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从前帮我许多,疏晚心中惦念感激。
可如今的事情是疏晚家事,殿下便就是在方才直接转身一走了之都要好过现在在这儿教训我。
还是说,殿下也觉得我就该受这个气?”
“虞二小姐,你这些话未免是不凭良心了吧?”
陈沉气急,
“殿下是怕您吃亏,这才特意前来。
否则殿下何必走这么一趟?”
“殿下想要做到极致的公允,有自己的君子之道,又何必来蹚浑水?”
她冷笑将目光看向了虞归晚,
“难道殿下自己的心中不清楚虞归晚的本质是搅屎棍吗?”
听得虞疏晚越说越过分,陈沉怒声道:
“虞二小姐慎言!”
“我为什么要慎言!”
虞疏晚今日是杠上了,
“殿下口口声声要帮我,可我如今不需要殿下帮我,只要是别管就行。
京兆尹未秉公处理你不管,李诗诗责打我的掌柜你不管,现在管我?
欠债还钱,挨打立正,我可冤枉了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