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双胞胎,你、是说自己那东西……不顶用吗?——唔啊!”明明呼吸已经彻底乱了,外强中干却还非得刺上一句,太康的下体猛地被攥了一把,整个人弓成了虾米,一下没控制好自己音量。
“啪”,卧室灯被人打开了,柔和的灯光下大床上衣衫不整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彻底暴露在来人眼前。太康短促地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视野就被骤然展开扑过来的空调被兜头盖下,漆黑中覆上来的唇干燥温暖,湿热有力的舌头耐心地一下下轻顶他的牙关。心跳声简直震耳欲聋……太康配合地含住男人的舌头卷进自己口中,鼻腔里充斥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
“唔!唔唔……”睡裤突然被另一只微凉的手探入吓了太康一跳,而那只手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太康忍不住挣了挣,却因为双手都被捆住、嘴唇也胶着辗转地深吻入喉而无法摆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缝间的密处濡湿松软,这让男人的手指停顿了一瞬,发出洞悉一切的轻哂。太康脸颊火烧似的,两手不住推拒身前人的胸膛无声地示意,男人便顺从地帮他解开领带。
太康双手刚得到自由,便别扭地伸下去要把被后来者扯下去的睡裤再提起来,来人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干脆地压住他直接探入两指。
“啊……”恰在此时嘴唇被松开,猝不及防下太康发出的声音让他自己都觉得……但是被前后夹击的刺激很快让他再也分不出心在乎那些有的没的了——
“你还真是一贯的不识相,都这样了还非得插一脚。”“双胞胎弟弟”轻含了下怀中人的下唇,冷哼一声隔着被子对外面的人道。
“他现在是我男朋友。”“双胞胎哥哥”明显克制下的冷静声音回说:“到底谁不识相?起码在这种时候我不想吵架。”
体内的手指在试探了几下后成功触到了太康的敏感点,浅浅地快速抽动,已经充分勃起的下体被掌握在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中,龟头敏感的系带处被细心地重点关照,唇舌也全然被那只手的主人据为己有,浓密的吻只给太康短暂的换气时间。当身前人另一只手也从温柔地轻抚他的胸膛方向一转滑向后方、两根长指在太康动情的长吟中贴着原本插在他体内的手指缓缓没入时,被来自两人的四根手指扩张抽插带给身心强烈的感觉,逼得眼眶湿热的太康只能胡乱摸索着面前男人的胯间,报复性地也握住那根火热的硬物快速上下撸动起来。被窝里热烈情色的温度让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太康深深呼吸,着迷地摄取传自男人身上的味道。
“已经这么湿了啊。”“哥哥”曲起手指将太康的穴口撑开,“弟弟”的手指则趁着这时又加了一根进去,三根手指直直没入直到根部快速进出翻搅,弄出模糊细微的水声。
“别弄我了……你们、啊~已经够、够了……别弄……进、进来……”太康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说台词还是什么,满脑子都是那天醉酒时看过的景象,口腔因干渴不住吞咽,喘息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啊!啊!……唔、唔嗯……呜……”浑身上下只有屁股露在被子外面,就这样裤子只褪到膝盖就被从后面侵入了……跟手指与按摩器截然不同的、属于真正男性的肉具一寸寸挺进体内,肠肉被坚硬的龟头破开、戳刺,初次承受的甬道传来细密的刺痛和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产生的鲜明牵扯感,太康从嗓子眼溢出几声泣音,上身往身前人的怀中更深地埋进去,却让屁股也更加地向着侵犯自己的男人胯下挤紧。
床垫咯吱咯吱的杂响由慢到快,鼓囊囊的被包不住窜动起伏,忽地在一次用力的顶撞下被子猛地掀开,额发汗湿、两颊潮红的太康微阖着眼眼角泛泪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棉T被卷到腋下露出覆着薄肌的光洁白皙的胸膛,一手包住男人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共同快速撸动,另一手还紧紧搂着伏在自己左胸不断含吮乳头的男人脖颈。
“康康,怎么回事?唔、呼……爽到……又忘词了吗?”清朗平和的男声因浸透了欲望而略微沙哑,凌飞持续顶撞着,探头含住太康红得滴血的耳廓,亲昵地含糊道:“康康……好棒……这样还会痛吗?嗯?跟师哥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啊!我、我……”师哥……熟悉的悸动恍如昨日,台词……他也没有忘,只不过……
“如何?这样一来,再代入情绪应该就自然多了吧?”埋首在太康胸前的男人撑起身,单手向后梳理了下头发,另一手的拇指抵住太康龟头顶端湿润的小孔温柔地摩挲,语声低醇透着笑意,“还要继续演吗?还是……”
“唔嗯……!”太康情不自禁地拱起腰,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希哥……”
“乖。”一切尽在不言中。郑希受不了被他这样看着,遂不再多说,在太康讶然的注视中俯下身,张嘴含住了他的……
“啊!啊~希哥、希哥别——不行、不行——!”
