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就在明君澈正准备进房间的时候,隔壁的房门打开了。
距离宴会还有两个小时,明君尧仍是一身玄色家居服,身姿挺拔,冷硬的俊美面庞上不怒自威的气势勃然而发。
拉上房门后,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眸看了眼明君澈身后一直低着头的白色身影,视线在二人紧拉着的手上一掠而过。
“哥。”
明君澈懒洋洋地向明君尧打了个招呼后便拉着鸵鸟似的宴舒进了房间。
合上的门将那不带丝毫情绪波动的视线挡住了,宴舒微松了口气,他虽然没抬头,没看到明君澈哥哥的样子,但他能感受到那道压迫感十足的骇人目光。
“老师,去床上躺着。”
明君澈收回手,看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道,丝毫没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听到这句话的宴舒面色一僵,脚步不自觉地朝着门口挪了挪。
久久不见人动,明君澈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警惕意味十足的宴舒一眼,接着回想起自己说了什么,恶意十足地扬起唇角笑出声道:“老师,我是怕你身体不舒服晕倒在我家,你想什么呢?”
——反正这张床你以后也天天都会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自己被捉弄了,宴舒拳头紧了紧,冷着脸拒绝:“不用,我在沙发上坐会儿就行。”
真犟,明君澈无奈地摇了摇头。
伸手在茶几上的按铃上按了下,明君澈一边说着一边往浴室方向走去:
“有什么需要的跟管家说,我去洗澡了。”
随着一声清澈的关门声,宴舒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了下来,轻摇了摇眩晕的头——没事,再忍忍,今天过后,他就能回到筱玥身边重新过回平静的生活了。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宴舒有些怔怔,此时明君澈不在,他也不好叫门外的人进来。
起身将门打开,看到门口站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表情严肃到一丝不苟的中年男子。
管家并未对开门的是个陌生男性而表露出丝毫的惊讶或其他多余的情绪,恭敬严谨地弯了弯腰: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条件反射的转头看了看,直到看到身后空无一人,宴舒才反应过来是在对他说话
宴舒不是什么少爷,他从来没被人伺候过,也不喜欢差遣别人做事,宴舒摇了摇头,淡淡地道:“谢谢,暂时没什么需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先生,那我先退下了”
看着管家挺直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宴舒低垂下眼睑,正打算将门关上,余光就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
看到眼前的人,宴舒愣了愣,这不是那天在他家给他看病的那个医生吗
“宴先生,您好,我姓杜,是明家的家庭医生。”
杜医生弯了弯腰,微笑着自我介绍道。
“杜医生,你好。”
看来也是明君澈叫来的,宴舒心绪一时有些复杂。
或许是杜医生是他在这儿唯一的一个除了明君澈外还算眼熟的人,宴舒周身的防范气息弱了些。
既然是明君澈叫来的人,宴舒侧身走进了房内,杜医生提着医药箱跟着进了卧室。
在沙发上坐下后,杜医生仔细观察了一下宴舒的脸色,皱了皱眉,接着道:
“宴先生,我先给您测量下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
杜医生看着温度计上37.8度的数字有些不解:“上次在您家输完液后,您的体温就退了下来,怎么三天过去,这温度反而不降反升了呢,您有按时吃药吗?”
