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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嘴硬,是他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只想要个痛快。
陆之河简直要臊死过去了,因为在他里面搅弄着的,是小鬼的手指头啊。
陆之河把自己快憋死了,却因一个地方被手指无意中扫过,叫出了尖锐的哼唧,而后呼吸骤然又畅。
就听有人说了句,找到了。还没等陆之河明白过来,那个布满密集敏感神经的地方,开始被反复骚扰起来。
“嗯……”呻吟尽数泄进枕头,陆之河浑身都起了痉挛,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可身姿稍微调整,体内的酥麻便成倍加码,。
不知何时,他里面好像又多了一指?一出前戏,磨人漫长出了天际。陆之河哪里还有脸数数,几根指头不是他能控制的。
唯一能确定的是,粗比细爽。
缴械之后,陆之河身体已是湿汗涔涔,他四肢大摆,胸前剧烈起伏,不停地作吞咽动作,两眼则虚焦的看着棚顶。
他居然被小鬼用手指头,搞成了这幅样子。可夏以风没给他太多时间,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胯上。
浴袍大开扯落半个肩膀,长发挡住了半张脸,发丝缝隙里看过去,视线迷离布满情欲,实则危险极了。
这是陆之河从未见过的霸道妖娆。
夏以风脱了自己的浴袍,扔到了地上,两人赤裸相见,两处丰茂腹地彻底接壤。
陆之河看到,那具硬挺的欲望,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了他眼前。
他喉咙顿觉干痒,忍不住地吞咽起口水,这是情欲就要沸腾前兆。
刚一心伺候人的夏以风,耐性已逼近极限,接下来就该是他收债的时间了。
“帮我戴上。”夏以风粗喘着命令道。
陆之河在未听懂指令前,就鬼使神差地伸了手,接过了安全套。这是一个让他倍感难堪的过程,却极具催情作用。
去他妈的难堪,他照做就是了。
“一会儿忍着点,好吗?”
陆之河懵着点头,夏以风身体往后挪了挪了,跪在了他双腿之间。角度大开依旧不够,本以为已经足够羞耻了,没想到,夏以风用力将他双腿掰得更开,屁股也抬得更高。
在尝试进入的过程中,对谁都是一种挑战。
陆之河因痛感下意识往后躲,夏以风好不容易推进去的半寸,又滑了出来。
“哥,别躲,我再慢点,”夏以风急切却温柔地亲吻陆之河的小腿,软声细语的安慰着,“你后面还是太紧了,坚持一下,很快,我保证不让你伤着,信我。”
陆之河满脑子都是那一句,他太紧了?疯了,疯了。
可夏以风就算再疯,不让陆之河受伤,也是他死死咬住的底线。他遏制住将人撕碎的冲动,将那积攒了成千数万日夜的欲念,牢牢锁在心底。
今夜,他只想让身下的爱人爽,然后全须全尾地见到明早的太阳。可他没办法不让人疼,气息急促,谨小慎微,“放松,马上就好了。”
腿上的碎吻加上言语上的轻抚,显然起了作用。过程漫长,陆之河这辈子没这么疼过,也许这便是刻骨铭心之痛吧。
可他痛得满足,疼得心甘情愿。
好半天,两人方才亲密无间,彼此都松了口气。
短暂的喘息后,陆之河惊觉,自己后面已经被彻彻底底填满了,异物感让他一动不敢动。
夏以风慢慢俯身,倾吐着缠绵的气息,问:“感觉还好吗?”
陆之河哪有心力回话,心一横,干脆身体力行,搂上住夏以风的脖颈,紧紧一锁,催促人赶紧的。
如此,他们正面相交,动情拥吻,心脏怦然再动,疼便没了。
陆之河双腿顺势夹住了那具强劲有力的腰身,说:“你动吧。”
“别急,我慢慢来。”
陆之河在经历了生理上极痛的几分钟之后,很快就陷入了一场要命的情欲旋涡。
撞击的声音,肆无忌惮,一轮又一轮的快感,赛过世间所有已知的快乐。
跟男人做爱,竟是这般令人疯魔的滋味。尽管如此,陆之河情迷到了极致,却还在强忍着不出声。
“别忍着,叫出来。”
陆之河正接受着冲撞,说话节奏显然不受他自己控制,“我他妈、不好、意思。”
“哥,叫出来。”夏以风腰间猛动,催着人,“叫!”
“……啊……”
陆之河防线失守,终于出声了,夏以风却收了力,缓冲间隙,三个字脱口而出。
“我爱你。”
急刹车让陆之河瞬间从云间跌落,可后边那三字词语,却在极短的时间里,又将他送上天边。他所有理智轰然崩溃,只因那一句,我爱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