“唔……康康、放松点儿……嘶~呼啊、好紧……”凌飞咬紧牙掐住太康劲瘦的窄腰一下下用力挺动,那紧张收缩的软肉委屈地哽咽着包裹嘬吸他的龟头与茎身,穴口毫不松懈卡住根部蠕动痉挛,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清脆淫靡。凌飞舔着唇故意加大幅度冲撞着带动太康不断向前戳刺,满意地听到郑希发出模糊的闷哼。
“凌飞你——”太康羞耻得不行,回头想要给这家伙点颜色看嘴唇却被干脆地堵住,未出的话全被堵在嘴里,和着两人交换融合的唾液被细细咀嚼品尝,只得在接吻的间隙努力吐出只言片语:“你轻、唔~轻点儿……你故意的……!烦人……”
“我这是在配合剧本嘛,向你们两个细节狂学习——”凌飞又不是傻子,当然也明白太康心底的意思,但他就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
“你……”太康被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弄得气喘吁吁,都到这个地步了这人还——!
“不用、不用按剧本了……我、我想……”
“想什么?嗯?告诉师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太康抽泣着在羞耻而快乐的澎湃情热中彻底坦白:“我不想演别人……我……呜、要和你、和希哥——啊啊啊~~!”
下体被湿热的口腔一下吞到喉咙深处,尖锐的快感让太康原本难耐地蹬踹着被褥的脚骤然间脚尖绷直深踩住床,两手慌张地胡乱抓揉着枕头,在郑希蓄意周到的数次深喉下大声喘叫着射在了郑希口中。
“操……”凌飞忍不住骂了声,搂紧太康阵阵颤抖的细腰咬牙疾速猛顶,分不出是因青年高潮而剧烈痉挛的肉穴还是被他不同平日疏朗的柔媚语调给生生“叫”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喷入太康肠道深处——
******
“啊~啊~希哥、呜~希哥……我好舒服……不行了……希哥……唔啊~”两手和身下的男人十指交握,原本蹲坐的姿势再也无法维持,太康噙着泪双膝跪在郑希两侧,滚滚汗珠顺着胸膛划过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腹,将本就湿漉漉黏着在一处的两人腿间浸得更湿,挺翘的臀肉忘情地上下甩动吞吃着笔挺硬硕的男根,“希哥……唔、唔嗯!……唔唔……呜……”太康淫乱的呻吟被站在身侧掰过他下巴强势挺入的凌飞堵回口中化成苦闷的喘息,努力张大嘴呼吸急促地前后摆动头部,如同那一夜般露出沉醉着迷的神色。
这下太康的诱人反应终于不再都是因为那家伙了——凌飞揪住太康汗湿的黑发不住挺腰,又抽出自己只用龟头抵在他的唇上,在太康一边前后摆腰一边伸着舌尖殷勤地来回搔刮龟头的冠状沟、又主动张口吸住龟头用力吸裹发出动听的嗯嗯唔唔声时挑衅地看了郑希一眼,故意道:“康康真会吃,师哥都快被你吸出来了!师哥的这里好不好吃?嗯?”
“嗯~唔呣~喜、喜欢……还要吃……”太康喃喃着,鼻间全是对方浓郁的腥膻味道,梦里人如今就在眼前,脑袋晕晕沉沉的,已经快不能思考了……
“乖,叫老公老公就给你吃,好不好?”
