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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罚...”
何时耳尖红的滴血。
在杨澄这样猛烈的攻势下,何时一会儿感觉在水里,一会儿感觉在火里,快感堆积再堆积,仿佛沦为了只知道挨操的牝兽。
但真的太爽了。
无法抗拒这种感觉。
他在清醒的沉溺。
从被操的第一次起。
杨澄说的没错,比起在上面,他更喜欢在下面的这种,男根和后穴双重的快感。
这次连续的深插不知插了多久,约莫又好几分钟,何时又一次浑身开始激烈抖动,睫毛上的泪珠飞落,头微微向后仰起,凸起的喉结快速滚动,发出了高亢的一个长吟。
“好家伙,你自己的鸟儿爽了,树上的鸟儿被你吓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时趴着的平石坡面连续被飚上两次精液,像糨糊瓶打翻了,多的向下流淌,有些被何时蹭到腿间,黏的一塌糊涂。
两次,差不多了,再射下去何时今天别想上工了。杨澄对何时谈不上喜欢,但也不想糟蹋人。
“能站吗?”
膝盖有点磕红了。
“可...以。”
见何时无力的瘫软,说话都不利索了,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样子,杨澄内心小人都快得意的打滚了。
自封的大猛1妥妥的货真价值。
一把托抱起何时,肉棒不离何时后穴,让他站立着抱住树干,调整好对应角度,火热的肉棒蓄积爆发力,往同样火热的肉肠里冲刺,深处的蕊心咬紧冲进的肉棒头,喷出灼热肠液,淋在杨澄硕大的肉棒上。
两人密实相连水液潺潺,形成泡沫状。
何时那精瘦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往前移,又因为有杨澄在身后稳托住他的腰,才没有被树皮磨到。
拍啪啪的撞击声响彻这一片山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澄搓几下何时的胸前蕾尖,高潮到来的前一秒拔出肉棒,射在旁边的枯叶上。
裤带一系,整整齐齐。
扶着树干失神喘了好一会儿,何时才有精力开口,转过身靠着树干,“怎么不射里面?”
“没什么。”
射里面何时还要费劲再抠出来,他少爽一点而已。
何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杨澄的用意,心里满的厉害。从何时的视野看,此时的杨澄眉眼舒展开来,微阖着,低落的汗水将鸦羽似的睫毛沾湿,神情如同吃饱饱的餍足小猫咪。
从小就见的人,却在这两个月来给了他完全不同的感觉。
“杨澄,我能抱一下你吗?”
杨澄张开双臂。
何时慢慢上前一步,抱住杨澄,手臂环绕着他后背,不敢太用力。这一次的主动献身颠覆了他的骄傲和自尊,此时此刻何时只觉得满足。
“你只用了一次,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一下就行了,别搞得像在谈恋爱一样,杨澄把人拉出怀里,捏了捏他手心,都是汗,摇头失笑,“用够,你今天别想上工了。”
又说,“去洗洗穿好回去吧。”
杨澄手撑在粗壮的低矮枝桠上,一个借力稳坐上去,后背靠着枝干,浑身透着股倦懒的闲适。眼神悠悠的落在做清洁的何时身上。
“我说,玉米地那次是不是故意让我发现,勾引我呢?”
