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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呼吸携带着酒气,顺着夏以风脖颈爬上耳朵,撩得他心猿意马。

喝死过去的人出奇重,最后费了不少劲,才把人弄上了车。夏以风脱了外套,给人盖好后转身上了副驾。

“走吧,稳着点开。”夏以风对齐姓司机说。

“陆哥这是遇着大事了?喝这么多?”齐笙本来都要睡了,一个电话就被叫出来当苦力。

“没什么,睡一觉就好了。”夏以风喝了口水问:“那个子丑的老板,你了解多少?”

“后来我跟叶桥打听了,说是特好一人,很照顾他们乐队,怎么了?”

“那人好像对我有敌意。”夏以风不解,自己做了什么事才让对方这么警惕。

“靠,人家明显跟陆哥关系铁,有敌意不是应该的吗?”

“……”

“人一gay吧老板,什么人没见过,你这一身动机不纯的骚味儿,估计从进门人就闻到了,换我我也看不上你。”齐笙还特意凑了上来闻了闻,强调道:“真骚。”

“这么明显吗?”夏以风认真地问。

“简直不要太明显,我劝你收敛点,”齐笙突然收了声量,回头看一眼还在熟睡的人。

“可别把人吓着,不好收场,私下没人的时候多使劲儿,偷摸儿的没人管。”

夏以风不接话了,窗外夜色深沉,他有点迷茫,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吗?

这件事,他不得不慎重,陆之河离婚,给了他一次珍贵的机会,也是随时可能消失的机会。

他后怕,刚才在子丑,自己表现的占有欲,太过旺盛了。

齐笙和陆之河把人送上了楼,徐长卿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

他回来的时候,陆之河不在,发了信息对方也没回。没来得及担心太久,人就被送回来了。

“这是喝了多少啊?大河酒量可以的啊。”徐长卿疑惑。

夏以风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又给人脱了鞋子,说:“喝得不算多,徐哥接下来麻烦你了,我们就先走了。”

“卿哥一个人能行吗?陆哥挺沉的。”齐笙明显不想这么快走人。

“没事,你们辛苦,挺晚了,回吧。”徐长卿话是对夏以风说的,没看齐笙一眼。

徐长卿送客之后,正愁要怎么把人扒了搞到床上去,结果人自己醒了。

“靠,你醒了也不吱个声,吓死人了。”徐长卿打了个哈欠问:“我就说,你得喝多少才能不省人事啊?”

陆之河不回话,手捏着眉头,两眼空洞地看着头顶的灯泡。

“去冲个澡吧,我还得早起,先睡了。”徐长卿没在意,直接回了卧室。

卧室灯很快灭了,客厅跟着暗了不少。大猫悄摸上了沙发,在陆之河脚边继续美梦。

陆之河脑子里乱成浆糊,偷听也是件考验人的事。

“操,这叫什么事啊?”

那头回去的路上,齐笙忍不住问:“疯儿,你说卿哥是不是烦我了?”

“明显是。”

“操,我也没咋地啊,那天吃火锅还好好的,之后我再找他,他都爱答不理的,今天干脆都没正眼瞧我。”

“你有男朋友,人家避着点不是很正常?”

“这有什么啊……等等,不会吧?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徐长卿看上我了?”

夏以风懒得理人,瞥了齐笙一眼,自己品吧。

第33章 误会

陆之河昨晚睡得不好。

其实,上车之后没多久他就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听了个大概。

就那些断断续续、模棱两可的话,让以前喝点酒占床就睡的他,失眠了。

徐长卿起来时,发现地铺上没了人,只有一只猫。他一出来,就见陆之河在阳台抽烟。

“我操,你干嘛呢?一大早的。”

“啊?没事,睡不着抽根儿烟。”

“你这是抽了多少啊?肺不要了?”徐长卿觉得陆之河心里肯定有事,不然昨晚也不会喝多了。

“大河,有啥事跟哥们唠唠?”徐长卿看了眼时间,心想不行就请假吧,眼前这位中年男子明显更需要他。

陆之河从阳台出来,去冰箱掏了罐啤酒,“你不上班了?我能有什么事?”

徐长卿一把将酒抢了过来,“陆之河,你大冬天的空腹喝冰镇啤酒?”

昨晚,顶着浆糊脑袋,思考到大半夜,想说服自己,是他想多了。

怎么说喜欢就喜欢呢?

但如果是呢?

自己是不是要找机会跟夏以风谈谈?

向阳是刘宇的人,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弟妹,两头都是亲,他不知道就算了,可偏偏被他听到了。

“我问你啊,假如你的一个朋友,喜欢你另一个朋友,但是他有对象,你会怎么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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