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标记的过程墨砚被折腾的不轻,而后其实也尽数“报复了回来”。
这次去京城,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短,墨砚到了临行前才跟江晚说。
“呃,你能先拔出去再说吗?”江晚微微喘着气,颇为无语,他是在睡梦里被身上的人操醒的。
按着墨砚的说法来说,江晚爱睡懒觉,做奴隶的时候都这么懒,把人操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江晚在游戏里,是一个合格的Sub,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砚也懒得强求他,人各有所长,也因为家庭成长环境的不同,所掌握的技能也不同。
Omega的身份是医生,他会做饭,而Alpha显然多一些商业头脑,因为生长环境优渥,还会钢琴之类的乐器。
“不能。”墨砚的语气不容置喙,但在作为Dom的时候,每一段话的尾音总会带着一丝浅浅的轻笑,勾人但又具有威严。
Omega的性器在江晚的里面研磨着,缓慢地抽动,十分的折磨人。
江晚的性器半硬着,被吊的不上不下,干脆双腿勾上墨砚的腰,跟着他的节奏动作。
“我跟你一起去。”Alpha的这句话是陈述句,骨子里还是强势而霸道的。
“好。”墨砚没有觉得被冒犯到,他知道江晚的脾性,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再也不舍得分开了。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这是京城里最大的俱乐部的周年庆,当初墨砚为了进入blue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而江晚得到这里的会员只需要说一声就好,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blue的老板,也是这家的股东。”江晚解释。
周年庆办了一场盛大的化妆晚会,灯光不算明亮,是暖色调的灯光,像是蜡烛摇曳着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场里,打扮成什么的都有,性感的女仆,可爱的精灵,整个人穿着皮套的奥特曼,东西方神话故事里的人物,也有科幻大片的人物,童话故事里的人物……
而墨砚此刻穿着的是普通的白色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衣服下摆扎进了黑色的长裤里,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没有度数的镜片下藏着一双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眼睛。
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着装相比他们显然太过正常。
墨砚的模样很容易让人误会他的身份,这也是常事。
而并立站在墨砚身边的,是一位高大男性,从他的气场判断应该是个Alpha还是个dom。
诡异的是,他此刻穿着水手服,白色的丝袜,小皮鞋,假发,蝴蝶结,饶是化了妆,都无法掩盖他的性别。
站在那实在是太过突出,不是说不好看,Alpha长得星眉剑目,是个美人,只是不适合男扮女装。
墨砚想让人穿水手服很久了,但是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江晚裙下的风景,还是给人选择了长一些的裙子,短款的在家里玩就够了。
Omega借着灯光昏暗,人群拥挤,而其实这群人玩的比他两要过分的多,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墨砚的一只手伸进江晚的裙下肆意地揉捏着。
江晚感觉自己的性器都快把裙子顶起来了,而后穴里塞着串珠和跳蛋,在这样人多的场合下,有一点刺激。
就算这样,江晚还是面上不显神色,甚至于越来越板正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死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有人过来打搅,一个穿着皮套的奥特曼跪在了江晚的脚边:“请问我可以跪在您身边吗?”
江晚都被这个操作整得愣了愣,然后才转头看向墨砚,无辜地喊了句主人。
这下轮到奥特曼尴尬了,他以为是dom的人居然是sub,这未免也太玄幻。
京城的俱乐部里的人对两个人并不熟,管理层也没有刻意把两个人的身份告诉别人,他们也就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
奥特曼又看向旁边的墨砚:“先生,我可以跪在您脚边吗?”