“不是,那天我根本不知道你会在那里。”
“行吧。”
杨澄微微偏开视线,望向枝叶间跳跃的阳光,和漂浮的云,进入了贤者时间。
等何时整理好自己,杨澄跃下枝桠,说了声走了,扛起锄头朝深山里的竹林走去。上次那颗人参便是在那片地方发现的,上山的路铺着松针,周围长满了芒萁,这些用来引火非常好用,芒萁繁殖力太强,割完一茬很快又会长起来。
杨澄没有带柴刀,用锄头刨了些松针和芒萁堆着用藤蔓捆起来,回去时再来拿。
杨澄看到一颗纹路很好看的斑马蕨,有点心痒痒。
大一做家教时有户学生家长特别喜欢种绿植,经常跑山上采集绿植回去养在花盆里,摆上火山石铺点苔藓,意境就出来了,在他们眼里芒萁都是眉清目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澄在他们家交了半年,有点受到影响,在茶壶里种了颗水葫芦,如今也不知道还活着没。
眼下社会却不兴这些,摆弄花草被视为小资行为,被有心人举报后果可大可小,遗憾的摆弄了几下叶片,绕过它接着迈步往前。
周围各种绿植树木,杨澄第一次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在享受大自然的治愈,这次再来就没什么感觉了。
到了竹林一边挖笋一边仔细观察,心里再次给老天上了三炷香,赐予它的福星一点好东西,实在不行赐点边角料也可以的。
挖到冬笋十来个,其他收获一点也无。
天道宠儿杨澄叹气。
失宠了。
突然,杨澄耳朵动了动,旁边草丛有响动,放轻脚步猫腰靠近,手中的石子蓄势待发。一只灰兔探头探脑地钻出来,鼻子翕动,然后蹬脚就跑,跑出不到一米就被石子打中脑袋毙命。
可爱的兔兔不一下打死,杨澄就会想撸,然后可能就舍不得杀了,干脆一点直接打死。
时间还早,带了个饼子当午饭,杨澄还想多挖点笋,过些天抽空给孟哥送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能表诚意,又能有拜访的理由。
挖的差不多了,打算就此回去,不知怎的,又拎着锄头去哪竹山边侧的浅凹坑处,哐哐一顿挖,一个两掌宽的盒子显现出来。
里面会是什么?
鬼子遗藏的毒物?还是地主老财偷藏的宝贝?
杨澄生性果断,既然挖出来了,断没有不打开的道理,先脱下棉袄在口鼻处缠了两圈,才用锄头去撬盒子上的锁。
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杨澄舒了口气,十根十两重的金条,一个水头极佳的正阳绿扣子,还有一串同料的手串,一目了然。
杨澄第一反应是他的金手指虽迟也到。
第二反应才是发财了。
三炷香没白在心里烧,他还是受老天爷宠爱的。
杨澄没管那些金条,率先拿起玉扣子,咬破手指往上面滴血,没反应。把手串每颗珠子都滴上血,还是没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澄拍了一下脑袋,“傻子。”
看多魔怔了。
首饰如今是不能戴的,金条现在价格才一克两块八不到,卖出要被盘问,卖黑市价格更低,不划算。
但是带回家不方便藏,还不如就藏深山里,等过个几年动荡过去了再取出来。
杨澄抱起盒子大跨步前往更深的林里,途中碰到只找他挑衅的野猪,被它命大的逃跑了,不过又打到只兔子。
记牢藏盒子的位置才脚步轻快的返回,随手扯了几个藤蔓编了个丑丑的框,装起今天的收获返村。
经过张寡妇家,半合的门开了,张寡妇脸带愁容的站在门口对杨澄道,“澄子,能进来帮姐个忙吗?”
直觉告诉杨澄,这个门不能进。
杨澄为难道,“姐,我赶着回家呢。”
张寡妇抹了抹眼角,哀戚又柔弱无依,“你知道的,姐家里没个男人帮衬,囡囡还那么小,我一个女人想把水缸挪个地方也找不到人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澄冷情冷肺的,不管张寡妇是不是真如她所说那么艰难,都与他无关,主打一个尊重他人命运。
尽管昨天她破鞋的名声传开,可能和别的男人也有什么故事,这些都不关他杨澄的事,只当她是同村。
搬水缸是小事,但谁知道搬完之后会不会闹其他幺蛾子,左邻右舍不能帮?他一过来就找他,这么巧?
