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秘书办事速度一向都很快,快到让江铭根本来不及想对策,就已经被送到了他哥面前。
身着蓝白色校服的少年几乎下意识地腿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黑压压的书房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这是他哥江砚一向的习惯,喜欢在昏暗的环境里工作。
此刻,江砚站在书案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小了他十六岁的弟弟,眼神里闪烁着几分危险的光,江铭低着头,余光看见了江砚的眼神,顿时吓得浑身一颤,抖着嗓子开了口。
“哥…我……”
话还没说出口,江砚就冷冰冰地打断了他。
“爬过来。”
江铭闻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极不情愿地爬到江砚身前,低眉顺眼地看着江砚,此刻的他要有多乖顺就有多乖顺,生怕再挑起江砚的一丝丝怒火,但今天江砚显然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因为这次江铭做的事触犯到了江砚的底线。
江砚蹲下身,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可怜巴巴的小家伙,眼尾已经红成了一片,身子也止不住的轻微颤抖,像极了雨地里被淋湿的小狗,然而他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这点儿可怜劲儿丝毫掀不起他的怜悯之心,只会让他体内的暴虐因子疯狂叫嚣。
他抬手,轻轻抚上了江铭的脸,江铭抖的更加厉害,几乎是哀求地看着江砚。
“胆子大了。”江砚简短的评价了一句。
“没…没有,哥哥,我错了……”江铭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泪水从眼角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并未说话,也没有怜惜,轻轻地在江铭脸上扇了几下,发出啪啪的轻响,力道很轻,但带来的威慑力十足,足以让江铭害怕到哭出声。
不等江铭开口求饶,江砚便重重一巴掌扇在了江铭脸上,江铭一瞬间被打得偏过了头,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只能失措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说过什么?”
江砚冷冷开口,不等江铭缓过神来便又是极重的一巴掌,江铭被打得头晕,耳边也嗡嗡作响,然而惩罚并未停止,江砚只是无情地压住了他的双手,又重又狠,连着扇了他十几下才停手,江铭疼得撕心裂肺,半边脸高高肿起,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江砚坐回椅子上,将人拉起抱进自己怀中,轻轻抚摸拍打着江铭的背,动作温柔,眼神却极尽冰冷。
“宝贝,我说过,不要破坏我制定的规则。”
江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只能紧紧抱住江砚的脖颈,企图寻找那一丝微弱的安慰,他不敢再说话,生怕惹来灾祸,然而江砚不会轻易放过他,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个开端。
江砚将人抱进了卧室,缓缓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对折捏在手中,江铭红着眼,十分识趣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抖着身子趴跪在床上,将头深深埋进被子里。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很快袭来,仿佛是为了吊足胃口一般,江砚迟迟没有动手,但最可怕的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将人折磨到了极致,江铭哭得上不来气,已然害怕到了极点,但江砚的皮带迟迟没有落下,让他浑身紧绷成了一条线,心理防线不断被摧残。
终于,就当江铭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江砚的皮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落在江铭的右臀,江铭瞬间惨叫地哭出了声,十指紧紧搅住了床单。
江砚不喜欢听他哭哭啼啼的,冷声警告道:“不想被抽烂就闭嘴。”
江铭立刻识趣地咬住了床单,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的惩罚江砚完全没有收力,仿佛就是为了让江铭牢牢地长记性,这一百多下极为狠戾,江铭的屁股一开始还是红的,到最后被抽成了一片青紫,江铭起初还能控制住声音,到后来崩溃大哭,再到后来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江砚慢条斯理地将皮带系回腰间,冷眼看着床上几乎昏死过去的江铭,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那么一点儿耐心,从床头拿了药涂在了江铭的屁股上,又将人抱在了怀中慢慢哄。
他可以容忍江铭犯下的一切错误,唯独这一件不可以。
江砚轻吻着怀里颤抖的江铭,声音低沉而凛冽。
“从明天开始别去学校了。”
江铭疼得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点头。
“和那个女生断了,从今以后不许有任何交际。”
江铭垂眸,也点头了。
江砚轻笑。
这才是他的乖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江铭在江砚怀中醒来,睁眼时只觉得身后疼到麻木,连动一下都是一种极大的酷刑,他没忍住,咬着床单落下了眼泪,哭得极其委屈。
“哭什么?”
男人沉稳的声音响起,冷不丁的让江铭吓了一跳,他急忙抹干净眼泪,慌张地摇着头,企图将这件事轻易揭过,然而江砚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也轻而易举地猜出了江铭流泪的原因。
江砚揉着眉心,心里莫名升起一阵烦躁。
江铭是他亲自养大的,打从三岁起就跟在他身后,一直长到现在,打在江铭身上的皮带某种程度上也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但他却执着地不愿江铭眼里有任何其他的人,他硬可将江铭永远困在自己身边,也不希望他有朝一日飞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永远不再回来。
江铭看不懂江砚眉间的情绪,只是害怕惹怒江砚,于是变得更加乖顺讨好,主动搂住了江砚的脖颈,将脑袋埋进他怀中,轻轻蹭了蹭。
江砚低头,只看见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在蹭着自己的胸口,一瞬间烦躁烟消云散,心也莫名地平静下来,他抱紧江铭,宽大的手掌覆上了他的双臀,小心翼翼地替他揉着。
江铭疼得浑身发抖,双手慢慢绞紧,头上也冒出了汗,江砚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慢慢厮磨,直到片刻之后才松开手,将大汗淋漓的江铭紧紧拥入怀中。
“哥哥。”江铭小声叫着江砚。
江砚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哥哥,对不起。”江铭瓮声瓮气地道歉,尽管有害怕的成分在里面,但也不能忽略掉他的真心实意。
江铭三岁那年,父母出了车祸,双双去世,江砚当时刚上大一就被迫接手了公司,从此开始公司学校两头跑,还要照顾一个三岁的婴儿,尽管如此,他却从未抱怨过一句,反而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公司蒸蒸日上,学业也从未落下,江铭也被照顾的很好,从小到大的家长会江砚从未缺席,成长中的每一个节点江砚也从未错过。
曾经听人提起过,当年抓周的时候,江铭抓住的是江砚的手。
从此以后,江砚便再也没有放手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的几天,江铭没去学校,一直躺在家里养伤,江砚动作很快,直接给他办了退学,找了几位国内最顶尖的高级教师给江铭一对一上课,于是江家每天的日常,就变成了偌大的书房里,江铭坐在桌案对面听课,江砚坐在江铭对面办公监督。
为了保护江铭的视力,时隔十六年,江砚终于拉开了落地窗前的窗帘,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书房,将书房里的每一处都照的熠熠生辉,也让这个冰冷的书房终于有了一丝温暖的气息。
下课之后,老师离开了,留下了几张小测,江铭安安静静地写完之后,乖顺地递给江砚,江砚拍了拍自己的腿,江铭便了然,起身坐在江砚腿上,被他搂进怀中。
“这道题这里的步骤有问题,重新写。”
江砚指着小测上的最后一题,将有问题的地方指给江铭看,江铭点了点头,了然于心。
“还有这里,数值代错了。”江砚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就能发现问题所在,一一指给江铭之后,就让江铭坐在自己怀中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