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儿…”面对着乳白带玫瑰花瓣的池水,中央的玉台,他简直看呆了。眼前是杏粉薄纱,一半被水沁湿,包裹着硕大莹白的胸脯,圈状的乳晕甚至比薄纱还要粉妍,挺翘的乳头旁有些微薄纱勾出的褶皱;另一边却是不太透明,只严实覆盖着皮肤,仅露出一点突起,仿佛在预示其下隐藏着的风光——想必和左边相差无几,但更加让人想打湿这片布料、让薄纱贴紧乳房。酥软细长的手臂轻轻搭于小腹,手指下方便是小小圆圆的肚脐。视线再往右,便能看见交叠的长腿,在光线下散发出珍珠般的润丽光泽———看着就让人想啃上一口。纤长白皙自不用说,大腿却是恰到好处的肉感,看着似乎十分有力。因为女人是以手撑头,斜躺在水池中央的玉台上,两腿之间若隐若现处被盈盈水波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击打,长腿随之微微夹紧,伴随几声嘤咛,莹白的脚趾也蜷曲,模样似乎有些难受?
他回过神,看向那张百看不厌的芙蓉面———芙蓉面的主人仍是他熟悉的样子,眼角微勾,琼鼻走线流畅挺翘,小猫嘴也向两边翘起,嘟起的唇珠让人移不开眼睛…….“母后!不知唤我来是为何…..母后这副模样,怎不叫我在殿外等候?”他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刚刚的一番打量,只能将眼神强自集中,故作镇定地与母后对视。“策儿,母后都好久没有和你亲近了……自你父皇说你大了,你便不再让母后亲吻搂抱,我们母子都不像母子了……虽说你非我亲生,但母后与你相处十余年,就要因为你的年纪生分了吗,”她垂眼看着身下玉台,有些委屈地微微咬唇,随后又抬眸勾起猫唇,“母后今天想帮策儿沐浴呢…快来母后身边,我们好好说说话”
“母后…”陈礼策有些动摇,犹豫了一会还是脱下勾线金龙外袍与玉履朝玉台缓慢游去,他本就是个将礼教视为茅厕的人。原本搭在腰侧的柔荑向他伸来,他便借力跪在了台上,激起的水花将他挂念的胸口处薄纱打成透明,这会突近的距离让他更清晰地看见了母后的胸口,整个人直接愣在那,长久说不出话,以至于对于女人伸进他中衣的手都没有太大反应。等他回过神来,自己的腰带与中衣早已被卸下,亵裤也岌岌可危地挂在腰间,温热的手直接将它置于死地,坚定地将其拉至他的膝盖。“策儿衣服被打湿一定不舒服吧,母后这就帮你暖和起来。”那双温热的手又开始揉捏他的胸膛,似有若无的打圈,他不明就以,只觉得难受又痒痒,便抓住了作乱的手。手的主人停了下来,娇睨他一眼,将他的手反握住,随即放在了让他看直眼的胸脯上。触目所及只有那对温热而又弹性十足的奶子,不经人事的他忍不住捏了捏,“呀~”女人似乎因为他的动作而一个激灵,娇笑着用自己的手带动他伸进薄纱,揉捏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仍是不停歇地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同样地是在进行揉捏的动作,但就是比他更加熟练,好像每一次揉捏都可以让他的小兄弟兴奋地上翘数个角度,且逐渐硬挺起来,他目前只在早上有过这种的感觉,但今天是愉悦的。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揉捏,用上了两只手,这样不是能帮母后洗得更加干净吗?