“唔~老、老……唔啊!啊!不、不行、里面、里面……呜!呜啊!老公、老公饶了我!老公……呜~老公~”身体突然被掐住腰大力地上下颠动,深处的软肉在肉具次次连根没入的冲击下讨好地啜吸蠕动巴望着能继续得到温柔些的对待,太康大声浪叫着张大嘴探出舌尖索要着另一根阳物的味道,两手环抱住凌飞的大腿不让对方离开自己半步。
“老婆乖……老公也、唔!让你更舒服……来,先起来……”凌飞略有些不甘心地踹了一脚郑希,三人再次换了姿势,这回是凌飞仰躺在床上,和郑希一起把浑身瘫软的太康摆成跟他呈69式,伏到凌飞胯间、屁股对着郑希的太康自动自发地重新开始替凌飞口交,同时热情地扭动邀请着郑希,在自己的性器和后方重新被两人分别关照时发出满足的哼吟,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就响在耳边,凌飞略显粗鲁地吞吃着太康不住溢出前列腺液的硬物,青年那因为后穴被大力捅干而大幅度晃动的饱满囊袋在自己眼前甩来甩去,凌飞粗喘着吐出太康的性器转而抬头含住他一边阴囊嘬咬那层薄薄的嫩皮,从太康与郑希交合处被挤出的混合体液星星点点地染得凌飞的头发粘成一缕一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哥、希哥!老公啊啊啊~~受不了了、希哥~唔啊!再弄就要、要、要到了——嗯~~~”
不过十来分钟后太康便又发出了那种颤巍巍的、带着哭腔的长长呻吟,被凌飞含住大半的阴囊开始规律地收缩,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郑希这一次没再射进太康的体内,而是在太康哆嗦着软倒在凌飞身上后就撤了出来。凌飞也没有接着插入,毕竟据说在高潮前后持续被激烈插入对于承受方来说并不是太美好的体验……然而太康却食髓知味地勉力撑起身体骑上凌飞的腰,轻喘着把依然坚挺的男根纳入了自己体内。
“飞飞……我还可以、唔、老公……给我……啊~”腰酸腿软的太康最后还是靠凌飞的掌控才不至于彻底躺倒,然而上半身却实在无力支撑只能趴伏在床,两手紧紧揪住床单,浑圆结实的屁股因此而高高撅着承受凌飞自上而下几乎笔直地操干,没十来下太康就有些消受不起了,哼唧着手膝并用往半靠在床头的郑希那边爬,撒娇似的伏在他腿间,被汗水浸湿白里透粉的胸膛被凌飞顶得来回磨蹭着郑希。
头顶被男人安抚性地揉了揉,太康从鼻腔里哼出舒爽甜蜜的长音又往上爬了爬,侧躺在郑希胯间伸手把住他还不曾发泄出来的阳物,舔着唇不闪不避地望进男人深深注视着自己的双眼,用自己一侧红肿的乳头对准他的龟头磨蹭起来,一边实在痒痛得受不了便换成另一边,没多久两侧乳头连着乳晕和半个胸膛就都粘上了一层滑腻的体液。
“……乖孩子。”郑希深深吸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在太康用两手将内敛削薄的胸肌用力挤出沟壑贴上自己的阴茎、整个人因着凌飞受到刺激一般迅猛有力的激烈操弄而抽泣着趴在他胯间被动地快速来回摩擦为他乳交时,忍不住把掌心抚上太康晕着两抹酡红的俊秀面庞,温柔地揩去他情不自禁流下的生理性的泪水,而太康则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手,接着低头张口,像他之前为他做的那样,把他的硬根深深吞进了喉咙。
凌乱的一夜,三人彻底忘却了所有顾忌,只想把长期压抑的感情尽情宣泄,好让彼此能够明白这段关系对自己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承受了两人一整夜的太康几乎是在最后一次结束后立刻就昏睡了过去——哪怕他一直有坚持锻炼,身体素质还不错,但是初体验就是这样的强度实在也太超过了……
******
《作茧自缚》这部广播剧制作完毕已经是两个月后,最终却并没有播出,这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毕竟这部剧实在是……开篇就令人血脉偾张的存在!被脸红心跳的制作组成员包围着,类似“太康老师实在太厉害了”、“听得我幻肢都硬了”这样的感叹让太康局促地不停挠头,最后只能怨念地瞪着事不关己杵在外围的另外两个“当事人”,抱臂旁观的郑希最先扛不住,清了清嗓子上前想要解救却被凌飞一肘怼到一边自己则冲了上去:“……”
哪怕知道对于太康来说少了他们俩谁也不行,但今天依然也是郑希后悔和凌飞合作的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结印,定神!——你怎会如此粗心大意……”嘴上骂骂咧咧动作却麻利得很,二十来岁模样的青年一手分针定穴之术纯熟飘逸,另一只手自储物袋中翻出解毒丹,“张嘴!”
