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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粹是话赶话,陆之河没想对S坦白这些。
S:这很正常,没什么。
陆之河一下子轻松不少,结果对方立马丢了一个炸弹过来。
S:你俩谁上谁下?
夏以风憋着坏,心道让你背着我撩骚“别人”。
大河:靠,我们还没那个。
S:你就没个需求?玩柏拉图?
大河:玩你大爷啊,我有需求。他也没毛病,年轻力壮。
夏以风哼了一声,他当然没毛病,但也快憋出毛病来了。
大河:是我的问题,我有点抗拒那个。
说到这,夏以风心又是一软,让人洗好躺平的玩笑话,便说不出口了。
S:那就慢慢来,性爱不是爱情的全部。
陆之河觉得今晚的S不正常,怎么一会儿放飞一会儿鸡汤的。
大河:那个咱们还说正事吧。
S:刚才说的不是正事?
大河:……
大河:月底布展就要开始了,到时候很多事还要找你。
S:好,要见面吗?
钓鱼执法,开始。
大河:别,起码这个节骨眼不行。
钓鱼执法,失败。
S:为什么?
大河:家里这位不喜欢你。
S:???
大河:我床头挂着你的画,他不喜欢。他也主攻油画,如今看,应该没你出名。
夏以风一个打挺站了起来,这是说他眼红S?他是那么小肚鸡肠,在乎名利的人吗?
S:应该是你想多了!
大河:真不多,我跟你说,他这人从小就记仇,心里藏不住事,不喜欢全写脸上。
他什么时候记仇了?他是那样幼稚的人吗?陆之河!夏以风差不多是撧耳顿足了,磨着牙敲字。
S:随你吧,我困了。
这天要是再聊下去,他怕是得心梗。夏以风一腔郁闷无处发泄,脚上先于大脑,直接找罪魁祸首算账去了。
“谁啊?”这不是废话么,陆之河赶忙收了手机。
下一秒,夏以风就推了门,人站在门口却没进来,问:“你不是困了,怎么还不睡?”
“你要是不敲门,我都快睡着了。”陆之河试图蒙混过关。
夏以风眯起眼,就像狮子锁定了猎物,眼里充满了捕食者的智慧,不急不缓地开始靠近。
“你干啥?”几米开外,陆之河本能地往后挪了一下。
夏以风冷哼了一声,步步逼近,很快爬上了床,逼得陆之河不得不往后躲,可再挪他就掉下去了。
“不是,祖宗,别这个眼神看我。”陆之河虽摸不清状况,但危险的味道,他还是嗅得到的。
“既然不睡,玩手机多没劲,我陪你玩。”
陆之河身后悬空,上半身绷得笔直,忙说:“我困、我真困,现在就睡。”
夏以风嘴角轻挑,整个人又退回了大床中央。陆之河得以喘口大气,但很快就傻愣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夏以风脱了上衣,狠狠甩到了地上。赤裸半身,再次逼近,危险混着暧昧,搅弄着空气升温。
“乖,你不困!”夏以风蛊惑一般道,然后一把握上陆之河的脚踝,往里一拽,俩人立马亲密无间,双双陷进床褥。
吻来的异常突然猛烈,撕啃着,磨蹭着,比往常凶了很多。夏以风单方面下达制裁,断氧,不给活路。
陆之河铆足了劲撇开了脸,紧忙吸了口氧,“你想憋死我啊?”
“是我要憋死了,”夏以风气息汹涌,身下稍微一顶,“都是你给闹的。”
陆之河倍感冤枉,他闹啥了?他多安分啊!
夏以风咬着陆之河的嘴角,狠道:“你得负责。”
“成,我负责,但祖宗你能别咬我了么?”
刚那一下,是真疼了,陆之河也真是服了。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崽子发疯怎么都不带预告的。
“呵,好。”
是他看错了吗?小鬼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怎么看都像是要搞事。
“几天了,想不想再试点别的?”
这是把他当试验田了?动不动就试点别的?可身体被搅起的躁动,逼着陆之河开口问:“什么别的?”
夏以风勾魂一般,“后、面。”
俩字儿,直接给陆之河大脑中枢刷了机。
之后整个过程就像是脱敏治疗,夏以风变得温柔起来。一步一步引导着,像是哄骗,又格外让人信服。
夏以风如坚实的大氅一般,从身后包围了陆之河,贴着他的后颈,耳语私磨。
“我不进去,夹紧。”
陆之河明知羞耻却还是照做了,他清晰地感知到腿间的动作,由缓变急。
勃发的性器,凶悍的攻势,火热的触感,还有皮肉撞击的声音……无不令人面红耳赤,陆之河尝到了欲望失控的味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