墨砚顿了一秒,继而看向江晚,他知道Alpha的魅力大,可没想到打扮成这样还是会有人想凑上来,江晚招惹的,他不想处理。
Omega眼睛里的意思是,你自己处理。
江晚看懂了,半垂着眼睑,促狭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轻声说了句:“滚。”
奥特曼这才跑了,而离开的途中,也不禁开始怀疑起两人的身份了。
他发现,他居然被那个穿着水手服的sub一句滚给弄得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么A,那他的主人,到底有多厉害?算了算了,不想了,再厉害也不是你的。
“主人,解决了。”江晚向墨砚邀功。
“你叫我什么?”Omega眼尾微挑,手指扶了扶眼睛框。
“老师。”江晚两个字说的有些羞耻,大庭广众之下,他被人玩弄屁股,还要喊什么老师。
江晚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陌生人看了都心动,更别说是墨砚。
狐狸精,墨砚在心里吐槽,他几分恶劣涌上心头,突然想在这里做了。
“你疯了?”江晚琢磨到墨砚的心思,眼睛微微睁大了几分,从他的角色里钻了出来。
他们的游戏仅限于私人,有的sub喜欢这种露出,但不代表他们会喜欢,他们对彼此的占有欲都足够强,强到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其实也不一定要脱了衣服才能做,但江晚还是觉得不舒服,克服一下可以接受,但他们的调教是建立在相互包容的基础上的,没有过分的性虐,也没有过多的侮辱。他们努力从这里面找到一个平衡点,让两个人都能得到愉悦的平衡点。
“叫老公,就放过你。”墨砚对人耳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江晚微红了眼睛,脸上带着一层红晕,有些情绪是可以演出来的,但可以更好的激发眼前人的情欲。
“去厕所,可以吗?”墨砚说的是公共厕所,退而求次,这样双方都能接受,或许是体内的s属性突然燃烧了,他就是特别想这样做,没有别的原因。
或许墨砚比较于江晚更喜欢性虐,sm。
而江晚享受的或许是是支配与臣服,他喜欢掌控sub,也从未对墨砚玩电击窒息之类的游戏。
两个人特点和侧重不同,虽然江晚有时候也挺恶劣的,但还是会有个明显的区分。
两个人玩到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就回去了,白天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天上的星子闪烁,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墨砚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勾了勾Alpha的手指,略带几分撒娇的意味:“背我。”
已经在小区门口了,从这里到住处,并不算远。
Alpha蹲在Omega面前,等人趴上来的时候,双手绕过人的腿弯,踩着一地的星光回了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墨砚和江家父母的缘分挺深的,毕竟是多年的邻居,小时候的家长会,很多时候是江母来的,总是对着班主任摸着墨砚的头说:“我是他的阿姨,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
他们一家三口有什么活动,总是会捎带上墨砚一起。
多年不见,再到两个人已经是夫夫关系,反而生疏了许多。
爸爸,妈妈这几个字,墨砚总是叫的很生疏,其实从小到大,他和长辈们都是带着一些疏离感的。
“你说你,跟爸爸妈妈这么客气干什么?你看阿晚,在家里跟个山大王似的。
阿砚,你喜欢吃什么就说,阿姨都会做的。
又不是客人,你说你。”江母是真的心疼这个孩子,自己看到大的孩子,无论他和阿晚好不好,她都希望孩子能够开心幸福,平安顺遂。
可是小孩子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什么都不会主动开口要,生怕给人添麻烦。
可是越懂事的孩子越让人心疼,太独立了,坚强得不像是一个Omega,也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
她不知道阿砚私下里和阿晚是怎么相处的,只是她希望阿砚是真的能把他当家人。
“知道了,妈妈。”墨砚微微点头报以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吃红烧肉可以吗?”江母坐在沙发上和人闲聊,将人拉了过来抱了抱,揉了揉墨砚的头发:“阿砚,你叫我一声妈妈。
你就是我的孩子,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在家里你可以随心所欲。
我又不是什么恶婆婆,我想做你的家人,你的妈妈嗯?”
“好啊,妈决定就好,我不挑的。”墨砚半垂着眼睑,他怕他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他好像真的有了一个新的家。
虽然,可能二老对自己好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江晚,人家在你面前吐槽江晚的不好,但你不能跟着一起说他,这才是血缘剪不断的关系。
“阿砚,不管你以后跟阿晚好不好。
你喊我一句妈,你就是我儿子。知道没?”江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走过了万水千山,可凡事无定数,她知道他们很大的概率是会走一辈子的,她说这句话,只是承诺,是告诉墨砚,他有家人,也有爱人,你可以完全放松自己,如此而已。
“不会的,我只喜欢阿晚。”我喜欢你,和我只喜欢你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假期的时候,除却旅行或者游戏之外,也会回去看一看长辈。
人的一生,本身就是一个倒计时,与人相见的次数也是,只是见一次少一次,趁着时光还好,不如珍惜眼前。
“你们在说什么?”江晚被指挥出去买菜,在这大热天出了一身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进门,江母和墨砚就迎了过来,江母接过Alpha手上的塑料袋,笑着打趣道:“在讨论你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我们也能够含饴弄孙啊。”
是吗?我不信。江晚看了江母一眼,转而看向墨砚,似乎在向他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
江母其实对于两个孩子完全标记了还没有孩子这件事很疑惑。
一个劲地说当年就是完全标记的时候怀上江晚的。
江晚只好解释说,又不是所有ao之间完全标记都会怀孕。
江母质疑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你是不是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晚反被中伤,自家母亲的言下之意,是不是你不行?
