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疲惫不堪昏睡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发现屋子里多了四五个丫鬟小厮,正在忙着收拾东西。见文清醒了,管家立刻张罗着给文清沐浴梳头,换上一身崭新的衣袍。这件浅蓝色长袍款式中规中矩,跟一般读书人家的少年无异,只是文清的相貌过于俊俏,穿上倒有一股欲拒还迎的风流劲儿。
邹大人从外面进来,脸上喜气洋洋的,他那双天然带笑的眼睛像两尾小鱼。
文清看着一屋子下人,不自在的问:“邹大人,他们在忙些什么?”
邹大人坐在窗边,双手握住文清的手,喜形于色:“文清啊,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秦公子看上你了,要带你走。”
文清难以置信,“走?去哪里?”
“当然是去京里,享福咯。文清啊,不瞒你说,老夫做官一辈子谨慎,偏不巧在即将卸任之前犯了一把胡涂,被人花言巧语蒙了心,拿了不该拿的钱,真是追追悔莫及。秦公子此行意在巡查此事,还好有你在,秦公子心情好了,老夫的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文清疑惑道:“那秦公子不过二十来岁,怎的就身居要职?”
邹大人做了个“嘘”的动作,“可别乱说,人家是大人物,当今圣上的堂侄子,自然被重用。”
“可他说姓秦,跟圣上不是一个姓……”
邹大人笑得眼角皱纹绽开,“秦是他的字,在外眠花宿柳自然不会用真名。这些事你也不必多问,知道的多了反倒没好处。只是听说秦公子府上已有姬妾,你去了可要万般小心,别冲撞了正主儿。”
文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邹大人的腿哭道:“文清不想离开大人,去了秦公子府怕是没有活路了。”
邹大人脸上依然挂着笑,摸了摸文清的发顶,“安心的去吧,你福大命大,自然不会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邹大人当着秦公子的面认了文清作义子,设酒宴给秦公子送行,饭后打点行装,目送二人上了马车。
秦公子回京的车队足有二十来人,文清陪秦公子乘坐一驾最宽敞的马车。车轮滚动扬起尘土,文清坐在车厢尾部看着窗外抹泪,在心里惜别对他有恩的邹大人,心中戚戚然。
秦公子坐在马车里的书案前批改了一会公文,放下笔叫文清过去。
“哭什么?跟了我就这么委屈?”
“文清不敢。”文清眼眸闪烁,凄楚的模样愈发惹人怜爱。
秦公子看得小腹火热,忍不住将文清揽进怀里,手不老实的在他屁股上揉捏起来。文清的身体已经被驯化,屁股被揉了几下花心里就往外流水,白色衬裤的股缝里变得潮湿。
“公子,不要……”文清竭力想控制自己不发出失态的声音,但秦公子的手法老练,扒下文清的裤子将他的双腿分开,在手指上涂了药油。经过初次拳交,文清的女穴已经被调教得松弛了一些,秦公子不再温柔的循序渐进,而是一上来就直接插入了四根手指。文清猝不及防,女穴被四指塞满,粗大的指节硬邦邦的卡在穴口,强烈的刺激让他拼命扭腰。
“啊!太粗了……不行的……女穴……要撑坏的……”
文清越是挣扎,女穴就把手指吃得越紧,秦公子趁机又将手掌往里挤了一点,最宽的掌骨卡在女穴入口处,肆意挤压着穴口的媚肉。秦公子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四指埋在穴里一勾一勾的,像要挖出什么来似的。多汁的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淫靡至极。文清的女穴口极为敏感,还从未被手指如此伺候过,不一会就爽得双腿直颤,压着嗓子哼唧着。
“叫出来,别忍着。”秦公子命令道。
“可是……马车外面的人听见……怎么办……”文清顾忌着随车骑马的随从,一直忍着不太出声。
秦公子笑道:“我和小美人同舆,若是不弄出点声响来,倒让他们觉得我不是个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脸羞得通红,而秦公子则故意逗他出声,四指在他女穴里挖得愈发起劲。手指比肉棒更加灵活,指节又凹凸不平足够刺激,指奸简直比被鸡巴操穴还要过瘾,腰忍不住随着手指点抠挖而摆动,简直是在迎合,想让那手指挖得更深些、更重些。
“哦……好舒服……再用力些……深处也要……”文清脑袋开始迷糊,双腿夹着秦公子的手臂,嘴里呻吟着讨操。
正中下怀的秦公子笑意深沉,“再深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文清反悔已经晚了,秦公子的大拇指已经挤进了女穴,这样整个手掌都滑了进去,把那窄小的穴口撑得胀鼓鼓的,如白嫩的馒头般饱满。
“啊!啊啊!手进来了……好胀……哦……恩……”
秦公子兴奋得喘息着,他的手掌正通过火热狭窄的肉道,被湿滑的媚肉包裹着的感觉令人疯狂。
“你已经属于我了,为了得到你我可是付出了代价,违背了我做人的原则,文清,你要怎么补偿我?”