“不好意思了姐,我妈不让我和没丈夫在家的女人接触。你找别人帮一下,先走了。”
说罢,脚下生风地跑了。
张寡妇面上的表情维持不住,气恼的跺脚,往地上啐了一口,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小崽子,老娘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个高鸡儿小的假男人吧。
杨似月躲在门边看了出小戏,晚上吃饭时和儿子说起这件事,脸上露出鄙夷和不屑,“张破鞋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尝到小后生的甜头了,竟然看上杨澄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柳凤娟要是知道了,看不撕了她。”
何时:我也想撕了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澄没和父母说起张寡妇的两次搭话,毕竟人家没明示过什么,闹扬开好说不好听。
把品相好的笋挑出来,兔子留一只自家吃,剩下那只风干一下,过两天和笋一并给孟却宾送去。
杨柄根提议家里吃半只,给朵花送半只去。叫柳凤娟一口驳了回去。
“送什么送,这么多年你送去多少东西,她回了什么?也就过年过节回来一下,拿回去的比带过来的多。”
柳凤娟一发牢骚,家里两个男人都不吭声了
是留是送杨澄都无所谓。原主的姐姐他只记忆里略过,姐弟关系一般,还没出嫁时总和原主比吃喝,不满父母偏心原主,暗地里偷偷欺负。
父母怎么对杨朵花是他们的事,毕竟是亲女儿,但在他这里只当普通亲戚。
不会主动去走动。
晚上没有消遣,杨澄复习一遍高中知识点,把碳盆拨到边上一点,就开始锻炼,其实他不怕冷,但有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柳凤娟怕儿子冻着,每天晚上都会给他烧好碳盆,把不大的一间屋子熏的暖烘烘的。几十分钟锻炼做下来,身上都冒热气了。
这时,窗门传来几声叩响,那熟悉的节奏感,是以前杨均找他的暗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该说的都说了,今晚又找过来,想做什么。心里隐隐有点猜测。
杨澄静默片刻,还是把窗门打开了。
杨均的脸冻的有点红,站在窗门外看着杨澄,“我能进去吗?”
杨澄沉默的做了个进的手势。
杨均跳上窗台,手撑着书桌,避免鞋子弄脏,跨步一个远跳,轻巧地落地。
一落地,杨均便开始脱衣服。
杨澄眼皮跳了跳,赶忙出声制止,“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跑我这里玩脱衣服?穿回去。”
杨均不但没穿回去,反而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扒完上衣扒裤子,“我说了,何时可以,我也可以。你不是想操我吗,我随你怎么操。”
猜测成真了。
他又不是人形泰迪,成天就想操人,最开始想上他是因为对新添属性的身体把控不熟练,那时都能忍,何况现在已经习惯了把控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澄言简意赅,“我现在不想操你了。”
杨均手顿住,安静了几秒钟,琥珀色的眼眸里有委屈和苦涩,“你之前说过想操我的。”
杨澄脸上始终是淡漠的,微笑唇连丝弧度不带给,“你自己拒绝的,又凭什么要我原地等。”
听了杨澄的话,杨均双手无力的垂下,半解开的裤头耷拉着,时间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漫长,俩人都没有再开口。杨澄走到椅子上坐下,随意翻看着课本。
良久,杨均才说,“澄子,我后悔了。”
“先穿好。”
等杨均穿回衣服,杨澄抬手示意他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坐下,“稳定好情绪了。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
“你之前一次两次拒绝和我真正发生关系,是因为你内心深处觉得不管你怎么拒绝我都会一直在这里,和你继续说话聊天,做好兄弟,你起兴了,就借酒装疯,拉着我搞一通。搞完又虚伪的缩回去再做朋友兄弟。”
“要不是发现我和何时的事让你起了危机感,你会主动献身吗?”
“不会,但你会继续吊着我。时不时给点甜头,你以为除了你,没男人会我和我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均,你自信过头了。”
原来他是这么糟糕的人吗?他胆子小,面对朦胧的感情胆怯心惊,一边说着放下不去碰,一边又忍不住的去靠近,和他的怯懦相比,杨澄太果决了,也看的太明白。
杨澄望着他,神态放的轻松,“我的话比较直接,如果伤到你了我很抱歉,不牵涉感情,我们做个点头朋友。”
杨均抹了一把脸,“可我是喜欢你的。”
你喜欢的是原主,不是我。
杨澄心说。
“我不喜欢谈感情,就算我真睡了你,也不会和你谈感情。”
杨均几乎立刻的问,“你那时候想睡我,不是因为喜欢我?”
杨澄双手一摊。
“杨澄,你真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行。”
唉,渣男属性被人发现了。
“澄子,我要去当兵了。”
“也是条出路。”
敢情找他打分别炮来的啊,嗤——
次日一早杨澄的房门被老妈敲响,杨澄打了个哈欠,揉揉睁不开的眼睛。
“均子要走了,去当兵,你不去送送吗?”
