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医院产检和闻煜不欢而散后,沈时安着实过了一段舒服的日子,每天自己在家,可以肆无忌惮和赵澜洲每天视频说些话。
沈时安过得有多快乐,闻煜这边就有多低气压,秘书每次汇报工作都战战兢兢,整层楼都不敢多发出多余的响声。
闻煜总觉得心脏每天都在被火烧一样,总是控制不住想要和沈时安发信息打电话,听见他的声音。
可是每次打开页面,就看见沈时安敷衍又冷淡的话,瞬间收回。
工作上的忙碌依然散不掉沈时安在医院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明明平常的自己情绪稳定,只要一碰到沈时安,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出来了。闻煜就这么等着,很想去找沈时安,但一时又拉不下面子去道歉。
闻煜还是没忍住,打开了监控视频想看看沈时安在家里做什么。
沈时安躺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书,书在手上欲掉不掉,整个人昏昏欲睡,阳光洒在他身上,沉静美好。
烦躁的心绪一下子被抚平,秘书进来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上司的气场变化,从冷酷无情变得……温柔。
虽然很不可置信,但是真的是温柔。
林秘书反而觉得一股寒气窜上心头,总觉得以老板的为人处世,被他喜欢的人……得心理很强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厢,沈时安睡完一觉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赵澜洲本来想提前几天回来陪他做产检,临时有事耽搁了后,今天回来。
沈时安知道家里有监控,他不知道闻煜有没有再看,以防万一,他订好了酒店,沈时安没告诉任何人,他已经开始暗中准备离开南城的一应事宜。
新的手机号新的身份证以及所有的逃脱路线。
原本在产检之前,沈时安还期冀于闻煜能够腻了他,闻煜眼中陌生的情愫本能地让沈时安的害怕,他不怕闻煜对他是猎奇的欲望,可这其中一旦掺杂了喜欢,沈时安不敢想后果。
赵澜洲见到沈时安的第一眼就轻轻皱眉:“你怎么还瘦了?”
“哪有,我都胖了快十斤了。”
赵澜洲一眼就瞧出沈时安的下巴变尖了。
“是不是怀孕太累了,吃不下,我看你肚子变大了,下巴尖了好多。”赵澜洲将人拥入怀里,汲取妻子身上熟悉的香气。
沈时安眼眶微红,和闻煜周旋太费精神和力气。
“宝宝有没有闹你?”赵澜洲摸了摸沈时安的孕肚,生命在一个小小的子宫里诞生,隔着肚皮,胎儿好似感觉到父亲的抚摸,轻轻动了动,“他在动。”
“宝宝挺乖的,没有闹我。”沈时安垂眸,眼底满是温柔的浅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澜洲鼻尖嗅到一股奶香,揉了揉沈时安的胸口:“怎么这里也变大了好多。”
空气一下变得暧昧粘稠起来,沈时安出来订酒店就是为了避开家里的摄像头,赵澜洲也没有多问,就当是妻子的乐趣。
亲热之间,一阵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
沈时安心狠狠一跳。
寒意从头顶笼罩,赵澜洲担忧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手机响了几秒后,赵澜洲的手机也响了。
此起彼伏,手机很快挂断,源源不断的信息闯入。
【沈时安,别以为躲到酒店我就不知道了。】
【赵澜洲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断他一条胳膊。】
沈时安眉心狠狠一跳,阴霾笼罩,赵澜洲看着他凝重的表情,问:“老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时安逼着自己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电话!】
“澜洲,你相信我吗?”沈时安紧紧握住赵澜洲的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赵澜洲立刻道:“相信,你是我老婆,我不信你信谁?”
