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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还要跟我做那些,江惟听,你究竟是怎麽想的?

从那之后,江惟听的手机就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祁诉几乎每天都会打上两三个,却从未开过机。

起初的几年,打电话这件事不知不觉成了习惯。可后来某一天,当她看到某一则娱乐新闻的时候,心里压抑的苦涩终究还是蔓延开了。

是港州的娱乐新闻,新晋女演员和神秘男子出入酒店。祁诉看那个背影,怎麽看都像是江惟听和卫木谦。

所以当初的猜测没有错,卫木谦和江惟听一起走了,他们明明只在一起兼职一个多月,就有了两万块的联系,也有了一起走的事实。

那我呢,我,祁诉,给过你那麽多钱,是不是也该把我带上呢?

这件事成了她的执念,她也固执地逼着自己不要去想她。

尽管白影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无可奈何。

她从傅桥那里打听清楚了,江惟听现在正在港州培养粉丝,前三年都在接受封闭式特训,她也是去年才和江惟听取得联系。

但成为艺人要抛掉过去的手机号码,使用公司提供的统一号码和电子设备,所以受限颇多。

祁诉毕了业,结束了实习,实习最苦最累的日子里她反倒很喜欢,因为回到家就能倒头就睡,不必想着那个磨人的家伙 ,难以入眠。

她有时甚至觉得恍惚,如果没有那些照片证明,她恐怕都会觉得江惟听在自己身边的短短两年是一场梦。

毕业第四年,祁诉拍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她独到的审美角度和镜头语言把整部影片的质量再度提升,也获得了新人奖的提名。

第一部作品就能有如此成就,这在圈里算是佼佼者,她不再像上一世那样为了凑齐演员绞尽脑汁,相反,数不清的演员都想跟她合作。

六年说长不长,但在祁诉的认知里,这六年的每一天都不算短。

她一开始会尝试理解江惟听的离开是为了什麽,可后来越尝试,越不能理解。

明明我是唯一一个在你身边的人,为什麽你宁愿选择一个只认识一个月的人,也不愿意带我走。

我自然是哪儿都愿意随你去的。

祁诉的话更少了,多数时间她都在和镜头对话,和剧本对话,哪怕是孟岁朝,也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听她多说几句话。

她的房间里,关于江惟听的东西一件一件被收起,每年都会多收几件。直到今年,她想的没力气想了,所有的东西都被收在箱子里,放在杂物间。

只有那个房间,还一直留着。

她宁愿重新做一间杂物间,也不愿意把江惟听住过的房间堆满杂物。

这几年她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她仿佛一个看客,不愿去挽留谁,也不愿主动结交谁,佛系到孤僻。

最后她能称之为朋友的,除了商镜黎和阮霁禾,就只有大二那年,白影璃带回来的老部下女儿戚吟晚,和孟岁朝。

戚吟晚知道有一个人住在她心里,却也从未主动提起过,她见过那个女孩的照片,模样很标致,就是体型有点差。

她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为什麽偏偏被祁诉偏爱,她只知道,祁诉想她,惦念她,每每脆弱的时刻,嘴里唤的都是那个名字。

戚吟晚羡慕,也嫉妒,她走不进的心,有人已经长住;她不能靠近的人,或许已经属于别人了。

好在她还有唯一的机会——时间。

听说那个女孩不告而别很多年了,祁诉似乎也正一点一点遗忘她,照这样看来,迟早有一天,她会得到祁诉,会走进她心里,把别人赶出去。

可她不懂。

祁诉收起那些东西不是因为放下,而是因为实在放不下,不愿自己睹物思人,所以压制着想念的情绪,把那些散漫的心思压缩再压缩。

六年,她真的很想她。

江惟听也亦然,离开祁诉之后,她重新开始失眠。

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努力回想上一世自己或许可能会遗漏的细节。

推自己下楼的人似乎是个女人,她虽然裹得严严实实,但江惟听记得那个怨恨的眼神,

她自问自己没有得罪过谁,或许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就能知道最大的幕后黑手是谁。

之所以带上卫木谦,一方面是想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他,另一方面也是想能在他尚未倒向别人之前拉拢他。

还有影帝叶景驰,他上一世做的那些小动作,和对祁诉的陷害,总有一天,自己都会帮祁诉讨回来。

江惟听爬起来,循着旧习惯守到淩晨十二点,把新的一天的日历撕下来。

她已经撕了很多,这个习惯保持了六年,总算撕掉了最后一页。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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