“不去了。”
杨澄躺回去继续睡,左一个翻身,右一个翻身,却是睡不着了。相处的一些些零星画面在脑海回放,千头万绪纷至沓来,揉杂成一团乱麻。拿起一件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到底做不到完全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口袋里装了点东西,出房间三两下洗漱好,杨澄脑子清醒了一点。
柳凤娟,“天儿冷,可别空肚子出去。”
粥热在锅里,杨澄去装了一碗,站在灶台边就喝了起来。
柳凤娟,“到桌上坐着吃,别烫到手。”
赶得上就送下,赶不上就那样,随缘吧。杨澄心情沉淀下来,听话的坐下喝粥,情绪已经没有波动了。
柳凤娟从一个陶罐里掏出一枚她自己腌的咸鸡蛋,剥好壳放碟子里摆杨澄碗边。
杨澄就好这一口,咸香咸香的,味儿特别好,配粥绝了。
“妈你这手艺,以后要是能做买卖,可以原地开店了。”
柳凤娟只当儿子哄着她开心,笑道,“哪能开店啊,那不是投机倒把,可不能做。”
会有能开店那么一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澄转移话题,说起其他闲话。
日头好,大家都忙着上工,送杨均的人就他几个堂兄妹和杨栋,几人往出走的时候正好和过来的杨澄碰上。
在和人说话的杨均看到了杨澄,隔着人群视线和他遥遥相望。
昨天晚上杨均想了很多,杨澄说不喜欢,是气话吧。他和杨澄还太年轻,处理问题有些冲动,不够慎重,特别是杨澄还不到十七,能懂多少感情的事?
对欲望的放纵罢了。
留给他成长的时间。
也给自己成长,弱化掉不好的印象。
走得近了,杨澄就站到杨栋他们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一行人往村外走。到了村口杨栋他们没再送。杨澄走的不快,走在前面的杨均也慢下步子。
虽然杨澄也想就此停下,只是去当兵,又不是生离死别。
但眼见杨均高瘦的身形不动声色的迁就他的步伐,内心不知被什么触动,或者被感染到,没有转身返回,而是依然不紧不慢的继续送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村口走了很长一段路,走在前面的杨均停了下来,转身对杨澄说:“你能来送我,我很高兴,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不能因为下半身的那点事撕破脸。”
一起比过滋尿,一起比过长短,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儿。他当时怎么就钻死胡同里了。
如果当时就想明白,还有何时什么事儿。
杨澄冲杨均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好好参军,等你当了军官,我等你照我。”
“行啊。”杨均走近,一把抱住杨澄,紧紧的,还没分别,就已经开始想念了,胸腔里充满了对下一次见面的期待犹如这片旷野驰骋的飞鸟,呼唤飞奔,迫不及待的溢满。
低头吻上想了无数次的唇,一触即分。
“回去吧。明年我有探亲假就会回来。”
杨澄拍拍杨均后背,从口袋里拿出装着高粱饴和大白兔糖纸包塞进他行李袋。
“保重。”
到底还是心软了,吵几次闹几次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杨澄以为自己是内a外o,够果断,但人性里的温情和柔软一直都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想起来,在这本书里杨均走的是商业路线,政策开放后做了倒爷,攒下身家后越做越大,成了头一批大款,后来成立企业,做了企业家。
而现在,杨均去参军了,和女主的接触更没有。
全被他蝴蝶掉了。
杨澄一拍额头,论起来,还是他欠杨均更多。
走的有点远,抛开想去想八,杨澄先去到牛棚,赶紧把牛大爷牵出来去吃草。
大队西面一整片沙地全种的西瓜红的地瓜,霜打过的地瓜口感会更好,现在才开始采收,地瓜挑到大队仓库,地瓜叶和个头小的地瓜搬去大队猪圈,用来喂猪。
杨澄吃过霜打过的地瓜叶炖肉,味道一绝,清炒也好吃,寻思着晚上偷摸去薅一点。
啧,沦落到和猪抢吃的了。
大家都在忙,他牵着牛悠哉,过去不好看,杨澄换了个方向,走上一处山坡,上边是一片梯田,他在老远就看着像何时,还真是。
何时卷着裤脚,脚上腿上都是泥,听到有人过来,朝着那边看去,见到来人,何时眼睛睁大,嘴角上扬起来,没露牙齿,很含蓄的一个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澄让牛大爷在周围活动,向着何时走过去,不客气的捏上他的脸,“看到我就笑?”
