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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单主:蛾蛾)(1 / 2)

('“喝多了。”

借着尿遁避开爸妈争执的修罗场,又在房间里消磨了会时间才回到餐厅的林图甫一出现便听到自己的孪生哥哥陆书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精心烹制甚至连摆盘都相当讲究的菜肴摆了满桌,如今却只剩一人还坐在桌边,餐厅的氛围此时甚至可能比不上饭菜的余温。林图当然能猜到原因——事实上当他们兄弟俩偶然撞破眼前虽年过四十却依然俊朗挺拔的男人那不可言说的小秘密之后,过去种种不同寻常瞬间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比起陆书的错愕和厌恶,林图发现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忆这男人——他们的伯伯,光着屁股跪在兄弟俩爸妈床上夹着他们爸爸的衣服自慰的忘我神情,汹涌而来的冲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尤其当他们发现男人每次来他们家,都会时不时动作局促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又在一次蓄意的接近中听到男人身下微小的震动声,兄弟俩得出了一个更让他们不齿的结论——他们的伯伯竟然饥渴到这种程度,每一次都恬不知耻地屁股里含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当着众人的面暗戳戳意淫他们的父亲!

陆书明显也对那些事印象深刻。他并不想在餐厅多待,楼下爸妈的争执还在继续,左右今天的生日会没必要再办下去了,男人也该识相点趁早离开……如果他不是已经一副醉醺醺马上要滑到餐桌底下的样子的话。

“喂,哥,”林图脑海中盘桓许久的念头在看到男人潮红迷离的脸之后愈发清晰,精致的少年舔了舔嘴角继续道:“我们不是说要找个机会‘教训’他吗?”

“你是说?”

林图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直接走上前在男人西装裤的两边裤兜掏了掏,手在右边兜里微微一顿,勾出一把精致的小钥匙。

果然。

这实在是个差劲的、下贱到极点的家伙。

林肆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只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积压的情绪上头一时冲动多喝了几杯,酒精的作用导致头脑发热昏沉。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男人撑着桌边试图站起身,肩膀却被一左一右两只手按住,整个人重重跌回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林肆闷哼一声难耐地绷紧了腰身,艰难地调整呼吸,眨了几次眼睛才看清楚来人,是双胞胎陆书和林图。两人遗传自林魄的白发在今天显得格外刺眼,一贯对他们和颜悦色的林肆破天荒地对二人皱起了眉:“陆书……林图,伯伯今天喝得有点多,桌子先不收拾了,明天我会、唔……打电话叫家政来清理……我先走了……”

林图耸耸肩抬起手,陆书略显疑惑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也配合地松开了手。

林肆隐约觉得双胞胎有些奇怪却并未多想,就在他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弟弟林图忽然叫住了他:“啊,伯伯,你好像掉了什么东西。”

男人回过头,待看清少年手中的钥匙时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忍着醉酒和体内的不适迅速走过去想要拿回来,却被少年轻盈地一个闪身躲开了。

“林图——”

“伯伯,只是把钥匙而已,急什么?”林图笑了笑,摇了摇钥匙:“我只是好奇这是哪里的钥匙罢了,我看伯伯浑身上下好像没有用到它的地方。”

嘴上这么说着,少年的绿眸却缓缓下移至男人腰腿间,意味深长地加深了笑容。

林肆的理智警告他要妥善处理目前的情况,然而在他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视线中,那两抹刺眼的白和肖似那人的面容、甚至连眼神中潜藏的轻蔑与嘲讽都是那么的相像……最终融合成一个更加成熟的白发男人,掌握着自己的钥匙就在他的手中……

疯了。真的疯了。林肆感到一部分的自己轻飘飘浮在半空,沉默冷酷地俯视着另一个自己略有些笨拙地解开皮带,修身的西装裤瞬间垂落,露出腿间皮质的贞操带,甚至为了让对面的人看得更清楚而撩起衬衣下摆,紧致结实的腹部在灯光下肌理格外分明,随着稍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在,这里……”林肆拨弄了一下罩住自己性器的金属笼上方金色的锁孔。他只在一些特定的时候才会穿它。今天是那人的生日,这贞操带便更多了一层意味……那人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情愿为他守贞。前面,后面……身体,和心……打开他的钥匙只该在那人的手中。

