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了，你没有听到”
“你猜我信了没有？”
陈华川拿来吹风，插上电给她吹头发。
“想不想剪短发？”，吹风的声音很大，陈华川说话声音提高。
“为什么要剪短发？你喜欢短发？”
“你一直是短发”
“你见过我长发的样子么？”
陈华川点头，“见过”
“我长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
“都不好看”
俞培珍抬手就捏在他身上，她看不见，捏到哪里了她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捏的挺顺手，挺高兴的。
吹风停止工作，四下安静下来。
俞培珍想问，这么快，都吹干了？平时好像还需要吹几分钟的。
“你捏我什么地方？”，陈华川一句话把俞培珍问懵了。
“什么？”
“你刚才捏我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什么地方，我又看不见”
“你捏到你不该捏的地方了”，陈华川凑近，在她耳边说，轻声不大不小，俞培珍耳朵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