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洲到底是军营历练的,生起气来身上的煞气将流月吓得压根儿不敢抬头。
虞疏晚眸光微闪,她转过头看向流月,声音冷傲,
“你犯下了这样的错,按道理说是断然不会有任何的活路了。
可你若是被人指使,讲出背后那人,或许也能够从轻发落。”
说到最后,虞疏晚的声音甚至是带了几分的蛊惑。
流月指使一个小丫头,若是能够有活命的机会,自然也不会放过。
更何况自己为了那人办事儿,对方却一直不曾出现,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凭什么!
死马且当做活马医!
流月咬着牙,猛地抬头,“奴婢要告发……”
“妹妹!”
千钧一发之际,虞归晚的声音恰好打断了流月的声音。
身形纤细的少女跌跌撞撞地闯来,面上一片泪痕,跪在了虞疏晚的身边握住她的手,
“对不住,我当真是不知道我身边的丫鬟竟然敢包藏祸心!
这样狠的丫头,我竟然还留在身边。”
一边的流珠冲上前狠狠地给了流月两个足响的巴掌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