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时安多年兄弟,不过是顾念疏晚名节才劝告的时安。
至于疏晚,她如今年岁尚浅,家中又是那么个情况。
我不过是心疼她一个小姑娘,能够帮忙就尽量帮一些。
她本就举步维艰,若是又毁了女子名节,和逼她去死有什么区别?
男女之间并非只有情爱。
陈沉,谨言慎行,别让有心之人做了文章。”
陈沉不敢再言语。
容言谨闭上了眸子,可心中思绪万千。
他对虞疏晚并非是爱慕,只是怜惜罢了。
只是因为虞疏晚帮过他,所以他才会多在意几分。
若非如此,对于旁人他也会只有怜惜而已。
他缓缓睁开眼,
“不回东宫了,去忠义侯府。”
陈沉愣了愣,默默地调转了车头。
方才字字句句都是想撇清楚关系,现在还不是想要给人家出头?
殿下未免是口是心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