何时点头,扬起的弧度更大。
杨澄松开手,假好心的给他揉揉,实际上就是在欺负他不会反抗,“心情这么好?”
当然心情好,杨澄没受张寡妇引诱,小浪蹄子杨均离开了。他看到杨澄去送杨均了,他们从小关系好,是他比不了的,但现在留在杨澄身边的是他。
但还有那两个新来的知青,模样太出挑,男的女的都要防,至于陈堂正,长得太方正,感觉杨澄不会喜欢那种类型,不在他的防范范围内。
“嗯,我心情好。”
何时没有否认。
杨澄从兜里掏出卷成一团的围巾散开搭到何时颈间,两天前何时放回到他桌上的,昨天就想再给回他,没顾上,刚好早上给杨均包糖果的时候看到,顺手揣兜里了。
接着,杨澄又掏出一盒蛤蜊油,黑市买了好几盒,给了他爸妈两盒,剩下的自己留了。足够润滑,这年头没有润滑油,他是用这个替代的。
对冻疮有没有用杨澄也不清楚,总归用了没什么坏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时先没管围巾,而是看着手里的蛤蜊油,好奇道,“昨天你就是用这个擦在我那里的吗?”
杨澄听出来他指的那里是哪里,“挺好用。不过人更好用。”
刚说完就见何时放下锄头,提了提脚上的泥,往田外走,回头叫他跟上。杨澄脸上写满了疑惑,“你要带我去哪儿?”
何时捏着手里的蛤蜊油,脚步慢了下来,等杨澄跟上,“你不是要我用这个吗?这里会有人来,不方便,另外找地方。”
杨澄噗嗤笑了,长臂一伸,把人揽住了,压在他耳边低低开口,“何小拐,你瘾头这么大呢?我是看你手上有开裂还有冻疮,给你擦手用的。啧,就这么喜欢我的大肉棒操你啊?”
此时天空阳光明媚,林中鸟儿欢快地叽叽喳喳,零星几处的野花在晨露的滋润下绽放美丽。
何时觉得这些鸟和花草都在嘲笑他,脸上不知是不是被太阳晒的,烫的像要着火。
太丢人了。
还被混蛋以为他瘾头大。
啊啊啊,好想放声大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瘾头大,就是有点...上头。
何时揪起一根野草,狠劲的撕扯,蹿红的脸别向一边,“你没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何骚骚,来让老攻感觉一下你的瘾头。”
这年代还没有攻受说法,也没有老公称谓,何时听成了谐音老公,心道这人什么爱好,称呼自己老公,古代太监才叫公公。以至于忽略了对方话中另一层表达的含义,和另一个新绰号。
借着前面有棵树的遮挡,杨澄把人拉到树的后方,一把命中何时的要命,还有点软,但已经起了反应,轻轻地搓揉起来。
何时面红耳赤,“不行,要是有人过来会看到。”
被杨澄这么一搓揉,何时腿都要站不住了。
“我注意着呢,不会叫人看到。”
隔着裤子杨澄都能感受到何时性器上脉搏的跳动,且随着杨澄上下的几个搓揉,迅速充血变大,在他的手掌心中活跃起来。
“它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杨澄说,何时也知道自己硬了,实际上在对着他耳朵说话吹气的时候他就有反应了。
很奇怪,杨澄随便在他身上做点什么都能让他失控。
甚至在这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田野里放任他胡来。
何时手指紧握成拳,呼吸也跟着收紧。
看到何时一副又爽又紧张的样子,杨澄变本加厉,握着性器的手加力,揉动速度增快。
山间地头的野外,玩着别人的肉棒,有点荒淫的意思了。
杨澄不喜欢撸自己的,但撸别人的却有点兴趣,大概就是喜欢看别人那隐忍紧张的小表情吧。
上次孟哥,这次何时,都是又紧张,又想要,想拒绝又舍不得拒绝。
杨澄手直接伸进何时的裤头里,捏住已经全硬状态的性器,没有刻意的去套动了,而是狎昵性质的把玩。
拇指和食指圈住冠状沟,拇指指腹不时摁一摁铃口,阻止它吐出东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杨澄变着花样的把玩,何时脸色潮红,麻酥酥的爽感做不出摆脱的杨澄的行为,紧张的口干舌燥,除此之外脑子还有点空,唯有性器上面传来的糙感的抚慰,仿佛还在提醒着他,此刻自己正在被杨澄在田头玩命根子。
这个疯子。
他被疯子传染了。
杨澄低笑出声,“有那么紧张吗?”
