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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家小少爷遭难沦为男娼,不肯听话被老鸨打个半死(剧情)(1 / 2)

('江南水乡的夜晚活色生香,人们三两成群在夜市游逛,孩子们手里提着刚买的花灯或是举着糖果欢天喜地,商贩们满脸堆笑的叫卖,一派安定祥和的景象。

而夜市西面的一条街巷则完全是另一番光景,这条窄巷被本地人称作“槐花巷”,是远近闻名的勾栏瓦舍,传说这里的“醉梦楼”有着最美貌的花魁和最上等的佳酿,无论何种身份的男人们经过巷口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富丽堂皇的醉梦楼隔壁是一座装修雅致的四合院,名曰“竹菊轩”,懂行的纨绔子弟都知道这里是比醉梦楼更为销魂的所在,因为这里是专门狎玩男娼的去处,让玩腻了女子的客人们尝到不一样的刺激,最适合当作跟狐朋狗友炫耀的谈资。

竹菊轩外面看似冷清,院落里却出乎意料的热闹。庭院内极为宽敞,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种植着高低错落的梅兰竹菊,一切都经过精心设计,处处合人心意。身着素净衣裳的俊俏少年有的挽着客人的胳膊在庭院里散步,有的依偎在客人身畔赏月品茶,有的弹奏丝竹唱曲助兴,有的还能吟诗作对,一派高雅景象,客人们非富即贵举止得体,谈笑间不露半分狎昵,与其说狎妓,倒更像在举行一场文人墨客间的雅集。

萧公子是竹菊轩的老鸨,他约莫三十来岁,身材精瘦,一脸聪明相,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容貌不俗,常穿一身桃粉色外袍,是整个庭院里最惹眼的人物。

萧公子柳腰款摆笑意盈盈与熟客一一打招呼,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见一切运转正常,便施施然穿过一条小径往后院走去。后院是干粗活的伙计们的住所,远不如前院奢华考究,厨房、库房、柴房、马厩等都藏在这里。萧公子推开柴房门,灰秃秃的墙角里居然跪着一名少年,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

萧公子收敛起笑容,换上一副凶恶嘴脸,从袖中掏出折扇挑起少年的下巴,少年被迫抬起头,怨毒的眼神与萧公子对上了。无论见过多少次,萧公子都不得不感叹老天爷偏心眼,仿佛恨不得把所有的美貌都慷慨赋予这位少年,即便他阅尽各色美人也忍不住赞叹。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眼睛大而清澈,眼仁儿黑白分明,水灵灵的像蒙着一层雾气,睫毛纤长直戳人心,鼻尖俏皮的上翘,嘴唇粉嫩如三月里的桃花。

“文清,你可知错?”萧公子冷声问道。

叫文清的少年美而不自知,倔强不语,只恨眼前的男人夺了他的自由身,恨不得上去撕咬萧公子。他本是好人家的孩子,出身书画世家,又生得这副好模样,本该锦衣玉食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却因父亲犯了事得罪了上面的人,被随意安排了罪名流放边关,才出发没多久就莫名其妙死在了路上。

文清因不满十六免于充军,又因验身时被发现下面还有一副女子的器官,干脆被当作女子随其他女眷一起被卖进勾栏瓦舍,入了贱籍。

“不说?你咬伤魏大人的事怎么算?”萧公子怒气上来了,啪的一扇子抽在文清垂在地上的双手上,霎时一阵钻心的痛楚,文清倒在地上打滚。

都说十指连心,坚硬的玳瑁扇骨抽在手指上怎么不痛,然而文清偏偏是个犟骨头,宁可痛死也不肯吭一声,全当自己是个哑巴。可惜萧公子并不在乎文清是不是哑巴,就算是哑巴,到了竹菊轩也得乖乖卖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这小蹄子白长了一副漂亮皮囊,到竹菊轩第一天就引得达官显贵纷纷慷慨竞价,最终以魏大人拔得头筹,却没成想行房之时文清发了狂死死咬了魏大人的命根子,魏大人狼狈离去,鲜血滴了一路,誓要叫人铲平竹菊轩。

捅了这么大的娄子,要是放在一般小倌身上是当场就要被打死的,文清也生无可恋一心求死,然而精明的萧公子向来懂得物尽其用,不在文清身上大赚一笔是不肯让他轻易去死的。

文清像块木头似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被打肿了的手指一言不发,仿佛那手指不是自己的。萧公子气不过,对着他狠踹了几脚,招呼家丁将他推倒在水井边洗净身上脏污,丢进内室呈大字形绑在床上。不出半个时辰,萧公子带了个客人进来,要采文清的处子之身。

文清虽然性子烈,但模样实在是俊俏可人疼,有的客人就好这口,也不介意文清被绑着,兴致盎然要上他。萧公子怕再出事,找来布条勒住文清的嘴,让他再没办法咬人,萧公子仍不放心,在一旁看着客人破了文清的菊穴和女穴才算踏实。

文清被绑着不能动弹,气得太阳穴青筋爆凸泪水直流,破处的疼痛使他恨不得杀了身上的男人,但苦于被绑着,只能用眼睛死瞪对方。客人被搅得没了兴致,只操了文清两次就丢下银子匆匆离去,恨得萧公子破口大骂。

“不知好歹得蠢东西,你既然到了竹菊轩,横竖都是要被男人睡的,还不如学聪明点,以你的姿色哪怕躺着当块木头都行,你若再敢咬人,我就叫人拔光你的牙齿!”

