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渐凌在解决纷争方面真有她的一套独门秘诀,当然能这麽做也得有本钱。混混被她给吓跑了,留下一片狼藉的酒桌,但小二已经对她感恩戴德,就差没当场磕头。
「真是太谢谢你了这位nV侠!那位客人已经来这里闹场很多次了,但我们都拿他没办法,不能赶也不能喊,多亏您这一次见义勇为,直接是一劳永逸了!」
「你不用这麽见外,但是那个人刚刚提的头牌是?」
小二的脸有些为难:「这……头牌是我们这的一位名妓,很多客人是慕名而来,想要一睹她的风采,还有JiNg湛的舞姿。」
F走了过来,「那正是我们要找的人,实不相瞒,我们很喜欢看舞,听闻你们这有位很厉害的舞妓,特地过来的。所以……她现在不方便吗?」
F的态度亲和有礼,说话自带真诚BFF,明明不久前才跟另一个NPC说过差不多的话,要是他们能对口供,这种破发言肯定穿帮,就是吃准了任务NPC无法交流。
小二的脸sE有所动摇,最後他叹了口气。
「其实方才那位客官说得没错,没有头牌能这麽久不接客的,但不是他配不上,是头牌已经失踪很久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麽,我也只是个端酒的,知道的不多,二位去问问其他人吧。」
渐凌接着询问:「请问里面的房间能进去吗?」
「啊那个,」小二似是想到什麽,「如果是要入住本店的话,去柜台登记付费就可以了。除了舞妓休息的房间,其他都是可以入住的。」
渐凌使了一个眼sE,F走过去方才被隔绝的位置,隐形墙已经消失了。小二又继续忙活了,刚刚的大阵仗彷佛没发生过,或许这就是游戏跟现实不一样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戏里的人执行完一个事件就没有下文了,可现实却会遵循反应继续下去,那是人跟数据的差别,也是有没有感情的差别。刚刚打破的酒杯跟凌乱的桌面已经被收拾乾净,完全没留下痕迹。
渐凌往里面的房间走去,登记是不可能登记的,只是个副本而已。F跟在她身後,总觉得剑圣的心情突然之间变得不太好。
「你在想什麽?」
「在想舞妓的房间是哪一间。」
F摇头,「你早就知道的事,何必拿出来骗我?」
渐凌打开其中一间房门,房间虽然不大,但乾净整洁,整T的摆设让人感到舒服。她一开门就看见一张木制桌子,跟酒楼外的桌椅一样的材质,不过没什麽味道。桌子旁的衣柜不知怎地是敞开的,放着店里的制服。
一旁的床铺是淡紫sE,上面竟遍布了紫藤花。渐凌毫无思索,直接在敞开的衣柜里搜索,不过多久就找到了摺扇。手环跳出任务完成的通知,渐凌切掉画面,把衣柜关上。
「我在想,那才是正常NPC的表现。」渐凌把摺扇扔给F,视线相撞,「或许是你太有主见,总让我有我们组队行动一起过副本的感觉。」
「你──」什麽意思?
渐凌没继续说下去,话题无疾而终。她点开了任务提示,迳自往前走,F跟在後头,没说话。他不只一次想过这个问题,自己明明是个NPC,却b大多NPC要来得像玩家,可这个问题不存在解答,没有任何人能回答他,一个也不。
「这一关太简单了,感觉只是刚开始。」F把玩着摺扇,没从上面看出个名堂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的线索又是舞妓的自白,酒楼不需要再待了,看起来是没线索了。」
每位舞者都拥有一把自己的摺扇,那是一种象徵,越华丽的花纹代表位阶越高。但我的摺扇不一样,这份特殊是他给予的,不属於任何人,只属於我和他。
他们离开了酒楼,渐凌正在看剩下来的线索,F走在她旁边,随後就见她摇头。
「没别的了,只有那段话。除非我们遗漏了什麽,不然就是b迫玩家跟其他任务线的玩家进行会合。」
酒楼外是个市集,就跟当初刷新时一样,人来人往,看上去就没有线索。F跟渐凌借了任务卷轴来看,看了一会儿,似是想起什麽:「说起来,我们到目前为止没有拿过任何跟侠客有关的讯息。」
这倒是提醒了渐凌,「对,所以我们的任务是属於舞妓的。这是个五人本,没道理剩下的玩家全是侠客的任务线,我们得找队友。」
F有些无聊,拿着摺扇在手上乱转,头牌的摺扇说漂亮那是真漂亮,水墨渲染出来的sE感很美,也有独特的感觉。他伸手抚上那一层晕出来的波纹,却意外m0出了纸感。
「等一下,这扇子里面有东西。」
他说完直接朝波纹处一抓,那层图案被撕了下来,扇子脱胎换骨,隐藏的扇面上竟是一段话。
我很Ai他,可我不配。
F看得一头雾水,转头问渐凌:「这是什麽意思,有点cH0U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凌朝他摊手,显然也没看懂。
不过这段字一出现,天sE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来,F当NPC这麽久,第一次看见这种事,「这是怎麽回事?时间过这麽快吗?」
「看来我们找对了。」渐凌答非所问,看起来有了思路,「这个摺扇不是舞妓跟侠客的定情信物,但的确是任务道具。我们找到线索,加上天sE暗了,说明我们这条线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是别人的事。」
「不是定情信物却是任务道具?」
渐凌点头:「这些故事已经被太多玩家重复演绎了,我们闯的不过是前人希望我们看到的东西,那拷贝出来的故事跟道具,能弄假成真吗?」
也是。不只定情信物,侠客、舞妓……还有所有跟事件有关的东西都是假的,无一例外。
「那我们过来要随便找个地方过夜等天亮是吗?」F左右看了一眼,「看起来又得回去酒楼了。」
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酒楼。酒楼又刷新成他们没来时的样子,当时被他们翻过的房间又成了没人去过的模样。渐凌跟柜台要了两间房,不过房数不够,最後只好要了一间房。
F拿着钥匙开门,「副本里设定的单人任务,就只给你留有一间房的空间。当然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在椅子上休息也行,NPC没有累感。」
打开门後,房间跟一开始舞妓的房间不同,显然是客用的高级许多,空间稍微大了些,一些该有的设备都有。
渐凌把剑取下来放在一边,「我无所谓,你不介意就无所谓。大型副本打一局很浪费JiNg力,在副本里一定会给玩家安排住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浪费JiNg力?那时间呢?大型副本期间不能下线吧。」
「不能下线,时间其实不怎麽浪费,在游戏里的流速跟现实是不一样的。我们在副本里待了很多天,实际上可能只过了几个小时。」
「可是你平常──哦,游戏又跟副本的时间流速不一样?」
见F想通了,渐凌也没继续说下去。她一向不是话多的人,不过今天不知怎地,难得主动开了话题。
「你觉得,为什麽一个夜晚代表了任务结束?」
F说要坐椅子,还真就找了椅子坐下不动了,他想了想道:「你们那不是有个说法吗?当夜幕降临,万物都归於平静,而後黎明将至,又将充满生机。」
他一说完,发现渐凌没回话,以为自己说错了什麽,猛一抬头,才发现渐凌正在看他。
他莫名有些尴尬:「怎麽,我说错了吗?」
渐凌摇头:「你是个理想主义者吗?说法还挺浪漫。」
F没听懂:「啊?什麽理想主义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凡事都希望能尽善尽美,有时甚至愿意跟着自己的理想Si去。」
他被这个发言给逗笑了,渐凌怎麽会说出这种话,一点也不像她,「我们哪管那麽多,NPC很简单的,不像人类那样复杂。尤其是我这种小咖,就抓个犯人的事,我们需要什麽尽善尽美?」
「也是。」
「怎麽会突然问这个?」
渐凌顿了顿,「你让我想起一个人,他就是个理想主义者;只是是个不成熟的理想主义者。」
曾有人对她说过相似的话,只是他说的是,他愿意跟着自己的理想陪葬,结论跟F大相迳庭,却不由得让渐凌想起他。
F没反应过来,渐凌已经关了灯,说了句晚安後就埋进被窝。
他是个不成熟的理想主义者,他追随理想,并为它Si去。或许,他也在等待黎明,等待一个奇蹟。现在又有了一个人,他没有理想,也不需要理想;却同样相信黎明会到来,一切会充满生机。
以NPC来说,他是真的太有感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任务提示不断地响,身为一个第一次进本的普通玩家,其实霜雪心里是很慌的。一开始她刚玩游戏时,朋友推荐她能来随机本刷刷脸,有些主城的随机本特别简单,但奖励一样好。
可那位朋友没想到,新人小白好Si不Si就狗屎运刷在了飞雁城。问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这麽危险的主城,一堆人前仆後继想进来,壮烈牺牲在主城周围,进也进不来;却被这样一个玩家给进来了,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命运总是造化弄人。
飞雁城的随机本难度自然不用说,可初生之犊不畏虎,又或者她认为所有的本难度都差不多,直接就进来了。霜雪起初刷到郊区附近,她不知道这里是哪,能够知道游戏规则已经是她最大极限了,路就别指望一个小白能记住。
「侠客跟舞妓?这是什麽?」
她四处游荡,总算是在一段时间後走到了街区,随後在人cHa0里看见了酒楼。霜雪打开任务手环确认,上头显示有另一个人也刷在附近。
「这是我要跟队友会合的意思吗?不过这任务什麽意思啊?寻找舞妓留下来的信……去哪里找啊?」
最近的客人特别无理取闹,我很想告诉他酒楼这阵子很乱,别来淌浑水;可是我没办法对外联络,只好写信想办法托人替我转交。也不知道信能不能到他手上,我请人帮忙埋在湖边,希望他能得到我的讯息。
「湖边?这里哪里有湖?」
她完全对得起萌新这个词,就像新人误闯高玩局,茫然无法自处。霜雪原先想去酒楼看看,可她一往那走,街区彷佛会移动,跟着她的步伐走走停停,她与酒楼的距离不论走了多久,依旧摆在那。
她虽然是个萌新,但不是个弱智,至少这样试下来也知道酒楼是去不了了,大概只能依据任务指示往湖边看看。可是湖边到底在哪个方向?她试着往不同方向走了几步,确定了一个街区不会移动的方向笔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蠢方法挺蠢,但是有用,居然真就这样找到了湖。游戏的尿X应该不太可能把信埋在湖边的土里,那样可能找到世界末日还找不完。霜雪沿着湖绕了一大圈,随後手环又跳出了讯息。
距离酒楼最近的湖非常大,转交的人告诉我,碍於时间有限,他只用b较隐蔽的树叶挡了一下,一点也不像藏,非常明显。不知道会不会被其他人捡走,我有点担心,但我只能指望侠客能够找到。
隐蔽物?霜雪环顾四周,这片湖相当大,甚至在湖中心还有座木桥能够通到对面。桥上来来去去的人cHa0大多是情侣,撑着纸伞依偎在一块,书林下甚至飘着花瓣跟树叶,弥漫着一GU浪漫气息。
等等。
树林!