就在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处绵软在他手中变换形状时,女人玉臂缠上了他的脖子,随后坐上他仍呈跪姿的大腿,此刻他的命根子仿佛被一处温热夹住,但还来不及往下看,自己的脑袋就被玉臂勾进了胸脯:“!”眼前一片黑暗,但鼻尖满是馨香滑嫩,和手的触感完全一样。然后他感觉自己的嘴巴刚好贴在突起处,于是无师自通地使劲吸了起来。“啊!干嘛这么大力地吸人家…”感受到女人在推他,同时她的臀部也在不停扭动,他使劲将她一把推按在地上,紧接着扒开了她仅着的一件薄纱,又单手摁住她的肩膀,然后继续自顾自吸啜起来,另一只手也不住揉捏。
突然他又愣住了,因为自己的下身被她的小手对准了刚刚让他感到温热的源头。他想一探究竟,于是暂时放过了那对已经有些指印与红痕的娇乳,两手握住她的大腿使其呈“M”型,然后凑近观察———她能感受到他陡然变快的呼吸,每一次呼气都喷洒在她光洁无毛的穴口,让她忍不住穴口颤动。“上面能舔,这里也可以吧!”不等她回答,陈礼策便伸出舌头,先是呲溜地吮吸汁水,突然发现舌头进入馒头穴口时会感到一股神奇的吸力,便试探着深入,随之果然感觉到舌头被吸住,随之一股汁水猛烈涌出。他感到舌头四周都在颤动,掌下那双第一眼看就觉有力的大腿也在随之颤抖,且发力紧紧夹住他的脑袋…“唔唔!舌头再快一点….”骤然听见一声娇啼,他忽略那些微的窒息感,憋气继续将舌头不断插入花穴,连续几十下后才感到夹住头颅的大腿慢慢放松张开,于是他疑惑抬头。皇后一睁眼看见的就是继子清澈的眼睛与微微张开、甚至还在往下淌着混合口水与花汁的嘴唇,她脑中空白了一下,然后扑倒了陈小太子,腰臀精准地压坐在他臀腿衔接处,穴口紧贴卵蛋,馒头唇也包裹住了棒身。皇后内心得意于自己重新掌握主导权,好心情地前后缓缓扭动起臀部,让穴口分泌出的汁水润滑棒身,手也攀附上少年宽阔的肩膀,抚摸着久违的、鲜嫩的胸肌,主动将红唇送上,舔舔他的唇瓣,又用小舌深入他仍在急促呼吸而始终微张的唇缝,教他加深这个吻。柔荑摸够了他起伏的胸肌与凸起的乳头,又往下探至粗大且微弯的棒身,将龟头对准穴口,缓慢坐了下去。“唔嗯….”她微仰起臻首,又被少年粗喘着按下,继续将舌头深入口腔接吻,同时因为初次感受到被温热裹紧的美妙滋味,他本尽力揉捏着嫩乳的大手忍不住下垂又握紧,只来得及捏住比较好抓住的乳头,在惯性作用下往下一拉,只听见女人被封住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娇喘,随之他感觉下身又是一紧。堪堪动了十几下后的她又是一阵高潮到来,于是停下动作打算静静挨过这一阵,没想到不满的少年松开她可怜的乳头,双手握住盈盈的细腰,将她向上提起,到龟头快离开甬道时又使力下压,穴口重重撞到底端,溢出的汁水瞬间淌至卵蛋,融入早已形成的一滩蜜水。脑子一片空白的她哪里制止得了这个,只能由着他再次扑到自己,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抽插,伴随噗噗水声,与皮肉碰撞发出清脆击掌声,简直要大过她的娇啼……