“好,那你现在听我的,不要接这个电话,我们立刻去停车场,拿车走,什么都不要问。”
赵澜洲被沈时安紧张无比的心调动得凝重。
两人换好衣服下楼,刚下电梯,沈时安就看见几个西装革履的高猛男人,他抓住赵澜洲的手硬生生止住脚步,然后换了一个方向去停车场。
手中的手机一直在响,沈时安干脆关机。
躲过好几波人后,终于到了停车场,沈时安掌心都是汗,和赵澜洲紧紧十指相扣。
车锁还没开,沈时安焦急的脚步突然顿住,闻煜靠在他的车上,显然等了有一会儿了。
闻煜死死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仿佛什么都分不开他们。
“安安,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时安转身就想拉着赵澜洲走,后面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挡住他们的去路。
空气胶着,没有了退路,沈时安心跳个不停,闻煜面沉如冰,周遭阴沉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如同从地狱里出来似的。他千挑万选好了一款礼物准备向沈时安低头道歉。
活了二十八年,闻煜从没有向谁低过头道过歉。
他兴冲冲来找沈时安,得到的却是赵澜洲猝不及防回国的信息,而沈时安已经不在家了。
夫妻分离两地,见面后会做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只要一想到沈时安会和其他男人亲热,闻煜就恨不得撕碎对方。
赵澜洲将沈时安挡在身后。
还真的是碍眼呀!闻煜不耐烦地咬了咬后槽牙。
突然掏出一把枪,一枪准确无误打在了赵澜洲的膝盖上。
“澜洲。”沈时安惊呼,扶住赵澜洲的身体。
“安安,过来。”闻煜眼神如冰,“不然我可不保证下一枪开在哪里?”抬手枪口对准了赵澜洲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月前,闻煜也是同样的语气威胁沈时安。
“想跑?下一次他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一辆面包车直直停在了赵澜洲的身后,只差一步之遥就撞上了赵澜洲。
沈时安目眦欲裂,后背全是冷汗。
“老婆,别过去。”赵澜洲拉住沈时安的手,膝盖血迹不断流出,沈时安喉头哽住,按住他的伤口。
“澜洲,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沈时安不停道歉,哭的全身颤抖,“我背叛了你。”
“还真是夫妻情深。”闻煜扣下扳机,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赵澜洲的脑袋。
沈时安双手张开挡在赵澜洲前面:“闻煜,我求你放过我们吧。”
闻煜抬手,示意后面的人将两人拉开。
“安安,小心动了胎气。”他扶起沈时安,用巾帕一点一点擦干净他手上的血迹,语气温柔十足,“别为他求情,你为他说一个字,我就开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澜洲嘴巴被堵上,被绳子捆到不能动弹,硬生生拖到了一间房间。
房间里只剩他们三人。
闻煜扒开沈时安的衣服,赫然看见他肩膀上一枚浅淡的吻痕。
“闻煜,不要。”沈时安被死死压住,因为害怕全身颤抖。
“不要?”闻煜粗暴撕开衬衫,布料碎裂成片,“不要什么?不要当着他的面上你?安安,我没想这么快撕破脸皮,但是,你真的很不听话?”
沈时安从未如此难堪过,身上的男人是权力和暴力的化身,每一次的反抗无济于事,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粗暴,粗硕的性器好似被烧红的烙铁直直插入阴道里。
沈时安脸色白的像纸一样,赵澜洲疯狂挣扎,身上的绳子因为他的动作越缠越紧,赵澜洲整张脸爆红充血,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可是无论他再怎么挣扎,还是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妻子被另外一个人侵犯。
“平时在床上不是叫的很浪吗?今天怎么一个字都不说。”闻煜一下一下地发狠地冲撞着沈时安的敏感点,逼迫他开口。
沈时安紧紧咬住唇瓣,对上赵澜洲发红的眼睛,一滴清泪无声落下,他想求赵澜洲别看了,这幅样子,真的太脏了。
尖锐的疼痛刺破脑袋,心脏沉闷的痛感让沈时安无法呼吸,真的好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安,被你的废物老公看着,你的逼是真的好紧,好美。”闻煜痴狂地夸道,尽管进入得有些困难,还是爽得他头皮发麻。
沈时安始终不发一言,他越是不说话,闻煜就越生气,动作就越发狠厉。
到最后性器甚至快到成了残影。
“唔。”沈时安闷哼一声,从没有觉得时间如此长过,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在地狱里。
闻煜拔出性器,只觉得今天的花穴比平常更烫更舒服。
然而低头一看,闻煜顿时魂飞魄散。
鲜红的血没了阻碍,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滴在地上。
沈时安全身无力,意识模糊,在昏迷前艰难道:“救他。”
闻煜将人用毯子包好,打横抱起,真的是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才没有因为嫉妒闹出人命。
沈时安被送进了医院,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不过送的及时没有造成太大的后果,只不过医生严令禁止房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时安醒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