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玩弄够了翻出的肉花,眯了眯眼睛,又用拳头顶上文清的后穴。
“很痛苦吗?真是惹人怜爱啊。这样吧,我跟你玩个游戏,你若是赢了,我就此放过你,若是输了,就要被我的拳头插到天明。”
文清不语,他说与不说已经没区别了,男人就是铁了心要糟蹋他的身子。
男人饶有兴致的继续说:“游戏规则就是,老子把拳头插进你的骚穴最里面,然后保持不动,你要像生孩子一样用力往外生,若是能把拳头生出来,就算你赢。”
文清喉结滚动了一下,感到人格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内心十分抗拒这种下流的游戏。男人也不等他同意,将湿漉漉的拳头重新抵着文清的肛口,用力捅了进去,文清闷哼一声,刚得到休息的小穴又被重新撑开,拳头长驱直入,撑开肠壁一路开疆破土,一直顶到最深处,紧绷绷的杵在直肠尽头。
文清被撑得直翻白眼,只见男人伏在他双腿间抬眼对他狞笑,那条肌肉发达的胳膊已埋到了肘部,犹如一根巨大的性器插在穴里。
“捅到底了,现在看你的了。对了,生的时候要唤我相公,这样才逼真。”
男人又想出了促狭的玩法,把文清恶心到不行,眼睛死死瞪他,若是自己的相公是这般猥琐禽兽不如之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男人做戏道:“娘子,你要生了,让为夫亲自给你接生。”
文清无计可施,只想尽快摆脱男人的纠缠,只得小腹向下使力,将拳头用力往外挤。然而肠壁紧窄,斗大的拳头卡的纹丝不动,任文清怎么使力也“生”不出来。
男人笑道:“娘子这是难产了,胎儿太大生不出来,可怎么办?”一脸的假仁假义,拳头却如磐石般堵在文清直肠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额头出了一层热汗,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用力,才稍稍将拳头挤出了半寸,累得气喘吁吁。
“娘子好样的,再用力些生。”
文清又用力了几次,拼死将拳头往外推,拳头总算被送出到直肠中段。文清已经精疲力竭,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在生产,肚子里憋得难受,想快一点把“孩子”生出来。
“呃啊……呀……啊……”文清边用力边压抑的叫着,真像妇人产子一般。
男人看着文清痛苦的模样双眼发光,他的小臂已经被挤出半截,湿淋淋的沾着肠液。一想到这段胳膊刚才还插在文清热乎乎的肠道里,男人就兴奋得鸡巴胀硬,虽然没有插穴射精,但心里刺激的感觉比射精要爽上百倍。
“娘子再用力生,孩子的头露出来了!”男人假模假式道。
拳头快要被推到穴口,文清憋红了脸使出全身力气,小腹使劲将拳头向外挤。这样艰难的过程中,他的肠穴里居然有了感觉,爽意一阵一阵的袭来,柔软的媚肉包裹挤压着硬邦邦的拳头,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快感。文清顾不上那些,他只想尽快将拳头挤出去。拳头被挤到穴口,只差最后用力一次就能“生”出来了。文清喘息着,头发都被汗水浸透了,脸颊绯红,吃力的模样十分勾人。
“要生了,娘子的娇穴受苦了,被孩子撑得有碗口大。生得很爽吧?是不是觉得当女人也不错?”
文清拼命摇着头,他不敢去想自己变得大如碗口的后穴,只集中精力蓄力要进行最后一次挤出,谁知男人眼神暗了暗,手臂骤然发力,一记猛拳重新捣进了肠底!辛苦挤出的拳头又回到了刚才位置,并且比刚才进得更深,把直肠底都捅变了形。文清猝不及防,被拳头打到了高潮,饱受摧残的肉壁一阵绷紧,揪紧着抽搐,高潮来得前所未有的猛烈,两条腿都止不住的发抖,就连脚趾尖都是酥麻的。
“啊!!呃──”文清不顾高潮的快感崩溃哭喊着,“说好的……怎么……又插进来……骗子……”
男人哈哈大笑,“娘子,这娃儿不想出来,还想在他娘的肚子里再呆上一晚!娘子,夜还长着呢,不如再享受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对自己的食言丝毫不觉脸红,反正文清也不能拿他如何。他还想更多的玩弄文清,反正已经付了过夜钱,只要不把文清给玩死,老鸨也说不出什么来。男人不再收敛,握紧拳头在文清直肠内重重击打,拳拳到肉,直击穴底。脆弱的肠壁哪里经得起这般蹂躏,被打得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拳打进去都水花四溅,肠液顺着男人手臂往下滴。
文清才刚高潮过,身子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时期,连休息片刻的时间都没有,又要继续承受男人的重拳。高潮后的穴肉敏感的碰一下就快感不断,更何况如此狠心的猛击,文清不得不双腿大张,把穴洞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好让男人捣弄得痛快,自己也能少受些罪。
男人打得双眼发红,他想到了自己的对手,那是一个强壮的蛮族拳手,自己在他手下吃了好几次败仗。男人把文清瘦弱的身体幻想成他恨的牙痒痒的对手,一拳一拳砸进仇家柔软的内脏里,要把受过的屈辱都报复回来。
“打死你,操死你,小婊子,吃老子一拳!骚穴都被捅烂了,爽死你了吧?叫的真难听,像杀猪似的。”
文清视线失焦,迷离着双眼张开两腿,任凭男人的拳头捣进肚子深处,在这种暴虐的刺激下文清的男根居然竖起,随着拳头在直肠内摩擦前列腺而达到高潮,开始一股一股的激烈的射精,后穴也抽搐夹紧男人的拳头又一次高潮。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令文清的头脑变得浑浑噩噩间,半梦半醒间仿佛听见隔壁吴思远也在叫床,他应该也如自己一样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浮吧,真是造孽啊,自己死后怕是要下十八层地狱,被阎王判作永远受淫刑之苦吧。
不管是文清高潮还是惨叫,男人的拳头都冷血无情的在他穴里不断抽插,还同时亵玩他的女穴,手指抠进女穴里下流的抠弄,文清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都化作淫水流干了。
文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然后开始没完没了的做梦。梦里,他觉得下体凉飕飕的,分不清后穴里插着拳头与否,穴口肿痛得闭合不拢,整个下半身都像废掉了。他做了很多杂乱的梦,一会梦见小时候的事,一会梦见父亲去世,甚至还做了春梦,梦见吴思远和他并排趴着,被健壮的拳击手左右开弓,两拳各插在他俩的后穴里深捅,插得二人淫叫不止抓着彼此的手一齐高潮。虽然文清从没见过吴思远的长相,但却在梦里幻想出这一怪诞场景,文清醒来后深感羞愧,觉得自己对不住吴思远。
文清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差点以为自己永远都醒不过来,若是真这样睡去倒也不错,不过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醒了过来,却发生了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是被嘈杂声吵醒的,地窖里虽然每夜都有客人光顾,但今日的嘈杂声与平日里不同,文清听出了两个家丁和萧公子说话的声音。
家丁说:“可惜了,这小子看着结实,没想到这么不顶用。”
“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就死了,怕是昨夜的客人出手太重。”
萧公子道:“死就死了,地窖里的货色,比不得上面的倌儿金贵。反正早晚也是个死,不过今日是我寿辰,偏挑这个时候死,真是晦气。”
文清骤然警惕,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难道吴思远他出事了?!