何时喘着气睨他,“下次我给你试试。”
“好啊,不用下次,现在就可以。”
“现在不行。”
互相弄,姿势会很明显,如果有人来了不方便掩饰,何时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杨澄的名声,也就嘴上逞个能。但又一次败给杨澄了。
突然——
“松手。”何时抖着腿发出低鸣般的一声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他的是更为有力的一捏,在即将喷射的档口,喷口被堵住,无法泄出,像是情人间霸道的惩罚。
何时上不来,下不去,憋的实在难受。
经过两次事的后面也不好受,似乎有什么稀黏的东西在发酵。
“咦,小澄,何时,你们站在那里干嘛呢?”
杨刚华爬上小山坡,见两小年轻身体面对面贴着,杨澄单手搂着何家小子,另一边手好像在何家小子的肚子。
杨刚华却不知道,他眼里的何家小子因为他的突然到来出声,而受到了惊吓。
何时抛到九霄云外的理智清醒了。
心跳快的仿佛随时会跳出胸腔。
偏偏玩弄着他的这人一点不见慌张,手还捏摁着他的命根子,唇角漫不经心一笑,唇珠嫣然。
“叔,小时刚被锄头柄杵到肚子了,我在帮他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人?估计整个宁江都找不出第二个。他的焦虑困境在他的胆大面前什么都不是。
何时动也不敢动。
“严重吗?严重可要去镇上看一下。”
没经历过耽美文化的纯直山里汉,杨刚华根本不会往歪处想,关切的多问了一嘴。
“不是很严重的叔,我揉一会儿就可以,是吧,小时?”
杨澄捏紧的手指松开,性器口只吐露出一点粘液,没有其他,应该是被紧张的缩回去了,但饱和度还在,依旧坚硬。
开始是叫他何小拐,后来是何骚骚,现在是小时,何时瞳孔当中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胡乱点头,“嗯,华叔你去忙你的,小澄帮我揉一会就好,不用去镇上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乡下孩子摔摔打打很常见,杨刚华也就是话赶话的关心两句,见何家小子虽然脸上似有点痛苦的神色,可也没痛到苍白,反倒有点红润,便没往心里去。
这两天因为帮海波那孩子撑场面耽搁了功夫,手头活攒了不少,当下就忙自己的去了。
等人一走,何时才长长吐了口气。
“手酸,不弄了。”
刚刚还在搓揉他性器的手抽了出来。
何时还在沸腾的性器没了抚慰,涨的一跳一跳的。好像血液凝固在那一根里面得不到舒缓。
何时盯着杨澄那手,细白且长,每根手指都漂亮的像艺术品,指甲修的很干净,不像其他男的指甲缝里有泥垢,手掌有点粗糙,握着他那里有致命的魔力。
现在魔力没了,他怅然若失。
“你总是欺负我。”
看到牛在一旁乖乖吃草,杨澄倦懒的坐到树下,手枕在脑后,躺倒在枯叶上,捻起两片叶子各遮一只眼睛。
“给你撸是欺负,不给你撸了也是欺负?”嘴上无聊的叼了根草,“快到了,你自己弄几下就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干活。”
不去想过会儿就软下去了。
前两个月他没少自己撸,但总少了点什么,经过昨天和现在,何时明白了,因为不是杨澄给他弄的。
中午何时回到家,杨似月母女围在炭盆边烤火,地上散落着一些板栗壳,空气中还能闻到板栗特有的香气。
今天儿子回来的有点早,杨似月见儿子进来就一声不吭,眉宇间满是温柔和疼爱地说,“本来给你留了的,可你妹这不是贪嘴,就吃掉了。下次妈训她,一定给你留。”
板栗是儿子昨天在山里捡的,一共没几个,烤着吃太香了。
“你明天再去山里找找,说不定还有。家里柴火快没了,再多砍点柴。唉,你爸不在,我和你妹只能指望你了。”
他妈的偏心早就根深蒂固了,何时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捡来的,两个孩子不说公平对待吧,但至少别这么离谱。
他不是三岁小孩,流于表面的温柔能看不出来?