出乎她对处男的想象,数百下后他才逐渐慢下来,随之下体一阵紧绷,然后在她宫口释放出大股精液。他懵懂着承受这股新奇的快感,但仍不愿退出她的身体,捏捏她胸口好像在问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笑笑,将臀部向后退去,想将他抽离,但他一看见那些浊白液体在往外滴落便着急地又抓住她的臀往前抵,不让她有退却的机会。她只能无奈:“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一直这几个姿势多无趣啊?”他才松开大掌,感受着她逐渐抽离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结合处慢慢流出的白浊混合透明液体,顺着她的起身而从腿根流下。此刻她已经背对着他,正对着他脑袋的是被他抓出掌印的雪臀,他忍不住又使劲拍了一下,硕大一个红掌印出现在雪白柔韧的肥厚大屁股上,激得她穴口今夜早已不知第几次不住颤动,于是他俯下身去将脸埋在女人腿根,看着浊液随穴口颤出,溅出些许在腿根。他下意识用食指蘸取那滴浊液,送入穴口,感受着甬道的吸力与颤动,模仿刚刚的抽插而将手指进进出出,还嫌不够似的又加了两根,惹得她娇吟连连,松开一只抓在台侧挡板上的手向穴口探去,似是想拉出他的手指,又好像是在推着他往里深入…..他闭了闭因太过兴奋而发红的眼睛,转而握住棒身,让它紧贴着雪臀从她身后刺入,又是一阵捣弄。女人被操得左右歪斜,于是他紧紧握住她一只挥动的手,插动的间隙扭头看见女人在空中抖动的硕大胸脯,又是一阵猛抓,宛如泼猴探桃,甚至还顽劣地以两指绕着乳晕来回转动,然后捻弄上肿胀挺立的乳头,略微使力往外一拉———简直像在拉皮筋一样,然后松手,满意地听见她又是一声惊呼。突然他感到龟头好像进入了一个比甬道还要更为紧致的小口。伴随着她的一声愉悦到极致的痛呼,他猜测他碰到了一个让她极为畅快的点,于是后面的几十次插入都在来回试探着触碰那个玄之又玄的点位,她绞紧腹腔,小腹好像有个若隐若现的突出———然后他缴械投降,再次射出一股浓精,胳膊箍住她的纤腰,将胸膛与脸部抵在她滑着香汗的背部,将腰腹死死向前抵住,持续着射精,手臂也感觉到她小腹慢慢鼓起的过程。
“哎哟,好了好了,再顶下去母后都要被你给肏坏了…”她暗自使劲挤弄甬道,想将他挤出去,却反被他一只手臂紧紧箍住腰肢,另一只手下探到阴唇处,扒拉开两片阴唇,同时还不忘将过程中溢出的精液糊在手指上,试图将手指也塞入本就被棒身堵住的狭窄穴道。“策儿,母后真的不行了…我们就这样躺着说说体己话好吗?”她放软身体,娇着喉咙,努力让他别再胀大。陈礼策连战两回后确实有些累了,于是将她翻转过来,只是翻身过程中也不愿抽出自己,并紧她的双腿将人推磨似得转过来,期间又引起她一阵抽搐。他眷恋地将脑袋深埋入两团弹软嫩乳,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捻弄从裸粉色被吸成了樱粉色的乳头。胸口埋着的脑袋毛茸蓬松,皇后忍不住为他扶弄起发顶。陈礼策猜测这可能就是自己的人生至幸时刻了,小时候母后也常这样抱着自己,为自己顺发,现在长大后的自己更是能上下身都被温暖包裹着。
', '')('“娘娘!皇上下朝后就说要来看您,估摸着还有一盏茶时间就要到了!”贴身宫女合欢低头跑进来,目不斜视地跪伏在地面。“….策儿,快拿出来,躲到玉台后面去!”皇后紧张大喊,胸脯也随之上下起伏,他忍不住边抓揉边抬头,眸中是天真的愚蠢:“为何不能让父皇看见?我们就这样和父皇讲话,岂不是更舒服?父皇不会怪罪儿臣站坐没规矩的。”皇后心中想翻白眼:“策儿,你要知道我们现在这副模样若是被你父皇看见,龙椅明日还是不是你的可不好说!”