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扩张不好乔浔会痛,进得太仓促他会受伤,我早就忍不住直接插进去了。眼下他这样看着我让我进去,我是真没法忍了。
乔浔躺着,胸口搭着被子的一角,腿分得很开,屁股微微抬起。是一幅予君采撷的温顺模样。
我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腕,然后扶着性器抵在被揉弄撑开的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很湿很热。明明已经充分扩张了但是还是很紧。
我咬着牙缓缓抽送等他适应我的尺寸,握着乔浔脚踝的那只手一路往上摸过他小腿,然后手指在细嫩敏感的腿根打转。
等他适应了一会后我开始大开大合地操他,性器不客气地插进他身体里更深的地方,不时调整角度让龟头碾过内壁来寻找他的敏感点。
显然,克制自己的呻吟对乔浔来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而在我找到他的敏感点并恶劣地戳弄那点还握住他勃起的几把跟着戳弄节奏撸动后,他终于没办法忍耐了。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呻吟从他嘴巴里一句一句溢了出来,就像跟随着我抽插动作被带出的润滑剂一样不受控制。
他眼睛里的那层水膜越来越厚,然后很快就破碎了,变成一连串的泪珠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两边流。
乔浔小声呜咽,很可爱地告诉我身体的感受:嗯慢一点,太快了好爽啊,怎么会这么爽
为什么要玩前面啊,明明都不让碰的呜。你别磨那里了,嗯我会忍不住射出来的
我用手揉了一把他的囊袋,笑着说:乖宝,想射就射,不用忍。我话音刚落,他的屁股就夹紧了,接着在他发出了一句无意义的哭叫之后性器抖了两下射出了一股精液。
在我说出允许射精的话语后,乔浔高潮了。
我用拇指轻轻蹭了蹭他还沾着几滴精液的铃口,然后摸了一把他射在小腹上的精液递给他看问:好浓啊,你这是多久没自己打过了?
高潮过的乔浔更加脆弱,他松开刚刚揪着的床单朝我张开手要抱,抽噎着摇头,很委屈地辩解:我没有自己弄,我不会偷偷玩的阿野,要抱
我当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一把把他抱起来让他环着我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接着抽插。
高潮后的乔浔还在不应期,比刚刚更加敏感,我插几下他就抖一下,磨到敏感点时搂着我的手会收紧,手指甲划过我的后背。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抓上来不是很疼,但是有一种刺激感。
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很轻松地就插得很深,乔浔很快就受不住地哭着摇头,搭在两侧的腿无力地踢蹬:太深了,呜呜,要被插坏了阿野,慢点
我用手包住他的臀尖那块软肉,一边揉捏一边操,好一会后才笑眯眯地问他:操深一点爽不爽啊,宝宝。
他仰着头身子要向后倒又被我一把搂着腰带回怀里,皮肉紧紧相贴。
乔浔的眼泪跟不要钱一样一直在流,哭得眼睛很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好像我欺负他了一样。不断积累的快感让他没办法说出更丰富的话,只会呜咽着重复从我的问题中捕获的词汇然后喊我:爽,爽的嗯啊,阿野,嗯
情欲上脑的我一边亲他一边换了好几个姿势,乔浔体力不太行,做到第三次的时候都有点神智不清了,只会边哭边摇头,颠来复去地说不要了。
最后一次我没顾上戴套,一个不慎加上我的一点私心导致我直接射在了乔浔里面。
被内射的乔浔躺在床上还有点沉浸在激烈性爱带来的快感中,俨然是一幅被操得乱七八糟的模样。
他微微闭着眼睛,轻轻颤抖的纤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角通红,白净的脸上泪痕般般,还有接吻时牵出的银丝黏在唇角。合不拢的腿瘫软着分开,有乳白色的浊精随着他喘气和无意识的抽搐缓缓从那个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里流了出来。
