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之河双腿不禁攀附上劲腰,体内随之一阵痉挛,很快,细密的、克制的哼声,逐渐失控,冲破了喉咙。
陆之河十指几乎陷进了夏以风的脊背里,紧实的皮肤上,一条条印子由白变红。
随着持续性的撞击,吻几乎是没停过,陆之河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快感里了。少有得以喘息换气的间隙,他都用来求饶了。
“小鬼,你别……”
“放心,要回家的,不给你留印子。”
“哥不行了,你快……别……操、啊……”
“我哥行的,我哥特别行。”
“夏以风,你行行好,你哥快嗝屁了……”
“那还这么叫唤,省省力气,不好么,嗯?”
……
陆之河再睁眼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已经换上了新的睡衣,如果没猜错,后边也应该被上了药。
小鬼疯的时候,不是个人,但体贴这点永远不变,不论玩的多狠,他永远不担心“后事”,自己总能被伺候的很周到。
“醒了?”夏以风倚在门口,阳光在乌黑的发丝上面晕染出光晕来。
“啊,几点了?”陆之河搓了一把脸,没敢立马起身,贸然起身,表情绝对会撕裂,怪丢人的。
夏以风不答,收敛着坏笑,远远的继续问: “要我伺候陆哥下床吗?”
陆之河扶额,小鬼这是摆明了要看他笑话,“谢谢您,我用不着。”
夏以风终于舍得抬脚进来了,他刚一直在厨房忙。他坐到床边,伸过手说:“您是用不着,我上杆子,我乐意行不行?我就喜欢伺候陆哥您了。”
陆之河借着夏以风的手劲,坐了起来,随手掐上了夏以风的下巴,说:“舌头捋直了。”
“我舌头直不直,陆哥不清楚?”
“……”陆之河倍感无语,这人真是欠锤又欠干。
干?还是算了。不管怎样,他算是看清夏以风的真面目了,这人就他妈不是正经人!
…………
元旦前夕,无数回家迁徙中的小高峰。
虽临近年关,又是特殊时期,严控阶段,首都机场的人依旧乌泱泱的。
VIP候机室里,后排靠窗位置,两个男人并排而坐,在别人看不见的方,他们十指紧扣。
短发的看着玻璃外面出神,长发的则看着短发的,眼眸里写满温柔。
陆之河头发长了不少,想想去年过年的时候,他抽风剃了头,结果回家一路,头皮一直被刮冷刀子,冻得直麻。
那会儿他还是一个人,火急火燎的,差点误机。他想,那时候他除了狼狈,应该也是孤独的。
然而一段算不上长的飞行里程,他和一个“陌生人”短暂同行。尴尬是真的,温暖也是真的。
“想什么呢?”夏以风手上稍稍用了点力,低声问。
“啊?”陆之河转头愣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想到去年机场,好快啊,这一年。”
“去年怎么了?”夏以风眼里带着笑意,明知故问。
“切,别说你不记得了。”陆之河抬起紧握的双手,在夏以风手背咬了一口。
“就爱咬人。”夏以风被咬了,但一点不疼,还有点享受其中的意思。他凑近了,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量说:“床上随便你咬。”
“操!”陆之河直接把手抽了出来,赶忙环顾四周,发现没人看他们,这才放松了下来,“别骚,不看看这是哪?”
“我干什么了?这就受不住了?”夏以风又捉回陆之河手,明目张胆地在人手背上,Mua了一下。
陆之河眼睛瞪大了一圈,一时也不知道说啥,一个字,服!
“你就是欠撩。”夏以风轻佻道。
“我看你是欠揍。”
陆之河其实早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但没想到小鬼不仅不在乎,还越发有点想昭告天下的意思,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行吧。
行吧,随他,谁叫他爱惨了这小鬼。
两人一来一往,没惊动别的旅客,倒是把服务人员招来了。不得不说,东航的小姐姐就是好看。
“两位先生,打扰了。”小姐姐礼貌道。
陆之河轻咳了一声,脸都来不及褪色,耳根子又刷的一下,红了。身边的人却是一如常态的开了口,“有事?”
“是这样的,年终为了回馈金卡会员,我们推出了一个情侣签到领大礼包活动。”小姐姐说着又拿出了一张表,递了过来。
“您只要填写下个人信息,回答几个问题,您和您爱人就能获得环球影城的套票一份,两天一夜,包吃包住包玩,价值7999。”
呼啦啦说了一堆,陆之河就对情侣、爱人这些个字眼印象深刻,差点僵成二愣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