文清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身体已经被秦公子无所不用其极的玩弄,还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惶然间,秦公子的手已经插到了文清的女穴尽头,牢牢的顶在穴底,旋转着,碾压着,恶意的蹂躏着穴底的软肉,待文清适应后,那手掌开始握拳,在肉道里拔出、插入,力道越来越大,逐渐变成击打,打得水花四溅,文清在拳头激烈的冲击下到达了爽到崩溃的女性高潮。
高潮后的女穴里一抽一抽的,滑腻的淫水像泉水般溢出来。秦公子把文清的身体调了个个儿,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更确切的说是坐在拳头上,文清的体型娇小,坐在秦公子手上简直像个木偶戏的手偶,被人套在手上随意操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得舒服吗?里面的骚肉都在吸我的拳头了,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我摸到你的子宫口了,食指大的小眼儿,你猜我能不能进去?”
文清大惊,“不、不可能的,我又不是真的女子,哪会有子宫呢?”
“你说没有?那就让你感受一下。”
文清难以置信,自己虽然有女子的器官,但从未来过月事,难道那处狭窄的甬道真的连着生儿育女的子宫?秦公子的食指在女穴尽头摸索,小心翼翼的插入进去,文清吓得哭了出来,那处竟是真的还能深入……
“这里叫做宫颈,再往里就是孕育子嗣的子宫了。”
文清怕得要命,有一种肚子里被深度侵犯的恐惧感。如果说后穴被男人的手臂插入已经羞耻到了极致,那么女穴被攻陷简直就是他失去了仅存的最后一点尊严。他从小就小心翼翼保守着的秘密,生怕别人知道的畸形器官,现在却成了男人把玩的猎奇玩具。
文清大口喘息着,目光无神的看向马车的木质窗棂,感受着身体被寸寸侵犯却反抗不了。秦公子的手指破开瑟缩的甬道,就像竹笋破土而出,毫不留情的插入了文清从未被进入过的子宫。
“呃啊!!”文清忽然仰起脖颈,后脑靠在了秦公子肩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插进去了。”秦公子的嘴唇凑在他耳边,亲昵的说。“感觉怎么样?你的处女子宫被我插入了,这可是你的第一次,我要让它记住我拳头的形状。”
文清浑身无法自控的发抖,肚子里的感受又痛又奇怪,让他忍不住想抱紧某个人。秦公子第一次见文清主动靠近心里喜悦,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火热有力的舌头在文清口中搅动,与此同时第二根手指也挤入宫颈里,将那条不曾被使用的甬道强行撑开,就像强行撕开一朵花的花瓣似的。
文清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下面又被肆意侵犯,难受的扭动着身子,衣衫散乱,胸口的肌肤裸露出来,两只粉色的乳头勃起挺立着像含苞待放的荷花,惹得秦公子用左手不住的玩弄。文清的口腔、乳尖和女穴全部都被霸占,整个人软在秦公子怀里,仿佛身体都要融化。最强烈的刺激还是来源于女穴,那从未被人涉入的处女地,即将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不要再往里了……太深了……进不去的……”文清两手握住秦公子的手腕,希望能阻止他疯狂的行径,然而都是徒劳,那只手像粗壮的树根深深扎入他的体内,无论怎么反抗也拔不出来。文清清晰的感到宫颈被撑大,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加,直到整只手都挤了进去。文清蹬着双腿大叫出声,就连马车的轰隆声也掩盖不住,附近的随从们互相递了眼神,对在车里寻欢作乐的主子表示艳羡。
文清第一次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子宫的存在,这个十多年来默默存在于他体内的多余器官,现在正被男人的手撑大、进入,肉壁瑟缩颤抖着,体会着这从未感受过的刺激。秦公子也激动万分,不断在文清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我的手在你子宫里了,像不像怀了两个月的胎儿?把手放在肚子上自己摸摸。”说罢握着文清的手放在他小腹上,文清惊悚的感觉到瘦薄的小腹里硬邦邦的隆起。秦公子为了让文清摸到,故意动了手掌,一下握拳一下放开,把那原本鸡蛋大的子宫硬是撑成了拳头大小。
“啊啊!您别动……肚子……好胀……痛……难受……”文清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形容子宫里的感受。
秦公子眯了眼睛,目光死死盯着文清的小腹,那滑腻如羊脂玉的腹部已肉眼可见的鼓起,一想到这个漂亮的肚子里正含着自己的拳头,秦公子就兴奋得肉棒直竖。勃起的男根磨蹭着文清的屁股,溢出的粘液把那对圆润的臀瓣蹭得湿滑。比起用鸡巴操穴,秦公子更享受用拳头奸入的刺激,拳头仿佛成了他的第二性器,而且比鸡巴更粗更大,能把这小美人的淫穴撑到最大,那种几乎要被撑破的肉壁的压迫感简直让人疯狂,堪称性爱的极致享受。
“你的子宫里好热,好紧,它在死死咬着我的拳头,骚肉一跳一跳的,你说,我要不要动一动呢?”
