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德古拉前倾,刃尖划开道口子,血液从他喉咙蜿蜒流下,他没去躲,谢鸿归也没有移开。
“凡人之身,形同累赘!”
他眼中有澎湃的野心,不过打动不了眼前人。
血液从刃面流下,在即将触到谢鸿归的手时,冰刃散为冰元素。
谢鸿归放下手,看被封印的芙若,“你们想要不死不灭。”
“有什么问题吗?”詹德古拉随意擦过喉咙的血,剑士的身体让他迅速恢复,他的指腹捻开血液。
“帝国史上有多少国王追求永生,以活人为祭,饮用少女纯洁的血,当人拥有欲望和财富,往后自然想延长缔造的繁荣!”
追求不了永生,就追求永恒的死亡。
谢鸿归收回目光,他越过詹德古拉坐到椅子上,宫焕没有离开他身边一步,随时提防梵卓家族翻脸。
“说说,你说我听。”
他的态度发生变化,展现出一定的耐心。
因为谢鸿归想到要给龙族成长准备的东西,赚钱是为了养龙,那还有比梵卓家族更有钱的存在吗?
桌子被詹德古拉拍裂了,但梵卓家族事事讲究,仆从重新布置了房间,取出配色一致的桌椅子。
詹德古拉坐下翘起腿,心情愉悦起来。
“在这里说什么,要去城堡做客吗?”
仆从为他沏好红茶,瓷杯中飘出馥郁的香气,这位少爷在乱糟糟的房屋也像身处宫殿。
宫焕倍感无聊,他找了谢鸿归身边的位置坐下,伸出手勾起谢鸿归的发尾。
詹德古拉才注意到他,问道;“还不知道称呼,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