而他就那样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还真是……

“你还真是下贱啊,‘伯伯’。”林魄的幻象强势分裂成面前一模一样的两个少年,左边那个面无表情,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刮了个遍,右边的则在讽刺了他一句之后凑到近前,绿眸尖锐中带着探究在他的下身梭巡片刻,冷不丁弹了下被灼热体温熏成微温的金属笼。

“唔!……”因肉欲而本该蓬勃的性器却被锁精环与盾笼双重束缚而变得格外脆弱敏感,林肆踉跄了下差点没站稳,少年下意识的厌恶躲避如同刺向男人早已绷到极限的神经的最后一枚细针,林肆稳住自己的身体,长长地、沉沉地呼了一口气,抬头微阖眼向后捋了一把黑发,轻轻地笑起来。

他主动凑上去,看到少年被自己的酒气熏到不耐烦地皱起了眉也不退却,勾着嘴角刻意压低了声线,大提琴般低醇的男声透着不可言说的暗示意味:“好奇吗?……伯伯后面也可以碰哦。”

餐桌边湿润的吞吸闷哼和着少年按捺不住的急促喘息终于让周围的温度有所回升。陆书原本克制地扶着桌沿的手此时正紧紧攥着埋首在自己胯间上下起伏的男人的黑发,用与半跪在男人身后抽送男人体内假阳具的弟弟同样的频率与力道拉扯着他更深地将自己的勃起纳入喉管,男人那湿热紧致、被捅到条件反射哽咽欲呕的喉部肌肉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强烈体验,欲罢不能,甚至想要求更多。

陆书双脚踩地改坐为站,窄瘦的臀部遵从本能前后摆动起来,少年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有着更胜成人的怪力,这让因承受不了而心生退意的男人根本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只能撑住少年的大腿被动地尽量放松张大嘴,忍着一阵阵憋闷反呕更加殷勤地服侍,直到口中坚硬灼热的性器搏动着将浓稠的精液悉数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咳……呼、咕唔……咳咳……”林肆略显狼狈地趴伏在地努力调整平复呼吸,喉咙火辣辣的疼,肠道内已嵌入许久的假阳具被恶劣的少年人当作玩具一般毫无轻重地肆意抽出捅入,前端却因为限制而无法勃起,种种折磨让男人已近乎全裸的矫健身躯覆上了一层薄汗。也许是为了摆脱这种窘境,也许只是单纯的渴望,男人很快重新跪坐起来,发着抖的嗓音沉稳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带着祈求的喘吟——

“还要、还要吃更多的……给我,两个都……给我……”

真正的、属于另外的同性的阴茎……林肆着迷地双手分别攥住双胞胎少年异于常人的粉白性器,狰狞与洁净两种意味竟能如此和谐地融合。他将两个少年同样饱满的龟头同时吞进口中不住吸裹,又用舌尖灵活地轮流刷过它们已渗出不少体液的马眼、龟头与茎身连接处的系带和茎身上那些微凸的肉刺,只是稍稍想到这样的阳具进入身体,无法抑制的骚动就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膝盖,却又换来束缚处更尖锐的疼痛。

“钥匙……咕唔、哈啊……打开……唔嗯、唔……忍不住了……”男人卖力的讨好显然让双胞胎十分受用,林图咽了口口水,嗤笑一声:“你对爸爸也不过如此。”

陆书深表认同。这男人平时一副万事为他们爸爸着想的样子,又背着人偷偷摸摸做出那种龌龊事,今天还摆出饱受情伤失意颓废的姿态,结果现在却又毫无负担地向着他们邀欢……爸爸是绝对不会喜欢这样一个人的,他根本无法介入自己的家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只一味地来回吮吸含吻两人的硬挺,从龟头到根部再到囊袋全都彻底周到地光顾,又时不时把脸埋在他们胯间深深呼吸着属于少年人的青涩体味。

「啊……年轻时候的他,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林肆吐出林图的性器,吮掉顶端又冒出的前列腺液在舌尖短暂地品味,转了个身背对着两人俯下身双膝岔开跪地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绑着假阳具的皮带与腰间皮带的连接处同样有一个锁眼。男人明示地轻轻扭动臀部,被假阳具撑开的穴肉湿红蠕动不住收缩,皮质底座的边缘都被分泌的肠液浸成了深色……淫靡的一幕看得双胞胎的喉结几乎同时上下滑动了一下。