文清放声大喊道:“思远兄!你怎么了?你回我一声话!”
这一喊不要紧,肚子、腰,牵动着后穴一连串的疼起来,疼得文清呲牙咧嘴,昨夜的屈辱记忆逐渐被唤醒。
脚步声往文清门口传来,萧公子一脸不耐烦的打开了文清房门。
“喊什么喊,嚎丧呢?”萧公子正被寿辰的好心情被搅了心里恼火,对文清给不了好脸色。
文清乞求道:“公子,求你告诉我一句,隔壁的思远兄出什么事了?”
“呸呸呸!”文清啐了几口,“能出什么事?你思远兄好着呢,干干净净的,急着投胎当状元去了。”
文清犹如晴天霹雳,浑身颤抖,眼泪大滴大滴大溢出眼眶,心脏像被活活撕裂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看一眼。”文清哽咽道。
萧公子嗤笑一声,“看你娘的屁,死人又不是牡丹花,有什么好看。”说罢不再理会文清转身出了门,指挥两个家丁把吴思远的床铺桌椅都丢出去,以免沾了晦气。
文清大口喘息着,如同要渴死的鱼。隔壁素未谋面的吴思远,陪他聊天解闷、互相支撑着活下去的吴思远,一齐背诵《弟子规》的吴思远,就这么死了?
想看看这位朋友的模样……此时文清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哪怕被打死,也要见吴思远最后一面!
文清的右手使力,竟然从皮带扣里脱了出来,原来经过昨夜客人的折磨,绑手的皮带被折腾松了,再加上自己日渐消瘦,右手腕居然细到脱了出来。文清心中狂喜,他的右手已经因为长时间被束缚而动作笨拙,但时间紧迫,吴思远的尸体即将被带走,文清竭力用迟钝的手指解开左手的束缚,又解开双脚,翻身下床。
已经被绑着这张木床上几十日,文清双腿都失去了行走功能,他是摔下床的,脑袋磕在地上撞得眼冒金星。他忍着痛,手脚并用爬出了房间,只见走廊的另一端,两个家丁正骂骂咧咧的抬着一卷草系,跟着萧公子往地窖外走。
文清赤身裸体披头散发,像疯子一般扑上去,撞在了走在后面的家丁腰上,家丁不曾防备手头一松,草席的一端应声落地。
草席散开了,露出一张灰扑扑的脸,双颊凹陷已经变了形,但仍看得很出丝毫没有小倌的媚态,跟好人家的孩子一样。
文清如石化般定住了,吴思远的脸,一辈子印在了脑海里。
家丁从地上拍拍屁股爬起来,二话不说,一脚将文清踹飞在了墙上。卷好的尸首又散了,萧公子气得直跺脚,大声命令家丁抬完尸体再收拾这个疯了的。
“死了一个,疯了一个,好,真好,都跟我过不去,诚心不让我过好寿辰是不是!”萧公子破口大骂,把错都记在了文清头上。
文清被拖出地窖,一路上磕碰不断与台阶碰撞。外面正值下午,文清久不见光的双眼被阳光刺得生疼流泪,不得不闭上眼睛。他已经太久不见天日了,文清心里在笑,能再次见到这日头,挨顿打也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常老鸨子是不会下重手打小倌的,毕竟还要靠他们的皮肉赚钱。不过今日萧公子被触了霉头,气极了,也管不了那些了,掏出扇子对着倒在地上的文清就是一顿抽打,直把那贵重扇子的扇骨都打散了,又撇了扇子去寻其他趁手的工具。
地上好死不死的丢着一根扁担,竹子做的,足有手腕宽,萧公子看着瘦力气倒不小,抄起扁担就气势汹汹往文清这边走来。
两个家丁虽然见惯了这些,此时也看不下去了,劝道:“公子,当心闪着手,别刚死了一个又再搭上一个。”
萧公子气冲脑门,“这是个不听话的,留着也是个祸害,今日敢跑,明日还不得去告御状?不如打死了干净!”
文清用双手护住头,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土地上,泥土的腥气直往鼻子里钻。竹竿劈头盖脸往身上落,热热的液体从头发里流到脸上,肋骨被扁担敲中,似乎是断了,手腕也挨了一下子,痛觉迸裂炸开。文清咧嘴笑了,心道,思远兄,在黄泉路上走慢点,等等我。
文清总算昏了过去,再也感觉不到痛了。若是死了便不再痛苦,不再受辱,那死了何尝不是一件快事?文清想起吴思远跟他说过,人死了并不会去阎王殿,而是就此在人间消失,化作烟,化作尘,什么都没有了,倒也干净。
文清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在人间,自己躺在松软的雕花床上,屋内窗明几净,焚着熏香,桌上放着药碗和一盆兰花。文清浑身的骨头大概都断了,右胳膊上绑着夹板,躺着一动都动不了,嗓子也哑的发不出声音。
这么躺了一个时辰,一个小丫鬟匆匆进来,看见文清醒了欢天喜地的出去叫人。不一会,一名中年男子走进来,竟是张熟面孔,是买了文清拳交初夜的那个姓邹的官员,文清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文清第一次在正常的环境下见邹大人,他眉目和善像个德高望重的长者,让文清想起了小时候对自己很好的舅舅。邹大人身穿一件绣暗纹深蓝色家常长衫,鬓角略有斑白,眼角生着鱼尾纹,嗓音稳重浑厚。
“你叫文清,是不是?”男人坐到床边慢悠悠道。
文清怯生生点点头。在众多客人里,邹大人算是温柔的,会顾及他的感受,不至于出手太重,不过有那种特殊癖好的人,真的会做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大人继续道:“别怕,这里是我家的别院,平时没人来住,只有看屋子的零星家仆。知道你是怎么来这的吗?”