陈礼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太情愿地抽出已有些软搭的棒身,翻入玉台后的水池中,刚好是能将身体埋在水中,脑袋却不至于潜水,还不会被台上人看见的高度。他总觉得这个台子就好像精心设计过,是特意在台后留的一方小天地。但抬头看皇后的动作使他迅速忘记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皇后正侧对着他坐在台沿,手在下身不住拨弄,他隐隐有些兴奋,悄悄游到正对皇后的方向观察:她正用兑了奶的池水清洗下身,小手从穴口深入,不断抠弄着阴道里的浓精,期间还有些粉白玫瑰花瓣被随着舀起的水波拍到腿根,那处无毛穴竟是比花瓣还要粉妍,但应是刚刚被他肏弄狠了的缘故,粉中带些微红,真是让人看一眼就硬了。他的棒身忍不住兴奋地跳了几下。
在皇后迅速抓起那件薄纱罩在身上后,皇帝便径直走了进来,看见衣不蔽体的她便瞪大了眼睛,笑得眼睛都眯成缝,嘴巴却张得大大的,边往里走边解开腰带,让宫女们帮他脱衣服,最后已是穿得比皇后还要少,大剌剌地露着布满胸毛胸毛的大肚腩向皇后这边游来。皇后心中满是厌恶,面上却勾起媚笑,扬起长腿想让皇帝抓着爬上玉台,却被他一把拖到水中,上下其手了起来。皇后不得不张开樱桃小嘴接住他的舌头,大张双腿好让他摸得更加方便,乳头也被毫不留情地拧住。皇帝忽地停下:“梓童今日怎的下面这般润?”皇后吓得穴口一紧,却听皇帝继续将手指深入抽插,得意大笑:“定是想朕想得紧!”而后低头叼住一边乳,两手勾起她的双腿,将其推举到台沿,自己却还不上来,拉起她的酥手覆在自己半硬不软的鸡吧上来回撸动,等好不容易硬起来后便迫不及待插入温润的甬道,扭着大屁股使劲挺身,等到快射的时候死死憋住放缓动作,顺着荡漾的水波又抽插数下,这才扑倒皇后,保持着连体的姿势向玉台中央爬,也不顾皇后会不会被压得不适。等二人身体都在台子上后便是一阵扫射,他喘着粗气使劲拧皇后的屁股与嫩乳:“你这骚货,身为一国之母,奶子生得这样弹软,屁股生得这样肥硕,害朕的龙精定力不足,这么快全泄给了你!”皇后被拧得生疼,只含泪呜呜哭叫,惹得皇帝不住眼热,又呲着舌头顶入香唇,不断向交缠的丁香小嘴灌入唾液。
过一会他唤来门外的太监,太监熟练地脱光衣服将一个木盒游泳送来,皇后一看见木盒边连连涕泪,试图向后爬,却被皇帝拧住了阴蒂,疼的不敢动,只能绝望地停留在原地,双眼看了一下陈礼策所在的方向,便回头接受命运。
只见皇帝一把拿过一盒丹药,连吞五颗,然后太监按住皇后的肩膀,任皇帝用绳子捆绑她的全身:将粗糙的麻绳在胸乳处交叉,令两个奶子完全分别挺立在空气中,又从腹部交叉向后蜿蜒,直到股沟再次交叉,然后绕到前方腿根处,分别在两边大腿外侧打结,又拉过她的腿向后弯曲,将脚踝与大腿根部缠在一起。
接下来的事情让陈礼策瞪大双眼:皇帝一把按下她的脑袋,伸到自己胯下,只见她伸出舌头轻舔棒身,皇帝嫌不够过瘾地又拍拍她的脑袋,这回她将整个棒身含入嘴中吮吸,泪水也留到嘴角,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沉默着的太监在跪礼后仰躺下去,双手扒拉开那馒头穴的两片花瓣,舔舐起她的阴蒂。而皇帝一手按着她的脑袋朝自己零散竖着几根阴毛的柴棍上推,一手拿着软鞭,在她被舔弄得要坐在太监嘴上时就狠狠一抽,刚刚还在自己身上扭动的雪白大屁股瞬间多了几道肿胀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