她过了桥,走到湖的另一面。这一片树林的面积相当大,她沿着树荫下找,真在一个旮旯处找到了一封信。得来全不费功夫!她把上头沾染的尘土拍掉,手环响起任务完成的音效。
<取得任务道具-舞妓的信,是否查阅信件?>
她按了是,信件在她的视野中摊开来。
这几天酒楼里很乱,你别来了。我很好,过几天会想办法跟你联络。别担心我,照顾好自己。上次你跟我说的地方我很想去,如果有机会能出去,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
叮叮──
手环又收到任务通知,她扫了一眼:前往酒楼阻止纷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他妈直白。
总之这下能去酒楼了吧?她也是受够郊外这种破地方了,弄得全身都是脏的,还不能洗。信件收到物品栏里,她沿着路走回街区进到酒楼,又面临了一个问题。
要阻止什麽纷争?
她无语望苍天,只好跟小二要了茶水,静静在酒楼里坐着。她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终於听见吼声。
「你们头牌呢!看不起老子啊?」
「不是不是,这位客官头牌她真的不在……」
「管她到底在不在,不在也要给我请出来!天天捧她的场,天天都跟我说不在!哪那麽多不在!就一个舞妓能这麽多天不接客的!」
这可终於被她等到了,她抬头一看,是一群混混来砸场子。霜雪这个名字是配合职业取的,她是个冰系法师,虽然不怎麽强,但对付个NPC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最好──」
她正准备去帮忙,却被人抢了先机。她的眼中,一道剑光甩了过去,然後持剑人举剑对着他,她听见那名剑客说:「你可以接着闹,再妨碍我们聊天,我的剑可不长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是什麽东西!」混混不甘示弱,说了一句Pa0灰发言,说完还嫌不够,又补了一句,「愣在那g嘛?给我上!」
霜雪凑过去看,吓得差点腿软。那不是剑圣渐凌吗!她也来解任务?所以手环上那时显示的人是渐凌?这事算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了,她还沉浸在喜悦中,没注意到渐凌怎麽把对方收拾掉的。
後来她看见小二不断向渐凌道谢,之後她跟一个玩家走进房间了。手环跳出任务完成的通知,夜已经深了,霜雪也去要了一间房间休息。虽然她感觉自己什也没g就完事了,但没事总是好事。
她进到房间,又看着接下来收到的任务提示,是舞妓的一段自白。
我已经好多天没见到他了,酒楼的生意最近特别好,没给我偷溜出去找他的机会。我好想他,他给我的摺扇我都有好好收着。那个真的很漂亮,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弄来的。
还有一个。
霜雪点击任务提示,这次却是第三人称,显然不再是自白。
几天後,舞妓在扇子上写上一段话,用纸张做成新的扇面遮住。一个月後,她离奇失踪,甚至传出已经身殒的消息。她跟着侠客一块不知所踪,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她看着看着,没看懂哪里又冒出了扇子,为什麽人又失踪,什麽都没想明白,倒是把自己想困了,随後沉沉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渐凌醒得很早,F倒是整夜没睡。或许NPC并不需要睡眠,他的JiNg神看上去依旧很好。
「早安。」F还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撑在椅背上,看上去有些可Ai。
「早。」
渐凌打开手环,任务提示跳了一条出来,只简略写着「与队友会合」。他们俩对视一眼,试着从这条讯息里理解出其他的意思。这不太现实,渐凌还是把手环定位打开看看人在哪里b较实际。
才刚打开她就顿了一下,F问:「怎麽,有看到吗?」
「有,非常近,就在隔壁。」
「啊?」
这个世界开始玄幻起来了。渐凌很快就拉着F出了房间,隔壁房的人正好也推开门,两方人马撞个正着,渐凌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倒是先抓住她的手,神情激动。
「剑圣啊!我终於见到本人了!我Si而无憾了!」
「……」渐凌看着自己那只被紧紧抓着的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麽。
两人一NPC站在酒楼房间门口相互对望,其中一个还抓着另一个人的手,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渐凌用另一只手启动手环,确定对方是他们要找的人之後才放下戒心。
F倚在房门口,他端详起这个人,玩家捏脸是偏可Ai的类型,跟渐凌截然相反,看上去个X有点直,甚至能说傻,大概不是高玩。不过这样的玩家似乎是渐凌最不擅长应对的类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门口不太好。」
「啊?喔……」似是意识到自己的脱序行为给别人带来困扰,她慌乱松手,渐凌松了一口气。
最後他们回到渐凌的房间,这位玩家先行自我介绍。
「我是霜雪,冰系法师。第一次来这个副本,可能很菜,就……请你们多包涵。」
「渐凌,剑客。」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啊!榜上排名最靠前的nV玩家!我有听说过你,你跟传闻一样,超酷的!」
F听着觉得很有趣,忍不住问:「什麽传闻啊?」
问完视线还往渐凌那瞟了一眼,渐凌连理都不想理他。
「就剑客沉默寡言,平时很少出现在各大副本,但一出手非同凡响!我亲眼看见了你解决酒楼那个混混!真的非同凡响!超──级帅!」
F想得没错,渐凌是真没法应付这类型的玩家,一GU脑的尬吹,她只感觉头越来越痛,所有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那只是副本阻碍之一,很基础的那种,不需要什麽实力。」
「不管怎样就是很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特别一厢情愿,话都不愿意听。
话都说完,霜雪才意识到旁边这位男玩家还没自我介绍,她转头问:「请问你是?你跟剑圣是组队来的吗?」
F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自己是新手,我是没怀疑过。来之前没看过说明,这是个单人本吗?我是NPC不是玩家,你可以叫我F,我是希望你别在这里以外的地方遇到我。」
「NPC?」霜雪的样子看上去不敢置信,「怎麽可能!你说话方式简直跟玩家一模一样!而且样子也不像啊?」
得了,又来一个质疑他NPC身分的。说起来无奈,他也没办法证明自己是啊,长得不像又不是他的错,真以为玩家捏脸NPC也能捏脸了?