文清咬着嘴唇摇摇头。
邹大人开始讲述那天文清晕过去之后的事。那日,萧公子急火攻心下了重手,把文清打得奄奄一息,以为救不活了,干脆把文清和吴思远的尸首一齐要丢去城外乱葬岗去,恰巧被来竹菊轩喝茶的邹大人撞见。邹大人连唬带吓,威胁萧公子若不把文清交出来就去告官,萧公子吓得腿都软了,只好把半死不活的文清交与邹大人带走,连一文钱都没敢收。若是竹菊轩其他小倌赎身,动辄就要一百两银子,而文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带出那吃人的魔窟,得以重见天日。
“那吴思远呢?”文清脱口而出,顿了顿,又补充道,“就是……我那已经走了的朋友。”
邹大人叹了口气,摸了摸文清的发顶,“放心吧,已经差人将那位小友安葬在郊外了,虽说是荒坟野冢无名无姓,倒也算入土为安了。”
“谢谢邹大人。”文清闷了一会,终于压抑不住情绪大哭起来,邹大人坐近了些,将文清搂在怀里等他哭完。自从文清家里遭难之后,这已经算是难得的温情了。
自从那天起,邹大人没对文清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再来别院。
过了三月有余,文清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平日里一个人在院子里兜兜转转,把院子里的桃树从开花看到了结果。每日有家仆给文清送饭打扫,吃穿倒是不愁。文清不用再像在地窖里一日一餐,恢复一日三餐后脸色日渐红润,身上也长了些肉。
文清不知道邹大人对他有什么打算,难道不图他的身子,只是单纯路见不平?邹大人到底是什么官位也一无所知,家仆们的嘴都严实的很,问不出什么来。
文清索性不去想那些,每日饿了便吃,困了就睡,无事就去园子里晒太阳发呆,或在桃树下坐着藤椅看书,倒是过得安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过了三个月养尊处优的日子,养得皮肤比从前更嫩了,个子也长高了,身材曲线玲珑有致。
夏日里天气热,蝉叫得令人心烦气躁。一个午后,文清在床上准备午睡,他嫌衣袖太长碍事,用两根绳子将衣袖束着,露出大半截手臂,但还是热,只得用一本《诗经》扇着风,却越扇越热,翻来覆去睡不着。
身子热得受不了,文清干脆脱了里裤,赤裸着两条长腿才觉得凉爽了些,反正除了家仆定时送饭也没有外人来。
他侧身躺在榻上,两条大腿互相摩蹭,股缝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文清以前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只觉得穴心里痒酥酥的,忍不住伸手摸下去,居然沾了一手的水出来。文清羞得无地自容,好端端的怎么女穴里往外淌水,后穴也湿漉漉的像尿了似的,手指试着往后穴探入一个指节,穴口的软肉就敏感得受不了,吸着手指一个劲收缩,舒服的不得了。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发春了么……
文清以前只觉得被男人糟蹋是莫大的屈辱,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也有生理需要,也会主动寻求快感,真是羞死人了。文清忽然想起竹菊轩内室墙上绘着一些春宫图,都是小倌们和客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的场景,五花八门的交合姿势堪比杂技,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一边想着春宫图,文清的手指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在后穴里抠挖起来。虽然技术生涩,但文清的后穴里无处不敏感,无论抠到哪处都会爽得浑身打颤,穴口的软肉一挖就往外流水,像等着男人来操似的。文清双腿夹紧,右手从屁股后面绕过去,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他试着转动手指,凸出的指节刚好顶到某处,抽动了几十下就爽到升天,大脑空白了一霎那。等回过神来,文清发现马眼里已经射出一股精液,自己抠后面居然误打误撞到了高潮。
然而文清的身体被重度调教过,这点浅层的高潮难以满足,高潮的震颤如饮鸩止渴反而加剧了情欲,后穴里面变得更加火热,渴望更有力的刺激。文清回想起自己在地窖里被绑在床上被形形色色的男人拳交,男人们埋头于他双腿间脸上挂着汗水表情疯狂而痴迷,把硬邦邦的拳头一下一下往他后穴里捅插,文清刚射精过的男根居然又挺立了起来。
文清深深的鄙视自己,明明九死一生才逃出那吃人的魔窟,怎么又怀念起那种感觉了,真是不知廉耻,尊严丢尽!但身体却偏偏不受思想指挥,越是压抑就越想释放。过了三个月清心寡欲的日子,文清的身体已经憋到了极限,疯狂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想被强壮的大拳头用力捣进去,在濒死的凌虐中达到极致的高潮。
等文清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整只手都已经埋入后穴里面,空寂已久的肠肉如久旱逢甘霖,贪婪的吸吮着手掌,快感一阵一阵密集的袭来。侧躺的姿势做这个动作十分艰难,文清索性换成趴着的姿势,胸脯贴着床面高翘起屁股,右手掌大半截没入后穴里。
文清头一次插进自己的后穴,这才体会到客人们痴迷拳交的原因。他的肠道里热得发烫,又软又紧,手插进去就被缠得死死的,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若是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做抽插的动作就更艰难了,必须使出很大的力气。这种处处受限的束缚感很容易让人上瘾,越是动弹不得就越想把这肉洞扩张的松垮,想把手臂插入更深。
多日没有男人光顾的后穴重新变得紧致,纵使文清手腕纤细,插进去也十分费力。文清匍匐在床上,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他回味着男人们用拳头插他的节奏,像用大肉屌操穴一样,自己也模拟那节奏和力度抽插,穴里一阵阵的好受,文清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哦……啊……啊啊……嗯呜……好舒服……哦……哦……嗯……”
文清插得痴迷,脸颊抵着床铺,上衣散开露出圆润的肩头,一头墨发胡乱披散在身上,若是这会家仆闯进屋里,就能看到一副绝世美妙的少年自渎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用力伸长胳膊,好让手腕进得更深,但无奈只能插入多半个拳头,无法再进入更深。肛口尝到刺激爽得打颤,但却愈发加重了身体的情欲,肠道更深处痒得难受,疯狂渴望更粗、更长、更有力度的东西激烈捅插。
想要……好想要……文清的大脑像是被这炎热的天气蒸得不清醒,身体本能的渴求强烈的刺激。文清可悲的意识到自己终究是做不成正常人了,寻常的手淫和性交都满足不了他,只有硕大的拳头才能解这熊熊欲火。
不仅是后面,前穴也开始空虚难耐,文清将左手伸向小腹,如法炮制的手淫起来。经过男人们的开拓,文清发育不良的女穴已经被插成了正常大小,能容下男人的鸡巴发泄。文清的手指细,四根手指攒着勉强插入,在女穴里一抠一挖。女穴的汁水比后穴更加丰沛,内里也更柔软,手指抠了一会就把床单弄湿了一大滩。
文清两只手插在两个小穴里一前一后的自慰,手指隔着中间的肉壁都能摸到彼此,那感觉怪异极了,但又足够刺激。中间的肉壁非常敏感,让文清忍不住两只手相对着挤压磨蹭,快感异常强烈。文清爽得趴都趴不住了,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了墙边。他脑袋抵着墙双手用力,把两个小穴抠得咕叽咕叽作响,就好像正被男人操着似的。文清回味被嫖客糟蹋的场面,居然觉得有些不解,为什么当时只知抗拒不知享受,明明被大拳头插进来是如此过瘾的事。文清又想起那个拳击手的大拳头,每个骨节都粗大凸起,撑在穴里的感觉爽到疯狂,一拳拳殴打进直肠尽头更是爽到失禁,真想再和他做一次……
“喔……哦哦……用大拳头操我……再深一点……受不了了……想高潮……操死我……嗯啊……要来了……啊啊啊!!”
