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A市顶流豪门继承人,傅既辞的十八岁成人仪式自然是万众瞩目上流云集。他今夜刚刚成年,但谈吐气度丝毫不输周围那些老狐狸,在这样的场合中实在是游刃有余。
然而傅既辞只是傅家养子,这在圈子里并不是秘密,至于傅家亲子傅时榛,十几年来甚少在人前露面,他似乎不知为何遭了父母的厌弃,以至于傅家在有独生子的情况下,仍然抱养了傅既辞作为继承人培养。
傅既辞三个月前去国外读书,今天一下飞机就赶到了会场,他被宾客簇拥在宴会厅的中心谈笑风生,视线不着痕迹地在各个角落逡巡,直到与某个掩在阴影里的人对视。
傅时榛没想到他会看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率先移开视线,然后起身往外走了,陷在柔软沙发中的身体站起时一瞬的迟滞没有逃过傅既辞的双眼。
傅时榛用凉水拍散面孔上蒸腾的热意,再抬头时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傅既辞,刚刚还众星捧月般被拱卫着的人转眼就出现在傅时榛身边,以一个绝对突破社交距离的强势姿态。
他取出口袋里的手帕,站在傅时榛背后为他擦去脸上的水珠,好看的面孔难掩倦色。镜子里的两个人近乎相拥,一点不像传闻中不和的样子。
“喝酒了?”
毫无疑问,虽然认识傅时榛的人不多,但以他在傅家的地位,谁劝他酒他也推脱不得,因此喝得并不算少,所以神智也算不得完全清晰,以至于他缩在角落里目光全满场追寻傅既辞直到被他逮到。
傅既辞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为傅时榛擦过脸的手帕被他原样放回胸前口袋,得空的手,从后面缓缓攀上傅时榛的腰线。
“都这样了还敢喝酒!”他当然也清楚傅时榛没有拒绝的余地,不过生气总是在所难免,毕竟以傅时榛的身体状况该是滴酒不沾的。
很细的腰线,不过傅既辞的手掌更多徘徊在傅时榛的后腰处。凹陷很深,那是傅时榛长年累月向前挺腰留下的痕迹,挺到腰椎都慢慢地变形,落下个畸形的曲度,是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时榛预感到了傅既辞的下一步动作,他想躲的,然而背后是傅既辞炙热坚硬的躯体,前面是冰冷的洗手台,他无处可躲。所以下一秒,被预料到的动作照常发生。
“这是送给我的成年礼吗?”裁剪得体的西装下,傅时榛的小腹隆着清晰可闻的弧度。向后靠去的疲累身体落入坚实的怀抱,傅时榛合上双眸,不打算对傅既辞接下来的行为发表意见。
西装纽扣被解开,傅既辞把衬衫下摆从裤腰内扯出来,然后两只手钻了进去。一只手继续揉抚肚子,另一只手却逐渐向上游移,衬衫被高高地卷起来,镜中的傅时榛也露出了本貌。
衬衫下的躯体被束腹带以及束胸缠得密不透风,傅既辞解得很利索。
束腹带下是浑不似四个月身孕的圆腹,连傅既辞都有些惊讶。出国前,因为分离在即,刚刚生产的傅时榛接受了比以前疯狂得多的无套内射,默许了傅既辞卯足了劲要他在月子里就怀上的行为。傅既辞对傅时榛一连大了好几年的肚子有信心,在国外反复地猜测他回来时傅时榛会挺着怎样的肚子。今晚在宴会厅看见傅时榛格外沉重的步伐时就有所猜测,但显然,他的肚皮比傅既辞最夸张的想象都争气,还不到四个月呢,竟然挺得像是七八个月了。
“辛苦了。”肚子比前几胎傅既辞在身边盯着养胎时长得还好,可见他有好好怀着傅既辞的孩子。孕晚期尺寸的肚子被狠狠限制,连用惯了束腹带都傅时榛都有些受不了,肚皮上青紫的痕迹从未消退过。
安静了一整晚的胎儿在傅既辞抚摸的时候醒过来,傅时榛忍了又忍,口中还是溢出呻吟。连续几次的生育后逐渐变薄的宫壁对胎动的承受力越来越差,四个月胎儿的稚嫩力道就已经要超出傅时榛的忍痛阈值了。
但不只是痛的,自少年起就频繁受孕的躯体已习惯了妊娠带来的种种不适,并且越来越善于从中得到快感。
在傅既辞的抚摸和胎儿的踢打下,孕夫悄悄湿了裤裆。当傅既辞解开束胸时,在傅时榛骤然失控的呻吟中,弹跳出的白团喷湿了傅既辞还来得及做任何动作的手。自怀头胎有了初乳后,傅时榛的奶就没有退过,多年的哺乳与妊娠的刺激,傅时榛拥有了相当大的奶量,几乎时时刻刻涨着的奶随时可能因任何微小的刺激而喷出。
一次又一次的怀孕,起了落落了又起的肚皮,越发挺翘汹涌的胸乳和颤动间喷溅的乳汁,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展示出过熟的风韵。