问到这个问题,宴舒眼神有些躲闪,他吃药倒是按时,只是第二天出了趟门又吹了点冷风,才导致病情反复。
如实说给医生听后,杜医生了然,叹了口气,轻声道:
“宴先生,您的身体素质本就较弱,生病时更得忌冷忌劳累。”
打开医药箱,从里拿出一支注射剂。
“我先给您打一支退烧针。”
……
手臂上传来的尖锐刺痛让宴舒不自觉地咬了咬唇,他从小到大对痛觉就格外敏感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先坐会儿,我去给您兑一杯葡萄糖水。”
杜医生说完就起身出了卧室。
因为要打针的缘故,宴舒不得不脱掉了外层的小西装,内里的纯白衬衫也解开了上面的三颗扣子将手臂露出来了一些。
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宴舒捻着棉签轻轻按压在手臂的针眼上。
他总觉得他现在经历的一切过于魔幻了些……
宴舒低垂着头有些走神,以至于不远处传来的开门声都没有听到。
明君澈随意地围了条浴巾就走出了浴室,半干仍在滴着水珠的头发梳向脑后,白皙的俊脸上被水汽蒸腾,泛着丝丝红晕,额边滴落的水珠顺着优美的下颌线缓缓滑落至性感的锁骨,充满美感并不夸张的腹肌整齐排列,白皙健壮如古希腊雕塑般的完美身躯侵略性十足——就仿佛造物主的格外偏爱一般。
走出浴室,抬眼看到沙发上的人时,明君澈不由愣了愣。
宴舒完全没意识到他此时的模样有多么撩人,垂着的头将毫不设防的修长脆弱脖颈暴露了出来,单薄的背脊半露,松散的衬衫半挂在雪白圆润的肩头下。
看着从来都穿戴整齐克制至极的宴舒如今衣衫半解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君澈唇角常挂的笑意消失殆尽,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原本在面对着宴舒时就难以压制的冲动此时更是如燎原之火般疯涨。
正发着呆的宴舒突然莫名地轻颤了一下,接着,一具带着微微湿意的火热强壮身躯就从身后压制了下来。
宴舒一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
“啊……!”
被人以急切的力道扔到床上的宴舒条件反射地惊呼了一声,然而下一瞬他的嘴里就除了呜咽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其他声音了。
宽大柔软的床上,明君澈眼瞳赤红,眼中的欲望如一张大网般紧紧包裹着身下的人,发狠似的啃咬着宴舒的嘴唇,手掌迫不及待地从西装衬衫下摆伸了进去,那滑腻柔韧的手感让明君澈的呼吸愈发急促。
“呜呜……呜…明…明君澈你!……你放开我!!”
拼命地手脚并用的推拒着身上的人,含糊不清的言语从二人紧密相连的唇角溢出。
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宴舒眼角不受控地沁出了泪珠,那只在他身上又捏又掐的手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好舒服啊~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舒发烧时炙热的口腔正一点点烧毁着明君澈残存的理智。
明君澈此时脑中空白一片,对他而言,宴舒的挣扎和那抗拒的诱人喘息只会让他愈发想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艰难地汲取着那一丝丝稀薄的氧气,两人唇齿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宴舒的下颌缓缓流至身下黑色的天鹅绒被上。
西装领结七零八落地被明君澈随手扔到了地上,衬衫大敞,明君澈埋头在宴舒的胸前胡乱啃噬着,有些锋利的牙齿不断地在娇嫩的乳肉上厮磨。
清冷的面具此时破碎殆尽,胸口敏感处传来的尖锐刺痛终于碾碎了宴舒脑海中最后的尊严,控制不住地哽咽着大声哭求道:
“不!明君澈我……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不要!……”
宴舒发了疯般扭动挣扎企图将双手从对方的钳制中挣脱开来。
“呵呵,放过你,老师……我可是放过你了两次啊。”
一只手便轻松地捏住了宴舒两只细瘦的手腕,明君澈将头抬了起来,带笑的温柔话语里是不带掩饰的浓郁情欲,黑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身下早已泪流满面的人。
明亮的暖黄色灯光倾洒在身上高大的人影上,被这片阴影笼罩住的宴舒呆滞地直视着明君澈的目光,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运行了,直到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西装裤中,宴舒才猛的回过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可以这么做!你这是强奸!滚开变态!!”恐惧让宴舒的厉声中带了些色厉内荏的意味。
对宴舒的怒骂充耳不闻。
明君澈身上披着的浴巾早就被丢到了地上,灼热粗大的下身在宴舒的腿间不住顶弄着,宽大的手掌揉捏着对方被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