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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后,两人并肩坐下,庭树拿起狼的石膏娃娃,一手已经开始调色了:“快涂吧!”
景逐年看着手中的白色兔子,有点犯愁:“可以照着参考图吗?”
庭树:“那当然不行,要你自己涂,颜色也要自己想。”
景逐年:“我不会画画,色感一般。”
庭树已经调制出基础色了:“这有什麽关系,我又不笑话你,涂吧涂吧,老公。”
景逐年:“好。”
虽然庭树没随庭奶奶当小画家,从事艺术,但天赋是实实在在摆在那的。上个色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二十厘米高的石膏娃娃快的话十分钟就能涂个大致,用不了半小时细节都能描绘出来。
庭树时不时瞥一眼景逐年的灰色狼,看着他的调色盘,伸手挖了一抹白给他:“哈哈,这样涂上去太黑了,灰一点。”
景逐年:“好。”
以往拿手术刀都稳稳当当的手,没想到在给狼加细节的时候会手抖。景逐年不会不懂画画,只是看着庭树的有样学样,眼睛加个高光…
庭树余光瞥见景逐年拿着画笔的手背:“咦,你这手上有颗痣诶,我之前都没怎麽注意。”
景逐年看了眼他的手:“你也有。”
“啊?我也有?”庭树十分意外地看向自己左手手背,只见上面有个小而浅的痣:“我发誓我以前绝对没有。”
又补充说:“肯定是你传染给我的。”
景逐年用画笔点了下庭树的手背,那颗小痣立马被灰色颜料覆盖:“冤枉我。”
庭树满不在乎地看了眼手上的颜料:“本来就是,我之前刷视频看见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一样的地方出现痣很正常,说明是咱俩爱情的象征。”
有种胡扯又颇得自己心意的感觉,景逐年哭笑不得:“嗯,爱情痣。”
十分钟后.庭树感觉手上的石膏娃娃涂得差不多了,一个笑嘻嘻的小兔子。拿出手机拍下几张照片后,将视线转到景逐年那,只见他涂了个头就在琢磨头了,下半身还是白的。
“景医生,你好慢哦。”庭树把自己的画笔洗干净,凑到景逐年的调色板上:“我们一起吧。”
景逐年:“好。”
有了庭树的加入,速度可谓是直线上涨,庭树边涂边嘀咕:“看不出来你喜欢小兔子呀?”
又想起之前还没开窍时,问景逐年喜欢的人是什麽样的,他说可爱的。
啧啧啧,景逐年的心还真是软乎乎的,喜欢可爱的,虽然他感觉自己并不像景逐年说的那麽可爱。
听到这话,景逐年把视线投向庭树,解释:“嗯,这个小兔子和你一样可爱,笑嘻嘻的。”
说什麽来什麽,庭树:“噢,景逐年你一直都喜欢可爱款的吗?”
景逐年伸手揉了揉小树脑袋,顺便坏心眼地把指尖的彩色颜料轻轻点在小树脸蛋上,变成小花猫:“没喜欢过别人,喜欢你才觉得你可爱。”
不是你可爱才喜欢你。
庭树讷讷哦了声,脑子在理顺这前后关系,顺通后:“哎呀,景逐年,你又说这种好听的话,每次我都猝不及防。”
没看出小树现在在不好意思,反而是溢出开心,景逐年:“想到就说了。”
庭树凑过去把耳朵贴在景逐年的胸膛处,听对方的心跳声。
“在听什麽?”
“听到说景医生是个外冷内热,心软软的人!”
景逐年唇角轻轻扬起:“因为你是小树。”
庭树坐好,继续给小兔子补充细节,一脸认真点点头:“yes,我是独一无二的。”
十分钟后,粉色小兔子也涂画好了,庭树狼和它挨着,正準备拿出手机拍张合照时,想到什麽说:“等会!还少了个!”
“什麽?”
“爱心呀!”
只见庭树把红色颜料涂在拇指上,握上兔子一脚,留下个印子,随后朝景逐年说:“到你啦,咱俩一人一个,两个拇指印子变成一个小爱心模样。”
随后又往狼的一脚摁下印子。
闻言,景逐年照做。两个带着指纹交彙的爱心出现在石膏娃娃的脚处,像是在小角落藏了一份属于他们的礼物,不易察觉又明目张胆。
庭树十分满意地拍了好几张照片,又突然发散性思维,“对了!我们在照片墙上留个手印吧!”
是之前就弄好的毛毡板照片墙,现在零零散散放了些照片,但对于一大片墙来说还是很少的。
说做就做,庭树快速调了个浅绿色往自己手上涂抹,直接在照片墙上的角落摁下。
“你想要什麽颜色的?”
“浅蓝色吧。”
“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