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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啊,不想动。”陆之河有气无力地说:“让我再靠一会儿。”
夏以风学着陆之河耍赖皮的口气说:“我手还酸呢。”
“……靠,”陆之河未着寸缕,脸干脆也不要了,“是你非得再来一次,活该你手酸。”
夏以风笑而不语,伸手勉强够到一旁的沐浴露,挤了点到陆之河背上,揉搓了起来,直到起了泡沫。
从后颈到双肩,夏以风加了点手劲,纯白泡沫一处不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陆之河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不禁感叹,真舒服。
夏以风的手沿着陆之河的脊椎不断下滑,停在了尾椎骨打转,有点蓄势待发的意思。他贴着陆之河的耳廓,低声问:“确定要我帮你洗?”
灼热的话音变成酥痒的触感,猛地往上蹿,陆之河立马支棱了起来,忙说:“不不用,我自己来。”
好不容易站直溜了,就见散落在地早已不成样子的贴身衣物,陆之河强忍着臊,弯腰去捡。
“不要了,哪天出去买新的。”
“太浪费了,多洗几遍就能穿的。”地滑,陆之河不敢弯腰太过,怕直接跪了。
“别捡了,”夏以风不自在地咳了一嗓子,“你先站好。”
陆之河这才意识到,此时他们的站位姿势太过情色。之后俩人默契的选择了背靠背,各洗各的。
出来之后,陆之河老脸真是不好看,“你属狗的,还是跟我有仇?”
“没事,印子几天就消了。”夏以风看着自己杰作,心情越发愉悦,他这也算是给人盖章了吧?
“我还咋出门啊?”陆之河不依不饶,虽然这事他脱不了干系。他给人开了绿灯,就怪不得人家乱来。
夏以风见势不妙,果断转移话题,讨好道:“面坨了,咱们点外卖,点你爱吃的。”
陆之河体力消耗过大,肚子也开始叫唤了,“那就披萨吧。”
“好。”
没多久门铃响了,陆之河以为是外卖到了,结果一开门傻眼了。
陈晨手里拿着块披萨,却根本没心思吃。这一趟,真没白来……刺激。
她今天休息,给陆之河发了消息说要过来,她都坐上公交了,也没见人回。陆之河自然是没时间注意手机,不然也不会是此般情景了。
兄妹俩面对面坐着,陆之河换了件高领衬衣,在陈晨眼里也纯属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她一进门就看见了,她哥胸口脖子,那些扎眼的红色印记是啥,猜也猜到了。
“哥,”陈晨好奇心作祟,迫不及待的想要吃瓜,“你和小风哥,你们?”
陆之河也懒得隐瞒了,陈晨机灵鬼一个,又怎么会猜不到。
“我俩处着呢,”陆之河咬了口披萨,边嚼边说:“你也吃啊,趁热。”
陈晨自然没料到他哥居然这么痛快,殊不知陆之河死的心都有了,太特么尴尬了。
陈晨象征性咬了一小口披萨,问:“所以你们都是、gay?”
陆之河强作面如止水,看来今天是必须得给小丫头兜底了,“那就是呗,我喜欢你小风哥。”
陆之河没看见,此时陈晨眼里,炸出了几捆烟花礼炮。
“哥,我不介意的,真的,”陈晨又抽冷子举起右手,发誓道:“我肯定给你保密,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陆之河没忍住,笑了,“还发誓,我又不会灭你口。”
陈晨咬了一大口披萨,又喝了口雪碧,彻底放开了,她说:“我来之前,舅妈还说呢,说你也没个电话,原来是忙着搞、谈恋爱啊?”
陈晨想说搞男人,还好反应快,不然肯定被捶。
“怎么说话呢,我是忙工作,忙赚钱,忙着感悟人生,总之忙得很。”
“那哥以后打算怎么办?要跟舅妈姥爷坦白吗?”
这个问题陆之河哪里来得及想?事情从发生到现在,他自己都还在梦里一样,半真半假,虚虚实实,摸不准情况。
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事,只要是你认定的,舅妈他们最后肯定站你这边。”
“先瞒着吧,我们其实八字没一撇呢。”
陈晨心道,都这样了,还八字没一撇?那怎么才算有撇啊?
“我今天放假,过来就是蹭个饭,然后跟你说下,我从欣然姐那搬出来了,房子找好了。”
陈晨很自然的就改口了,因为,她有新嫂子了。
“我前两天进山了,忘了问你,住着还习惯吗?缺什么跟哥说。”
“挺好的,跟别人合租,但都是女生,楼下就是公交站,上班很方便。”陈晨说完眼睛就开始四处乱瞟,“小风哥不会是看我来,不好意思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