「这些都不重要。」F强行把话题带回来,「你先说说你的情报吧,否则我们的进度会卡到地老天荒。」
「哦哦对耶!」
这人真不是普通傻白甜,随便一拐都能把正事忘得一乾二净。渐凌显然不想再说话了,哪怕她什麽也不说,F都能读出她希望这个人赶紧离开的强烈情绪。
霜雪把线索亮给他们看,没有任何私藏的可能X。新人玩家跟老手相b最大的差异就是真诚,他们就像刚入社会的新鲜人,不懂世间险恶,以最大程度的善意去面对所有人。
他们乾净、天真、单纯、善良,或许这才是F对她特别有耐X的原因。
她的线索跟他们的果然能凑成对,舞妓在湖边留有一封信,信的内容他们也知道了。而摺扇上的话则是渐凌手环上的线索,舞妓又在一个月後失踪,连成了一条完整的故事线。
F把故事总结完,理了理思绪:「如果是这样,酒楼不可能是遇害的地点。舞妓最後出现的地方是在酒楼,如果真被杀,屍T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移动到其他很远的地点是不现实的,这样会出现很多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霜雪点头:「有道理,那湖边有没有可能?舞妓曾经在湖边给侠客留过信。你们说如果侠客收到信了,她去湖边找侠客的机会高吗?」
「不对,不会是湖边,应该是别的地点。」渐凌把手环打开,点出了任务图标,「按你的情报来说,湖边虽然有很大一片树荫,但只适合藏小东西,就算舞妓真的去过那,也早离开了,屍T在湖边是藏不住的,除非丢湖里。」
丢湖里就真的非常丧病了,F听出了她的话中之意,顺着推敲:「加上我们还有三个队友……姑且当作是队友吧,还有一条侠客的任务线,不可能让我们这顺利的。应该会在第三个任务点,那里会跟侠客任务线交会,并且找到关於舞妓的线索。」
话刚说完不久,霜雪跟渐凌的手环上不约而同跳出新的任务。而这次的任务内容一致,但是得到的内容自白不同。
寻找舞妓人在何处:我等不下去了,我想偷偷出去找他。摺扇不能带着,大家都知道那对我来说很重要,若是不见了,肯定要被怀疑。我把它放在房间里,希望能帮我争取一点时间。
寻找舞妓人在何处:我沿着当时我跟他偷偷出去的路线走,先到湖边看看他在不在,如果运气好,他可能会在湖边坐着,或是在一旁练剑;可惜一无所获。我想着那只剩下郊区了,在酒楼外围有一条巷子通往野外郊区,我几乎没去过那里,希望能有好消息。
他们分别拿到了一段话,两人把内容交换来看,算是得到了一点方向。但这段自白怎麽看怎麽坑。
F看着莫名有些不爽:「这要早点给,我们就不用这麽辛苦了……」
「哇,那如果没找到队友岂不是完全卡关?」
要不是时间不够说明,F肯定会跟她说,如果没找到队友,连任务提示都不会给。
渐凌看了眼手环:「时间不够了,我们先去上面说的地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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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凌他们忙活了很久才碰上一名队友,另一方面,其他三名玩家则在很早就碰面了。
脚底抹油观察了一下周围地形,他刷新在郊区的树林,任务指示让他寻找侠客掉在郊区内要给舞妓的礼物。身为一名顶尖的刺客玩家,在隐蔽处藏身是拿手绝活,但找东西就不是了。
「这什麽破任务,我就不该因为好奇进来看看。」
脚底抹油已经在树林绕了好一阵子,把各种各样的野兽都看遍了,就是没看见什麽像是礼物的玩意儿。他绕着绕着,一边骂一边走,又走到另一边的树林,一个恍神撞上了一个人。
「靠!这破地方还能有人的?你──」他一抬头就愣住了。
「你怎麽在这?」对方显然跟他一样惊讶。
「这是我要问的吧?今天不是轮你值班吗,你还跑进来打什麽副本。」
来人是一名Pa0击手,穿着一身轻甲,头上的头盔拿了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的娃娃脸,一双眼睛瞪得很大,看着眼前的刺客一脸不敢置信。
「值个槌子,成天指望我修BG,我不用放假的吗?说起来你在这里,那老冰呢?你俩不是一起行动吗?」
老冰是跟Pa0击手一起行动的冰系法师,ID叫冻人不长眼,名字太长了,脚底抹油总是喊他老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啊,我今天没跟他在一块,他一大早出门去了,後来我开游戏没注意他有没有上线,闲着也是闲着,就玩副本来了。」
「你怎麽知道他一大早出门?你们俩昨天又睡公司啊?」
他一提,Pa0击手的脸sE直接垮了下来,若是在现实,表情还能更生动一些。
「你最近没值班不知道,上头说那位的座标最近一直在很奇怪的位置,说可能出BG了,要我跟老冰找。但我们找了半天,游戏没出半点问题,座标的的确确在那,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脚底抹油嗤之以鼻:「很奇怪的位置?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什麽时候在乎过那位的Si活?不闻不问久了,现在难得问候关心几句,就以为能转X了吗,演给谁看?」
「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我还是修修BG就好,顺便吵老冰带我去吃冰,他还欠我一顿饭!」
「你还真悠闲……啊,对了对了,不说这个,你快帮我找一下这个道具在哪,当时这个副本谁负责写的,让他出来说。」
脚底抹油把任务指示点开,Pa0击手凑过去扫了一眼,不知怎地叹了口气,直接走了。
「欸,你不能见Si不救!你去哪啊?你──」
总算是找到了,没想到掉在这种地方。当时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做出来的摺扇,希望她会喜欢,不过我要怎麽拿进去送给她还是个问题。
脚底抹油:「……」这人开挂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a0击手把摺扇收到物品栏里,「油条啊,你出去真别说你是Ga0游戏的,怕不会被人给笑Si,这种等级的任务你都解不明白。让你找任务道具不是平常找东西的逻辑,哪可能真藏树堆里,你观察一下周围建模不寻常的地方,肯定是那。」
「别叫油条,很难听。你不会是这个副本的策画吧?这不到三十秒啊?还有为什麽你拿着也能触发完成任务的提示?」
「策画是老冰不是我,侠客任务线的任务都是共通的,只有舞妓那条才是出来的。你别在榜上待久了,除了打打杀杀之外其他都不会好吗,这样真的很损我们面子的。」
Pa0击手似是想到什麽,那张可Ai的娃娃脸露出了两个酒窝,「说到老冰,跟你说个小道消息,这副本好像是他哪次被人家甩了之後写出来的。」
脚底抹油被这个消息逗乐了,「这麽劲爆?那被你说出来他知道了不打Si你?单身狗很恐怖的,我现在开始担心副本会不会出个牛鬼蛇神出来了。」
Pa0击手摊摊手,对这个说法不予置评。
两人走着,脚底抹油拿着任务指令晃悠,「按你这说法,侠客线还有一个人吗?还是说那人被分在舞妓那边?」
「常理来说会在舞妓那,但也说不准,这东西是随机的,舞妓那条线难一些,多点人在那对玩家来说是好事,若分在侠客阵营,只能请那边的人自求多福。而且说是这样说,其实我们也不会太好过。」
「啊?不会太好过是什麽意思?」
Pa0击手没回答他,他用手环把指令打开,上头又跳出了一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失踪了,摺扇送给她之後,有段时间她一直很忙,我联络不上。她托人给我送信,我已经看过了,但没来得及销毁。在那之後她人就不见了,我很着急,可是怎麽样也找不到。酒楼的人让我节哀,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活要见人Si要见屍,什麽都没找到以前,我不会妄下评断。
「喂!韩祺、韩祺!」
「你小声点!游戏里喊本名还这麽大声什麽意思?」
Pa0击手姓韩,单名一个祺字,跟脚底抹油还有老冰三个人是同事,也是老朋友了。但脚底抹油这个人像没什麽神经,ID不叫就是不叫,y要连名带姓的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叫什麽。
我觉得还是去湖边把信拿回来销毁我b较能放心,要是被其他人看见,怕会被拿去做文章,到时可能让她在那边不好做人。说到底还是我害了她,舞妓明明谈不了恋Ai,却被我拖着一起隐瞒,她可能也累了吧?
後面的内容韩祺没继续读,大抵是一些自责的话,没什麽意义。他招了招手,让脚底抹油跟着他,「走了走了,过来要去湖边找信。」
「靠!为什麽又要找东西,这不是个Ai恨情仇的副本吗?成天找东西什麽意思?」
「你要抱怨去找老冰,这东西他写的,别问我,少说话多做事,好吗?」
「……」好你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很快就到了湖边,不过东西还没找到,倒先遇到了人。韩祺走近一看,眼睛一亮:「老冰!」
被喊老冰的人一个转头,似乎也愣住了,「你们怎麽在这?」
脚底抹油已经被刺激得麻木,自言自语道:「老子今天运势是开过光……」
「不对啊,老冰你不是一大早就出门了?你怎麽还能跟我打同一场游戏副本?」
「上头的人让我特地去调查顾少,後来我就就近上网了,能在同一场还真是缘分。算一算,我们三个今天都休假吧。」
老冰说完,就把手里的东西塞到韩祺手里,他还没问对方给他塞了什麽,手环已经跳出任务完成的通知。韩祺看着任务道具,心里有点不明白,这个不是信啊?
老冰看出他的疑惑,出声解释:「我们三个拿的是侠客任务线,老实说这对玩家来说是不利的,这条线b较简单,不需要这麽多人。尤其还把游戏内部成员全刷一块了,也是挺厉害。」
「放心!我们第一夜很快就天黑了,舞妓线的玩家群有高手在。」
脚底抹油:「这都能看出来?」
韩祺叹了口气:「油条,我求你别说话了。两条任务线都告段落才会天黑,你总该知道这个吧?我们找个东西就完事了,他们不知道要g嘛,很快天黑只能说明对面有高手在。」
「就说别叫我油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冰没理会他们,迳自道:「侠客线跟舞妓线的时间其实是不一样的。你们走到这里应该已经看到侠客的剧情。他说他已经看过信了,但是没时间销毁,要你们到湖边去。」
韩祺把手里的东西摊开,那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一团废纸。信已经被撕烂了,是很拙劣的毁屍方法,而且还做得不乾净。他认真看了几眼,只能勉强从上头辨别出几个字。
「你们去了湖边,舞妓任务线的人已经拿过信了,他们收到物品栏,而实际上信还是会在一样的地方。舞妓在自杀前毁了那封信,但是没有毁乾净,而这段并没有明确出现在剧情里,只能靠玩家自己推敲。」
韩祺顿了一下:「你说舞妓自杀?不是他杀吗?你自己文案上写的他杀剧本……靠!老冰你个狗东西,你玩这麽脏这都骗人啊?」
脚底抹油继续看任务,估计是里面三人里最认真的一个了:「我看您别凑进来了,简直像开挂,毫无游戏T验。」
这封信……估计紫藤来过了吧?她应该走不远,我说不定有机会找到她。可是她来了湖边怎麽没告诉我一声呢?明明她跟我说一声,我肯定是能来找她的。她是不是发生了什麽?
「这个紫藤是舞妓的名字?老冰你能不能走心点,一下她一下紫藤的,很容易Ga0混啊!」
「只有你会Ga0混吧?这种事又不重要,看得懂剧情跟任务不就好了。」
「韩祺你别帮腔!我正在帮广大玩家要个说法!」
「就说了游戏里别喊本名!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这里又没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样!」
老冰没加入他们幼稚的争吵,他拿着线索条,顺藤m0瓜在湖边附近m0索。很快,他就找到舞妓随身带着的小刀,上头有酒楼独有的香水味,还有些象徵自己的特殊花纹。
见他们俩还在吵,老冰喊了句:「你们吵够没有?g活了。」
他们才反应过来,韩祺首先大喊:「靠!你又继续解了吗,策画滚蛋啊!这样岂不是我们胜之不武?」
「老冰你悠着点,别瞎Ga0!让我们好好享受破关的乐趣!」
老冰嗤之以鼻:「你们那样叫做想要闯关?」
为什麽湖边会有紫藤防身用的刀?她果然出事了,可是在湖边……原本可能会有的味道也被冲淡了,她应该还有留下什麽,一定有的。可是在哪里?又是用什麽留下……
「看到任务提示了?既然你们那麽计较,那这个你们找吧,我不凑合了。」老冰走到树荫下看着,又说了一句,「没有跳出下一个指令前我不会动的。」
「……」
韩祺走到刚刚老冰发现小刀的地方端详,他看了一会儿,眼神又到处飘移。随後他走到老冰待的那片树林,站到某个定点,任务提示跳了出来。
「……」脚底抹油一阵无语:「你其实在骗我吧?这副本是不是你们两个一起策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是个游戏鬼才,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找的你信不信?」
那是道歪七扭八的划痕,只能依稀辨别出一个树林字样,上头还有一些淡淡的血迹。
紫藤究竟出了什麽事?不行,我就算把这里所有的树林都找遍也要找到她!