林肆已经变得紫红的阴茎在终于摆脱了束缚的瞬间就勃起了,只因箍着锁精环才没让他在少年粗鲁地捅进来的第一时间就狼狈地射出来:“啊啊啊~!进来了!唔、哈啊~你的肉棒……呜、终于……啊、啊啊!好硬……好棒……”

男人双脚蹬地热情地不住向上耸臀主动干着体内的肉具,相对男人颀长结实的身体而言显得尤为纤细的少年几乎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被他带动着起伏,脸上也露出畅快舒爽的表情。陆书虽然反感男人对自己父亲的冒犯,但初步判定他无法对自己家庭构成威胁后,仅仅是这样的行为本身倒也确实让他近乎模糊空白的欲壑得到了满足。

双胞胎交换着趴上男人的身体轮流从后面侵入,胯间稀疏的毛发很快便都沾染了混杂着男人汗水与几人体液的潮湿,男人有着健康肤色的身躯有力地律动,滚滚汗珠滑落,在地板上留下斑斑痕迹。

“哼,这么舒服吗?真是恬不知耻!”林图刻意地在男人向上迎合时用力粗暴地捅入,本意是想要惩罚这个淫荡的家伙,却没想让他发出了更加甜腻不知羞耻的颤抖呻吟:“伯伯,原来这么喜欢侄子们的阴茎啊,要不要告诉爸爸呢?”

“嗯~唔、唔啊!不要……不要停……那里、啊!那里还要再……啊啊~嗯啊~好棒……你好棒……”

林魄……好棒……好舒服……

屋内的肉搏热火朝天,屋外楼下的争执也还在继续,陆书沉默地看着楼下阴影处背对窗户不断比划手势说着什么的父亲,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母亲的模样,只能从父亲的反应上大概猜出两人离达成一致还很遥远。

“不要……不要拔出去!呜……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忽而提高音量的渴求唤回陆书的注意,他看着自己的孪生弟弟无情地丢下伸手想要拽住他的男人,几步走到落地窗边探头看了看,接着显然做出了和自己一样的判断,并且又想到了什么新的主意。

“伯伯,不是很想要吗?自己过来咯。”林图手托着自己的性器冲男人甩了甩,勾起的嘴角在看到男人的动作后蓦地拉直:“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爬过来——伯伯不喜欢当我爸爸的狗吗?”

“喜欢……喜欢的……”林肆喃喃道,听话地跪爬到两个少年的脚边,用嘴唇和脸颊去磨蹭两人依然昂扬的肉具:“操我……干死我……射到我的屁股里!……求你!”

“好啊。”林图示意陆书把男人拽起来,不顾他的反应把他按在窗前。林肆一眼就看到了楼下被门柱遮住小半身体正在说话的男人,呼吸顿了一瞬,林魄……

浑身赤裸的男人将自己上身紧紧挤在落地窗上,两腿微屈扎着马步配合身后少年的身高调整着屁股的位置,刚感到一根热杵捅进来便呻吟着迫不及待开始前后扭腰摆胯,肉体拍击的啪啪啪声清脆响亮,男人却还觉不够似的不停催促,甚至一手向后按住少年的臀部压向自己,带着他一起激烈地甩动屁股,让自己的阴茎能一次次击打在玻璃上,发出轻微的沉闷声响。

“呼啊!啊!哈……林魄……林魄……好爽、唔嗯~被看光了……哈啊~哈啊~看我……唔啊!……里面好舒服呜、那里、再几下……林魄……”

林肆忘情地大声呻吟着,噙着生理性泪水的湿润金眸情意绵稠如蜜,两手胡乱在自己胸前抚摸抓揉,又粗鲁地拉扯挤捏那两颗硬立的褐色乳头直到变得滚烫红肿,便与自己饱涨的龟头一起重新贴紧微凉的落地窗,向着那人所在的方向尽情展示,同时屁股更加卖力地上下颠动,感受着那布满肉刺的坚挺无情拖拽着体内肠肉来回大力夯击,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林肆终于到达了今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汩汩精液在锁精环的控制下无法痛快地喷射而是断续流出,激爽又痛苦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使得男人的呻吟中都带上了满足的哭腔,趴在窗户上哼哼唧唧地哆嗦着。

