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冷笑一声,
“月白,继续。”
见月白又去掏蛇,虞归晚面如土色,尖锐地叫着,
“我说,我说!”
可真正的要到说出来的时候,虞归晚又蹦不出来一个字。
见虞疏晚失去耐心准备亲自去拿蛇篓子,她这才崩溃大哭出声,
“我不该存了坏心思,差点让这些蛇害了祖母!”
“光是这些?”
虞疏晚停住脚步,
“说不清楚,剩下的蛇我就往着你的嘴巴里面喂了。”
虞归晚知道这是虞疏晚能做出来的事儿,哭喊道:
“是我存了坏心思……”
她的“忏悔”还未结束,虞景洲暴呵一声冲上前。
饶是虞疏晚的手上有棍子,可也敌不过盛怒中在军营历练多时的虞景洲。
他冲上来就将虞疏晚的棍子一把抓住,狠狠地往着虞疏晚的身上敲去。
虞疏晚胜在动作快,堪堪算是躲过了这么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