「我们走吧。」
「去哪?」他一问完,就感受到两道看白痴的视线。
「去下个任务点,你还想待在这?」韩祺把Pa0举了起来,「我来试试用Pa0击的後座力赶路会不会b较快。」
「等一下,这里也有树林,为什麽连看都不看?」
「因为我是策画,我说没有就没有。」
「……」
韩祺的赶路方式还真的快,整整b另外两人快了十多分。一路上老冰正想着怎麽解释b较适合。
「动动脑想想,正常人遇到什麽事,写了一个提示之後,人如果在附近,他制造个b较显眼的动静就好,何必大费周章写字?他既然需要写字,就表示肯定不是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脚底抹油没说话,老冰又继续说:「舞妓对侠客是有所隐瞒的,她有些事情没告诉他,导致侠客能够推敲的线索非常的少,我说过她是自杀,可是我们不知道她为什麽要自杀,侠客一直认为她是遇害,其实不是。」
脚底抹油终於开口:「可是他们这麽相Ai,为什麽还要隐瞒?」
他用一种你果然没谈过恋Ai的眼神看过来:「相Ai跟有秘密是两回事,再亲密的人都很难做到坦诚相待。」
「所以你跟你nV友就是因为这样分手的?」
「……」老冰开始思考把他宰了又不脏手的方法,「为什麽需要两条任务线,因为一个人能够知道的事情有限,我们需要第二个角度去演绎这个故事,舞妓跟侠客透露给玩家的观点肯定不一样,这才是副本有趣的地方。」
「哦,所以是你後来发现nV友其实没有对不起你,才写了一个副本让自己心安吗?」
「我们是和平分手!」
「但韩祺说你被甩了。」
老冰忍无可忍:「他说什麽你信什麽,那他让你去Si你怎麽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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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湖边是真没东西了,当时的任务提示说舞妓经过了湖边,最後到了野外郊区。霜雪走在前头:「这次我们真要去野外郊区了?」
F点头:「嗯,走吧。」
他说是说,却是走在最後。霜雪走远之後,他喊了渐凌一声,渐凌停下步伐看他,F还站在湖边:「你就不担心信不在湖里吗?让霜雪帮你用技能,冻了几秒的时间,有什麽差错就掉湖里了,你不怕?」
她站在副本的交界处,眼神很淡:「掉下去就掉下去吧。」
只是游戏而已。
她并不像这样的人,或许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失败的可能X,那是她身为剑圣,自认为理所当然的事。F不禁抬头看她,湖边着地处有些深,F站得离渐凌很远,不得不说副本的场景真的JiNg致,太yAn看起来都像真的。
渐凌站在逆光处,F眯起眼看她,她还是跟平常一样,却又有些不同。F对她的回答感到意外,又接着问:「我以为你是要有十足把握才会去做的人。」
语毕,渐凌似是笑了,声音放得很轻,尾音又有些扬起:「哪有什麽是十足把握的事?」
是啊,哪有百分百能成功的事。或许是这个人太完美了,做什麽都势在必得,才给他对方什麽都不曾赌过的错觉。
鬼使神差的,他又问:「如果你要做的事情大概率不会成功,你会去做吗?」
她背对太yAn,看不清表情,「只要值得,我不会在意这些。」
无所谓,我觉得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按了下头,总觉得好像有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想不起来。渐凌没有给他思索的时间,头也不回走了,F看着她的背影,停顿了一瞬,也从湖边上来,跟着往野外郊区跑。
「你们刚刚去哪里了?我还以为我走错了。」
渐凌避重就轻:「F拿东西耽误了。」
霜雪哦了一声,没继续问下去。奇怪的是,他们已经走了一大段路,却迟迟没走到酒楼街区,看上去这里是一片荒林,没有建筑物,F走在最後面,渐渐蹙起眉头。
「渐凌,你看看有没有任务提示,我总觉得怪怪的。」
渐凌正想说她刚刚看过了,随即手环就跳出通知。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好像迷路了。该Si,酒楼的人似乎也追了上来,动作居然这麽快,我不能折在这,那就前功尽弃了。还好,我随身带了一点东西防身,这下能派上用场,不过数量有限,只能用在酒楼的人身上。
「凌姊,只能用在酒楼的人身上是什麽意思啊?我没看懂啊!」
F还没问是什麽内容,霜雪倒是率先喊了起来。很快,四周传来风声,还有树叶摩擦的声响,应该是有什麽要来了。
「等下会有很多人,全部打倒就行了。注意自己的包包,会多出任务道具,酒楼的人身上应该会有什麽特殊的指标,可能是物品或是穿着也可能是气味,既然这样提示了,说明追过来的不只是酒楼的人,还有打手。」
很快,已经有东西围了上来,渐凌举剑砍了过去,铿锵几声打掉暗器,一团人影黑漆漆的,砍到了也没有明显的伤痕,他们又隐入树林中。渐凌没来得及观察特徵,只闻到一GU淡淡的气息,好像在哪里有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
渐凌随即大喊:「霜雪!注意味道!」
「啊?」
「酒楼的人有海南h花梨的气味,就是一种木头味,跟这里的味道不一样,很好认。一但闻到像的拿魔法冻了,直接道具招呼。」
「明白!」
气味是种很模糊的东西,若是混迹在水里或是人群中,都很难察觉。这些NPC有数十个,穿着打扮都差不多,若看得仔细些,还能看到有些人的腰侧挂着酒楼的牌子,这是渐凌打斗中能做到的极限了。
任务道具是一袋粉末,估计霜雪那也是,通知出现後她们的物品栏突然多了一袋东西,任务内容大抵是把这些粉末全给用了,但只能用在酒楼的人身上。
F就相对麻烦了些,他不算玩家,拿不到道具,可依旧会有过去攻击他的NPC。原先渐凌想过去帮忙,不过在她看了几个近身躲刀的走位之後,又看见F顺手抢了武器,一套动作流畅得像部动作片。
她似是想起什麽,不知道自己g嘛老Ai瞎C这份心,明明就不是这样的X格,监狱NPC面对玩家次数很多,肯定很能打。她想了想,突然觉得另一位或许还b较值得担心。
不过霜雪出乎意料地很能撑,法师真的是一种很外挂的存在,尤其是冰系法师,在这种需要用道具制伏的敌人面前,只需要放个冰冻魔法,再把道具扔过去,大功告成。
霜雪虽然菜,但不至於无能,懂得利用职业优势,一个个套路打得明明白白,丢错了道具不会消失,她丝毫不浪费任何时间,果断找下一个。很快除掉了NPC,场景一瞬间变得乾净,霜雪瘫坐在地上,流了不少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第一次一个人面对这麽多怪物啊!差点以为要凉了。」
「没事,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F坐在她旁边,笑着说,「若真不行不是还有你凌姊吗?」
「总不能每次都抱大腿吧,我就怕自己脱後腿,其他都还好,真的。」可能一群黑衣人突然涌上来把小姑娘给吓着了,她看上去还有些失措,「对了,那一袋粉末是什麽啊?一开始没仔细想,应该说脑袋一片空白。」
渐凌走到她旁边坐下,「应该是安眠药之类的,之前听人说过,舞妓为了防身都会带一些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霜雪点头,看起来似懂非懂。
「那我们继续走吧!这下总能走到郊区了吧?」
这也是个心大的,转瞬间说不害怕就不害怕了。霜雪起身走了,渐凌跟着起身,看着还坐在地上的F,朝他伸手。
「谢了。」F借力起身,渐凌的手是热的,温度透过手心传了过来,「如果我们没有发现要销毁湖边的信直接去郊区,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个突发本?」
「不知道,但若是这样,任务奖励肯定会b较少。」渐凌顿了顿,「这种随机本有很多个结局,玩家少闯了什麽或是做了什麽,结果都不一样,我们尽力就好。」
F点头,这才发现他们的手还没松开。渐凌拉着他往前走,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提这件事,可人家都不在意了,他一个NPC在那矫情也挺奇怪。就这样拉着走着,莫名耳根也烫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总算摆脱掉他们了,可衣服也被扯坏大半,看上去不堪入目。我受够了行人的指指点点。他并不在郊区里,酒楼的人的暗器还留在原地。我突然涌上一个荒谬的想法,如果"我在来找侠客的途中遇害了",那会怎样?