文清在床上翻滚着,双手毫不留情的插着自己的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忽然脊背一挺,大口喘息着倒在床上,夹着自己的手达到了高潮。他喘了一会,才将双手从穴里拔出,淫水哗啦啦的一股脑流了出来。
文清忘情的享受着自慰的快感,内心纠结矛盾,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站在屏风后面,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邹大人身穿严谨的宝蓝官服,显然是刚忙完公务归来,官服下摆撩起,他正握着自己的阳具看着文清自慰,在文清把自己抠到高潮的那一霎那,邹大人也兴奋到射精,浓稠的精液喷在了屏风上。邹大人眼神幽暗,恨不得现在就去将发春的文清按在床上就地正法,但他生生忍住了,他留着文清还有更大的用处。
文清浑身脱力兀自睡了过去。邹大人走出内室,在院子里对管家交代事情。
“药效不错,量再加大一倍,放在汤里看不出来。日子快到了,看着他,别让他再自渎,不然身子松了没有趣味。”
管家连连点头,保证找人日夜看着那小蹄子,绝不让他有独处的机会。
自此之后,文清屋里多了两个丫鬟,日夜轮值着伺候,名为伺候实为监视,文清再不好意思做不雅之事,只能读书写字修身养性,但身体里的欲望愈发鲜活,连做梦都是春梦,梦见自己被一群莽夫围在中间轮流奸淫,两个小穴和嘴巴里都插着鸡巴,被插到高潮迭起,又用拳头塞穴,爽到小便失禁。等醒来时遗了一裤子精,淫水沾湿了大腿,只能假装若无其事的自己浣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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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大人打量文清道:“文清啊,我看你这几个月身子养好了,身上也长肉了,看来我府上伙食还不错?”
文清是知恩图报之人,立刻跪地道:“谢邹大人救命之恩。一直想跟您道谢,只是您贵人事忙来得少,没机会说。”
邹大人点了点头,“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你可知我近日为何而忙?”
文清摇头,邹大人道:“京里的人要下来巡视,我忙着安排,忙的是脚后跟打后脑勺,倒是想来看你也腾不出时间。”
文清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袖子还用绳子系着,着实不成样子,赶忙手忙脚乱的解绳子,邹大人摆摆手,“罢了,反正也要脱的,我给你买了新衣裳,你沐浴后就换上吧。”
话音刚落,两名家仆抬着浴桶进来,又忙着往里加水,水面上撒了西域香花,毛巾皂角一应俱全。
文清好一段时间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了,有些不适应,慢吞吞的脱去衣衫,养尊处优的鲜嫩的肉体展露无遗,一双长腿如筷子般笔直。文清在浴桶里缩着身子,偌大的浴桶显得有点空,甚至可以再坐一个人。
邹大人也褪去衣裳跨进浴桶,从背后抱着文清。文清羞得满脸通红,这种感觉简直像被长辈抱着沐浴,又局促又惶恐。邹大人的大手从文清腋下插到前面,玩弄文清的乳头,又揉又捏,把那两颗小肉粒给刺激的硬了起来。文清心想着邹大人这是想要自己伺候了,被当宠物豢养了三月有余,终究是该派上用场了。
邹大人的手顺着文清双乳间的沟壑下行,摸上了文清的玉茎,文清的肉棒干净粉嫩,大小刚好适合握在手中把玩。
文清如今身体好了,整日里闲着难免春心荡漾,邹大人的肉棍在背后顶着他,文清本能的用屁股磨蹭那硬物,翘起屁股想去坐,却被邹大人止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蹭,今日不用你伺候。”
文清惶然:“大人可是厌倦文清了?”
