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挺着明晃晃的孕肚要徒弟揉,尽管每次抚肚的手都会伸到孕穴里,连宫口都愿意给人捅开玩个透,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依然存在。师徒俩继续相安无事,徒弟假装不知师尊怀孕,师尊假装不知徒弟知道自己怀孕。
柳以莳身子越来越重,衣食住行由徒弟一手包办。人是消瘦的,肚子倒是自顾自大着。他不像修士,怀相愈发艰难,近些日子看着比凡人孕子还弱些笨重些。
柳原祈若是探了他师尊的脉就会知道,柳以莳如今脉息紊乱,子息强劲而母息孱弱。
因柳以莳的功法走的类似无情道的路子,和怀孕之事相冲,时日长了,对腹中胎儿有损。半月前,柳以莳废弃了原本功法,
孕夫本就因连续的怀孕修为大减,现又将功法废弃了,一身修为十不存一,仅剩的一点还被他封在腹中护着胎儿,他现今的身子真是比凡人还不如了。
没了压制的胎儿长得更欢,让孕四月的他生生挺出了比临盆还大的肚子,柳以莳以这样虚弱的身子孕育先天强大的妖胎,自是苦不堪言。
“原祈。”不待柳以莳叫第二遍,柳原祈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柳以莳右手撑着后腰,左手托着腹底正揽镜自照。他肚子太大,身子太沉,略一站,腰身就针扎似的痛,他是时时撑着腰片刻离不得的。
柳原祈过去扶,柳以莳立刻卸了大半力道在他身上,二人相拥着站在镜子前。
“师尊唤我可是有什么事?”
近来二人关系混乱颠倒,柳以莳已无法在他面前维持包容的长辈样子,加之柳以莳孕体沉重不便处处要柳原祈照顾,渐渐地柳以莳说话的口吻已不像对待徒弟,更像是把柳原祈当做依靠似的。
柳以莳指尖扯着腰间的布料,语气不满,柳原祈还从中听出些娇来,“原祈,这衣服又紧了,箍着肚子不舒服。”
柳原祈自能看出来,但是他不承认,“五日前新裁的,怎会又紧了,我看正正好呢。”
以前有功法的压制,他腹中胎儿依旧长得很好,而在柳以莳自废了功法后,肚子里胎儿的长势更是刹不住,隔不了几天肚子就要大上一大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原祈觉出了窄衣的好,每次给他裁新衣,腰身都掐紧几分。新衣刚上身时盛装他的肚子都勉强,穿过几日之后,更是将日益增长的孕腹勒得圆隆高耸。
布料完全裹在孕腹上,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无论是胎动或是宫缩的痕迹都如实呈现。
挺着个胎儿轮廓都清晰显现的肚子,孕夫却还不肯主动承认自己怀着身子。
比如现在,这个不知道怀了几个月的孕夫又开始宫缩了,他一向这样,每天总要有大半个时辰宫缩到临盆的程度,怀相万分艰难却又实打实地诱人。
状若临盆的人兀自撑着不愿露怯,哪怕在剧烈的宫缩中,他腹中胎儿隔着肚皮都被人看清了肩背。
孕夫靠在柳原祈怀里,口中断续溢着呻吟,孕夫已然习惯了,好似做人师尊的大着肚子在徒弟怀里浪叫才是天经地义。
柳以莳原本是蓄意勾引,这种事做起来颇觉羞臊,这段时日下来,已经没了这种背德的负罪感。
日日被徒弟抱着揉腹摸穴,他早将柳原祈真正地当做了自己的男人。他不是不知,柳原祈总是带点小心思欺负他,但他对自己的肚子是喜欢而不是嫌恶,柳以莳就愿意穿起紧身的衣把自己的每一次胎动和宫缩都展示出来;也愿意把自己闷痛的肚子送到他手下随意揉捏。
肚里孩子闹得越厉害,柳以莳越想要徒弟碰。只要想到这个男人让自己怀了又怀,柳以莳就想把怀着他孩子的肚子交由他处置,疼痛都是满足的。
如同怀崽的母兽,柳以莳胎动不安的肚子很用力地蹭柳原祈,胎儿的踢打穿透孕夫的肚皮被柳原祈清晰感知。他都有这么明显的感觉,可想而知,孕夫本人在遭受什么。
但柳以莳没有一丝不满或抗拒,只是呻吟着挺送肚皮。
从柳原祈小心翼翼充满安抚意外的动作,柳以莳就能感受到他的疼惜,而此时此刻,柳以莳想到的是,妖族精尿同时存于宫内,必会致孕,即使承受者正处于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