文清使劲摇头,这样手插在子宫里已经胀得受不了了,若是再动起来,那岂不是要弄坏了……不字还没说出口,秦公子突然用左手掐住文清的后脖颈,把他脸朝下按倒在面前的软榻上,“知道你不会愿意,但只要让你用子宫高潮一回就会体会到其中妙处,说不定以后还要求着我用拳头奸你。”边说边小臂发力,拳头在被撑得紧绷绷的子宫内抽送起来。拳头向外拔时文清只觉得宫内一阵强烈的拉扯感,仿佛子宫要被拖出体外,拳头插入时又压迫着其他内脏,仿佛性命都要受到威胁。各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同时袭来,文清已经接受不过来,只好闭紧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身下的锦垫上。
未怀胎过的子宫非常狭小,秦公子的拳头还只能小幅度的抽插,像被裹在一个柔软的窄套子里不能自由活动。拳头每插入到尽头就狠狠顶一下,再压着宫壁用力研磨几下,把那肉壁压榨得出汁,文清就被刺激得双腿都绷直了,快感一阵接一阵的传来。为什么这个男人总能想尽办法折腾他,手法时而粗鲁时而细腻,玩弄他最羞于见人的地方,弄得他丢盔弃甲欲罢不能,这到底是什么孽缘……
文清在拳头的抽插下逐渐迷失自我,沉溺于快感中,子宫被奸弄的新奇快感使他整个人都堕落了,迷失在情欲的深渊里。痛苦和愉悦相互叠加着,让他逐渐分不清彼此,只渴求着更用力的插入。原来身体被男人侵犯也可以如此欢愉,那还抗拒什么呢,干脆就此沉沦吧……
文清撑着身子爬起来,翻身搂住了秦公子的脖子,头埋在他挂着汗水的颈窝里,牙齿咬住了他的脖颈。秦公子见文清主动投怀送抱愈发兴奋得眼红,拳头上的力道控制不住,没轻没重的捅插起来。文清刚被破处的子宫成了男人的拳套,被大力捣入,粗暴的奸插,宫肉像被舂烂的米糕般被击打成泥,一阵抽搐,激烈收缩着达到了高潮!极致的快感之下,文清一声也发不出来,闷声受下了巨大的快感,神志已经飞往九霄云外,爽得升天。在极尽欢愉之时,他的牙齿无意识的咬进了秦公子的肩膀,留下了血印。以秦公子的显赫身份,光是这一项就可以判文清死罪了吧,他已不在乎了,身体享受过如此快乐,死了也无憾了。
高潮之后的文清横躺在地上轻微的颤抖抽搐,秦公子用文清的手握住鸡巴,自己撸射出来,把大量的精液涂在文清的小腹上。拳头拔出后文清的女穴闭合不拢,敞着一个诱人的小洞,里面的媚肉鲜红湿润,仿佛还在期待男人的插入。文清进入了杂乱的梦境,但即使在梦里,依然以为女穴里插着东西,因为刚才那番猛烈的拳交已经让他几乎被撕裂,分不清拳头还在不在里面,女穴彻底被搞得松弛了。偏偏秦公子与旁人不一样,好像不爱紧致的处子穴,反倒喜欢松松垮垮的布袋般的淫穴,文清越松弛他就越喜爱,恨不得将他弄得随时可以插入拳头。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宫奴了,以后要用子宫来伺候我,我会在任何时间地点插入你,不许抗拒。”秦公子说。他从匣子里拿出一根小臂长的玉势插入文清的女穴里,以防止扩张开的肉穴重新收缩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车的车轮滚滚向前,去往未知的地方,文清不知自己的命运如何,也许到了京城就会被秦公子的正室视为眼中钉,也许活不了多久了。他为自己感到悲哀,但又觉得死了也没什么不好。他梦到吴思远,语气平淡的对他说起自己的死因,说拳交这种违背常理的方式令人上瘾,但也极其伤身,希望文清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醒来后,文清意识到是吴思远给自己托梦了,又或许只是映射了自己内心的恐惧,借吴思远之口说出来。