与其找到他然後解释我身上的伤、衣服;哪怕他不在意,我还是得面对接踵而来的质疑、鄙视的目光,那太痛苦了,不如一Si了之。为心Ai的人而Si,这是多麽崇高的念头!他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
──我要他永远忘不了我,我要他记得我为他而Si,他会只记得我的好,哪怕以後他有了别的Ai人,也会永远记得我。
F看到新的任务提示,他跟渐凌挤着一个屏幕,看完後整个NPC僵在原地,他无法形容这是什麽感觉,甚至连问话的嗓音都有些颤抖,「可是……我们根本没有走到野外郊区,不是吗?」
渐凌的语气也怪怪的,「或许,一开始舞妓就不打算去野外郊区,那只是幌子。她在寻找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让她戴上"坚贞"高帽的理由,为了这些不惜去Si。」
霜雪有手环,自然也看到了任务内容,一个活泼单纯的小姑娘难得也陷入沉默。良久,她不禁开口问:「可是,为了理想而Si,真的有这麽重要吗?我觉得没有什麽b活着更重要了。」
随後,她似是想到什麽,突然之间语气整个慌乱起来:「如果舞妓任务线的真正走向一直是自杀,那我们从开始游戏到现在做的到底是什麽?我们跟着她的记忆去走,为的只是帮她隐瞒自杀这件事吗?」
没有人回答她,没有任何人能代表舞妓回答她这个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渐凌叹了口气,「大家都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却总是天不从人愿。」
美好真挚的Ai情只活在故事里,相Ai的人能够厮守终生也不存在於现实。就像有光明与黑暗,有前言跟後话,所有事物都是两个面向并行。小姑娘纯真善良,对世界的眼光是友善单纯的,她并不知道她以後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
我们所以为的、所做的并不见得正义,它可能肮脏龌龊,却包着华丽的外壳欺骗你,这才是人生。<共Si>,一个关於背叛的游戏副本,拿到舞妓线的玩家,自现在起,才真正碰触到这个副本的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舞妓并不善良,她贪念权势,无法在Ai情跟面包中毫不犹豫选择Ai情,她看得清,懂得衡量局势。玩家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步棋,帮助她一步一步,抓住侠客的心,甚至构筑了一个虚幻的谎言。
等一个愿者上钩。
彷佛在缓和这个冲击,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发声。最後,还是霜雪开口:「那,我们还去郊区吗?」
渐凌叹了口气:「去吧,这条任务线还不算完全结束。」
「凌姊,你以前玩过这个副本吗?我感觉你知道好多。」
「没有,但是朋友常玩,多少知道一点。」
F这时cHa了一嘴:「怎样才算任务结束?」
「要碰到侠客线的玩家,这时候会触发集T任务,到时大家到副本结算处回答系统问题,才算是完全通关。」她想了想,又补充:「奖励好像是从最後系统的答案达对数决定的。」
「这样就说得通了,应该分别有两个阵营的问题,是不是每个玩家回答问题?」
「嗯。」
霜雪疑惑道:「为什麽知道是玩家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异口同声:「这样奖励计算才会是分开的。」
她看起来似懂非懂,F又继续补充:「如果可以一起回答,奖励数统一。那麽自然不需要互相竞争,大家互相合作,能得到的就是最大化。可若是回答,那麽在交换情报的时候就很重要了,因为你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给你假消息。」
渐凌又接着说:「这也连带影响:你要不要给对方假消息。」
「可是……那就大家互相合作,不就好了?」
F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笑得什麽:「小姑娘,世间险恶啊。游戏就是小型社会,没听说过吗?谁能想到大家都是好意呢?」
「我不小了!而且你一个NPC为什麽这麽懂人类啊!」
这个问题可真把F给问倒了,连渐凌也跟着沉默。霜雪愣了愣,发现大家都没说话,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麽,连忙道歉。
F摆摆手:「没事没事,只是我也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
从他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监狱工作,看过很多玩家、碰过很多事,但那些都不是他了解人类的原因。好像是种本能,根深蒂固,彷佛就该这样,知道的明明白白,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一群人继续往郊区的方向走,一路上渐凌都在注意手环,生怕遗漏了什麽讯息。
「有什麽消息吗?」F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讯息一直停留在舞妓的那段自白,没有更新。」
忆起那段话,F也不太舒服:「那段自白越看越不舒服,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渗人。」
霜雪听到这里笑了,语气还轻飘飘的:「你果然没谈过恋Ai啊。」
F失笑:「不是,你这话就很针对了。我一个NPC,你还指望我谈过恋Ai吗?小姑娘年纪轻轻又懂什麽了,难道你就谈过?」
「没自己谈过难道不能看别人谈吗?我可是看过很多的!你不懂恋Ai中的nV人,有时候Ai情还是很盲目的,当人走火入魔的时候,会满脑子想着对方,希望对方只记得自己的好,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F哦了一声,兴致缺缺。
「你不要不相信!你以後谈恋Ai了就知道!」
「我是NPC,我要怎麽谈恋Ai?」
「我不管!你总会遇到!游戏里也有情侣啊!」
「行,知道了,我以後注意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F跟霜雪两个一搭一唱,很快就到了野外郊区。渐凌一路上没说话,现在到了郊区,还没看到讯息,倒先听见熟悉的人声。
「姑且不管信不信,他哪里会叫我去Si?」
「这是种b喻,明白?」
「我去你的明白!」
F往前看,郊区不远处似乎有玩家在交谈,没意外应该是侠客线的玩家,听语气像在争执什麽,不过内容没听清。他正寻思要不要上前去问,不料渐凌跟其中一人对上眼後,露出惊讶的目光。
「冻人不长眼?」
「渐凌?」
双方互相对望,饶是渐凌这样没什麽表情的人,F都能看出来她相当惊讶。被她喊出ID的玩家看过来,也是一脸不敢置信,他旁边的人似乎也是。
气氛一度相当尴尬,当F正跟霜雪提世间险恶时,万万没想到侠客线的玩家竟然会跟他们其中一人认识。最後还是霜雪当了勇士,果断打破沉默,小心翼翼发问:「那个,你们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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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另一个玩家也转过来,全是认识的。倒是渐凌听见霜雪问话之後露出有些微妙的目光:「你没有关注榜吗?」
「呃……我刚玩不久,还不太清楚,但朋友是你的粉丝,所以知道你。」
渐凌解释道:「他是榜一的冰系法师冻人不长眼,总榜是榜二吧?是吗?旁边的是总榜第四的刺客脚底抹油。」
老冰摊手:「或许吧,没怎麽注意。」
「真巧啊渐凌,不过你不是一向不打副本吗?」
渐凌没回答这个问题,果断换了话题:「你们还有一个人吧?既然你们两个都在这,第三个不会是──」
「喂!你们吵架想吵多久?我都等到不耐烦了──啊,凌凌!」
脚底抹油忍俊不禁:「猜对了,就是他。但我们没有走後门啊,大家在一个副本都是巧合,我们也是进来才知道的。」
老冰看了一眼阵容,整个副本的玩家都到齐了,他扫了一眼,目光定格在F身上,他愣了一瞬,露出惊愕的目光:「你──」
渐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轻微地摇了一下头,「那是我做通缉任务时跟随的NPC,你们可以叫他F。」
韩祺凑了过来,表情有些扭曲,他转头跟老冰咬耳朵:「什麽F,那分明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底抹油倒是没表态,只是目光深沉地看了F一眼。
「原来如此,难怪舞妓线的速度这麽快,还真的是高配。」韩祺笑嘻嘻的,「我刚遇到老冰他们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还开玩笑说如果榜上还有别人来,我们可以凑个最强随机队伍了,谁知道我是开光嘴。」
F还没Ga0懂他们的关系,只好凑到渐凌旁边问:「这你熟人啊?」
渐凌小声回答:「现实认识,三个人都是榜前五的,是游戏内部人员,平常都在修BG或处理更新跟玩家问题,很少在游戏里。没记错的话,里面其中一个人是这副本的策画。」
「靠。」Fx1了一口气,才压下音量,「这麽变态的东西是男人写出来的?姑且不提变态不变态,自己跑来玩自己写的游戏,这不是开挂吗?」
渐凌摊手:「那不是我们能管的事。」
所有人都到齐了,按理来说应该要公布下一条任务线,但渐凌等了很久,手还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韩祺见状,凑到渐凌旁边:「没有用的,过来只有我们这边的手环才有任务。」
渐凌抬头看他,像是在问「什麽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们看起来是拿到自杀的线索条了。」老冰补充说明,「在这个副本里,舞妓已经是个Si人,而舞妓任务线的玩家就代表Si人,那怎麽可能会有任务?」
话一说完,侠客线的三人果然跳了任务提示出来。
我找了很久还是没看见紫藤,我很不想这样想,但大概是凶多吉少。我後来又去一次酒楼问了个遍,还是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我想哪怕紫藤已经遇害了,我也要找到屍T,好好替她下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任务线索的人靠在有的人旁边把内容看完,F凑到脚底抹油旁边,无视了对方奇怪的视线,似是一无所觉。渐凌跟老冰一起看一个,她皱眉:「所以这是要你们去找屍T?」
「嗯,按理来说不会这麽快。但是舞妓线的任务一个不漏被你们Ga0定了,我们这里的进度就提前了。」
F听着有些新奇:「有差?」
韩祺抢着说:「当然有差啦!两条任务线会互相影响。进度快慢是可能帮助或连累另外一组的。」说完又嘀咕几句:「难怪天都黑得这麽快,就是入了个特别有效率的团队啊,原本还想在副本里面多玩点什麽的。」
霜雪认真研究内容,但是就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可是这个好cH0U象啊,没其他线索真能找到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韩祺还是笑嘻嘻的,「交给老冰就是了。」
老冰思忖道:「其实屍T就在舞妓受到袭击的那片树林深处,现在回去找很快就能看见,应该已经刷新了。」
