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指摸到了一粒小巧的凸起时,随即将那粒凸起毫不留情地捻揉搓弄起来,宴舒昏昏沉沉地睡着,对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概不知,只依着本能轻哼出声。
这一声仿佛烈性春药一般差点将明君澈的理智烧毁殆尽,明君澈抬起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好不容易将心中的暴虐欲望压下了几分,旋即惩罚性地咬上了胸膛前的乳头,那粉色的小小凸起在明君澈的眼里骚的惊人。
“真骚,乳头这么粉,嘴唇也这么粉,你怎么全身都是粉的,不会连几把都是粉色的吧。”舌头不断挑逗着那粒渐渐硬起来的粉色乳头,明君澈英俊的脸上此时已经完全被欲望覆盖了,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地喃喃着。
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侧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慢慢滑到了细瘦的腰部,没有了衣物的阻挡,那滑腻的触感让明君澈仅剩的那道防线逐渐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就在手掌即将探入那最后的一层防御时,明君澈停住了,将头深深埋进宴舒的脖颈里,重喘出声——他知道,如果他这么做了的话,他一定会失去控制将床上虚弱至极的人拆吃入腹的。
……现在还不行,脑海里残存的理智一遍遍提醒着他。
收回了手,更用力地将人搂紧了些,明君澈在宴舒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怀中的人感受到痛意,紧紧皱着眉。
宴舒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荒诞又痛苦的梦,他好像溺在了海里,窒息感一阵阵的侵袭着他,有鱼一直在咬他,他想抬手驱赶却动不得分毫,只能被动地被拖住一直下沉……
看着宴舒紧皱着眉的苍白面容,明君澈眸色深沉,虽然现在不能吃,但明君澈觉得自己可以先收点利息,单手将裤子的拉链拉开,被束缚已久的巨物猛地弹了出来,柱身上盘旋着几道鼓胀的青筋,顶端不断溢出的粘液将整个性器淋的湿漉漉的。
翻身压在了宴舒的身上,将他垂涎已久的两条长腿并拢,接着便握着狰狞硕大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嘶~真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一插进去就忍不住跳了跳,强烈的快感让明君澈不再忍耐,身影耸动,飞快地在宴舒的腿间抽插着,大腿根部的皮肤本就娇嫩,磨出的红痕显眼地映在上面,马眼溢出的粘液很好的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让性器进出的更加顺畅。
明君澈忍不住俯下身忘我地吻着宴舒的嘴唇,现在的姿势就好像他真的在肏宴舒一般,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明君澈感受到了射意,他本来就是想发泄一下,没想按着人往死里整,就没压抑射精的欲望。
将性器抽了出来,用手狠狠撸动了两下,顿时一大股的乳白色黏液喷射而出,大量的液体撒满了宴舒的整个胸膛,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到了宴舒的嘴唇上。
清冷苍白的美丽脸庞上却沾染着肮脏的精液。
看着这一幕,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还没疲软下去的阴茎瞬间又硬挺起来。
明君澈皱了皱眉,不去管它,进了卫生间,拿了根毛巾,放了些热水,熟悉的仿佛自家卧室一样,拿着拧干了的热毛巾来到床边,将对方身上擦干净,擦干净后便露出了遍布整个上半身的情欲痕迹,这些几乎都是刚才明君澈失控时留下的。
苍白单薄的身体上鲜红的吻痕和青紫的手印密密麻麻,就仿佛雪地里被催开的红梅一样,再加上被磨的通红的腿根,整体看起来就好似一具充满了凌虐情欲的艺术品一般。
明君澈喉结滚动,艰难地将视线移开,将被子给人盖好。
哎,没办法……
无奈扶额,他匆匆完事儿的后果就是他的小兄弟完全不满足,转身认命的进了卫生间自行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短两天,他就自给自足了两次了。
等到明君澈解决完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刚出卫生间就不耐烦地拿起手机,什么效率,都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这么慢。
然而他刚拨通手机,对方几乎秒接,不等明君澈说话,家庭医生就先解释道:
“明少爷,我半个小时前就到了……只是一直按门铃……没人开门。”
一拉开门,果然看到医生苦逼兮兮地坐在他带着的医疗箱上,门口还有两个服务装扮的人,正推着个不小的精致餐车一同蹲在旁边。
三人一看到明君澈,立马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明少爷”
“啧,行了行了,把餐车推进来。”
酒楼人员走了后,明君澈将门关上,暼了眼医生。
“过来看看。”
刚进到卧室,空气中还未消散的情欲味道就让医生一口气差点没回上来,面上不显,医生心里直冒冷汗,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明少爷那么久都没听到门铃声了。
看到床上的病人之后,医生正色起来,经过一系列检查以后,除了本身身体素质比较差之外,还好就只是有些高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检查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扭曲了一瞬,接着看着坐在一旁的明君澈,小心翼翼的道:“二少爷,需要我检查下那处吗?”