昨天和杨澄完事,他为了平复心情在那附近山上溜达,发现一棵还剩零星几个板栗的树,树高,打下来费了不少功夫。
家里留了一半,昨天晚上他们母女就烤着吃了。剩下的他想和杨澄分享,但早上听别人说起杨均的事,一时分神忘了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时几步走回房间,打开抽屉一看,一颗都没留。
她哥一进来何映就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围巾,见他一声不吭就回房间,马上站起来跟上去,指着他的围巾,“大哥你不是说围巾还给杨澄哥了吗?你骗人。”
何时没理她。
小孩尖利的声音刺的他脑仁疼。
“杨澄哥是不是给你了?”何映踮起脚就去拉何时的围巾,“我要,给我。”
只是她个一抬头间就对上何时阴沉到狰狞的表情,一惊之下松开了手,但想起有她妈在,才不用怕她哥,又去拉扯她喜爱的围巾。
“我以后要嫁给杨澄哥的,他的东西就是我的。”
“你想屁吃。”
何时无法冷静了,小女孩养的白嫩姣好的小脸蛋在他眼里是那么的面目可憎。
杨似月听到兄妹俩的动静,手捂着胸口咳嗽,“你们两个别吵,小时你是大哥,你妹妹要你点东西你给她好了,别伤了兄妹情份。”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天荒的,被儿子顶撞了,杨似月双眉紧锁,眼神中流露出失望,“你现在越大越主意正,不听妈妈话了。”
何映才不管这些,扑上去拉扯,扯动间一盒蛤蜊油从衣兜里掉落出来。
何映抢先抓到手里,这东西她知道,用了它手脸会光滑,不会干渣渣。大哥他坏,好东西偷偷藏起来用。
“还给我。”
不等何映反应,何时迅速捏住她手腕,取回蛤蜊油。
“我要要,给我,我的...”
被捏痛的何映气愤地扑过去对着她哥又抓又挠,下颌边被挠出一条血棱。
“够了。”
一声怒吼将两个女人镇住,杨似月捂着胸口,咳咳咳,似乎‘痛苦’的下一秒就能咳晕过去。
“家里没有钱了,再生病就熬着。”
何时径自去灶间做自己的中饭,对着水缸照脸上的伤,出血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容貌受损杨澄肯定看着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他要强硬起来,不会再予取予求,他妈想在外面说他不孝就随她。
名声?
要来做什么。
知青点里,老知青在房子旁边也开啃了一块菜地,平时轮流侍弄,今天轮到宋芳菲做午饭,拔出一根萝卜抹掉上的面泥,抬眼就看到杨澄牵着牛从知青点前面的小径过去。
原以为这里的山水多养人。
真来了才知道,这里的山水都滋润到杨澄一个人身上了。
吃着没丁点油水炒萝卜,宋芳菲嘴巴里淡的一点味道都没有,想到杨澄,宋芳菲问旁边的老知青于余,“你知道杨澄的情况吗?”
听到宋芳菲话的贺巍、陈堂正停顿筷子看向她。
“你看上杨澄了?”于余问。
“他长得好看。我就问问。”
宋芳菲没否认,也没承认,家里能买得起手表,肯定穷不到哪去,而且知青点住的条件太差,又冷又阴,晚上能冻醒好几次,她没带隔帘,没有一点隐私,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余早两年就已经和个男知青结婚,过来人知道结婚之后脸就不重要了,再好看天天看也会腻,
婚姻又不是靠脸维持,万一那方面不中用,啥也白搭。
就比如她丈夫。
有苦说不出。
于余挑她知道的说,“杨澄家就他一个儿子,惯着的,最近时间才开始上工,不过一天挣的就够他吃。这点工分养家得饿死。”
听到这里,贺巍抓到他想要的终点了,杨澄家人少,房子就不会紧张,他想搬出知青点,但人生地不熟,陌生人家里不想去,唯一认识的也就杨澄一个,原来这两天就想去找他问的,累迷糊了。
宋芳菲笑道,“我就想知道他家有没空房子,我想租。”
近水楼台先得月,至于挣的少,她可以慢慢调教。
贺巍:“……”
晚上就去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澄先把牛牵回牛棚,才双手插兜踩着阳光往家里头走。刚走进院子就听到里面有陌生人的声音。
大概来客人了,杨澄没往心里去。
“呦,杨澄回来了,就等你来了。”
堂屋坐着一个女人,年纪挺大,中等个,头发梳的齐整。手边摆着热水和点心。
杨柄根夫妻在作陪。
脸生,杨澄不认识。冲他妈投了个询问的目光。
柳凤娟冲儿子招手,“西岭大队的秦媒婆,给你说媒来了。”
突然一个巨雷砸下来,杨澄不淡定了,看着三人,眉头拧的很深,声音没什么温度,“我不是说过了,还不想这么早谈这些。”
柳凤娟还是第一次见儿子发怒,真切的意识到儿子目前是真的不想成家,怕他误会,忙开口解释,“可不是我们找来的,秦媒婆受秦支书的托,给他女儿来我们家做媒。”
什么秦支书,杨澄根本不认识,何况他都没相看过,做什么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没事找事?