Alpha的能力被质疑,他也只能被迫吞下这一苦果。
话说回来,他有阿砚就够了,别的有没有,于他而言,也没那样重要。
而后深夜里的弦月挂在夜空,是独属于两个人的夜晚,最开始的时候其实两个人都不习惯把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空间变成两个人的。
是江晚抱着Omega说:“没关系,会慢慢习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晚坐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阳台的灯发着橘暖色的光芒,给两个人打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天上的星子闪烁,远处的蝉鸣有几分吵人,Omega的脑袋枕在Alpha的膝上,听他读着高中时候写完又没有勇气给出去的情书,嘴角总是不自觉地带着笑。
这些情书对于现在的Alpha来说,似乎太过幼稚,读起来也难以启齿,可只有他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在多少个午后深夜,翻找了多少名人作家留下来的酸倒牙的情话,又是在本子上心里描摹了多少次他家阿砚的眉眼才能写下这样一封封难以启齿的情书。
在江晚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读着这些足以让他社死的东西的时候。
Omega的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放出了微微抬头的欲望,张嘴含住了江晚的性器,时间过去那样久,两个人的口活其实都已经练的不错。
江晚的性器在Omega的嘴里逐渐苏醒,涨大,撑满了Omega的嘴巴。
江晚的声音顿住了,长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想过阿砚会突然这样做。
Alpha摁着Omega的头,语调像是询问,手下却不留情:“可以再吃进去一些吗?”
被性器顶到喉咙的感觉并不舒服,Omega半跪在Alpha面前,脑袋埋在他的跨间。
而Alpha坐在秋千上微微摇晃着,情书搁置在一边用一本书压着,神情享受。
直到Omega用嘴帮人含了出来,嘴巴微微有些发酸,干咳了几声,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江晚,我好像没给你写过什么情书吧,一直都是你对我这样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呢,我青春期的时候,也喜欢过一个人。
江晚,是你。
我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是你。
可是那时候阿晚,所有人都喜欢他。是Omega心目中的梦中情人,他在阳光下,明亮得刺眼。
那时候我也不敢说,我不信感情,我迫切的想要一个美好的未来去改变我不堪的过去。
后来,或许是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的未来是你。
我曾经有过很难过的一段时间,我不能通过普通的性爱去获得快感,这也是我进入这个圈子最重要的原因。
但我不像那些Omega一样,我其实是个dom。
我喜欢你啊,但是这样的我,怎么能够告诉你我喜欢你。
你教我的,除了喜欢,其他的一切冲撞,都可以磨合……”
江晚的指尖微颤,心跳蓦地快了几分,紧紧地抱着他的Omega想把人揉入骨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往表露心迹的时候,总是带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在最后的时候,墨砚紧紧地抱着Alpha要求人撞进他的生殖腔,射给他。
“怀孕了也没关系,是我们的孩子。”墨砚咬上了Alpha的肩头承受着他的顶撞和冲击。
他其实并不太能够接受自己怀孕生孩子这件事,是他的小侄子说的话,让他犹豫了。
林久说:我喜欢白未曦,喜欢到他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他。只是不能接受生命里没有他。
我是Alpha,他是beta,我不止一次地想,我为什么是Alpha,而不是Omega?这样我可以给他生孩子,我可以……
江晚也是Alpha,骨子里强势,喜欢掌控,可因为喜欢,他也可以跪下,也可以做承受方,除了不能生孩子。
既然这样,那自己有这个功能,为什么不能接受呢?何况他家阿晚其实也很想射进生殖腔里让他的Omega怀孕吧。
这样的话,那以后就都射进去好了,能不能有崽崽,就看天意吧。
江晚吻了吻墨砚的眼尾,眼底含着几分炽热:“主人,我喜欢在您里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晚:
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吧,难得给你写一封信。
在异国他乡,突然想给你寄一封信,一张明信片,却不知道往哪里寄,听说你大学出国了,之前的十几年,你总是在我身边,分开以后才知道,原来我这样想你。
思念不增不减,只是想见你。
对不起,我说谎了,我其实很喜欢你。
我在学校里的时光其实很忙,总是迫切地想要出人头地,想依靠自己的双手向上走,再向上走,很少有自己的时间。
大学里有一棵紫藤,藤蔓沿着架子攀援而上,在春日里的景色灿若云霞,就好像初高中的时候那样。
偶然的一次假期,我想放松一次,只知道你在国外,却不知道你在哪里,我一时兴起,订了一张机票,办了签证到了维也纳。
是一个很浪漫的地方,家家户户窗台上都种着花,广场上街头艺人表演着乐器。
我去看了一场音乐剧,也去了多瑙河,月光下的多瑙河平静而忧郁,漂亮极了,在城市里蜿蜒流淌。
我却不可遏制地想你,只是突然觉得它很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街头看见过一个华人,总觉得背影很像你,却不是你,铺天盖地的孤寂席卷而来,就很想来你的怀里。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活了这样久,到底在追寻什么呢?
