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着我愣了愣,低垂下了目光:作为多年的朋友,我们当然也不想把他拉进这么危险的事情当中。
但是诸伏景光接着说,他这么聪明,即使我们一个也不告诉他,他应该也能猜到。
我沉默了一下,还是试图挽回地说:还是能瞒就瞒着吧,我不想他平白担心。
说罢,我拿起U盘,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
在关上门前,我听见安室透对着诸伏景光说:
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吧。
什么站在哪边?
我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
作者有话说:
问就是柯学救人。
景光:(开始觉得不对劲)怎么回事,一回来就有这么劲爆的瓜嘛!
(听到松田内心已经开始炸裂)是我想的那样吗是我想的那样吗!wow 不敢动不敢动大家在我不在的日子里玩的好花哦
琴酒总是日常被背刺中
琴酒:为什么明明没怎么下重手,为什么她看上去很痛的样子就倒下去了这么脆弱吗?我只是随便吓吓她要拿药??算了算了多给她一点吧
(理子马上拿着药给了景光)
琴酒:多多锻炼她,做任务给我麻利点!对你严厉是为了你好!
(理子马上转职逃跑)
第91章 Gin和他的怨种下属
我马不停蹄, 不敢有丝毫怠慢地打算飞到组织的临时基地去。
但是一下楼,就看见了那辆标志性的保时捷停在我家楼下,明晃晃惹人注目。
车窗缓缓地拉下, 露出黑色的风衣, 还有一头银色长发下锐利的眼神,他似乎在对我说:
赶紧给我死进来。
我马上连滚带爬进了他的车里,同时还忍不住庆幸了一下。
幸好刚刚及时把诸伏景光拉进了我的公寓里,不然今天我和他都得双双毙命在琴酒的木仓下。吾命休矣!
我毕恭毕敬地把U盘双手递给了琴酒, 他示意前排的伏特加导出里面的文件, 连半分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我一眼。
我拿来的卧底名单里没有潜伏在黑暗组织里的,琴酒直呼不可能。
他拿出他的□□顶在我头上, 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说我是那只老鼠了,赶紧毙了得了。
冷静点, 大哥。我非常轻车熟路地拿手拨开他的□□, 说不定是几年前的大失败, 让霓虹警察不敢再派人进来了呢。
这种时刻更应该镇定, 毕竟我也是被他威胁出经验来了。
琴酒没有再坚持把□□再举起来抵到我的额头上,我就知道他已经有所动摇了, 毕竟诸伏景光是卧底这件事也是曾经的我拿到的情报,他没有理由不相信我,如果我心存不轨,当年就不会招供出一个真警察。
姑且算你走运, 别在被我抓住把柄。他哼了一声吐了一口烟出来,他刀削般的侧脸在朦胧烟雾下更添了几分杀气。
我深知不能夸他人美心善,也不能夸他大人有大量, 我只能毕恭毕敬地拍马屁:
大哥一向眼光毒辣业务能力强, 组织劳模时代先锋, 有什么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大哥的眼睛,大哥出马
不过他对我的彩虹屁丝毫不感冒,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的话:
别废话了,一会跟我去做个任务。
我的脸满面春风拍马屁的脸逐渐变绿了。
不会吧不会吧,我才刚来,又叫我做任务,卷也不能这么卷吧,夸你几句劳模别带上我一起做模范呀。
今年的工作模范还是你,并且只有你!
但是我不敢说话,只能以沉默表示我的抗拒。
没想到更离谱的是,琴酒连保时捷都没让我坐个屁股热,半路就把我踹了下去,说让我在这里守株待兔。
我只是来交任务成果,并且还想意图换取几个假期的,为什么又变成了工作。
我孤零零地揣着他丢给我的一把木仓,孤零零地站在巷子口,孤独,无助,又脆弱。
小姑娘。后面有位摆摊的大叔叫住了我,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啊,你朋友没有载你一程吗?
我嘴巴耷拉了下来,抱怨道:他把我丢下来啦。
好过分!大叔忿忿不平,男人都是这样,没一个好东西!姑娘你别为那些人难过,赶快回去居高临下地跟他说分手,大叔请你吃章鱼烧。
大叔,你真是个好人。虽然大叔似乎误会了,但是我还是眼泪汪汪地接着说,可是现在他不允许我逃跑,把我管得紧紧的,日子都要过不下去啦
大叔瞳孔震惊:啊呀呀,怎么还有这样丧心病狂的坏人呢,姑娘你快报警吧
我摇了摇头:他势力好大,可能没用。
大叔耐心地给我提建议:这种势力大的人都有竞争对手的,姑娘你要不和他的对手联手,一起把他干掉!
诶我本来只想单纯地抱怨,没想到大叔给的意见似乎也挺有用的。
他把一盒刚做好的热乎乎的章鱼烧递给我:希望你吃了这盒章鱼烧,早日脱离苦海顺顺利利呀!
我深受感动,接过章鱼烧,对大叔说:大叔,你摆小巷门口生意少,要不你去对面人流量大的路口卖吧,生意会好很多。
大叔往路口张望了两下,连连感谢我,推着他的摊子走了。
现在这个小巷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一盒热乎乎的章鱼烧。
我蹲在巷子口,闻着香喷喷的章鱼烧。
一根竹签可以串起来两个章鱼小丸子,这盒章鱼烧沙拉酱又甜又好吃,上面撒着的海苔也酥酥脆脆很上头。
呼呼。我一边吹着烫烫的章鱼烧,一边嘴里嘟囔着,琴酒那家伙让我蹲这里完成任务,却连具体的内容都不告诉我,果然还是对我不放心,事事藏着掖着吧。
不过这样也不错。我在心里偷偷想,不放心我,就少给我布置一点任务,我可太喜欢工作少一点了。
正当我张开了嘴,打算咬下一口章鱼烧的时候,小巷口突然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仓皇的男人。
他一边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追杀我!一边眼泪鼻涕一起流着,摸爬滚打地朝小巷里跑了过来。
我被他的一顿操作惊了一下,一个章鱼烧一个颤抖,从签字上掉了下来,咕噜咕噜滚开了好远一段距离,沾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土。
我扭过头目送着胖乎乎的章鱼烧越滚越远,脸上面无表情。
而那个男人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狼狈地跑着。
我默默地合上了盛着章鱼烧盒子的盖子,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到包里,盖上两层纸巾。
可怜的章鱼烧。
我在心里为我逝去的章鱼烧默哀。
桥豆麻袋桥豆麻袋,我先把木仓拿出来。
弄脏我章鱼烧的臭男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跟在他身后,我看见了一抹银色,好似散步一般慢吞吞地走着。
我当即立断,一手捧着我吃了一半的章鱼烧盒子,一手稳稳的举起木仓。
□□让木仓声隐在背景音当中被人忽略,男人慌张的表情定格在了脸上,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越来越大的血洞,如同一个木偶一样直直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