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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到他的声音。萧牧不死心,又拨出电话。这是新加的那个号码,萧牧读过一遍就背下来了。

快点接电话。

快点接电话。我好想你。

快点,接通我的电话。

“喂。”不知道第多少遍拨打,萧牧的心髒在机械女声在一次又一次重複中降温,这让他想起分手后的那段时光。人间蒸发一般的消失,让他如履薄冰。直到接通,宁延的声音响起,他还有些没缓过神。

“喂?”宁延又问一遍,“萧牧?”

他说萧牧两个字真好听啊。萧牧陶醉在这简短的一声呼唤中。萧牧想说,我很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但张口时他说:“好想和你私奔。”

我其实很弱小,阻挡不了那些向你扑来的恶意。但我还是想保护你,想和你一起逃跑。

宁延呼吸变急促,他仓皇地说:“…我先挂了。”电话变成忙音,萧牧耳边蕩着机械女音。刚才无法接通时就是这个机械女音一直在没有感情地播报,现在电话断线还是她在播报。他觉得有些失落。

宁延,我好想和你私奔。萧牧在心里又说了一遍。

第 9 章

谭恪不为所动。宁延被束缚带绑在座椅上,他这几天都靠营养液维持基本需求,脖子上还套了项圈,就算是三头六臂都逃不掉。“不想再给你注射镇静药物。我们在你身上投入了很多心血,但不代表不能放弃你。”

宁延此时记忆混乱,好一会儿才说:“是吗?但目前你们没把握再造一个比我更好的吧。”

谭恪挑眉,都快成疯子了还能这样叫板。“大可以克隆一个你。”

宁延又喘息一阵:“那老早可以丢掉我了不是吗?拙劣的把戏。”

明明是父子,却在这里针锋相对,真是悲哀。谭恪走之后,宁延把头靠在椅背,始终想不起来忘记了什麽。他咬住嘴唇,加大力道,很快尝到血腥味。血液刺激了他,宁延感觉太阳穴在跳。他隐约记起邱洛豪。又想到这麽多天无人接听电话这人估计要急疯吧。宁延继续想。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想,情感却在渴求他快些想起来。

“因为你长得帅所以想追你。”“送花高调啊。”“我真的不能咬你吗…”“啊,宁延哥哥,你就答应我吧。”“我喝醉了,好难受啊…”“同学,介意拼个桌吗?”“那我就再咬你一口。”“那我现在是在重新追你。”“宁延,你不信任我。”“其实我是不想让他们占你便宜,一点点都不哦。”“眼尾的痣很可爱。”“养了好——多年的。”“好久不见。”“我可以想你吗?我想死你了。”“宁延哥哥!其实你喜欢听我这麽叫的吧?你喜欢我可以多喊两声。”“好想和你私奔。”

是谁?是谁在说话?

唇上刺痛感拉扯着宁延。

萧…

宁延快要崩溃,到底是谁?他需要更强的刺激来逼他想起来!

宁志卡住他下颌:“你要自杀吗,宁延!?”

宁延脸上全是汗嘴里满是血,像水池里捞上来的鬼,他艰难地摇头:“不…”不能死…不能死!

“不想死,”宁志捏紧他下巴,“那这是在做什麽?还有前几天,你想挖掉自己的腺体吗?”

宁延含混答:“不是…”

宁志继续加重力道,紧逼:“那你到底要干什麽!?”

比起谭恪,宁延更害怕宁志。谭恪敛藏锋芒,他的冷漠是疏远,何况他是个搞科研的omega。宁志不一样,他是alpha,是上位者,他虽为科研工作者却并不文质彬彬,他充满攻击性。不过现在宁延脑中纷乱,已然不认得宁志。他恍然间只觉得好像在遭受刑讯逼供,要摧垮他的肉//体和意志。

宁志眯起双眼,弯腰靠近宁延,那是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还醒着麽,记得我吗?”

宁延冷汗如雨。他真的忘记面前的人是谁,但直觉告诉他他不能这麽表露出来。他也眯起眼睛让视线更分明,辨别男人样貌,气若游丝道:“…父亲。”这简直像一场赌博。

他还不能失去价值。他已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但他绝不能暴露。宁延在这场对峙中看似拥有话语权,实际上他更被动。他把自己抵押做筹码,他才是走投无路的那个。

宁志高临下地审视宁延。良久他说:“回房间去休息一下吧。”

宁延被松开,他得到短暂赦免。跌跌撞撞回到房间,他先洗澡换衣服。他的手机丢了,没办法联系邱洛豪,只能摸下楼梯,用那个很久没使用过的座机拨打。他凭借本能输入一串数字,听筒里单调的拨打音让他不安。邱洛豪现在在忙吗?没空接电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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