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娅淡冷地道：“面谈。”
现在主导权在她手上。
她手里掌握到的证据对程瑞和沈佳是非常不利的。
“好，我现在就打内线电话给前台，让她们放你上楼，不过可能要你在贵宾室等会儿，我和客户在谈合作的事。”
章娅看了看时间，问道：“要等多久？”
“现在也说不准。”
“要是你实在没空，我下午再过来。”
程瑞好心情地道：“你可以在贵宾室等到我下班，我请你吃饭，吃饭的时候，我们再细谈也可以的。”
“谢谢，不用了，你先忙吧，我下午再过来。”
章娅并不想和程瑞一起吃饭。
一来她现在减肥中，二来，程瑞提出离婚后闹出的事，让她感到恶心。
面对程瑞，她怕自己吃都吃不下去。
还是算了。
“有可能等上十来分钟，我就有空了。”
程瑞说道：“你来都来了，先上来坐坐，喝杯茶，吹吹空调，外面太热了。”
A市的六月天已经很热，白天的温度能上到三十几度。
“章娅，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还是夫妻，不用跟我太见外。”
程瑞想着这一次应该能离成的了，对章娅的态度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