秦公子靠在车厢一角用手支着头小憩,他年轻英俊,鼻梁高挺嘴唇饱满,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如果不是深入了解,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位养尊处优的王爷能有如此见不得人的嗜好,那只形状漂亮指甲干净的右手刚才还深埋在文清体内肆虐妄为,把他弄得高潮迭起,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沉沦。
一想到刚才疯狂的性事,文清忍不住夹紧了腿,女穴里插着的巨大玉势从穴口一直插入子宫,把原本狭小的宫颈彻底扩张开,以后恐怕再也闭不上了。文清感到宫内一阵麻痒,忍不住蹭着双腿,让玉势在子宫里磨着,才稍微好受了些。
秦公子感受到视线,从浅眠中醒来,笑着说:“你这么看着我多久了?”
文清羞得满脸通红,赶紧移开了视线。身上的衣裳虽然穿好了,看不出任何行淫后的痕迹,但女穴里的大玉势让他一刻也不敢松懈,稍微一动就快感连连。文清知道躺着答话十分无礼,但穴里的大玉势杵得他实在坐不起来,怕换成坐姿就马上就要被插到高潮。
“又想要了?可惜快到京城了,我得先去给母亲请安。你放心,我已自立王府,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你只要每天在房里等我就是。对了,里面的东西不许取出来,不然下次插进去又得费工夫了。”说着在文清腿间按了按,把玉势推得又往里了一寸,直挺挺的顶着子宫壁。
“公子……不,王爷……”
“以后改口叫夫君吧,看,城门就在前面了!”
文清看向窗外,气派的城门近在眼前,想起自己小时候发的愿,要进京考科举光宗耀祖,没想到现在却是以这样的丑态进京。文清苦笑了一下,心里反倒轻快了许多,暂时忘了烦恼,脑袋探出窗外,去看那车水马龙的大街了。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楠嫁给夏寒屿之后,成了世上最幸福的人。
夏寒屿英俊多金,博学多才,就算在ALPHA中也是不可多得的精英,他就像里走出的男主角一样年轻有为,拥有大别墅上市公司和豪车,又温柔不失浪漫风趣,从他身上找不到任何缺点。普通人家出身的司楠,能得到男神的眷顾简直像在做梦一般,夏寒屿对他求婚的场面他只恨当时没有录下来永久保存,他疯狂崇拜着夏寒屿,乐于听从他的一切安排。
婚后不久,司楠顺利怀孕了,夏寒屿显得非常高兴,让司楠暂停工作在家安心养胎。司楠的职业是植物学研究员,在家倒也不是件坏事,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外国文献,整理自己的研究报告。夏寒屿每天对司楠嘘寒问暖,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养得愈发光彩照人。
日子过得很快,司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转眼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司楠跟夏寒屿商量要在哪家医院生产。
“私立天使医院的环境和服务都比较好,但老牌市医院经验更加丰富,寒屿,你帮我拿个主意吧。”司楠像怀仔的猫咪,慵懒的躺在夏寒屿的大腿上撒娇。
夏寒屿思考问题的时候神情格外认真,睫毛垂下显得格外纤长,司楠总喜欢在他专心工作的时候偷偷看他,在心里偷笑,一个ALPHA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把OMEGA都比下去了。
夏寒屿沉默了一会,似是在下很大的决心,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司楠脑袋在他腿上滚了半圈,搂着他的腰说:“有这么难选吗?要不就去私立医院,人少,房间宽敞,还有配套的月子中心。”