邹大人被取悦,笑了几声,“怎会厌倦你,只不过你今晚有更重要的人要伺候,怕弄脏了你,所以这几个月没碰你。”
文清咬了咬嘴唇,心想自己寂寞难耐用拳头自渎过后面,恐怕已经松得厉害了,除了邹大人不嫌弃,哪里还能伺候旁人。
“文清无德无能,身子天生有缺憾,怕冲撞了大人物,请大人另找别人伺候贵客。”
邹大人用手指掠去文清额头的湿发,怜爱道:“你跟他们不同,此位贵客唯独你能伺候。”
文清见无法推辞,只得任由邹大人摆弄。邹大人贴着文清的脊背亲昵了一阵,将精液射在他的臀缝里,这才给他擦干身体抱上床。文清浑身赤裸侧躺在床上,屁股被邹大人揉捏着,后穴里已经泛起淋漓水光,洞口一张一合着想要东西插进去。
邹大人调笑道:“养了三个月,怎么还这么松,是不是自己暗地里玩弄过这处?”边说边故意用拳头抵在那火热的肉洞口,做出要攻入的架势。
文清再也矜持不住了,满面通红道:“是,后面痒得难受,想要邹大人……”
邹大人搂着文清道:“想要我怎样,细说说。”
文清好久不被男人抱,腰已经软如柳条,倒在邹大人怀里小声说:“想要邹大人用拳头插我的后穴,再用鸡巴操我的女穴,把我弄得乱七八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大人笑道:“真是个骚浪的孩子,我也想如此操你,又怕留下痕迹败了贵客的兴致。”
邹大人说罢拿出一个珐琅彩的小瓶子,从中倒出些青绿色油脂,在文清后穴转着圈涂抹均匀。文清欲火难耐又被刺激肛周,顿时淫水横流,穴口每被手指刺激一下就颤抖着淌水。文清忍不住挺腰用屁股去蹭邹大人的胯下,渴求着男人能赏他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然而却都是一厢情愿。
“这是暹罗国的秘药,能让小穴短暂收紧半日,贵客见你紧如处子必会欢喜,再加上你吞拳头的本事,到时候我的大事便成了。”
文清心头揪紧,自己在南风馆被蹂躏了那么多的时日,身心早已破败不堪,怎能堪此重任。
邹大人脸色沉下,严肃道:“若是伺候不好,你我都得死。”神色又转而忧伤,文清还从未在他脸色见过这样的表情,一阵痛心。邹大人起身下床,撩起衣襟扑通一声居然跪在文清床前,恳切道:“文清啊,此次事关重大,成败全在此一役,邹某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托付于你手上。”
文清忙下床跪在邹大人身边,流泪道:“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文清不是忘恩负义之徒,愿肝脑涂地为大人效劳。”
邹大人听他这么说放了心,拍了拍文清的脑袋,亲手为他穿上新制的白衣,又唤来丫鬟为他敷粉梳头,用青色缎带为他半束墨发,又熏了香。经过精心装扮,文清美若芙蕖清逸出尘,浑身不见一点花街柳巷的风尘气,倒像仙人座下的炼药童子般俊俏纯良。
邹大人满意的拉着文清的手看了又看,只恨不能现在就与他同房,心里万分不舍将这样的宝贝拱手让人。
文清被带去一间宽敞的卧房,比他之前的住处足足大了两倍,装潢古朴典雅,处处用心。装扮一新的文清如新嫁娘般坐在床上,心情忐忑的等待贵客大驾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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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忽听门外廊上传来脚步声,文清心如擂鼓,连忙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是否齐整。
片刻,房门吱呀打开,身着金褐色华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文清不敢抬头,只看着男人的下半身,他的靴子用金银线绣着虎纹,腰上左右各垂着玉佩和玉球香包,腰带上镶嵌一大块罕见的蓝和田玉,这浑身上下的装扮怕是能买下十座院子了。文清更加紧张,不停掐着自己的手指。
男人缓缓走近,伸手抬起文清的下巴,对着烛光看清他的容貌。
文清睁大眼睛,只见贵客年龄不过二十五六岁,眉宇英气,目光有神,鼻梁高挺,嘴唇饱满,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少爷。贵客头戴攒珠冠,长发整齐的用金缕束在脑后,脖子上挂着金项圈和西北狼牙坠,可谓是珠光宝气风度非凡。
文清心中更加忐忑了,他内心早就做好了准备,应付脑满肠肥的老头子,却没想到贵客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十岁的青年,自己和对方形成鲜明对比,就像天上的太阳和阴沟里的老鼠,更显得自己粗鄙不堪,文清不禁心中难受。
贵客对文清的容貌很是满意,坐到床沿自顾自的脱靴子,边道:“我姓秦,你叫什么?”
“我叫文清。”文清怯怯道。
秦公子转脸看文清,被他怯懦的模样吸引,道:“我听邹老头说你以前读过书,读过些什么?”
文清淡淡道:“文清命苦,只读过孩童的启蒙书。”
秦公子笑道:“可不能小看了蒙学书,此中自有天地,包罗万象,人一辈子遇到的事都包含在里头了,只是很多道理长大了才能参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点点头,心中对这位秦公子生出些好感来,除了故友吴思远,这两年再没人跟他谈论过学问,能伺候这样英俊和气的客人真是三生有幸。
秦公子脱去自己的繁复衣饰放在旁边椅子上,把发冠和金项圈等饰物端正的摆在小桌上,脖子上只留那颗西北狼牙坠子,那狼牙位置刚好垂在蜜色胸肌的中缝里,文清看得脸红心跳。脱完自己的衣服,秦公子双手搭在文清肩上开始解他的衣领。
文清身上的白绡纱罩衫被脱掉,露出圆润的肩头。文清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脸红到了脖子根,双腿下意识夹紧。一想到一会要被这位天神般的的男人操,文清心中欢喜,穴缝里流出蜜水来。
“这么害羞?以前不是在南风馆伺候过男人吗?”
文清道:“文清出身不好,愧对公子,公子如天上的太阳般光辉灿烂,能伺候公子真是三生有幸。”
秦公子大笑:“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吓到你了呢。来,到我怀里说话。”说着伸手将文清搂过来,扯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一对翘臀。
秦公子年纪虽轻,手法却是老练,在文清臀肉上揉了几下就用中指探进后穴里,又用食指同时插入女穴里,啧啧称奇。
“你真是个妙人儿,生得这般俊俏,下面还兼有女子的花穴,岂不是能享女子之乐?若是有了你,连夫人都不用娶了?”