是站在阳光下,月入几万,为人所赞扬?
还是其他的旁的什么?
其实好像都不是的,从小到大,我似乎没什么家人,朋友也甚少,你在我生命里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家人?朋友?爱人?
似乎都是,但又都不是。
我既怕你辜负我,又怕我自己辜负了你。
分不清更怕什么,我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你拉着我在学校的音乐教室给我弹了一曲李斯特的《爱之梦》,音乐是能表达情感的,那时候你是想向我表白的吧?
看你红着脸,最后什么也没说,你怎么就这样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现在,突然想通一些事情,又好像多了一些顾虑,我在想啊,下一次见到你,如果你还喜欢我的话,一定要先逼你表白才行。
好了,其实有很多想说的,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里的风景很美,下次一起来吗?
信上的日期已经是许多年前了,那时候的墨砚还在上大学,只是因为一时冲动,就跑到了万里之外,年轻人总是这样的。
两个人在收拾墨砚的小窝的时候,从一本书里翻出来的,连墨砚自己都忘了这么件事,或者说,现在的生活很好,就不会去缅怀过去。
江晚既激动又兴奋,抱着这封信不撒手,还说要定制个相框把它装裱起来,还好被墨砚制止了。
两个人按着信上写的放下了手头的所有事情去了一次维也纳,在异国他乡,没有人认识他们,也没有生活的琐事,他们只有彼此。
记得中学的时候,学校里也会组织秋游之类的,那时候的江晚,总会不小心地碰到墨砚一下,悄悄地想牵人的手又不敢牵,心若擂鼓,脸上却扬着笑。
江晚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只有墨砚,是他的例外。
两个人的日子平凡而单调,充实而美好。
偶尔江晚会展现一下他那堪忧的厨艺,墨砚虽然嘴上嫌弃却还是吃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两个人的游戏会玩一些花的,但总是在确保安全的范围内。
公司里的人知道了他们的老板结婚了,伴侣是一位漂亮的Omega,而江晚也会经常去医院接他家的大夫回家。
在一次夏夜里,天上的星子明亮,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扇着蒲扇喝着茶,或许别墅区的绿化做的还算好,偶尔能听见微弱的蝉鸣。
一声又一声,不算热闹,但也不吵人。
月光倾泻而下,清冷而柔和,带着它的故事,似乎是穿梭了千年而来的美人,江晚偶尔侧过头看向墨砚,他家阿砚的眼睛很好看,眼底盛满了星河,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Omega眼尾上挑,嘴角微扬,他说:“阿晚的眼睛更好看,因为眼里有我。”
这算是什么撩拨人的手段?江晚愣了愣,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恍惚了一会才说:“今晚的星空这样漂亮,明天的日出也一定很好看。”
“走吗?从这里到海边要开四个多小时的车,到那里应该是凌晨三四点了。可以赶上日出。”两个人的行动力都很快,他们头上顶着一片星辰,朝着他们的大海疾驰而去。
一路上两个人换着开车,到了海边的时候,四点钟出头。
他们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海浪拍打着沙滩和礁石,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色笼罩下的海显得神秘而深邃,有那么几分危险,又有几分勾人,或许勾人的不是海妖,而是海本身。
海边的空气和苏城的并不一样,特别是在看这样一副景象,去了许多的浮躁,整个人都会得到释放。
等到东方既白,几只海鸟飞过,天际升起一抹红色的暖阳,与冰蓝色的海水在地平线交汇。
少了深夜时分的神秘与危险,多了几分暖意与大海的波澜壮阔,本该冰冷的海面带上了几分温度。
本该不相融的两样却意外的融合。
或许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总会有这样冲动的时候,想去做什么,就去了,不去管结果如何。
他们想去看大海,想去高山,草原,如此而已。
两个人牵着手,站在沙滩上,海浪拍打着他们的小腿,有些冰冷,两个人猝不及防的视线相汇,自然而然地笑了。
“背我回去吧,我累了。”墨砚跳上了江晚的背,脑袋埋在人的颈侧,闻着Alpha的味道。
江晚的步伐缓慢而沉稳,在沙滩上留下了一串脚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砚。”
“嗯?”
“阿砚。”
“怎么了?”
“阿砚。”
“好困啊,你不要烦我。”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这条路蜿蜒曲折,一眼望不到尽头,或许平凡而单调,但他们总会牵着彼此的手走下去,
一步步,走到彼此的往后余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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