“司楠,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把接下来三个月的工作都停了,想带你回趟老家。”夏寒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慎重,让司楠觉得事情有点大。
“老家?”司楠愕然,夏寒屿很少跟他提起老家的事,他只知道夏寒屿的老家在一个遥远的海边村子里。
“是的,我们家族有个习俗,生儿育女都要在老家进行,希望你能理解。放心,我的老家虽然在村子里,生育设施却都是最先进的,产科医生也是从国外聘请的名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楠自然是十分不乐意的,但夏寒屿耐心的跟他聊了很多,让他无法拒绝,只好勉强答应下来。他完全想象不出一个拥有现代化医疗设施的村子是什么样,也不理解夏寒屿为什么会对这种老掉牙的陈规陋习如此坚持。
虽然百般不情愿,二人还是按计划启程了。司楠挺着孕九月的大肚子,在汽车后座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来到了夏寒屿的老家。
这个村子跟司楠想象中完全不同,村子面朝大海环境优美,房屋都是统一的白色别墅,干净得不像有人居住,巨大的棕榈树和椰树环绕四周绿意盎然,与其说村子,不如说是顶级的度假别墅区。
司楠受到了村长和村民们的热情欢迎,令司楠惊讶的是村民们非富即贵,不少都是在新闻上见过的社会名流,身着正式的礼服,倒像是在参加一场上流社会的酒会。德高望重的村长年纪有五十多岁,被众名流簇拥着,和蔼可亲的握着司楠的手向他介绍了村子里的传统。
原来,夏家世世代代人才辈出,都靠的是村子这块风水宝地,村民们坚信只有在村里出生的孩子才会受到神的庇佑,获得异于常人的智慧和气运,因此不管是明星还是富豪,都遵循着回村生产的传统,村里也为此建造了完备的产科医院,确保后代安全出生。
本来还心里打鼓的司楠踏实多了,晚餐后,夏寒屿带他去海边散步,在夜幕下亲吻他,又跪下吻他的孕肚。司楠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于幸福了,夏寒屿对他好到无微不至,几乎要把他宠坏,以至于让他总觉得自己在做梦,希望这个美梦可以一直做下去。
司楠和夏寒屿在村子里享受着难得的假期,转眼预产期快到了,司楠肚子里的宝宝已经三十七周足月了,已经知道是个男孩子,按照遗传规律应该会是个小ALPHA。
一天早上,司楠在浴室滑倒,感到肚子一阵紧绷,连忙叫夏寒屿过来。
“肚子……有点痛,宝宝可能要出来了……”
夏寒屿的神情凝滞了,喃喃道:“太早了……”
司楠非常不解,按理说超过三十七周就是足月,宝宝在三十七周到四十二周生产都是正常的,不会影响宝宝的健康,为什么夏寒屿会说太早了?夏寒屿也未免太紧张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寒屿没有解释,把司楠抱上了汽车后座,往村子里的产科医院开去。
虽然是村子里的医院,设施先进程度却不输城里的最高级的私立医院,司楠被安排到了一间独立病房,室内设施一应俱全,病床大而柔软,跟在家里一样舒适,只是司楠无意间看到墙壁上覆盖着厚厚的隔音海绵,略感奇怪。
司楠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寒屿,我要在这里住多久?”
夏寒屿叹了口气,道:“你出现了早产征兆,可能要在这里住两个月。”
司楠疑惑道:“不对吧,三十七周已经足月了,不算早产的。”
“按照我们的家族传统,孩子至少要在母体中待到四十四周才可以出世。”
“什……什么?”司楠以为自己听错了,“四十四周?你确定没有弄错?超过四十周就需要去医院催产的,不然胎盘会老化失去养分导致胎死腹中,你说四十四周一定是记错了!”