霜雪後知後觉:「等下,你怎麽知道舞妓受到袭击?你玩过这个副本吗?」
F看了她一眼:「他是策画。」
「啊?」霜雪显然很难接受,「这麽美的剧情居然是个男人写的吗!构想是什麽?灵感来源呢?感情细腻程度又怎麽说?」
F一脸莫名其妙,转头问渐凌:「她在说什麽,好像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受到的打击太大吧?应该一会就好了。」
「不对,」F突然想到,「你们这组不会一直都开挂吧?有个策画在,让他玩就好了,其他人旁边滑水啊?」
「靠,我们是这种人吗?」被这样说,脚底抹油第一个不乐意,「谁知道队友是谁,大家都玩到一半才看见人的,当然是自己闯的关啊!」
韩祺落井下石:「对啊对啊,油条可菜了,找个最简单的任务道具可以找上半天,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想Si?我奉陪啊?」
「来啊,一对一竞技场走起!」
「你们两个消停点,都几岁了。要打去外面打,先把副本解了。」老冰一句话就让他们闭嘴,他转头对渐凌道:「过来的副本要一起去,你们就跟着我们走就好,我知道捷径。」
「嗯。」
大家都没有异议的情况下,老冰走在前头,很快,一群人就出发了。
韩祺在後面跟F还有脚底抹油咬耳朵:「欸,你们说老冰有没有告诉过渐凌这是因为他被甩才写出来的故事啊?」
F一个吃瓜群众,被一个重磅消息砸得不知所措:「啊?真的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肯定得不知道啊,渐凌什麽个X,她聊八卦吗?」
「好像也是。」
他们已经到了树林,这跟一开始舞妓线需要时看到的样子不一样。那时候树林还很乾净,林叶茂密,还有些虫子的声响跟树叶的沙沙声。可现在,这里很明显留下了当时打斗的痕迹。
暗器散落一地,地上也满满的血迹,不过量不多,毕竟舞妓用的是安眠粉,这些血迹应该是趁乱,等自己自杀时弄出来的。
「顺着血迹的方向很快就能找到屍T了。」
有策画在的确什麽脑子都不用动,他的思路清晰,加上本来就是他的手笔,做这些事游刃有余。韩祺抓准机会在那m0鱼,顺便找F搭话。
「对了F,你在这里……你当NPC多久啦?」
F想了一下,没有记忆:「不清楚,已经记不清了,但应该游戏刚开服的时候就在了。」
「这样啊……」
韩祺若有所思,原本还想再问些什麽,不过F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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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原先并不敢看,但被旁边的人再三保证一点也不血腥後才提起勇气走向前。血腥是肯定不血腥的,这是一个普遍级游戏,霜雪跟着其他玩家站到紫藤的遗T面前。
紫藤的确是很美的一位姑娘,皮肤很白,闭眼的时候可以看见很长很绵密的眼睫毛,她很特别,明明一生都在酒楼,在那里度过漫长的岁月,看上去却像个涉世未深的少nV,清纯可Ai。
外表真的是很具欺骗X的东西,要不是他们看过自白,真会觉得这是一个nVe恋情深的故事。F看着那个陷入沉睡的人,他很想问问她,这是何必呢?为了信念而Si,只为求得已经握在手中的Ai情,他想不通也看不明。
如果我以後出了什麽事,就来游戏里找我。我一定会在那里,你们不用担心。
人的一生有太多生不由己,我没办法选择出生,可我能选择後路,我想试着给自己留有余地,留一个足够喘息的空间。这是我能做的极限了。
周围的人声很杂,F听见很多声音──陌生的、清澈的、果断的,一个他似乎很熟悉的人声。不知道是谁在说话,脑袋里炸成一团,快要无法思考。
「F。」渐凌拍了他一下,他感觉系统塑造的身T太过真实了些,他竟然冒出了几滴冷汗,「你在想什麽,你的脸sE很差?」
他没去探讨NPC要怎麽脸sE差的问题,反问她:「现在怎麽样了?」
「找到屍T後侠客线出现了新的任务,应该差不多了,这个副本到了尾声,很快就能结束出去。」
她终究结束了她的生命,我应该为她负责,送她最後一程。首先得去酒楼通知这个消息,顺便把遗T给送回去,如果酒楼的人能同意我带走她,那麽我会带她去很多她生前想去但还来不及去的地方。
「结束了,过来只要我们一起去酒楼跟NPC交代一下整个副本就结束了。」老冰说完,顿了顿,「另外,算是大家有缘见面的一个回馈,我跟你们说一下这一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方便你们到时回答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此,韩祺的呼声最高:「老冰终於要说你的情史了吗!」
话一说完就被揍了。
这次没人搅和,他确认没有任何声音之後才开始说。
侠客跟舞妓是某次侠客在旅途中路过酒楼,去里面喝酒休息时认识的。侠客锺情於她的外貌,认为这样楚楚可怜的少nV不应该待在这种风化场所。这当然是个藉口,他只不过看上了人家罢了。
「等一下,」霜雪打断他,「所以侠客也不是什麽好东西吗?」
「不能这样说,他就只是个普通人,正义感也的确有,但是只建立在他喜欢的人身上,也就是舞妓。」
霜雪哦了一声。
紫藤起初对他没有过多的想法,认为他只是万千人中的一员,都是看上她的外表。反正也无所谓,对她来说面包还是很重要的。可是日子久了,她总是能在表演台下看见这个人的身影,渐渐的,她被侠客痴迷的目光x1引了。
他们顺理成章成了一对,但是秘密交往。酒楼是禁止舞妓谈恋Ai的,所以表面上他们还是维持客人跟舞妓之间的关系。侠客伪装成了酒楼的小二,就为了能够离舞妓近一些。
後来侠客送了舞妓一把摺扇,当作定情信物。又再之後,舞妓失踪身亡,侠客悲痛yu绝,发誓一定要找到凶手跟舞妓的遗T。
「故事大概是这样了,这是个游戏副本,要对话就不切实际了,所以没有。然後整理一下到时出副本时可能会问的问题。」
渐凌想了一会儿,「所以当时给我们发任务的果然是侠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F很快明白她说的是哪位:「你是说最一开始,那个神情很不自然的小二吗?」
渐凌点头。
听见他们的对话,韩祺有些惊讶:「凌凌果然厉害,舞妓线是出了名的难,而且很多人都找不到侠客的,你是怎麽知道的?」
「没有那麽夸张,还有F也知道。」
「他不一样啊,他──」韩祺y生生转了语调,「他是NPC,说不定有消息的。」
F不接这种指控,「别随便给NPC扣帽子啊,我不接。」
渐凌回答:「一开始我觉得奇怪,所以我说了紫藤这个词。但其实那里的小二并不知道他们头牌叫什麽名字,可他却知道。」
F又接了一句:「後来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往房间里飘,他在暗示我们去里面的房间找线索,我们顺着指引去柜台,又更後来才接到可以去房间的任务。」
脚底抹油没参与话题,对於他们一群人在那聊天不g正事相当不满,他在一旁乾瞪眼,总算是等到他们聊完天准备出发。
「出口在这个方向,你们跟我们走吧。」老冰一说完,就迈开步伐走了。
韩祺跟脚底抹油跟在他身後,舞妓线的玩家则在最後。F让两个nV生先走,自己殿後,不过多久,他突然觉得头有些晕。一开始他不以为意,後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开始感到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凌……」他虚虚地喊了一声。
渐凌回头,看见F整个身T缩成一团,随後还来不及反应,副本支离破碎,四周天旋地转,周围的场景开始崩塌。
「这是什麽情况!这才是最後一关吗?」霜雪吓得大叫,渐凌把她护在身後,举剑砍碎落下来的场景碎片。
「靠!卡BG了,今天到底谁修BG?」脚底抹油大喊。
「看什看啊!反正不是我也不是老冰!肯定是公司的其他人啊!」
「都别吵了,快点回去看看什麽情况!」
F的情况看起来最糟,渐凌皱眉,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在游戏里出BG,直接影响的是NPC,可实际影响了什麽并不一定。
「撑着点,我们直接出副本。」
F摇摇头,他的力气像被cH0U乾了,几乎说不上话:「……快走,离开这里。」
随後y生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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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祺在离开前补了一句:「凌凌,如果身T撑不住了就喊我们上来代班,不要y撑!」
渐凌点头,他们三个人直接离线了,她一个人扶着F,至少先离开随时可能会崩塌的游戏副本。她刚抓起F的一只手,才发现霜雪跟着撑起另一边,她有些诧异。
「你可以先走的,现在太危险了,你不怕吗?」
霜雪摇头又点头,渐凌看不懂她的意思,只是听见她说:「怕啊,我听我妈说过很多游戏内部BG导致玩家JiNg神Si亡的案例,我怕Si了。」
渐凌原本想说没那麽夸张,那应该是你妈吓你的,可霜雪又说:「但是F是已经出事了,b起我的安危,我肯定更担心他。虽然他是NPC,只是一团数据,但他太不像NPC了,我把他当成我的朋友,而不是数据。」
渐凌笑了,轻轻呼出一口气,把霜雪给笑傻了,她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对方笑,是真的很好看,重点是很难得,还是因为她才笑的。
「我也觉得他不像NPC,既然你不怕,那你跟我来吧。」
霜雪点头,撑着F的另一半边身T,两个nV玩家合力把他扛出去。
其实这个T力活没有想像中困难,NPC的身T很轻,在游戏里也没有搬东西这方面的敏感度,并不怎麽累。两人把F搬到渐凌在飞雁城住的客栈,把他安顿到床上,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凌姊,F还会醒吗?他会醒过来的吧?」
「醒过来肯定是会的,只要把BG修好就能醒过来,怕就怕在醒过来之後什麽都不记得了。」
「我知道!你是说格式化吗!所以他会忘记我们?」霜雪开始紧张起来,「那怎麽办?我该不该提早准备怎麽跟他介绍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凌一阵无语,「你不用担心,这个可能X很低。」
是根本不可能,她没有说出口。若F是一般的NPC还可能需要担心,可他不是,这种事怎麽也落不到他头上,但她无法跟霜雪解释这些,只好跟她说F没事,叫她别担心,不会发生这种事。
「那个……我一直想问,凌姊跟F是组队进来的吗?为什麽NPC也能进副本?」这恐怕超过了新人小白的理解范围,「还是说很早之前系统就有BG了,F其实是共Si副本里面的NPC,Y错yAn差变成玩家身分,所以才──」
「F是我通缉任务的跟随对象。」为了防止她脑洞大开,渐凌赶紧出声:「我们俩系统判定是一个人,你後来了解过副本没有,这是随机匹配的,不能组队,所以你一开始问的就不成立。」
她指的是第一次见面时,霜雪问的问题。只是那时候有时间压力,没有回答她为什麽NPC能够进来副本,霜雪可能也忘了这事,就一直放着,谁也没提。
「哦,那凌姊,可以告诉我要怎样才能变得跟你一样厉害吗!我好崇拜你啊!你是我最喜欢的nV玩家!」
渐凌有点无奈,不知道该说这人可Ai还是傻:「你不是谁都不认识吗,我不是你朋友喜欢的人吗?怎麽又变成你了?」
「我朋友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啊!你超酷的!」
「厉害不好说,我只是玩得久罢了。你玩得久了,也能变得厉害,这种事都说不准。」
渐凌说完,又觉得不太妥当,谁知道一个人能坚持多久去玩一个游戏呢?