“我不吃。”龚常胜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毫无血色。他自然不会告诉自家大师兄他是故意中招,为的还是不可为人道的心思,感到体内紊乱气机因大师兄及时干预而有缓和之相,龚常胜暗自运功灵力直冲鸠尾,顿时血气翻涌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线暗红。
“白痴!这时候逞哪门子的能!”东方芜穹心下一沉,原本那点“许是哪个弟子心悦胜儿求而不得才出了这昏招”的侥幸顿时烟消云散,掰开龚常胜的嘴就要霸王硬上弓:“有病就乖乖吃药!”
“……没用。我来时已吃过了,反而经脉灼痛加重了药性……”龚常胜捉住青年手腕哑声道:“这毒……看来只剩一种解法……大师兄,你帮我——”
“我这就带你去找那老头儿。”东方芜穹脸色难看地冷声打断龚常胜的话,两手一拧一转挣开桎梏,旋身扯过龚常胜双臂就要背起他却被那人制住,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你干什么!”
“大师兄不是常与那些同门……不早就轻车熟路,何必再去惊扰宗主,”龚常胜毒性渐深连喘息都似有些艰难,咳了数声才勉力续道:“你从前不是说要与我做双修道侣,为何事到临头又推三阻四?”
龚常胜儿时少言长大后更甚,却内心通透往往开口便一语中的,好在为人随和磊落极少予人难堪,此时异于寻常的咄咄逼人却并未引起东方苍穹的质疑,足可见他的大师兄其实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行事全出于公心……
“那是小时候逗你玩儿的,你那屁股师兄摸了太多回哪还有什么新鲜感,但凡你孝顺点都说不出这种妄图让师兄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话!”东方芜穹破罐破摔般耍起了无赖,语调从方才的心焦恢复了平日里让人牙痒痒的欠揍样:“师兄是为你好,胜儿你要是再拖下去,终生性福可就要没啦——”
“……”
“……好好好。”短暂的沉默后,东方芜穹连道三个好字,软下态度放松身体一边扒拉他的小臂一边谆谆善诱:“胜儿你看,修者乐意双修呢主要是为了贪图那事半功倍,终究是捷径,从长远计于大道有碍……”
“原来师兄果真是好走捷径偷懒耍滑之人。”
“我那是……”东方芜穹噎了噎,“罢了,你要双修,那也要讲究个心神相合你情我愿,你如今这情况,你、你以为抓个人来就能滚到一处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不吃药,我也不与别人双修,大道断绝是我命数如此,师兄不必管我。”龚常胜闻言松开了东方芜穹翻身面向床里再不言语,原本颀长挺拔的身躯佝偻着看起来十分可怜,摆明了不配合。
龚常胜快被来自汹涌药性和东方芜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架势这双重折磨憋到吐血,也真的没忍住又呕出一口毒血,溅在褥上竟然灼出小洞飘起青烟,他真想脱口而出一句“那我去找小云哥哥双修”又实在做不出借人扎心的事,神志昏沉间竟凭空生出一丝绝望怨愤来,什么“心悦”什么“喜欢”,满口胡说从不教自己明白,现在自己倒是懂了,又有什么用!?