夏寒屿摸了摸司楠的头发,温柔的说:“放心吧,我们家族有祖传的秘药,可以确保胎儿在母体中多滞留几周,只是你会辛苦一点,我会一直在身边陪着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从恋爱到结婚,司楠第一次感觉跟夏寒屿交流有些困难。
夏寒屿神情严肃道:“司楠,你知道吗?人类为了实现直立行走,生出的婴儿都是早产儿,大脑还没有充分发育,而后天的成长并不能弥补早产的缺憾。你知道我们家族为什么拥有很多杰出的人才吗?正是因为沿袭着这一优良传统,用药物使胎儿延产几周,以获得更充分的大脑发育,获得比一般人更聪慧的优质后代。”
司楠目瞪口呆,他心目中那个理智、笃信科学的丈夫形象崩塌了,夏寒屿在一本正经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渐渐变得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楠含泪道:“寒屿,你摸摸,我的肚子正在宫缩,宝宝今天就会降生,你不能阻止他出生啊!”司楠按着夏寒屿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让他感受因宫缩而变硬的肚皮,希望能让他清醒一点。
夏寒屿感受到司楠的宫缩,果断伸手按响了床头铃,对着对讲器说:“我的太太需要立刻注射延产药物。”
司楠崩溃了,他低估了夏寒屿的固执程度,自己明明是足月生产,为什么要注射不明药物?
司楠忽然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宫缩挣扎着往病房外跑,希望能逃离这间诡异的医院,夏寒屿眼疾手快从背后将他抱住,与迎面赶来的医生护士一起将司楠抱回了床上。司楠哭喊着挣扎,简直像被强制就医的精神病人,用尽全力反抗也无济于事,被医生护士和夏寒屿一起按住手脚用束缚带绑在床头床尾的四个位置上,动弹不得。
“司楠,听话,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这对胎儿不好,毕竟你还要再怀七周。”
夏寒屿的话愈发激怒了司楠,破口大骂道:“夏寒屿你是不是疯了?说什么再怀七周?要怀你来怀吧,医生,我现在就要求生产!”
相貌英俊的医生从镜片后投来不容置疑的眼神,开口道:“夏太太,如夏先生所言,你离预产期确实还有七周,我现在就对你进行安胎操作,鉴于你情绪过于激动对胎儿不利,我会先给你注射一针镇定剂,然后再注射安胎药剂。”
“不!不!!”司楠在病床上疯狂挣扎,然而手脚都被牢牢固定在四角床架上,怎么也挣脱不了。
医生对司楠的反应似乎见怪不见,用针管抽了一点透明液体注入司楠的静脉,司楠逐渐失去了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楠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才醒过来,他坐起身来,太阳穴一阵疼痛,看了看窗外天色是午后,树影婆娑,鸟儿啁啾,夏寒屿在屋子里靠墙的沙发上小睡,表情平静安稳,让司楠恍惚间以为之前恐怖的记忆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夏寒屿婚后对自己一直很好,不可能会露出那种狠戾的表情,更不可能和医生一起捆绑自己。
手脚的束缚带都不见了,肚子里的孩子很老实,令人紧张的宫缩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司楠细看自己的手腕,看到浅浅的粉色勒痕,证明那不是一场噩梦。
夏寒屿听到响动立刻醒了,坐到司楠身边询问他的感觉,司楠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本来最亲近的丈夫,忽然变得令他害怕,连温暖的笑容也别有用心。
“寒屿,我对这里不太适应,非常想回家,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司楠尽力假装得跟平时一样,拉着夏寒屿的胳膊撒娇。
夏寒屿的眼神露出责怪,“司楠,你怎么还这么孩子气?生孩子可是大事,最后两个月万万不能有差池,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听到他说“最后两个月”,司楠的心凉了半截,小声抽泣起来。明明已经怀孕足月了,如何能再继续怀两个月呢?
司楠依然抱着一丝希望能说动夏寒屿,“你是生物学硕士,很清楚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你就不怕孩子出现危险?”
夏寒屿把司楠抱在怀里,轻柔抚摸着他的孕肚,“你就是爱做些无谓的担心,你看,现在宝宝已经恢复平静,宫缩也停止了,可见药物是真的有效。村子附近的山里有一种叫七雾草的植物,睿智的祖先们发现了它有着特殊的功效,可以让产妇延期生产,从而产下更聪明的孩子。医生给你注射的药剂采用现代技术提取七雾草中的有效成分,能更好的延后产期,孩子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那我呢?”司楠含着泪水对夏寒屿怒目而视,“我被无缘无故的延产,你敢保证也没有任何问题吗?”
夏寒屿视线转向了一边,缓缓道:“至于母体,可能会出现一些短期不适,所以我会在身边一直陪着你。”
“够了!”司楠背过身去泣不成声,他不想再跟夏寒屿有任何交流,也不敢去想他口中的“短期不适”是什么,他感到脊背发冷,他和他可怜的未出世的孩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