在她玩这款游戏的时间内,有无数人对她说过类似的话,他们赞扬、崇拜着「剑圣」,可他们不愿意付出时间跟努力去达到那样的辉煌。很多事情都是有舍必有得,因为渐凌对游戏有执念,而他们没有,所以他们达不到那个高度。
渐凌对这个游戏有特殊情感,源自於一个人,所以不论游戏如何,後来会变成怎样,她都会继续玩下去;可霜雪不是,她纯粹是个被朋友推坑的玩家,她没有除了游戏以外的动力留在这里继续自己的第二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道,她一说完,霜雪倒是燃起斗志:「那我努力试试!争取有你一半厉害。」
小姑娘或许总有GU魔力,她们天真浪漫,对很多事都充满热忱,容易厌倦也容易满足,更容易放弃;可是她们的每一份感情都是最纯粹真挚的,可以很轻易地感化很多人。
知道那不是场面话,而是她发自真心许下的承诺,渐凌的表情渐渐的温柔起来,原先想鼓励几句,可自己又不是那样的X格,思来想去,最後憋出一句:「那要加油啊。」
自己说完,竟也笑了。
霜雪说的这些话,很多很多话,渐凌有时候会想,如果F能听到就好了。如果他能听到,或许他对於玩家的偏见会少一些,这世界上很好的人还是很多,只是世界太大、人太多,他运气又不好,总是遇到不好的那半边。
「那凌姊,我得先下线了,不然我怕我妈喊我。」霜雪看了时间,「我可以来的时候一定马上来!麻烦到时告诉我F的情况!」
渐凌点头,要她别担心,她们加了好友後,霜雪匆匆下线了。
房间内只剩她跟F,没人说话之後突然变得很安静。她看着F的睡脸,想着不知道他做的是什麽梦,什麽时候会醒?
「你很聪明,我想你或许意识到了,你跟它们并不一样。如果你想用F的身分生活,那也很好,只要你快乐就好,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
渐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对昏迷的F说,还是对自己说。
她对於F已经超出太多,那份情绪疯涨,她怕对方起疑,所以小心翼翼藏着,生怕露出马脚。无所披靡的剑圣面对这种事,却也像个小孩,有些手足无措。随後她接到老冰在现实给她发的讯息,她顿了顿,确认F的状态後,也跟着下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F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对方似乎没看见他,他的眼睛直直看着远方,还透着一GU迷茫。F在他旁边乱晃,男人就是不为所动,应该是真的看不见他。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看起来是栋很豪华的宅邸,他在庭院里,男人站在自己正前方。男人跟F是面对面,F能够清楚看见他的面容。他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是正在上学的年纪,一头柔顺的黑发贴在耳际,眼神相当犀利。
F怎麽看怎麽奇怪,男人的眼睫毛很长,他稍微低头都能看见眼睫毛完全盖住眼睛。F对这个男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明明该是涉世未深的年纪,却彷佛看尽了风雪。眼睛一眨、眼睫毛一搧,就能透过他的瞳孔进入他的世界。
这样的人叫什麽名字呢?F想。随後,他便看见像是佣人一样的人喊他,他喊着「顾少,老爷找您」。男人跟着佣人走过去,F也跟了上去。後来他看见了那名老爷,跟男人长得很像,就是年纪长了些,眼角有些细纹。
他喊男人「言飞」,顾少、言飞、顾言飞……原来他叫顾言飞。他跟顾言飞说了什麽F没听清,离得有些远了,他只能从这个角度看到顾言飞的表情,淡淡的、没有风采,似乎不太高兴。
他们谈话的地方应该是这栋宅邸的书房,F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麽认为,他就觉得那里应该是书房。他们说完後顾言飞回去了自己房间,F跟了上去,进房间後他才发现顾言飞的房间跟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冷冷清清的。
顾言飞正在自己的书桌前摆弄电脑,F凑过去看,发现他正在撰写程式,看上去有模有样的,还挺厉害。一看到这个他就想,不知道渐凌跟霜雪她们如何了,他知道这里不是游戏里,却不知道是哪。
他没办法跟她们求救,甚至没有人能发现他,他有些头痛,只好看着顾言飞,但这个人的生活简直无趣,白天上课晚上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写程式,偶尔F能听见他跟别人通话的声音。
但彷佛要跟他作对似的,只要F想凑过去听内容,就能听见一堆杂讯,阻隔了他的讯息来源。妈的,简直要命。不过F注意到一件事,看着顾言飞这麽久,就是没看过他的妈妈。
他父亲也很忙,F对他父亲的印象只有当时他喊「言飞」时的场景。顾言飞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合照,除了他跟他父亲之外还有一个nV人,眼睛跟顾言飞很像,都是很深的颜sE,穿着很得T,是个美人。
她的手轻轻搭在顾言飞肩膀上,看上去整个人落落大方,顾言飞也看着她笑,是个很温柔的笑容,而父亲站在另一边,看起来严肃拘谨,跟画面格格不入,显得有些滑稽,一整个画面被相机抓拍下来,定格在那一瞬间。
那应该就是他母亲吧?不知道现在怎麽样了……
F有时候看顾言飞看着窗外发呆,总有种他或许很寂寞的感觉。顾言飞不太说话,给人的感觉很冷,平常在学校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只有回到家跟朋友讲电话时才有一点人的气息。
那时的顾言飞会笑,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有时候说到兴头上了,他还会赶到电脑前敲敲打打,又是好一大串的程式码。久而久之,F厘清规律,顾言飞应该是跟朋友在谈程式的事,虽然他听不见,但是他能推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这样说,顾言飞在学校其实也有朋友,看起来是个很要好的学长。他念的是所贵族学校,顾言飞平常跟同学没什麽交集,人家来找他也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几乎看不见半点笑容;不过只要看见学长,他的心情就会变好。
话不投机半句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至少顾言飞就是这样做的。他跟学长可以天南地北的聊,可是跟同个班上的同学,好像说一句都欠奉。F听到的对话也不是每一句都有杂讯,像是顾言飞喊对方学长,这个他就能听见。
因为内容断断续续,有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推敲的对不对,至少在他看来,顾言飞的同学对他应该算是友善的,每次来找顾言飞都给F一种热脸贴冷PGU的感觉,F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必要这样摆脸sE吧?
不过学长的身上常常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时候是瘀青,有时候破皮流血,严重的还会化脓。F觉得,大概是个心大的家伙,看起来明明很痛,跟顾言飞说话时还是笑得很温柔。就是顾言飞在那着急,眉头皱得都能夹Si一只苍蝇。
蓦地,F顿了顿,头部有GU撕裂的痛感,意识直接断片。
「你不能总是这样纵容他们,凭什麽你得受这种待遇?今天只是恶作剧,你只是破皮只是擦伤,可是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你不会每次都这麽好运,学长,我说过有事情你都能跟我说,但不是让你这样糟蹋自己!」
对方摇摇头:「言飞,你不明白。有些人要弄你没有理由,可能是他们看你不顺眼,也可能是你阻碍了他们的将来,也可能是其他什麽,总之很复杂。你没有证据的,我甚至不知道是谁在弄我,但是人纯粹的恶意很可怕,随时可能把另一个人毁掉。」
「可是──」
「没有可是,你要好好保护自己。这里不是普通的学校,你这麽聪明一定能懂。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富家少爷千金,你以後出了社会遇到的可能都是认识的人,你现在太耀眼了,早就被盯上了,他们找你下手那是迟早的事。我现在能帮你挡,可是我毕业之後呢?谁能帮你?」
顾言飞盯着眼前的人,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不是为了寻找保护才跟人当朋友的,只是明明年纪轻轻,每个人看上去都能跟利益搭边,他不喜欢这样。
交个朋友谈钱、做个作业谈交情,好像什麽事情都得等价交换,什麽事情都得弄得利慾薰心。这不符合他的期待他的理想,所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去找跟他一样纯粹的人做朋友,却还是不行。
「你让我想想,我冷静一会儿。」
学长没再说话,只是跟他挥了挥手,从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言飞的生活的确无趣,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回家了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倒不是他不懂得娱乐,只是他单纯地找不到自己觉得好玩的事情。
「顾少,放学我们要去他家新开的店玩玩,你去不去?」同学见顾言飞没说话,又继续游说:「他自己家的店有VIP优惠的,肯定很有趣。」
「不了,你们去吧。」
「人多b较好玩嘛,顾少赏个脸吧,顾少、顾──」
顾言飞直接离开了教室。
「早跟你说别热脸贴人家冷PGU了,人家顾氏企业做这麽大,瞧得上你吗?」一旁的人还在嘻笑,「这样很难看的,就跟丧家之犬一样,狗就有狗的样子,不要不rEn样了还在那乱吠,很难看的。」
「哎,你讲话g嘛这麽难听,有试有机会啊。」
「什麽机会?被摆脸sE的机会吗?」
众人哄笑一片。
「你们吵什麽!他不就跟那个谁……那个高承轩很好吗?我家难道b不上高家?他们家企业都需要借钱周转了!」那人说得脸都胀红了,班里的同学多半是名家贵族,自然禁不起这样的数落。
「哦,那个高承轩……」他们笑得意有所指,「谁知道呢?最近不是也很流行那种吗,那个。」
「你说那个啊,的确。现在不少人好这口,谁知道你们顾少表面上看起来高冷得很,私底下又是如何,跟那个高承轩的关系乾不乾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倏地,教室门砰的一声,顾言飞从外面走进来,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