却不知东方芜穹望向他的眼中苦涩一闪而逝。他这个师弟,作为蜀山派百年一遇的天才是他所见最具天资的修者,合该享得大道作那“天下第一人”!一切有碍师弟道途的存在都会被他剔除——谁也不行,包括他自己!
更何况……会因救命之恩而将那人当作心悦之人的他,真的懂什么是“情爱”吗……
“你既不愿去,我传信给他也一样。”东方芜穹掏出纸鸢,只这一晃神的功夫顿觉周身经脉一滞,眼睁睁见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腰部却被有力臂膀揽住向后拖上了床。东方芜穹这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胜儿!”
居高临下的龚常胜没错过对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蓝紫双眸受毒性激发充盈着血丝:“大师兄……我真想看看你现在的表情,”金发青年一手轻抚动弹不得的自家师兄的脸庞,拇指感受到对方睫毛扑朔的细微痒意,笑了笑道:“你能继续骗我,却骗不过你自己——何况如今,你休想再骗我了——”
过往的点点滴滴早在龚常胜意识到自己情感后被反复咀嚼多次,仗着自己不开窍,他的大师兄明里暗里也实在不曾过多掩饰,连长老都能看出来的事实,为何自己当初却不懂?龚常胜断定这灯下黑便是东方芜穹故意为之,他又何尝不知对方苦心,但在对方昏迷不醒生机几度衰微的那段日子里,他愈发确定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如他的师兄重要;这漫漫长路若无东方芜穹携手,就算一步登天又有什么意思?!
“大师兄……我只要你……胜儿只要你!”龚常胜嘶哑嗓音中透着一丝酸涩的哽咽,今日这遭之后,他就没有回头路了……他也不需要。
干裂薄唇决然覆上另一双温润微凉的嘴唇,厚韧火热的舌头强势抵进对方的口腔,生涩地胡乱翻搅舔舐汲取属于身下人的熟悉的味道,那人的舌被逼得恨不得畏缩至喉头笨拙地左避右闪,龚常胜偏不让对方继续躲,无礼地一下下用自己的舌头勾挑戳刺,在大量分泌的口涎交融中如愿以偿缠上对方疲于应对的软舌卷回自己口中嘬吸咂摸。
鼻息颤抖交错,分不清是谁的闷哼与吞咽的水声,待得唇分时两人均是呼吸急促躁动不已。龚常胜受药力影响早已蓄势待发,硬挺隔着一层布料散发着无法忽视的灼热抵着东方芜穹,而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的主动撩拨,东方芜穹甚至连简单地合上腿掩饰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大师兄……大师兄……”心神激荡间毒性翻滚,药力在四肢百骸横冲直撞,龚常胜难以控制自己揉搓摸索他师兄身体的力道,本能般地将自己嵌入他双腿间盲目地四处拱动。他抓过对方无力的手覆在自己胯间,“师兄不是好奇这里……吗?师兄帮我……出来……师兄……”能配得上他一声“师兄”的只有他一个,龚常胜无比确信,他只要东方芜穹——
“胜儿……”下衣被堪称粗鲁地撕扯彻底拽开暴露出要处,东方芜穹再也维持不住一贯游刃有余的假象,颤声道:“胜儿……你、你放过师兄吧……”若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心决运转,龚常胜“看”着素日里吊儿郎当混没正行的东方芜穹终于露出深藏的酸涩脆弱,在被他抵住臀间时终于自欺般地闭上眼,两颗泪珠顺着眼角滚落鬓边,自己心头也是一涩,眼眶灼热滴下泪来,大师兄……我知你心意,我也……想与你在一起……哪怕你不信。
语毕,龚常胜低头再次擒住自家师兄的唇,摩挲许久的饱涨阳根顶住那人身下窄小闭合的密处,毅然决然地挤了进去。
“啊!——”
“唔……!”
