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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梁北林嘴角扯个淡笑,“康伯父对我多有援手,不能让老人家吃亏。”
话说得好听,意思却不言自明。
康柏眉心微拧,没想到梁北林拒绝得这么干脆。
这次倒是轮到他疑惑了,话也问得很直接:“怎么,留着还有用?”
梁北林脸色沉下来,眼神如刀,扫了一眼康柏。
康柏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干笑两声,说了几句别的岔开了话题。
沈筠在梁家吃了饭,下午没走。他没见到程殊楠,问了两次,眼见梁北林脸色愈加难看,便说:“我又不是康柏那厮,你给我看什么脸色。”
他只是单纯想要逗小孩儿。
燕姨端来水果,放在露台上,顺口说了句:“小楠在午睡。”
沈筠将一颗葡萄放嘴里,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
“北林,你确定要一直留着他?”
今天康柏开口要人,梁北林隐有发怒之势,即便康柏后来及时改换口风,梁北林依然情绪不佳。沈筠觉得两人这种状态并非长久之计,矛盾和情绪若是拉到阈值,怕是有不可挽回的伤害。
“不如让他走吧,”沈筠还想劝一劝,“这样你们都是个解脱。”
梁北林反问:“什么解脱?”
沈筠啧了一声,绞尽脑汁想了个理由:“你看,他在你身边,万一趁你睡着捅你一刀呢?你又不肯斩草除根,不如——”
“一个草包,留就留了,能起什么风浪。”梁北林皱眉打断他,“留着说不定哪天就有用,就算程存之不敢回来,也让他知道他儿子在我手里不好过。”
沈筠问:“你真这么想的?”
梁北林给了个“不然呢”的眼神。
沈筠不置可否:“程存之这种人能有什么良心。”
“管他有没有良心,只要他想起他儿子,只要他哪怕有一点难受,程殊楠就算有用。”
沈筠:“……”
行,就嘴硬吧。
“不过我倒真没想到,康柏竟然直接跟你要人。”沈筠说,“之前他让程殊楠上台演奏,我还以为只是试探你态度。要是你无所谓,康家心里有了底,估计很快就把康大小姐塞给你了。没想到,康柏对程殊楠还存了这个心思。”
沈筠八卦的欲望上来了,话开始多起来。
“康家这兄妹俩挺有意思,女的看上你,男的看上程殊楠,把你俩全都安排妥了。”
“要不是康柏花名在外,就冲他肯用那块地换程殊楠,我都要以为这家伙是真爱上那小孩了。”
“听说这人以前玩得很花,养过不少情人,没一个是全乎着离开的。啧,这得多作孽啊!”
“你说要是程殊楠真落到他手里,能撑几天?”
沈筠越说越离谱,一点也没注意到抱着猫站在他身后的人。
直到梁北林面色微变,沈筠偏头看了一眼,登时闭上嘴巴。
程殊楠应该是刚睡醒,头发有点乱,神情看着很迷糊,抱着猫傻兮兮站着,不知道听了多久。
见两个人同时扭头看他,程殊楠眼珠转了转,带着刚醒来的惺忪嗓音,说:“……打扰了,我来找猫。”
等他抱着猫离开,沈筠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全听到了?”沈筠自我安慰,“我没说什么吧,他那个样子,估计听到了也听不懂啥意思吧。”
梁北林面色也不好看,顿了半晌,挤出几个字:“话真多。”
', ' ')('【作者有话说】
梁baby:有用没用都是我的,我又不是我老师的师弟。
李jb:又是躺枪的一天
小楠:不好意思全听到了
第28章 我以前不懂事
程殊楠看起来很呆,恍恍惚惚的,梁北林怎么摆弄他都成,不反抗,也不像之前那样憋着一口气犯倔。
实在受不住了,就把脸埋在被子里。
他全身瘦得快成一把骨头,屁股却肉感很足。梁北林握着两瓣肉,将自己插进去,程殊楠剧烈抖了一下,一声没吭。
让他放松,他就放松,让他翻身,他也听话地翻身。梁北林揉他嘴唇,他便很乖地含住手指。梁北林压住他柔软的舌头,他不敢躲,吮得更加用力。
但是下面太干了,梁北林中途退出来,挤了更多润滑,再进去,速度和力度都慢下来。
“不出声?”梁北林问。
程殊楠便很低地叫出声。
他在床上一直不太会叫,声音断断续续的,只有气音,偶尔像在饮泣。
却不知道这幅样子反而勾人得要命。
梁北林没怎么折腾他,其实自从浴缸那次之后,在床上梁北林都很克制。即便克制,即便很注意,程殊楠依然对性事充满抗拒。
这抗拒不明显,但体现在每个细小的表情和动作里,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以为梁北林不知道,还笨拙地做好配合。
今天尤甚。
梁北林将他压在身下,看着他潮红的面庞,发生那么多事,怎么还能强求他像之前那样纯粹。
梁北林的恨意,程家人的抛弃,早把他毁了。
动作突然停了,程殊楠不明所以睁开眼,和梁北林视线对上,一下子僵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出了错,梁北林的眼神看起来很沉,盯着他的视线说不清是爱是恨。
沉默几秒后,梁北林一个深顶,程殊楠呜咽一声,脖子仰起,绷出一条紧致的弧线。
他两只手在空中乱抓,试图在梁北林冲刺的时候抓到一根浮木,好让他不至于溺死在这深海里。然而没人救他,他能抓住的只有梁北林而已。
梁北林终于射了,摘了套子走去浴室,程殊楠躺在床上,四肢和腰像是不存在。他没管已经不能看的下身和床单,愣愣盯着天花板发呆。
梁北林回来,和他说了句什么,他也没反应。
以前上完床小嘴叭叭个不停,喊累喊疼,使唤梁北林给他揉胳膊揉腰,撒娇耍赖要事后温存,一定要抱着睡才行。即便有时候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也要一定贴着梁北林。
现在好了,几天说不了几个字。偶尔说句话,还是梁北林不爱听的。
梁北林将床单从他身子底下抽出来,扔到一边,懒得换新床单,干脆直接躺下。
“我爸从小不喜欢我,嫌我是废物,什么也不会。”程殊楠突然开口,有些嘶哑的嗓音打着颤,“我过的怎么样,他应该……不会关心,我没什么用的……”
他眼睛还是盯着天花板,屋里只开了壁灯,他的脸在昏黄的光线中迷茫而憔悴。
“我、我以前不懂事,你想怎么还回来都可以。以后……我会尽量做好,你有什么需求,你和我说,我能做的,都可以做……”
“还有、还有康……我只见过他几面,总共说过不到十句话。”
梁北林听他说了一会儿,问:“你是怕我要你,还是不要你。”
程殊楠很久没说话,他没法回答,因为不知道答案。
梁北林的呼吸声响在耳边,空气中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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