陆祁年吃完饭,无声地上楼干自己的事情。
云初猜测他去了书房,听陆爷爷说今天陆祁年本来是要去公司的,但因为她生病耽搁了,应该有很多文件没有来得及处理。
于是,她不打算去打扰他。
第一次来这儿,下午刚进门时扭到了脖子,再后来就被陆祁年压榨在床上,一直没认真观察过,这下好奇地随便转悠参观了几圈。
这新房,云初压根没插手过。
首先是她觉得不重要,反正也不常来,其次对于她来说,房子只要舒服就够了,相信陆祁年那么有钱,装潢方面也一定不会差。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觉得他品位挺好的。
带她去吃饭的餐厅都很有格调,平时穿的衣服多是手工西装,款式单一但被他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穿出了一种矜贵感,就连偶尔喷的香水也是她很喜欢的寺庙香。
果不其然,这里整体的设计云初都很满意,以黑白色调为主,没有其他为了凸显贵气而花里胡哨的装潢,看上去清爽干练又简约。
明天又要早起去学校训练,云初打了哈欠,想上楼洗漱然后睡觉。
进了卧室里,发现本以为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陆祁年竟也在房间,只是在浴室里不知道干什么。
听见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云初第一时间没往他在洗澡的方向去想,也可能是两人早已做了亲密的事儿,对于一些事情已经没有那么谨慎了。
她误以为他在浴室里洗漱,便将手搭在门把,缓慢地旋开之后,敞开了门。
也就是两秒钟的时间。
云初瞳孔地震地瞪大了眼睛,张开嘴想发出一些声音,却什么也发不出来,顺带可耻地咽了咽口水。
男人站在淋浴花洒下,浑身湿透,头发被打湿软趴趴地垂着,发梢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自下巴往下滴,再往下便是精致性感的锁骨,分布均匀的腹肌,还有清晰的人鱼线条。
他骨节分明的双手抹了把脸,甩了甩头发看向她,视线有短短几秒钟的对视,云初脸都烧红了,二话不说立马关上了门。
而人却像个红扑扑的苹果一样,坐立难安地站在门外,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拼命在心里怒骂刚刚那个犯傻的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他在洗澡呢,怎么就手贱开了那扇门。
可是,他为什么洗澡不锁门!!
他锁门,她就开不了啊!!所以,这不应该怪她吧,要怪就怪他自己太骚了,洗澡的时候连门都不锁一下!!!
想到这一层,云初放松了不少。
可在听见身后咔一声,浴室门再次打开的声音时,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一副干了坏事的表情不敢往后看。
陆祁年只一条长裤套在身上就走了出来,短发湿漉漉的,抬手拿干毛巾擦拭了一下,见她跟柱子一样背对他杵在那儿。
他勾唇轻笑,突然起了坏心思,长腿迈过去,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前带,待她后背紧贴于他胸膛时,又忽的低头撩起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烧红的脸:怎么,害羞了?
谁害羞?
然后,见她抬眼盯着他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还是在回味?
说什么屁话!
云初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想尽各种办法羞辱他来给自己找补:谁回味了,你别乱说!竹竿身材有什么好看的!
我竹竿?陆祁年眼神微微一暗,但也只是无语了一瞬,很快便听出来她只是在瞎说,扯唇笑了,不好看你还专门开门来偷看我洗澡。
云初实话实说:我以为你在洗漱,刚好我困了,我也想快点洗漱然后去睡觉。
嗯。陆祁年不信她这一套,我平时洗漱都不关门,这突然关门了,你都不怀疑一下我是不是在洗澡,怎么都要打开看一眼。
云初转了转眼珠子,十分有理地呛他:那谁让你不锁门!
你这说得还挺有道理。陆祁年掐了掐她的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神情淡然地点了点头,哪知道家里还有个小色鬼,以后会注意的!
云初:
当我没说。
作者有话说:
今天陪妈妈逛街去了,没来得及双更,我跪(dbq
明天就补!!前66有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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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着迷
云初发现和陆祁年斗嘴经常斗不过他, 他好像不怎么会生气,脸皮厚就算了,说出来的话还贱兮兮的。
本以为这已经够贱了, 更贱的还在后头。
他勾起唇,随手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似笑非笑地问:下午跟谁打游戏?
云初不告诉他, 努了努嘴:你猜!
你看我像是有兴趣猜的样子?他连想都不想一下, 就开口逼问, 谁?
不说!云初见他这么拽,拧了拧眉, 还真就打算跟他犟到底,不猜, 那你就更别想知道了。
真不说?陆祁年扯了扯唇,看向她的眼神略带浓浓的警告,仿若早就想好了治她的办法, 在下最后的通牒,初初,我给你机会主动自首了, 是你自己不要,等下可别怪我
云初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也猜不透他下一步的动作, 嗯?了一声,你要干嘛?唔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抬起她的下巴, 就着现在别扭的姿势, 薄唇勾出几分轻佻的笑后, 蓦地俯首, 含住她湿\\软的唇瓣,轻吮了下。
随后,并没有蜻蜓点水,见好就收,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迷糊的脸蛋,将她掰正过来,扣着后脑勺更深地吻了下去。
云初没想到陆祁年会突然亲她,他俩除了床笫之事时的前\\戏,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没有目的去亲对方的。
这下被打个措手不及,还被他日渐娴熟的吻技亲得浑身发麻,她莫名感到羞涩,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他带着惩罚似的扣着腰禁\\锢在怀,一直吻到她呼吸絮乱快要窒息了才总算松开。
云初软得没骨头般被他抱在身前,不停地低喘,眼带嗔怪地瞪他。
陆祁年没穿上衣,光着上半身,怕她掉下去,拥她时自然与她娇\\软的身体严丝密合地紧贴着。
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血气方刚,没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云初自然能感受到,而且感受得很强烈,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要离他远点,实在是不想给他灭火,又不是她勾他才起的反应,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男人偏偏不让她走,还在计较方才那件事儿,低哑着嗓音略带隐忍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她彻底恼了,瞪着他来骂:陆祁年,你是不是有病!
陆祁年啧啧有理地说:婚前说得信誓旦旦,我们之间的婚姻要保持忠诚,这条规定只对我限制?
我就打了盘游戏。云初快搞不懂男人这种生物了,小气到令人发指,我不会玩,人家学长教我一下怎么了?就只是学长而已,我们连微信都没说过几句话!真不知道你在意什么!还忠诚不忠诚,你有病就去治。
她开始反击地说,你敢说你公司里没有女秘书吗?你不需要跟女秘书通话沟通事情?那我能不能也生气一下?
随你。陆祁年心情忽然好起来,漾起唇角逗着她说,如果你发脾气的方式是回家来跟我打一架的话,乐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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