活泼风趣的调侃让文清心动,双臂环着秦公子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里任他摆弄。秦公子二指同时在文清的两个穴里抽插,文清的身子饥渴已久,即使对手指的触碰也很敏感,没几下子就被弄到了高潮,湿润的双穴夹着手指不停抽动,高潮的表情被看在眼里。
“这么几下就高潮了?怎么这么骚,一会插你岂不是要爽到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先自己舒服了感到很过意不去,强忍高潮的虚弱爬起来,眨着眼睛看着秦公子道:“请允许奴给公子口侍。”
秦公子点头,文清便乖巧的趴在他胯下舔了起来。秦公子的阳物生的极大,半软的状态已经大于寻常男人,含在口中迅速胀硬,撑得文清的下颌骨都咔咔作响。文清皱着眉,努力张大口腔含住那硕大肉棍,用舌面磨蹭龟头,又吸又吮,还用舌尖去钻那小孔,吸出咸味的粘液。
秦公子舒服得叹息,修长手指在秦公子后穴口游走,仿佛在探究这张紧致小穴究竟能盛下几根手指。
“这么紧,拳头真能放进去?那邹老头子怕是诳我。”
文清心中一紧,想到邹大人说过“全家老小的性命都在贵客手上”,忙口齿不清道:“唔……可以……”
秦公子狐疑道:“我不信,若是放进去弄伤了你可别怪我。”
文清用顺从的眼神看着秦公子,分明就是让男人对他为所欲为。秦公子让文清横趴在自己腿上,一手按着文清的头让他继续口交,右臂绕到他背后,二指埋入后穴里。文清被用了暹罗国的药油,后穴紧致如处子,只插入二指就满了。秦公子硬生生挤入第三指,把小穴撑得紧绷绷的。
文清暗暗叫苦,都怪那劳什子药油,让自己变得这么紧,若是吞拳头弄不好会活生生撕裂肛穴。秦公子显然是个好奇心旺盛的性子,必然会想试试拳插进去,一场拳交在所难免。文清卖力的口侍,睫毛低垂,长发散乱,下巴与男人的卵囊不时的磨蹭,完全顾不得后穴正被插入第四根手指。别看秦公子身量匀称,手却生的很大,中指已经是寻常男人的鸡巴长度,四指插入进来抽插就像插入了一根肉棍,文清发出动听的娇喘。文清被指奸的快感分了神,口交都顾不得了,只含着鸡巴不动,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呻吟。
秦公子被文清玉体横陈的模样迷住了,鸡巴愈发胀硬,让文清口交得更加费力。后穴里正被四根手指奸得噗嗤作响,喉咙也被鸡巴占据,文清的脑子像开了锅一样沸腾,浑身雪白的皮肤都散发着漂亮的粉色。他喜欢男人骨节粗硬的手指,插在穴里比鸡巴还要爽,手指的转动刺激着娇嫩的肉壁,不时磨擦过那处敏感点。文清被前后夹击,喉穴被深插,后穴被横向撑大,不消片刻又到了,后穴夹着秦公子的手指疯狂高潮,溢出的淫水把手指弄得泥泞不堪。秦公子兴奋难耐,按着文清的头猛操他的喉咙,抵着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大股的精液直接射进文清胃袋里。
“唔嗯……呜……”文清像幼犬般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厉害!”秦公子赞叹道,“被我弄得如此舒爽?是插喉咙爽还是指奸后穴更爽?”
文清媚眼迷离,含糊道:“都爽……还要……想要公子的拳头……”
秦公子道:“我还是头一次尝试这个把戏,真怕把你这玉人儿一般的身子弄碎了。”
文清羞耻得不行,但身体里强烈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的渴望更有力的冲撞,他背着手抓住秦公子的手腕往自己身体里带,“公子,里面受不了了,赏了我吧……”
秦公子见文清如此骚浪饥渴,再无顾忌,把文清的身体向上拖了拖。他盘腿而坐,让文清横趴在自己腿上,以便能看清后穴的状况。文清的后穴含了一会四根手指已经适应了些,秦公子手臂发力,将手掌也挤入进去,把那小穴撑成了一条竖缝。
“啊!啊!!”文清大叫起来。
秦公子担心道:“是痛了吗?”
文清羞赧道:“不妨事,又痛又爽,啊嗯……哦哦……穴里好胀……”
秦公子眼神暗了暗,心道这世上怎么有如此贪淫的少年,真不怕肛口被玩坏了么?他刚刚射精过的男根又硬了起来,直指着文清的小腹一顶一顶的。
文清见他不动了,肚子里一阵阵的火热瘙痒,害羞道:“公子把拇指也插进来,这样整只手就进到奴的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公子如法炮制,无奈那穴口已经撑到极致,拇指死活也进不去了,但若是止步于此,秦公子怕是会怪罪邹大人蒙骗他。豆大的汗珠从文清鬓角流下,他双手握着秦公子的手腕,哀求道:“公子只管用力,奴受得住,被公子插死了也无怨。”
秦公子叹道:“邹老头真是养了个妙人儿,他给了你什么恩典,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么?”
文清答道:“是奴自己淫贱,穴里痒的难受,想要公子的拳头捣进来解痒……”
秦公子不知心里想的什么,眉毛拧紧了,小臂上的肌肉绷紧隆起,拇指生生撑开那穴缝,死命挤了进去!最宽的掌关节进去后,手腕也随之滑入,看起来简直像小穴主动将手掌吞进去似的。小穴入口的皮肉被撑得死紧,几乎要透明,薄处渗出了淡粉色的血丝。文清忍不住哭泣起来,秦公子将他翻过身抱在怀里,又惊讶又心疼,“你生的如此绝世美貌,光凭脸蛋也能当个花魁,何须如此糟蹋自己?”
文清满面红霞,小声道:“是奴命贱,自己喜欢被这样虐待,公子的手在里面动一动,像操穴那样抽插。”
秦公子生平第一次将手掌整个插进别人穴里,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被湿热的肠壁紧密包裹的感觉令人着迷,内心阴暗的野兽被释放出笼。
“既然是你自己愿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秦公子的表情变得狠戾,文清闭上了眼睛,将脸埋在秦公子的腰间等待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拳头在小穴里抽送起来,将紧闭的甬道扩张开来,一下一下的捅插着,越来越深入。紧致的穴口绷在秦公子手腕上,给抽插带来了很大的阻力,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想把这紧如处子的小穴撑大,弄得像破布袋般松松垮垮的。秦公子眼睛死死盯着那被撑红了的穴口,手掌并拢着插了一会,手指开始握成拳。
“哦……小穴里面好撑……好胀……要被公子的拳头撑爆了……好爽……公子快用拳插我……”文清淫荡的呻吟起来。
秦公子肉棒硬得生疼,但却并不急着插入,因为拳交的心理快感比用操穴来得过瘾多了,简直让人失去理智。秦公子紧了紧拳头,开始用拳在文清穴里活动起来。拳头所到之处,薄薄的肚皮被一路撑起,像一座移动的小山包,画面猎奇又刺激。秦公子肉眼可见自己的拳头插到了多深,忍不住向深处用力,文清小腹上的肉丘逼近了肚脐位置,文清的玉茎不知不觉的勃起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虐待,并且感到兴奋,在拳交中获得极致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哦……好棒……拳头插深了……奴穴里面舒服死了……”文清仰起脖颈,忘情呻吟着。
秦公子咬牙道:“有这么爽么?你可真是个淫贱胚子,我刚刚还把你当个斯文人心疼,结果你不要鸡巴要拳头,嗯?”秦公子说的心头火起,加大了拳头活动的深度,直捅穴底!