「站在我位置前面g什麽?」顾言飞拿着水杯,那双眼睛简单扫过一遍,「还不走?」
不知道是白目还是胆大,有个人直接当着他面开口:「顾少,听说你跟高承轩是那个?」
顾言飞看了他一眼。
「你别急着生气啊,大家也是好意关心一下你,毕竟你平常都不太说话,你看我们──」
顾言飞把水杯放下,一手扯上他的领带。
「喂!你别以为你是少爷就能为所yu为,你打人我还是能告你!」
那人闭上眼睛,谁知原本预想的疼痛没有出现,顾言飞只是帮他理了理他的领带,笑道:「我跟他什麽关系关你什麽事?哦,你是这家的少爷啊,我记得前几天听我父亲提过,你们最近在找人投资新产业吧?」
「那、那又怎样!」
「不怎麽样。」顾言飞拍了拍那人的衣领,「看在你今天是最後一次见我了,我就好意提醒你,别乱说别人闲话。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麽善良。」
「你、你想g嘛!」
他开始感到害怕了,当时在一旁跟着起哄的人,此时此刻都没了声音。人或许就是如此,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只会选择袖手旁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言飞笑了一声,「谁知道我想g嘛呢。」
在那之後那人就没在班上出现过,隔天一早大家也当作没这回事,顾家的人惹不得,惹不起也不敢惹,没人想弄得自己一身腥,被万人唾弃就为争那麽口气。顾言飞其实也没特别做什麽,他只是回去请人跟那家企业打声招呼罢了。
隔天一早,挑衅顾言飞的那位同学突然转学,班上被这个变故Ga0懵了,只有知道内情的人还心有余悸,暗自庆幸他们并没有参与其中,否则下一个就是自己。而顾言飞还是那个样子,懒懒散散地趴在桌上,彷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顾言飞这个人,说他善良是挺善良,说他没心也是真没心。他可以眼睛不眨就把一间企业整到倒闭,也能为了朋友擦伤破皮担心得像个傻子,只要别招惹他,他看起来就还像个正常人。
他没怎麽听课,事实上,他并不明白为什麽这些东西需要花这麽多时间去学。或许这也是他无法融入群T的原因之一。时间已经接近六月,高三生要毕业了,早在几个月前就拍了毕业照,里面就有高承轩。
下课後,高承轩来找他,他们到校园去放风。高承轩看他的心情似乎b昨天更恶劣了,却不明白原因,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问。
「我这就快毕业了,明年就轮到你了,准高三生。」
「……嗯。」顾言飞停了一瞬才意识到是在说他,「我没什麽实感,我好久没念书了。」
「所以才说天才讨人厌,你学长我读得要Si要活,结果你给我来一句你很久没看书。」他说完也不恼,接着问:「有什麽想法?想去哪里的大学?」
顾言飞摇摇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要看家里想让我去哪。我读的学校一向是他们决定。」
反正读哪里都一样,也没有他考不上的学校。
高承轩听起来很不赞同:「你没去跟你爸谈谈吗,说说看你未来的志向什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未来的志向就是当个平凡人,领个固定薪水,安稳过日子。」顾言飞说完自嘲地笑了,「别说我爸,我听着都觉得可笑,可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你这也太糟蹋自己的才能了。」
「他也是这样说的,他希望我继承家业,顾家什麽产业都有涉猎,我想去哪都行,但当平凡人不行。他说他是为我好,我没话说了,我也没什麽好说。」
「可是你不是一直想做游戏吗?你努力了这麽久,做游戏不算胡来吧?这个产业很发达的,你跟你爸好好说,他──」
「没有用的,他一直觉得我在胡来,想玩玩可以,他可以让我把那些当作消遣,甚至给我资金都行。」顾言飞顿了顿,模样有些无奈,「可是他不愿意承认那些东西能够当作未来的职业,他觉得我考虑得太浅,没有把後果都想好。」
「言飞……」
「其实哪那麽复杂,不过就是找个团队来做而已。他不愿意,纯粹是因为家里产业没有游戏这块,他认为我在跟他较劲,跟他唱反调。他习惯我顺从他了,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他也不会让我好过。」
高承轩就这样静静的听,顾言飞说了很久,他也没cHa话,就在最後轻轻拍了他的肩膀,让他看开点。那是他们最後一次谈话,高二升高三很忙,高三忙毕业的事情也忙,他们一直没见上面。
後来高承轩毕业了,顾言飞有去参加他的毕业典礼,看见他往上抛的毕业帽,还有他的笑脸,顾言飞也笑了,这所学校终於只剩下他一个人。
「毕业快乐,学长。恭喜你摆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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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热情不冷血,没有人情味却也不到无情,没有任何一个词能够定义他,大概就能称得上一句「怪人」。高承轩毕业後,过了一个假期,顾言飞也正式成了高三生,课业变得繁忙许多。
说是这样说,他自己其实没有实感,倒是班上同学的小动作变少了,他才意识到或许他们真的变忙了。对此他也乐得清闲,至少不会有人有事没事来找麻烦。
他刚升上高一那时,还是有抱着交朋友心态来邀请他的nV同学,名字已经不记得了,依稀记得是邀请他去家里新开的一间店玩。虽然他拒绝了,不过他本身没有恶意,一个人的邀请是不是别有用心,他还是能感受到的。
那时大家都还不熟悉,没有人知道他是顾氏的少爷,自然没有过多想法。顾氏在企业界很出名,几乎每个行业都有涉猎一些,父亲很少跟他提起这些,但也不避讳让他知道,他们家似乎是挺像样。
「你大学想出国还是待国内?国外的学校我帮你打点好了,国内也有几间不错,你选一个吧。」
他回家後,顾鸿昇给了他一叠资料,分别是各个大学的介绍。他是想明白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了,原本想待在离家里远的地方,或许会b较自由;但他後来想想,顾家应该随时都能掌握他的行踪,去哪都没有,最後还是选了国内的大学。
「你想读什麽科系随便你,到时毕业企业也随便你选。但是家里没有的不要去碰,没有保障。」
「可是我想做游戏──」
他还没说完,顾鸿昇就打断他:「你可以做游戏,但那不是你的主业,没有家里给你做後盾,你一个人什麽也办不到。老实点,过安稳点的生活不好吗?」
顾言飞笑了,这是他听过最可笑的笑话:「我还不够安稳吗?我一直遵从你的安排,每一间学校、每一个专长。我之前说我想当个平凡人,领个一般薪水就好,你不同意,现在却反过来说我不想要安稳过日子?是谁不想安稳过日子?」
「你那个叫胡闹!算什麽安稳过日子?谁的理想是当无名小卒的?空有一身能力,结果你说你什麽也不想g,不要接手家里企业要自己出去创业,不然就是出去外面当底层混个基本工资!有你这样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顾言飞沉默了,他的态度又软了下来:「不是不让你创业,是游戏的风险太高,你就不能做点安全的事吗?我是为你好,你以後就会感谢我,这条路是最轻松好走的。」
「你有想过我想不想要走轻松的路吗?」顾言飞看他,「好走的路一定是我想要的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就那麽想要做个累得要Si的工作,然後赚不到钱再来後悔,是吗?为什麽要做这麽吃力不讨好的事?」
顾言飞叹了口气:「如果是妈妈一定能理解我……」
「别提你妈!」
「少对我吼了!要不是你,我妈能Si吗?」
他们最终不欢而散,他没跟高承轩说他又尝试了一遍,虽然结果跟料想的差不多,至少给了自己一个交代。
F後来醒来後发现时间线跳了很多,顾言飞已经上了大学,有趣的是,他的三个室友里面F还认识两个,不就是韩祺跟那个叫老冰的吗?顾言飞来到宿舍後,F听着他们自我介绍,老冰姓梁,梁汉程,韩祺就叫韩祺,而另一个F不认识,就不多提。
上大学後他感觉顾言飞变得更沉默了,不过跟老冰韩祺还有另一个室友处得不错,他不知道对方读什麽科系,但是这三人会一起讨论程式,有时说到兴头上,还会拿起笔来涂涂改改。
韩祺听了他的构想瞪大眼睛:「你确定要这样?你这个不是古代背景吗?你还放法师跟Pa0击手这种职业进去,不会乱吗?」
「无所谓,又不是考历史,谁说古代背景不能有现代的东西,这种事情只要玩家能接受就没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冰倒是很佛:「他说这样就这样吧,反正程式是他写,你不同意又如何呢?他会听你的?」
韩祺:「……」
游戏的雏形出现了,先是几张简单的地图,後来顾言飞利用课余时间出去取景找灵感,看到漂亮的风景就拍下去,变成各个主城。韩祺负责游戏人物设计,老冰写脚本,三人分工明确,又很有效率,很快就有了一个大概的样子。
F算是看懂了,顾言飞是这个游戏的创始者,但出於不知名的原因,F并没有见过他。他没有听这些人提过这个名字,渐凌也没提过,但他总觉得他们全都认识。
顾言飞又开朗了起来,他觉得这个人的心情起起落落,像坐云霄飞车似的,特别难Ga0。F常常听见他们在讨论游戏,只有这个时候顾言飞的眼神才会亮起来,像是能装满整个星辰那样耀眼。
後来他们毕业後成立了一个工作室,当然是瞒着顾鸿昇Ga0出来的,不知道能瞒多久,瞒一时是一时。这时候韩祺正把游戏转移到电脑上测试,渐渐开始忙不过来,需要更多人手来帮忙,也是在这时候才认识的脚底抹油。
他是後来应徵上的,F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的长相中规中矩,跟游戏里一模一样,完全没更改过脸型,直接以自己的脸登入游戏。也是,他看起来就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
不过是个很会惹事的X格,看到老板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他就有些不服气了,提出要跟顾言飞单挑。韩祺让他别闹,顾言飞倒是笑了,说要b就b吧,b完赶紧工作。态度说多嚣张就有多嚣张,把人给气的。
事实证明,顾言飞的确有嚣张的资本,脚底抹油服气了,特别能屈能伸,说工作就工作,倒没再出什麽乱子。顾言飞早上忙家里的事业,放假的时候过来工作室看看,原本一切都挺好,後来他看到一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