这情景显然不是双胞胎或者说是林图的本意,尤其是当他意识到他们被男人当成了他们爸爸的替代品那样去使用——这莫名其妙的不爽甚至冲淡了生理欲望得到疏解的满足感,让他感到角色倒错的冒犯。

谁才该是那个玩具?答案毋庸置疑不是吗?

被双胞胎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分开双腿的林肆起初并没意识到严重性,直到本已插入一根性器的穴口处传来另一根同样硬热的试探戳刺……男人睁大了眼刚试图挣扎,大腿根处骤然加大的禁锢力道当即让他痛叫出声,而就在此时,林图咧着嘴,紧紧盯着男人惊恐的脸冷酷无情地将自己也缓慢挤进那最为淫浪之处——

“不——呃啊啊啊——不行、做不到呃、呃啊、要破掉了……不、不可以……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肆如同脱水的鱼般徒劳地在两人夹击下不住弹动,两根同样尺寸可观的男形时而你追我赶时而并驾齐驱在他的体内肆意挞伐,腾空的状态使得两人每次进入都会到达一个可怕的深度,几乎要将男人的肚子捅破。男人断断续续的痛吟哭求只换来双胞胎更加猛烈的进攻,那刚刚发泄过一次的肉具却又颤巍巍地半立了起来。

“这是什么啊?”林图微喘着嘲笑道,托陆书的福,他能腾出手来再给这个淫乱的家伙一点别的教训——“你是不是不管怎么痛都能勃起?嗯?”

“啊啊啊啊啊!”龟头被暴力挤捏让林肆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肠道有力的阵阵紧缩让陆书与林图也露出了吃痛的表情,如同较劲似的,两人愈加用力操干着男人,坚硬的前端顶开层层肠肉,那力道甚至让男人的下腹都有些微的凸起。

林肆痛到扭曲的表情与一手捂着小腹另一手不自觉地疯狂撸动性器的矛盾行为稍微取悦了两人,双胞胎刚要放缓动作,男人却主动在有限的范围内开始前后摆腰,俊朗的脸上双眼微阖红晕愈浓,含混不清地不住喘叫。

“嗯~嗯~好痛……好涨……肚子要不行了……用力、啊啊~用力操死我吧……唔嗯~要、要去了——再一次、唔!哈啊!马上要去了——”

男人松开自己的性器转而开始不住推挤自己的腹部,结实的臀肌紧紧绷着,肠肉贪婪地收缩蠕动吞咽咀嚼着体内的两根阴茎将它们往更深处嘬吸,这生平仅见的痴态使兄弟二人也再顾不上其他任何,只知道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尽情发泄那汹涌暴涨的欲望——

灯火通明的落地窗映出两个少年如出一辙的沉醉面容和夹在他们中间大幅度上下跃动的男人,只见他猛地仰起头,情不自禁般两手一前一后搂住兄弟二人的脑袋按向自己,脸上带着餍足的痴笑,闪闪发亮的金眸却直直穿过落地窗望向楼下的那个身影,在承受着双倍的精液洗礼中,念着他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泽塔关上屋门,将那双也许并不存在的窥视的眼睛关在门外。

临近实习的现实让泽塔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格外紧绷,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已做好了准备去迎接那些未知——哪怕是他还算熟悉的友好的或挑剔的那些——他就像是龟缩在虚无缥缈存在的庇护下一只微不足道的寄生物,灿烂的阳光会把它灼伤,润泽的雨水会将它淹没,和煦的微风导致它颠沛流离,清新芬芳的空气令他窒息,而肥沃的泥土将是他的坟墓。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他本身的软弱。

不对,这样不对。泽塔,这样不对。

“「他因软弱被钉在十字架上……却因神的大能、仍然活着……我们也是这样同他软弱,但……因神向你们所显的大能、也必与他同活」……”