“啊!!啊!!!”文清被捣进直肠底部,拳头直挺挺的撑在了直肠转弯处,胀得他双腿都绷直了,一股精液从马眼里飙出,喷到了秦公子腹肌上。
文清大惊,心道完了,弄脏了贵客的身子是要挨罚的。孰料秦公子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肌,用左手抹了一把,手指插入文清口里。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小骚货,被捣进屁股里就这么过瘾吗?爽的都射了。”
文清品尝着自己精液的味道,被刺激得神志模糊,呻吟着:“啊啊……好爽……公子的拳头进得太深了……插死奴了……”
秦公子拳头又是一顶,将那直肠尽头硬生生撑出一个拳头形,很少被触及的肠壁被刺激得剧烈抽动,分泌出大量肠液来。秦公子只觉得拳头捣入汁水四溢的肉套子里,被密不透风的包裹着,爽得直打颤,鸡巴居然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抵着文清的小腹射精了,这还是第一次。文清被射了满身的精液,大口大口的喘息。拳头从穴里退出到穴口,又直通通的冲击进去,狠狠打在穴底,文清爽得双腿乱蹬眼睛翻白。这样的力度和深度比普通性交爽上十倍,文清在晕厥的边缘挣扎。秦公子逐渐失去理智,像发情的野兽般凌虐着文清的身体。
二人在卧室做得昏天黑地,谁也没想到屋后立着一个人。邹大人正眉头紧锁着站在墙北侧,听着文清的叫床声猜测里面进行到了哪一步。当文清被捅入穴底底时候,邹大人扼腕叹息,他熟悉文清的这种叫床声,能想象他被捅入最敏感的穴底,那种又痛苦又爽的表情让人迷醉。邹大人叹了口气,放轻脚步离开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邹大人在门口候着等秦公子出来,没想到人没等到,秦公子只喊人传浴桶、传饭,看来今儿个是不打算从屋里出来了。邹大人心理欢喜,心道是事情成了一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眼巴巴等着客人离去,但秦公子抱着他在卧室沐浴、换上新的寝衣,再慢悠悠的用餐用茶,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文清委婉提醒:“已近晌午,公子诸事繁忙,文清怕误了公子的要事。”
秦公子摆手道:“不忙,本王闲得很。”
秦公子低头咬了咬嘴唇,听说当今圣上兄弟稀少,能自称“本王”的人,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
秦公子见文清发愣,逗他道:“想什么呢?是不是昨夜累着了?”边说边在文清臀上捏了一把。
文清身上松散披着绛紫色丝绸寝衣,皮肤却比那丝绸还细腻,只是皮囊再华丽,下面包裹的却是伤痕累累的肉体。文清只觉得后穴口一阵钝痛,昨夜被强行撑大的后穴口撕裂了好几条小口子,现在虽已不流血了,却红肿起来,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文清斗胆道:“奴身子弱,不堪公子厚爱,今日怕是伺候不成了,不如公子另寻美人作陪。”
秦公子被下了逐客令并不生气,反而掀起寝衣检查起文清的后穴来。那多灾多难的后穴现状实在惨不忍睹,穴口红肉外翻,肿得厉害,中间的小眼儿闭合不拢,射进去的浓精已被洗净,却还湿润着。
秦公子看得眉头深锁,呼吸急促,忍了几忍才克制住再进入一次的冲动,目光落在了文清囊袋下面那条细细的粉色小缝上。
“后面受苦了,需要好生将养几日,我瞧着前面这条肉缝着实可爱,今日就用前边儿伺候罢。”
文清已经习惯了客人用拳头玩完后穴再用鸡巴操他女穴,便默默躺下,双腿微微打开,待秦公子宽衣解带。孰料秦公子并不忙着宽衣,而是埋身文清双腿间,饶有兴趣的拨弄起他娇嫩的花唇来。文清惶恐的目光越过自己双腿看着秦公子的举动,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两根手指硬生生插入女穴,文清甚至能感受到指甲搔刮肉壁的触感,女穴被插入的感觉跟后穴不太一样,内里的肉褶更加细腻柔软,手指像插入湿润的棉花堆似的。文清羞红了脸,作为一个男人长了个女性器官本来就该深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现在非但被男人看了,还被手指插入玩弄,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你知道吗?”秦公子开口道,“女子的阴户比男人的肛穴弹性要好得多,产子时婴孩的头颅都能通过,足以为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不明所以,诺诺道:“文清愚钝,没学过这方面的知识。”
秦公子拔出手指给文清看,两根笔直的手指上水光淋漓。秦公子将手握拳,在文清面前晃了晃,“我的拳头与婴儿的脑袋大小不相上下,说明亦可进去。”
文清明白了秦公子的用意,脸色突变,求道:“公子,不可啊,文清的女穴比正常女子要小,拳头进去会要了命的……”
秦公子自然不肯罢休,便要践行自己的推测。他把手指重新插入那紧张瑟缩的女穴内抽插起来,还边插边旋转翻搅,把小女穴插得酥软湿润,做好了承欢的准备。时机差不多了,秦公子攥紧四指,干脆利落的插入女穴里,只留拇指在穴口卡住。文清身子一凛,闷哼几声,双腿夹紧了秦公子的右手。手掌横向撑在穴里,把那一指粗的小女穴硬生生拉开成一条竖缝,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手掌带来四面八方的压迫感,简直进入了温香软玉的温柔乡。秦公子兴奋得双眼发红,胯下肉棒昂扬挺立起来。
“呃啊!……不要……不要用手插进来……痛……”文清叫了起来。如果说手掌插后穴是钝痛,那么插女穴简直是锐痛了,娇嫩窄小的女穴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扩张,疼得如同被撕裂般。
秦公子面部肌肉紧绷着,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却不肯将手拔出来,依然固执的把手掌往女穴内挤。掌骨最宽处死命被挤进去,文清止不住的尖叫,双腿夹紧手掌大口喘着粗气。侯在门外等着随时听吩咐的丫鬟和家仆都心里暗惊,一个个脸色发白面面相觑,以为卧室里闹出了人命。
文清额头布满汗水,疼得小腹一阵抽搐,而那只宽厚的手掌像长进身体里一样,任凭他怎么扭动挣扎都纹丝不动。文清感到女穴里胀得难受,一阵阵干呕,吐出些酸涩的胃液来。秦公子看他如此受罪,又心疼又觉得兴奋,用左手从背后环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抚摸安慰。
“好了好了,一会就不疼了,想伺候我终究是要过这一关的。”
