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狐狸还会勾引人。”
谢迎风轻笑一声,手下动作却是不停,早已硬的发烫的阴茎贴在粉嫩的小逼上。
他的下体在师子衡白皙的大腿上毫不保留的狠狠中出。
末了,还嫌不过瘾似的将那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小逼似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往外冒水,一些淫液不乏蹭在他的阴茎和大腿根上,此时角度正好,小逼吞下一点蘑菇头,谢迎风被这触感弄得有些头皮发麻,却不敢再逾矩下去,只好轻轻拿阴茎头慢慢顶撞小穴。
小穴每每刚吃到一个龟头,阴茎又退开,然后再冲撞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师子衡原本白嫩的小穴和大腿此刻正红肿一片。可贪心的狐妖仍然觉得不够过瘾,竟将手伸向那人完好的上衣。
但就在此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谢迎风。谢迎风却好似没事人一样与他十指相扣。然后解开那人的亵衣,露出两颗粉红的乳尖,收了牙齿舔吸起来。
因为他知道那人短暂的陷入噩梦里,醒不过来了。
……
正如谢迎风所说,师子衡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他又做起那个纠缠了他无数年,熟悉又可怕的噩梦。
师子衡在欲海中沉浮。
又是这个梦。看不清脸的男人掐着他的脖子说"你又骗我"。冲天业火里,有火狐衔着命魂灯踏月而来。
"…..."湿热的呼吸突然贴上耳垂,现实与梦境的裂缝中,男人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蛊感,"你的身体在发抖呢。"
身体突然被翻过来,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男人眉有些熟悉的眉眼。师子衡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正主动环住对方脖颈,腰身不受控地弓起。这不对劲,往日入梦时他分明动弹不得。
"终于发现了?"狐狸似乎轻笑,下面的硕大却狠狠贯穿他。
冷汗浸透中衣的刹那,师子衡看清了男人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迎风?”
你为何迟迟不肯放过我?
……
次日一早,师子衡从一身黏腻中醒来。却只见那人早已穿戴整齐,倚靠着窗棂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感受到下身有些奇怪的异样,再结合起昨天那个旖旎的梦,他一时间只觉得脸上发烫,竟不敢直视谢迎风。
“你……你先出去。”
谢迎风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慢悠悠踱步到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师子衡的下巴,戏谑道:“怎么,一夜过后就害羞了?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师子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偏过头,恼道:
“你在发什么疯?”
谢迎风见状,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声里满是调侃,随后顺从地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出了房门。
门刚一关上,师子衡便如临大赦,迅速掀开被子,褪下有些潮湿的亵裤,只见原本闭合的小缝竟然变得红肿起来,两个阴蒂肿成两个小果。大腿根部有些红痕。只是好在除了下身那股异样感,倒没发现什么明显的伤痕。
师子衡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那些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因为……
想到这,梦里那些旖旎情色的画面,却像烙印一般刻在脑海,挥之不去,让他心烦意乱。
简单收拾一番后,师子衡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窘迫,下楼去找谢迎风。
楼下,谢迎风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折扇,见师子衡下来,挑眉一笑:“可算舍得下来了。”
师子衡没理会他,拉过椅子坐下,神色一正,开口道:“说正事,这命案可不能再拖了。我反复思量,觉得这案子的关键,或许就在那些和死者有过交集的人身上。”
谢迎风摇着折扇,不紧不慢地接话:“死者身为科举主考,在文墨官场里周旋,结交的非富即贵,往来信件、日常行踪,都藏着线索。只是……。”他微微一笑,身子前倾靠近师子衡,
“凭我们两个的身份,你觉得他们会让我们进去?”
师子衡闻言一愣,沉默思索着,突然眼睛一亮,,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我想到了!”
谢迎风不紧不慢的呷了口茶,幽幽看向他,
师子衡起身,围着茶桌转悠道“我打听过,死者生前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是在自家府邸举办的诗会,当时不少文人雅士、达官显贵都在场,凶手极有可能就混在其中,主考的府邸或许藏着关键线索。”
谢迎风不冷不热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是挺敏锐的啊。”
师子衡对他的调侃不甚理会,:“只是怎么混进主考府邸,还是个难题。如果我们贸然前去怕是连门都摸不着。”
谢迎风放下茶杯,折扇在掌心轻轻一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有何难?我恰好认识一位礼部侍郎,和主考生前私交不错。咱们就以吊唁之名,递上拜帖,他没理由不让咱们进去。”
师子衡一愣,“你还认识礼部侍郎……?”
话刚脱口,他不免又有些后悔。也是,这狐妖的才华,认识几个朝廷要员并不稀奇。
“你觉得呢?”谢迎风捏着茶杯抬头看他,狡黠一笑“认不认识重要吗?”
师子衡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对于刚刚随意揣测他人的行径面色一红。
“抱歉我……”
狐妖只挑眉一笑,并未多言。
两人商议妥当,便着手准备拜帖。谢迎风提笔挥毫,字迹潇洒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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