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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觉得这样是我比较满意的一种方式,如果对姜聆聿的心理和经历笔墨较少好像就显得他的行为很空洞(也可能是我笔力不够)大家也可以跟我一起交流呀!
第20章 我们
一帘之隔的地方,姜聆聿痛苦的呕吐声混杂着仪器冰冷的声音。
抢救室外很嘈杂,措初颓唐地坐在椅子上。他怎麽就没发现不对劲呢?怎麽就没发现姜聆聿出院后状态突然就变好了,没发现他说要睡觉的言外之意。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姜聆聿是明天吞的药,那他现在还有没有机会在抢救室外面等他?
手机在裤兜里响了好几遍,措初摸索出来,无力地应了声:“喂?”
“你在哪呢?”仁青听出了他状态不对,周围还有很多杂音。
“医院。”
“怎麽了,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
然后电话里就只剩下忙音,措初怔愣了几秒,他没有跟仁青提过姜聆聿。
十几分钟后,仁青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怎麽回事,是叔叔还是阿姨?”
“都不是。”
“啊?”仁青有点懵,那还有谁能让措初变成这幅鬼样子。
“是我朋友,你不认识。”措初说。
“什麽朋友?”仁青坐到他旁边,不解道:“你还有什麽朋友我不知道?”
措初嫌他话多,并不想回答。
仁青也不在意,听着里面惨烈的声音,皱着眉问:“他……他这是怎麽了?”
“洗胃。”措初声音低哑,
“洗胃?”仁青只想到一种最单纯的原因,随口问了句:“你俩去喝酒你把他喝到洗胃了?”
“滚。”
措初没心思跟他贫,失魂落魄地低声说了句:“吞药。”
“啊……”仁青眼底浮现震惊之色,又好像想起了什麽,不可置信地说:“周……”刚说出一个字,他又改口:“不可能啊,他不是已经……”
“不是他。”措初后脑勺抵着墙壁,颓废的闭着眼。
仁青还没有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来:“你怎麽老认识这种……这种朋友?”
看措初不说话,又听着抢救室里那让人心颤的声音。仁青不忍心责难他,但他很久没见过措初这个样子了,作为朋友,他还是忍不住想多说两句。
“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毫无预兆的又认识了这种会做出极端行为的朋友,但是我觉得你不适合接触这样的人。”
“为什麽?”
“为什麽你不知道吗?”仁青声音提高了些,“这次你救了他,那下次呢?”他看着措初毫无变化的表情,叹了口气。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根本就不想让你救他?”
措初倏然擡起头,瞳孔微微放大了一点。
“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坎,这两年我以为你已经跨过去了。”仁青看了一眼紧闭的帘子,“但现在看来,你显然是没有的。”
“跟他无关。”
仁青笑了一声,耸耸肩:“反正你也不会承认。”
“我就最后问你一句,跟周林晚无关,那跟那件事有关吗?”
沉默半晌,措初盯着地上的一点污渍,快要将其洞穿时才缓缓说出一个字。
“……有”
仁青无可救药的看向他,“你这样对他们都不公平,你知道吗?”
“他不是周林晚的替身。”措初低吼道:“我说了跟他无关。”
他不知道他想拉住姜聆聿是因为什麽,或者是看到他在卫生间割腕时出于人道主义的干涉,又或许是在咖啡店见面时捕捉到他眼底的仓皇和漠然。
不管是出于善意,还是别的什麽,但姜聆聿一定不是周林晚的替身。
两个小时后,姜聆聿从抢救室出来了,他又昏迷了过去,医生说他估计还会昏睡几天,但是抢救及时没有太大问题,只需要住院几天。
仁青不太放心,跟着措初一起给姜聆聿办了住院手续,他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少年,指腹摩挲着身份证,心里也很不痛快。
明明今年十月才刚满二十岁,那麽年轻。现在的这些年轻人,怎麽一个个都那麽不惜命。
安顿好之后仁青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把姜聆聿的身份证递给了措初。
“现在是个什麽情况,你和他?”
措初懂他的意思,没什麽波澜的说:“他是我的前员工。”
仁青有点不太懂,“什麽玩意儿?前员工,为什麽是前员工?”
“因为他今天中午刚跟我提出辞职。”
仁青联想了一下只觉得脊背发凉,中午才提出辞职,下午就进抢救室了。
仁青作为旁观者,显然要清醒得多:“既然人家都不想在你那儿了,那你準备怎麽办,他醒了然后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