他们很少在洗手间这种场合行事,这次也是因为分开了太久一时冲动。傅既辞弄得孕夫高潮了两次以后就及时收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我房间休息。”
身为唯一继承人,傅既辞卧室的安全程度相当高,永远不用担心有人闯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很适合胸腹都大到藏不住的孕夫。
衣服好脱却不好穿,主要是束腹,傅既辞总是狠不下手缠那么紧,这让从洗手间出去的傅时榛肚子是进去时的几乎两倍,西装下摆很突兀地顶出来。
束腹带被松解的同时,傅时榛的孕相也变得藏不住。这具年轻的躯体已怀孕太多次,妊娠的特殊体态已经固定下来,尽管傅时榛十分注意,但时不时撑后腰或托腹的动作,异常前挺的腰身,努力控制后仍旧双腿微微岔开的走路姿势,以及在多次生产后扩张变形的胯骨在走路时招摇的扭动摇摆,这些都足以让傅时榛被人一眼识别出经产且正处于妊娠中。
傅既辞带傅时榛走人少又避开监控的通道,其中傅家监控遍地没有死角的,这些通道是傅既辞为总是怀孩子的傅时榛特意开辟。
可能是因为傅既辞在身边,傅时榛的警惕性大大降低,路上人少但不是没有,孕夫挺肚慢行的模样遭到每个擦肩而过的人疑惑的视线。傅既辞放慢步伐与傅时榛并肩,高大的身体恰当地阻隔了窥探的视线,将这个浑身散发着很能生养气息的孕夫挡在内侧。
傅时榛如今的身体是没有办法走快的,正是最该冲动莽撞的年纪,十八岁不到就挺着四个月就大成这样的胎肚的傅时榛显得有些可怜。傅时榛一点看不出当年因为怀孕和傅既辞狠狠闹过好几通的样子,他现在产后立刻又被搞怀孕也没什么抗拒,生下孩子后会自动自觉地服用助孕的药物,已经连续好几次在月子里就默默挺出又被傅既辞搞大的肚皮。
三个月不在,但傅既辞的房间还是有浓郁的生活气息,他就知道了傅时榛这些日子都睡在他这。
和傅既辞的严谨不同,傅时榛的生活习惯是有些散漫的,床上的被子胡乱地摊开着,很方便傅时榛随时钻进去补眠。傅时榛不是很有安全感的人,孕后尤甚,即使深知傅既辞的房间不会有人敢进来,他也会在大白天也将窗帘拉住,使房间保持完全封闭的状态。
傅既辞随意扫了几眼,他的衣柜里乱糟糟,常穿的睡衣东一件西一件散落在床上沙发上,都是被穿过的样子。
“休息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既辞的语气是肯定的,傅时榛虽然怀孕很多次,但这是第一个没有傅既辞陪伴的孕期。他怀相一向不好,孕期反应一直很重,需要傅既辞的精心照顾。这次出国原本计划是六个月,他推迟了两个月直到陪傅时榛生产后才离开。
为这长达几个月的分离,巴不得让傅时榛时刻怀着他的种的傅既辞难得的主动避孕,孕期难熬,他不想傅时榛一个人度过。但反倒是傅时榛,或许是因为舍不得傅既辞,一反常态地勾人,无论如何不许傅既辞带套,射穴里都不够,非要让傅既辞射进他产后松软的子宫中。
就知道傅时榛会怀孕,傅既辞把行程安排得紧了又紧,提前一个月回来,果然见到傅时榛比前几胎都要大的肚子。
傅既辞自己不洗澡是决计不会上床的,但他把沾着酒气,以及刚刚在洗手间被搞到满身奶渍的傅时榛塞到被子里,
“现在我回来了,不需要再穿我的衣服睡了。”
傅时榛从很久以前就不能平卧,傅既辞给侧躺的他背后塞上枕头。傅时榛看起来很累了,还是挣着眼睛看他,“你是今晚的主角,出来这么久没关系吗?”
“等你睡了我再出去。”傅既辞手动合上他的眼睛,“等你一觉睡醒我就已经回来了。”
傅既辞的手掌覆在他的眼睛上,不出五分钟,傅时榛就睡着了。肚子太大压迫心肺的关系,他的呼吸很重,嘴巴微微张着。每一次怀孕都比上一次更辛苦的样子,傅时榛自己不是没有察觉,他也会向傅既辞撒娇喊累,但生产后又半推半就地怀上下一胎。
傅时榛的腰腹在被子下隆得高挺,没了束腹带的限制,那么大的肚子说他快生了都毫不违和。傅时榛侧着身体,双手叠在脑袋前面,这个姿势使他胸前两团被挤着,几个呼吸间,不算很厚的被子就有了洇湿的迹象。从怀头胎有了奶水后就没断过,在反复怀孕的刺激下,傅时榛的奶水越来越充沛,溢乳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刚才身体情动,更是刺激乳汁的分泌,漫漫长夜,他不知道还要流多少奶呢。
手机上催促的信息来了好几遍,傅既辞终于离开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老师又在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