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医疗了,就其他事情,比如做买卖,黑子不在行的,都不太听他们的,更何况这种张黑子自己的领域就更不会听他们的了。
而且这个会议,他们开的是极其的郁闷,类特色杰特们都听懂了,结果等老赵上台,一嘴标准的普通话,他们愣是只听懂了这是汉语,然后其他的什么都听不懂。
可听不懂,不能表现出来了啊。
他们可不是青涩的研究生们,别看听不懂,可鼓掌点头等关键节点上,人家愣是一个点都没有踩错,这也是本事啊。
好在这个头炮打的响亮打的干脆,会场里举手发问的人很多,而且发问的并不是一些年轻想露脸或者想让老赵的青年人。
发问的大多数都是各个实验室的带头人,问的问题都相当的专业。
张凡听着问题,看着老赵的回答,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掩饰不住了。
几个给面子来开会的领导,瞅了瞅张黑子的笑脸,心里不停的鄙视:“不就是开门红吗,看让黑子得意的,哎,没城府啊,搞自然学科的就是没城府啊!”
他们心里还很得意,可惜他们忘记张黑子赖账的嘴脸了。
其实张凡高兴的并不是开门红,因为这玩意张凡早就和自己师父师伯还有茶素的一群院长主任们预演过好多次了。
他高兴的是,这群提问的学者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其实想和赵京津合作。
科研这个玩意怎么说呢,大概就和包工头类似。
一个大的项目,分包成许多子项目,然后找人合作。
当然了,正经的科研不会像是中标的最后什么都不干,全部包出去就等着竣工拿钱。
正经科研中,比如这个科研的项目是挖坑,他们会把土壤分析交给一群人,会把铁锹制造交给一群人。
然后等工具趁手,条件成熟,他们就拿着这些汇总起来的工具啊数据的开始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