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方屹今日是铁了心的要将人给带走,连面对容言谨的时候态度都冷了许多。
容言谨攥紧了拳,
“疏晚自己有自己的考量,即便是她的父亲,侯爷也未免是太过苛刻!”
“父亲!”
一道惊呼声传来,虞归晚身影跌跌撞撞。
她看着院子里的闹剧,眼中迅速地蓄满了眼泪,身子微微颤抖,最终往后退了一步跪了下来,
“父亲,若是疏晚容不下女儿,就让女儿走吧。
女儿是真的想你们了,这才跟着二皇子回京,不曾想过会有这些……”
她背脊挺拔,哽咽道:
“我以为,只要是女儿能够对疏晚再多好一点,她或许就能够不那么针锋相对。
父亲,我看不得您在中间受难。”
“看不得你就去死啊,干嘛还要在这儿说这么多?”
虞疏晚讽刺道:
“还是说,你想以退为进,想要众人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在无理取闹?”
流光含泪站起来,
“二小姐,小姐从回来以后就在处处避让着您,就是怕再让您误会了什么,可是您昨日对小姐动手,今日又恶语伤人,未免是太没有心了吧!”
虞疏晚身上现在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