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狮子,你再调侃我呢?”
“好好好,错了错了。”
她掐得不疼,慕时安却很是配合地讨饶。
虞疏晚转身从里屋拿了个盒子来,里头都是一些药和纱布,
“得亏溪月细心,有准备这些东西。
寻常人谁敢伤你,你是做什么了?”
她本就是随口一问,慕时安却开口道:
“你不是要查贺淮信吗,执念这样大,我总得看看他是怎样的人。”
“……你被贺淮信锤了?”
“……”
慕时安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虞疏晚这个人已经不单单是不解风情这么简单了,而是极会破坏气氛。
属于喂她吃点蜂蜜甜一甜,她不觉得开心,反倒要说一句这些是蜂吐出来的一样倒胃口。
“不是?”
虞疏晚用烛台照着端详,
“伤到哪儿了?”
她的脸莹白如玉,黑瞳中带着几分关切,长发被随意用一根簪子簪住,垂眸认真,叫慕时安的心口忽地跳了两下,有种异样的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