纤瘦的青年在西斜的橘色暖光中双眼微阖,将胸前的十字架紧握在手虔诚地喃喃念诵,投射在墙上的身影却依然扭曲佝偻,直至伴随黑暗逐渐降临缓缓沉入地底。

“你的书签。”

适应新环境可以从在那里做一些会让自己心情平静的事开始。礼拜日,泽塔按照指南中建议的那样尝试坐在公园的铁艺椅上进行今天的计划,却在一开始就被打断了。

泽塔缓慢地眨了两下眼,在那片阴影的笼罩下看着自己的书签,确定它的主体只是一枚随处可见的叶片之后才抬头望向来人。

那种视网膜被灼伤的感觉又来了。哪怕他已经选择了树荫下的位置,以为这样就能避开过于刺眼的阳光,没想到又遇到一个更加耀眼的人。

“你的书签,树叶签用胶带会更加平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下次我会试试。”说完这句,泽塔便重新抿紧了唇,手抚上书页,努力表达出“我要开始看书了,请勿打扰”的意思,期待身边这金发金眸的男人能够识趣地离开。

然而事与愿违。

“我叫泰伦斯。泰伦斯·克里斯蒂安。”男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弯下腰直直地凝视着他——泽塔条件反射地偏了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右眼,但马上意识到他已经无所遁形,并在这之后为男人与自己同姓这种巧合稍微惊讶了一下,又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别紧张……抱歉,我是说请原谅我的冒昧,”泰伦斯·克里斯蒂安微笑着直起身,见眼前的青年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男人的笑容渐消,语气却毫无变化——如果泽塔这时能鼓起勇气抬头就会发现男人的金眸实际上并无温度,可惜他没有——“我们之前见过面,可惜你似乎不记得了。”

“啊……抱歉,我确实……”泽塔略有些手足无措。他想回家了。也许今天出来就是个错误。

男人没再说话,凝视着他倒退着走了几步,冲他摆了下手,见泽塔也犹豫地向自己挥了挥手之后干脆地转身走远,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这里显然不适合再待下去,泽塔又呆坐了一会儿,干脆抱着书回了神学院,藉着各种典籍度过了一整个白天,简单用过晚餐后才回家。

泽塔站在家门口,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这让他加快了开门关门的动作,直到拧上锁才舒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却并没有放松多少。

这种不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间,在他睡前沐浴完毕发现床头放着的书的位置有了轻微的挪动而到达了顶峰。泽塔快速眨了几下眼,第一时间走向衣柜去取那根曲棍球棍——感谢上帝敦促他做出的各种尝试,虽然这又是一次失败的经验积累——

泽塔僵立在衣柜前,仍完好的眼珠因极度的紧张而微微颤动,嘴唇翕动数下才略显艰涩地发出声音。

“……晚上好,克里斯蒂安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好,泽塔。”泰伦斯看到对方因自己叫出他的名字而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续道:“哦不不——我还是更倾向于另一个称呼……父亲?”金发金眸的男人偏了偏头,缓步从柜中走出。

“上帝保佑。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无论如何,希望您现在可以离开我的家。如果您有什么话想要聊聊……也许明天我会更乐意邀请您……在合适的时间、从正门造访这里。”

泰伦斯并未第一时间答话,注意到对方强装淡定的视线在自己右手一触即回,便微微笑起来,举起手里的球棍:“哦,我猜您刚才在找它。”男人信手挥了两下:“原来您过去还尝试过这种运动吗,还真是……出乎意料啊。”

“克里斯蒂安先生……唔啊!”右腿被曲球棍大力击中发出沉闷的声音,猝不及防下泽塔霎时便被击倒在地,涔涔冷汗渗出额头,青年满脸错愕混杂着痛苦的表情手撑着地想要尽可能远离缓步逼近的男人直到退无可退。“克里斯……”未吐出的话语被重重击打在自己颈侧墙面上的球棍阻截,泽塔恐惧地喘息着望着眼前表情平静却行为疯狂的男人。

“不许——再让我听到你这样叫我。”泰伦斯俯身扼住青年瘦削的下颌,语气平和地警告道。

“你,你到底是谁……”上帝啊,为什么他会遭遇这种事……

“我?”泰伦斯直视着这双少了太多意味的属于年轻人的红眸,嘴角抽动了下卷出一个模糊的笑弧。

“我是被你牵着鼻子走的可怜虫……是你手下的亡魂,是从火中来的菲尼克斯……是泰伦斯·克里斯蒂安,是将要宣读你罪行的审判者——”