文清脑子身体都乱七八糟的,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只是一味哭泣:“穴里好胀……难受……太撑了……拔出去……”
秦公子叹气:“本来不想对你用药,看来是不用不行了。邹老头说在抽屉里放了让你听话的药膏,我来找找看。”秦公子不得不拔出右手,将女穴口的嫩肉都带的翻了出来,鲜艳的肉花随着文清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床头金丝楠木抽屉里放着许多小圆盒子,秦公子翻出一盒打开,里面是紫色药膏。他将药膏厚厚涂在右手,文清瞧着那只手发着淡紫色的光泽,心里害怕起来。一会那只手又会进入自己身体里,至于会进到多深,文清不敢想象。
秦公子此时耐心极好,他将右手再次插入文清的女穴里,这次有了药膏的润滑,进得不算太艰难,整个手掌都插入进去,只剩手腕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在南风馆被用过很多次药,一般药膏弄进去的感觉都是热烫刺激,而这种紫色药膏他从未见过,进到穴里居然是冰凉温润的,料想药性不会太强,文清心里稍微宽松了一点。
秦公子不急不躁等药效发挥作用,手掌在女穴里缓缓转着圈,好让药膏涂满整个内壁。文清偏着头躺着,眼圈红红的,像一位被医生诊治的患者。药膏融化,穴里的冰凉感逐渐缓解,转变成一种若有似无的辣感,好像涂了薄荷脑一般,开始难受起来。
文清忍不住扭动起身体来,“哦……嗯……这是什么药……感觉好奇怪。”
秦公子笑道:“这叫南疆紫雾草膏,我也是第一次给人用,有什么感觉要如实告诉我。”
文清蹙着眉,想极力忽视女穴里的感觉,但越是这样就越是无法忽视,他已经鲜明的感觉到肉壁的麻痒难耐,忍不住摆腰去蹭秦公子的手指。秦公子见文清变得主动,面露悦色,将手掌握成拳,继续埋在穴里不动。
文清见秦公子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只得用双腿撑着床,软着腰一上一下的去蹭那拳头,好让突出的骨关节刺激肉壁,缓解难熬的痒感。秦公子换了个姿势,用手肘放在床上,拳头朝上,摆出掰手腕般的姿势,让文清自上而下的往下坐。
文清本就羞得脸红,又被媚药刺激,耳根和脖子都红成了一片,十分窘迫。他低着头不敢看秦公子的眼睛,半蹲在床上将穴口对着拳头,身体下沉,将拳头坐进女穴里。巨大的刺激使文清仰起头,眼神妩媚勾人。他腰身一起一落的如同骑马一般用秦公子的拳头自慰,插得女穴噗嗤噗嗤的响。刚才还极难进入的女穴已经被扩张开了,像后穴一样变得松弛。用了药,身体的感觉像被放大了好几倍,文清一边自己讨操一边呻吟,拳头每进到女穴深处都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啊……哦……真爽……大拳头插得奴好舒服……又插进来了……”
秦公子眯着眼睛把文清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眼里,文清春情荡漾的模样令人欲罢不能,每将拳头坐入进体内就会皱紧眉头,表情又痛苦又爽,让人更想对他施虐。秦公子既佩服这药膏的奇效,又似乎有点失落。若是文清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主动用女穴吞拳头,那该多有趣味。
“这么爽吗?刚才还拒绝,你明明也很喜欢,大声叫出来,让府里的人都听见。”
文清虽然神智不清,但羞耻心还在,他竭力忍住了声音,若是被府上的人知道自己是被拳头插穴会舒服的变态,那以后就没脸见人了。然而拳头插穴的刺激实在太大了,文清嘴唇都咬破了,在快高潮的那刻还是控制不住喊了出来,经过压抑的情欲爆发出来更加畅快,文清猛的抱住秦公子的头,手下意识的揪住他的头发,腰身骤然绷紧,女穴含着拳头激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呃……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文清第一次尝到女穴高潮的滋味,虽然持续时间不如后穴的长,但全身心都沉浸在快感里,原来当女人是可以这么爽的吗……
秦公子眼神幽暗,“高潮就这么爽吗?妓女都没你淫荡,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文清已经半晕厥状态,高潮余韵仍在体内跳动,女穴里流出很多淫水,被拳头严严实实堵在里面。秦公子用左手撸动自己阳物,靠自渎射了出来,把精液涂抹在文清小腹和两个乳头上。
文清的失神媚态使秦公子变得疯狂,他并不满足于让文清骑着拳头高潮,他还要进入得更深,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步。他借着文清女穴里淫水的润滑,手指往更深处插入,越往深处就越热、越狭窄,拳头感受到极大的阻力,几乎寸步难行。好在小穴柔软多汁,抽插了一会就松弛了许多,变得可以承受更猛烈的拳交。
秦公子捏紧拳头,由抽插变成更快速的拳打,小臂肌肉线条绷紧了,一拳一拳打进文清刚被扩张开的女穴里。娇嫩的肉壁哪里受得住如此力道,拳头每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淫水疯狂分泌,被击打了几十拳就像小便失禁一般流了一大滩,拳头打进去都有噗嗤噗嗤的水声。若不是用了药,文清恐怕已经痛晕过去,但此时痛觉仿佛被屏蔽,他能感觉到的只有交合的快感,甚至盼着拳头捣得再猛烈些。
“好爽……小穴被打烂了……再用力些……爽死了……操我……啊啊!”
文清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头下被打到了第二次高潮,女穴绞紧着激烈抽搐,过于频繁的高潮令他体力透支,含着拳头晕了过去。
秦公子的拳头享受着肉壁的按摩,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这种施虐的快感比射精还要过瘾。他的手臂继续埋在文清女穴里摸索,手指插进了甬道尽头,在肉壁上摸索到一个小眼儿。
秦公子自言自语道:“摸到宫颈口了呢,你果然有女子的全套器官,从这处小眼儿插进去就是子宫了,里面一定很热很紧,你这小骚货该爽疯了吧?”
秦公子终于恋恋不舍的拔出拳头,带出一股黏腻的蜜水,秦公子看了看自己的手,皮肤已经被淫水浸泡的发红起皱,脸上又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文清安静的昏睡着,睡着的他脸颊红润,神色淡然,只是下身被蹂躏的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让进门收拾残局的丫鬟惊到无从下手。秦公子则神清气爽,穿戴整齐出了门,找邹老头商量什么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