“嗯?哪处?”明君澈皱眉,还有其他伤?
医生给自己做了做心理建设,他是个医生,这么扭捏干啥!
“激烈的性事和残留在直肠里的精液都有可能导致发烧,而且如果病人肛门撕裂的话也是需要用药的。”
怔怔地听着医生说完,明君澈听明白了,嘴角抽搐了两下,他倒是想那么做,这不还没吃到嘴里。
冷冷地瞟了医生一眼,不悦道:“没做。”
居然敢嘲讽他!
这次轮到医生愣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没有‘激烈的性事’的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
…………
指望明二少爷照顾病人那是不可能的,医生很清楚这点,将盐水吊瓶挂起来后,再任劳任怨地将餐车推进了病房,然后识时务地将卧室门带上,老老实实待在客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君澈起身围着餐车转了转,他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取。
折腾了会儿才将餐车的简易餐板拉了出来,餐车的保温性能极好,就算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食物也是刚好能入口的适宜温度,将精致又清淡的菜品摆上了餐桌,明少爷用挑剔的眼光随意评价了一下。
“老师?起来吃饭了。”轻轻拍了拍宴舒的脸颊。
食物的香气唤醒了沉睡的大脑,饥饿感迫使宴舒强行清醒了过来。
“呃嗯……嘶……”意识刚刚回笼,身上各处传来的刺痛就让宴舒又愣了愣。
他刚才睡着了?和明君澈同处一室时睡着?
这个认知让宴舒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直到他仔细感受了一下那处并没有传来任何不适或异样的感觉,几乎停止的心脏才又重新恢复了跳动。
只是大腿火辣辣的刺痛是怎么回事?
明君澈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人的脸色跟变戏法儿似的,觉得还挺精彩的,还有点可爱。
“发什么呆呢?你不饿啊?都听你肚子叫好几声了”翻了个白眼,明君澈无奈道。
宴舒没理会他,躲开了明君澈伸过来的手,咬牙让自己撑靠在床头上,然而这一动,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袍就更加松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胸前的那些暧昧痕迹时,宴舒瞬间感觉如坠冰窖,他此时就连抬头质问明君澈的勇气都没有了,秘密被发现了的恐慌感让他不自觉地死死咬住嘴唇,一时间,就连呼吸都忘了。
“喂?!你干嘛!”
明君澈有些气急败坏的伸手掐住了宴舒低垂的下巴,迫使对方不得不张开了嘴。
“你什么意思?!你想憋死自己吗?!!”
看着宴舒鲜血淋漓的嘴唇,明君澈愤怒地吼道。
然而只吼了一句他就说不下去了,手下不住颤抖的身体和对方空洞的眼里滚滚落下的泪珠都像把锤子一样敲击着他的心脏。
烦躁地收回手。
“不就是亲了几下吗,真搞不懂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大不了让你亲回来还不行吗?”
宴舒闻言,抬起头看向床边的人,眼中神采聚集了几分,什么意思?明君澈还没发现他的秘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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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有这么多好吃的,你就惦记着你那破外卖?”看到宴舒终于有点别的反应了,明君澈还来不及松口气,听到这句话后,俊美的脸上又滑下了几缕黑线。
眨了眨眼,宴舒回过了神,看了眼手背上的吊针和一旁餐车上的菜品,很明显这是明君澈给他弄来的,但他并不想接受来自对方的一丁点儿东西。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全是对方一手造成的吗?
“我不吃,你走吧。”
看到宴舒又闭着眼侧过头不看他了,明君澈觉得自己在抓狂的边缘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