“我是您的儿子呀,父亲。”

泽塔花了将近一分钟去消化男人这段话,一直以来的生活环境让他自然而然地做出了他全力解读下的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孩子,”泽塔嗫嚅着道:“天主赋予我责任,让我关心你的灵魂……天主是慈悲的,他愿意宽恕真心悔改的罪人……只要你愿意悔改,天主……就会赐予你新的生命……”

“哈!哈哈哈——”静静听他说完的男人眼中浮现奇异的神色,脸颊抽动片刻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乐不可支地轻拂过惶惑的青年略有些干枯的灰白色长发:“我错了,我用错了方法。还是换一种更直接的吧!”

金发男人随手扔开球棍,抓着泽塔睡衣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高挺的鼻梁凑到青年的颈间轻轻嗅闻那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他不像他。他又是他。但终究不是他——

“请您住手!”泽塔手脚并用猛地发力成功将身上的男人推开,气息急促神情狼狈地攥紧敞开的衣领,一向恪守戒律早就发誓一心一意侍奉天主的年轻修士从不曾在他人面前像这样暴露皮肤,严重的被冒犯感让他差点维持不住劝诫导人向善的教义了——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真该把您用大腿夹住我的腰扭动屁股的样子拍下来请您好好欣赏……”

“克……先生……泰伦斯,请您慎言,我从未做过您说的那些……用污秽的语言侮辱和诽谤一个虔诚的修士是极其不恰当的行为!”青年屈膝护住自己,警惕而克制:“泰伦斯,言语是心灵之窗,停止这一切吧……我们应该用温暖和善意的语言来交流,而不是……如同刚才那样伤害他人——”

“您真是虔诚,”泰伦斯活动了下手腕,蓄势已久冷不丁重新扑上去,手肘重重击打在泽塔的太阳穴上,趁他短暂昏沉时干脆利落地抓住他的衣襟双手向两边一扯,睡衣扣子零散迸开,青年略显苍白的上身彻彻底底地完全暴露在了人前。

“不——!”泽塔顾不得多说,惊叫一声本能地慌乱地想要蜷起身从床的另一边逃走,而这姿势却恰巧合了泰伦斯的心意,以瞬雷之势握住泽塔的小腿把他拖了回来整个人压住他的双膝,宽松的睡裤就这样被扯到了大腿根的位置,相较于单薄的身材青年的两瓣臀肉则显得饱满而挺翘,泰伦斯极富侮辱性的拍打掌掴与揉捏让泽塔终于忍耐不住地哭了出来。

亲爱的天主啊……你是无所不能的,我请求你用你的大能来保护我……我愿意将我的一切交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冰凉的柱状物开始在自己的臀缝处来回滑动,泽塔一边在心里不停祷告一边混乱地挣扎试图自救,却无法阻止那物什最终停留在除去如厕与沐浴之外他自己从不碰触的位置——

“您一定很喜欢这支钢笔,也许睡前您正要使用它是吗?那不如就用它……来开启您赎罪的第一步吧!”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主啊!不!——这实在太荒谬了——”从不曾经历过这种事的后庭干涩紧窄却阻挡不了男人冷酷的坚持,整支钢笔被推入了大半,男人甚至一手将泽塔的臀瓣分得更开以便于在晦暗的灯光下看清那处的情景。

自己近乎全裸被一个同性压在床上如此侵犯、炙热的肠道与冰凉的金属纠缠、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下了严重过错的泽塔痛苦地攥紧了床单,悲伤而快速地向心中的主忏悔祷告甚至停止了挣扎,努力不去在意体内那根钢笔随着男人的动作转圈翻搅的感受。

“亲爱的天主啊!看看您可怜的孩子!他此刻正处于危难之中!”泰伦斯一边动作一边用咏叹调般的语气大声道:“他曾为私欲夺走一家人的性命!他曾不顾您的教诲私自宣判弱小活物的死期仅仅是因为他的无能!他善于伪装、狡猾而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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