一种脆弱的、凄惨的美。这样的美也是我深爱的。
我拉过被踹到一边的被子翻了干净的一角盖住下半身,靠着床头坐着,一只手搭在乔浔的头上轻轻摸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拿了手机打了酒店服务台电话让他们等会来清理房间。
乔浔靠着我躺了一会,然后勉强地支起身子滚进我怀里,手臂搂着我的腰,脑袋在我胸口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眯着眼睛打瞌睡。
我抱着他哄了他一会,在收到服务台回的消息后抱起他往浴室里去。
他本来就乖,眼下累得厉害就更不爱动弹了。我抱着他坐在浴缸里给他清理内射进去的精液他就乖乖地搂着我趴在我身上任我把手指伸进去。我撑开后穴让温热的水流进去将精液带出来的时候他也只是低低地唔了一声然后搂紧了我的脖子。
等做完清理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没见到服务台的人了,倒是房间已经清洁完毕,弄脏的床单被子都换了新的,空气中弥漫着不知道是什么但很好闻的清洗剂味道。
我把乔浔放床上去箱子里给他找了件睡衣给他套上然后把他塞进被窝里。他真的很累很困了,刚挨到床没两分钟就已经浅浅地睡过去了,睡着了也还松松地握着我的拇指和食指。
我享受他这种小动作表现的依赖。
和爱人相拥,今晚注定好眠。
而明天、后天,今后的每一天都会是晴天。
正文完
99
疯狂的几场性爱后的第二天,乔浔发烧了。
我早上八点多被闹钟叫醒时他还睡得很香,侧身闭着眼睛,半边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捏着被子的样子看起来要多乖就有多乖。
我寻思着他昨晚跟我做这么一晚得累坏了,今天也没什么安排就不吵他了,轻手轻脚爬起来洗漱。收拾好自己后我抱着电脑跑去客厅窝在沙发上开始处理一些要紧的工作顺便等乔浔睡醒两个人一起吃早饭。
结果等到十点多快十一点,我都开完了一个视频短会他也没起。
我放下电脑回房间里一看,他已经换成正躺的姿势,紧紧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有点急促。脸红得不太正常。
都没去找温度计,我直接伸手一摸他额头就感觉出他发烧了。再贴贴自己的额头一比,估摸着得三十八度往上了。
我收回手去客厅翻出小医药箱,顺便拿上手机播了服务台的电话让他们请个私人医生来。走回房间就看见乔浔已经醒了,抱着被子靠坐在床头发呆。
我刚进门他就转头看了过来,烧得泛红的脸上是一幅刚睡醒的懵懂表情。
我拎着小药箱踱到他身边坐下,他就马上伸出手来牵我的手,然后拉着我让我的掌心贴在他脸上,说话的声音带着有点浓重的鼻音:阿野,我好热啊,真的好热,空调是不是坏掉了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他微烫的脸,跟哄孩子一样温柔地说:宝宝你发烧了。来,我们测个温,医生很快就来。
乔浔乖乖地让测温枪对着额头滴了一下,然后凑过来看上面的温度。38.4℃,跟我猜的一样,不出意外的高烧。
病中的人本就脆弱敏感,在我面前没有伪装壳的乔浔就更是这样了。他看到温度后情绪马上低落下去,整个人都焉哒哒的:我又生病了,我不想生病的。对不起
我把测温枪放回药箱挪开候凑过去抱住他,让他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一边用手指给他顺睡乱的头发一边亲他的耳朵:说什么对不起啊,又不是你的错。要怪也是怪我昨晚拉着你做了那么久让你着凉了。
没事的乖宝,等会医生来给你看看,吃点药睡一觉很快就退烧了。人都会生病的,真的没关系。
我的手滑下去搭在他的屁股上,昨晚我给他套了件睡衣就睡觉了,眼下他还没穿裤子呢,倒也方便我了。
我不想让他又陷入什么奇怪逻辑带来的消极情绪中,干脆揉了一把他的屁股转移话题:下面疼不疼?我昨晚看了一下好像有点肿,疼的话我去买药给你擦擦。
乔浔轻轻摇头说:不疼只有有一点点难受,不用涂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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