根本不是用来承受的地方干涩紧致,只挤进半个龟头就无法再入,尖锐痛感让东方芜穹霍然瞪大了眼,双唇紧贴的状态下近距离撞上灼灼盯住自己的师弟情热沸腾的双眸,意识到此刻自己模样尽收对方眼底,百般滋味混着难以忍受的激痛袭上心间,东方芜穹发泄似的一口咬上对方的舌头,直至尝到那咸涩铁锈味中一点腥甜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
「糟……那毒……!」
龚常胜吃痛之下神志反而清明些许,同样也意识到了问题,这却是正中下怀。
“师兄自诩风流,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你可知什么……什么更容易些的方法……”饶是有再强的心理素质、再坚定的决心,面对现下这种情况龚常胜说到最后终究还是泄出一点儿底气不足的窘迫。
谁知东方芜穹也并好不到哪去,支支吾吾半晌竟憋出一句“给那老头传信叫他来解毒”!不知是被欲火憋的还是被自家师兄不知所云事到如今还心存侥幸想要逃避给气的,龚常胜头脑一蒙,干脆借着对方没反应过来时发狠向内一捅!
“——!!”东方芜穹眼前发黑,瞠目欲裂直直瞪着床顶,空白许久才从嗓子眼挤出几丝尖细的气音,无力地架在师弟大腿上的双腿竭尽全力也只是抽动了两下,连带那处想要排挤出对方也是徒劳,只能哽咽着任那肉刃寸寸而入彻底破开自己。
唇舌破了好几处,毒性猛烈烧灼百脉,下方被紧紧箍住的痛感也不遑多让,这里也痛,那里也痛,看着东方芜穹无法忍受的苍白脸颊和溢满眼眶的生理性泪水,龚常胜却又在这折磨中品到一星快意,主动咬破舌尖将更多血液喂进东方芜穹咽喉。他的大师兄就像一阵风,如今终于要彻底被他攥在手中。
最难的进入之后,接下来的动作反而不必再教了,欲望终于寻到宣泄口,没等试探几次便激动地射了两股元精。龚常胜闷哼着撑起身跪在床上,无师自通就着这点润滑浅浅地继续戳刺轻耸,待那本就无力的肠肉稍稍适应了被拓展的形状、阻力略退之时,忽地一个深顶将自己整根埋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呼、呼啊……啊……”东方芜穹难以抑制地痛吟出声,浑身上下如同水洗一般冷汗淋漓,颤抖中自体内深处又逐渐涌上一股诡秘热意麻痒,妄图侵蚀神志熔筋断骨。
「这毒……竟然如此凶险……」自己只不过吞了些血液就如此,胜儿他……
模糊的视野随着身上人愈发激烈的动作而跃动,薄纱床帐伴着床榻咯吱作响来回飘荡,体内脆弱软肉被同为男人的、属于他的胜儿的硬硕之物反复推挤戳弄,许是药性使然,东方芜穹能清晰感觉到那物间歇不久便会溢出一两股粘稠体液,搅动间被涂抹到自己体内更深处,连带着自己也越发不对劲了……
东方芜穹同样蓬勃的性器顶端湿润地陆续滴出水来,抵在挺动不休的龚常胜腹间来回磨蹭,濡湿了大块衣料。他直到在又一次被撞进深处时不自觉收紧与师弟十指交握的手时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恢复了行动能力——他应该立刻给他一掌,或是如法炮制将他制住让他长长教训,而不是……而不是在他俯下身来时搂住他的肩膀。
“师兄……师兄……唔!师兄……”声声呢喃饱含深情,这会儿除了颠来倒去念叨这两字,又不像方才那般伶牙俐齿了。
……他哪里舍得。
炽浪强涌不曾将歇,刚刚痛快泄过一回只不过几息又是彻骨的痒意,凌乱道服在忘情缠绵间被胡乱褪去堆在床脚地上,心意相通的二人身躯滚热汗落如雨,交缠着紧紧抱在一处不愿分离。破损的唇舌裹着浓郁血气,方松开短暂喘息片刻又迎上彼此胶着舔吸,师兄弟两个谁也不想闭上眼睛,就在这极致拉近的亲昵中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对方,试图将对方每一丝情动都篆刻进记忆深处……作为谁也无法否认的、真心的证明。
是毒?是情?东方芜穹在一次又一次被师弟攥紧腰臀用力挤进床褥肆意征伐的昏沉迷乱中逐渐沉沦,他分不清……分不清……
不能。不想。不敢。
今日,先就……分不清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