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眼神闪动。
他突破到玄相境已经有一些时日了，可却始终未曾凝聚玄相，修为也卡在了初入玄相境，连玄相境一重都没有达到。
这样的情况在修炼界并非没有，但那些人是因为见识太少，没有何时的天地玄相借鉴，无法凝聚玄相。
可莫邪却并非如此。
他见过的天地玄相实在太多，强大的也数不胜数。
无论是前世见过的仙界奇景、鸿蒙圣火化为的火海，还是这一世见过的古魔头颅，都是最顶尖的天地玄相。
可他总觉得这些玄相都无法承载自己的道，所以迟迟不曾凝聚。
但这一刻，他却有了自己的想法。
心念一动，他的玄海世界境开始坍塌，原本的火、冰都各种属性的能量都变得混乱无序，仿佛回归了混沌鸿蒙。
这混沌鸿蒙出现的瞬间，莫邪便喷出一大口鲜血。
因为这相当于他毁掉了自己的修行根基，而且这些混乱无序的力量开始侵蚀破坏他的身体。
可偏偏他的身体却失去了玄气防御，正处于最脆弱的时刻。
空空察觉到了莫邪的情况，顿时焦急大叫。
“莫邪，你怎么了？”
寂灭面色难看。
“我原本以为继承了寂灭之力和古魔传承的我已经够疯狂了，没想到这家伙才是真正的疯狂。”
“他在凝聚玄相，凝聚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玄相！”
听闻此言，空空不再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