杨澄对秦媒婆道,“这媒你爱找谁找谁做,别找我。”
秦媒婆笑道,“人看中的就是你,哪能找别人。我跟你说,那姑娘干活一把子力气,屁股大好生养,她爸又是干部,你们成了,少不了帮衬你们。”
见小后生还是一脸拒绝,又道,“你都把人姑娘抱了,哪能不娶她。娶个媳妇好过年,有啥不乐意。”
抱?他什么时候抱过女人?当事人的他怎么不知道。姓秦,也就前些天在杨海波家外头的人堆里被人推搡,叫一个女人抱了一下,还被揩油了。
是她!
杨澄脑海中浮现出那时的惊鸿一瞥,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儿子神色有异,杨柄根和柳凤娟都以为自己儿子真做了什么,均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抱个屁。”
杨澄清亮的嗓音染上了怒气,三两句把那天发生的过程讲了一遍,指着秦媒婆对他妈道,“让她走,赶紧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柄根听完事情经过,也是无语,这不是强赖嘛,当下态度也不再客气,“你看,娃不乐意,就这么地吧。中午了,我们不方便招待,你回吧。”
说不通,秦媒婆回去不好交差,但男方态度强硬,讪讪起身,临走抓了一把瓜子,走到门口又说,“老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秦书记上面有人,你们可考虑仔细了。”
“我等着。”
杨澄哪有什么闲心和她废话,抡起旁边的棍子对着她脚边就扔了过去,显见得动了真怒,锋利感十足。
秦媒婆吓得立马逃窜。
赶走秦媒婆,柳凤娟去做饭,被秦媒婆临走前的那番话弄的心神不宁,烧菜盐放多了。
“别担心,不会有事。”
杨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下午杨澄请假,路上给自己做了伪装摸到西岭大队,用一些小钱和吃食找半大小孩打听,打听到秦支书家的大致关系,其中有个收获,秦支书隔壁家一孩子偷偷和他透露,支书有个连襟,平时没什么来往,宁江县革委会里的一个主任,姓甄,具体叫什么小孩就不知道了。
杨澄躲起来等天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黑风寒,杨澄跃进秦支书家院子,石子打晕看门狗,悄悄潜伏贴近窗边,里面的人还没有休息,正在说话。
一道年轻女声,“我就喜欢他。”
接着说,“爸,他不同意,你给我想想办法。”
一道年纪较大的烟嗓男声,“他不是我们生产队的,坚决不同意,这事儿不好办。爸再给你找个好看的。”
“谁能有他好看。爸你不也喜欢好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咱队里那个好看的男知青你就把他弄了。只要爸让他娶了我,我可以和你一起用他,我用他前面,你用他后面。”
“你舍得?”
“我也就看上他脸,后面我又用不上,只要爸不把人用残了就成。”
“这事我需要合计合计。”
原来杨澄是想听听看,这家人有没有下一步安排,不成想会听到这么炸裂的一段话,活久见了。
一对龌龊的父女,想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澄眼中闪过一抹狠辣。
身影融入进夜色,杨澄步姿频率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闪身进入微开的窗门内。
门对着窗的秦支书父女俩感觉这阵风稍微大了一点,把门窗吹开了,俩人谈完事各自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