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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你俩有一个撒娇的就够了。”城师傅开口嘱咐:“既然开口将人留下了,之后就上心多照顾照顾。带着人各处逛一逛看看山水美景,该过去的总会过去,过一日算一日,人要开开心心才好。”
“是,师傅,记住了。”温南新郑重点头。
“天生的?你再说句话我听听?我行医多年能听不出来你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后堂忽然传出稍显暴躁的声音,遇上不听话不配合的病人,林医生格外头痛。
听到动静后的温南新有些好奇的转头看向后堂,片刻后忽然笑着看向自家师傅:“师傅,上次林伯这麽暴躁还是您坚持不去医院複诊的时候。”
“臭小子,”城师傅伸手拍着温南新的肩,“还学会调侃你师傅了。”
“记得这药要按时吃,就算是年轻人也千万别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情,再过两年有你后悔的时候。”
林师傅皱着眉拿着满满两页纸从后堂走了出来,到温南新身边站定,将写满药材的纸张递了过去,开口嘱咐道:“得空了去药馆走一趟,按着上面写的抓药。一日两次煎药服药,切不可偷懒。”
“现在烧是已经退了,这段时间按时服药身体便无大碍。但他这嗓子要好好养着,我开的药方有几例是清热降火的,你记得按时监督他服药。不食辛辣、不抽烟喝酒,多喝水润嗓。”
“好。”温南新扫了眼药单,片刻后拿起纸张朝站在林师傅后保持沉默的余北知晃了晃。
余北知挑眉无声询问。
“听到没少爷,要遵医嘱,按时吃药啊。”温南新笑着开口。
余北知有些无奈的移开视线。
“师傅,那我先带轻归和余北知回家收拾收拾了,您是一同回去还是?”温南新敛了笑意,开口询问着。
“我就不回去了,我和你林伯晚点去你安叔家吃饭,你们先回去收拾,现在也不算晚,一会儿顺道去新街把药材抓了,缺的东西买了后来你安叔家就行。”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温南新点点头,朝林师傅打了个招呼:“林伯,我先带他们回家了。”
“晚点见。”
“带着哥哥走啦,轻归。”温南新得到回应后招呼着围在余北知身边蹦蹦跳跳、异常兴奋的小丫头一同走出了门。
城师傅家离这儿也并不远,不过直走十分钟的路程,左拐后便可得见。
“哥哥快进。”小轻归拉着余北知开心往里走。
“这是师傅的房间,左边那间是师哥的,右边那两间是我和爸爸妈妈的。”小丫头拉着余北知直直往右侧走。
余北知使了些力止住了小轻归的步伐,而后转头看向一直跟在身后的温南新,“我住在?”
“我的房间最大。”温南新开口回应,言语却有些莫名。
“嗯?”少年疑惑出声。
“师傅是江塘有名的制伞师,我自小拜他老人家门下学习手艺,为了我学习方便,师傅给了我家中最大的一间屋子,将屋子隔了道里门一分为二,一侧休息一侧学习。”
“师傅的安排是让你暂住到城哥房中,城哥是师傅的儿子,轻归的父亲,也是我的哥哥。他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房间一直閑置着。来者是客,可余北知,我不想你是客人。”
“所以,要和我一起住吗?”
被那句天生的刺激到的不止林师傅,还有许久才做出反应的温南新。
没什麽东西是天生的,喑哑嗓音不该是,疏离感也不该是。
“就当方便我监督你吃药,林伯千叮万嘱交代给我的任务,要是住的太远有人没按时服药,那就是我的不称职了。”
“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不管是嗓子还是其他,都会好起来的。”
“所以,要和我一起住吗?”
相同的问话再次响起,余北知看着眼前笑容明亮的江南少年,原本通顺的嗓子忽然紧缩,像是被人无形之中用力扼住了喉咙。
“没那麽幼稚。”余北知压着嗓子冷声开口,身形转后,晃了晃牵着小轻归的手。
小姑娘机灵反应了过来,牵着余北知朝身后的方向走去,目的地一路蔓延直至自家师哥的房间处。
幼稚吗?
冰冰凉凉的定胜糕蒸熟了之后会变得异常软糯,清清冷冷的人娴熟之后又怎麽不可能变得幼稚可爱呢?
余北知,幼不幼稚,实践出真知。
温南新笑着揉了揉有些泛热的耳垂,看着前方红衣少年的身影。沉默片刻后,终是擡步跟了上去。
他想,试试看看。
出路
一屋一门,两侧分割。
直白语言所描述出的画面到底是苍白,五五分吗?那这门要如何安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