萧公子骂了一阵语气又软下来,软硬兼施苦口婆心的劝,还取来伤药给文清刚刚破处的女穴和菊穴上药,用软帕子擦净血迹,希望能用温情打动他,让他乖乖卖身赚钱。谁知文清软硬不吃,仍是一言不发的盯着床顶,眼神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萧公子本以为文清被破身后学乖了,开恩赏他一顿饭吃,并让他第二天再挂牌接客。前几日接客倒还算顺利,萧公子放了心,不再把文清绑在床上,谁知文清故技重施,又咬伤了一位老大人的命根子,萧公子震怒,也不管会不会坏了皮相,执着鞭子狠狠抽了文清一顿,文清被打得遍体鳞伤,昏迷过去,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其他小倌都来瞧热闹,说这人八成是要死了。

然而文清命大,高烧三天后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萧公子也不打算真弄死他,又好汤好药的养着,半个月后文清又能起床了,气色倒是比刚来时候红润了几分。

萧公子吩咐家丁道:“文清身子养得差不多了,把他送下去吧。”

文清听了心里害怕,不知道“下去”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要被带去阴曹地府了。

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挟着他来到后院马厩后面一处荒草地,揭起地上一块门板,平地里居然露出一条黑洞洞的暗道来,两人连推带搡把文清塞进去,此时文清还不知道,从此自己要过上不见天日的囚奴生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竹菊轩的地下这处密室只有可靠的熟客才知晓,一般人想来都没资格。地窖面积不算小,一条幽暗长廊两边有两排房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文清一下来就闻到一股霉味,就跟他曾经被关押的大牢里味道一样,阴森森的瘆人。

文清被押进走廊尽头的房间,屋内并不似男妓接客的房间有精美陈设,一盏老旧油灯光线昏暗,除了一张单人木床和几样简单家具再无其他。文清脊背发冷挣扎着想逃,被家丁一拳捣在肚子上疼弯了腰,两名家丁动作麻利的将文清仰面朝天摁在木床上,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手脚各套进床四角的皮带内,腰部也用皮带牢牢束住,使他几乎不能动弹。

萧公子随后而至,家丁端来一个托盘,内有各种形状诡异的器具,萧公子慢条斯理的挑拣,选出了一颗墨玉做的水滴形石球,在文清肚子上比量。

饶是文清再倔,现在心里也不能不怕。他被卖入男娼馆脏了身子早已生无可恋,但这挨千刀的老鸨子显然不想给他痛快,此时不知在盘算什么邪法子来折磨他。

“刚破了身,后面还紧,先用最小号的调教。”

家丁得令,用油脂涂满那墨玉球,又用手指插入文清后穴里给他松穴。文清心脏猛跳,打量那水滴形的墨玉球足有拳头大,后面带有底座,总不能是要放到那个地方吧……文清下意识的缩紧肛穴阻止家丁手指侵入,惹来了家丁鄙夷的眼神。

“哟,这小崽子后面还挺会夹的,不留在上面伺候可惜了。”

“上面”指的自然是竹菊轩的前院,上等男娼接客的地方,也是文清失了处子之身的屈辱之地。

萧公子柳眉一立,怒道:“放屁!他若不是在上面咬伤了两位大人,也不至于带他下来!”

家丁连忙改口道:“是,是,这样的兔崽子不能放出去伤人,在下面尝尝滋味,让他知道厉害,以前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后悔也晚了。”

在竹菊轩,鲜嫩水灵的小倌才配在“上面”接客,而年纪大了下面松了的小倌则不再有资格接待贵客,运气好的被转卖给其他娼馆,运气不好的就被送到地窖,供有特殊嗜好的嫖客肆意摧残,不出一年就落得非死即疯的下场。

家丁早已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专心忙着手里的活。木床上的束缚带位置设计的很巧妙,文清被绑住脚踝就不得不双腿分开,家丁在他屁股下面垫了个软垫,让他屁股向上翘起,粉色的菊穴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家丁手握墨玉球的底座在文清菊穴口磨蹭,边磨边往里用力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又羞又怕,脸颊都胀红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畜生竟真要把这拳头大的玉球硬塞进他屁眼里!文清还并不明白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心里怕得要死,紧绷着身体不让那物塞进来。

家丁忙了一盏茶的时间仍无进展,用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萧公子,好像这样不行,这小兔崽子下面的嘴也跟上面一样硬的很,东西塞不进去。”

萧公子正坐在走廊椅子上喝茶,听到事情进展不顺很是恼火,不耐烦道:“我哪有时间浪这样浪费?去拿那西域药膏来,涂了那药没有松不了的穴!”

家丁忙去外面取来一盒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坨,文清见那药血红血红的,不由得心惊胆战。这药涂在后穴里辣辣的,文清冷汗直冒,感觉穴里要着火,恨不得一屁股坐进冰水里才能解,这该不会是那种让人发情的春药吧?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后面正在逐渐丧失知觉,好像屁股不是自己的一样。

萧公子用手检查了一下文清下面的状况,“这下行了,再塞。”

家丁再次拿起那带底座的墨玉球,在文清后穴口顶了几下,穴口已在那红色药膏作用下变得松弛,玉球“噗呲”一下怼了进去。

文清只觉得肚子忽然胀满,冰冷的玉球硬邦邦的撑在里面,文清视线向下,惊恐的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山丘,肚子撑得难受,呼吸也困难起来。

萧公子对于自己的“杰作”表示满意,抱着手臂得意洋洋,“舒坦吧?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好日子还长着呢。”又转头吩咐家丁道:“以后改为两日一餐,除了排泄其他时间都要塞着,三日后换中号玉球,再过三日换大号的。”

交代完毕,萧公子同家丁转身出门,留下文清一个人浑身赤裸躺在木床上,除了眼珠子能转,其他部位都动不了。

地窖里没有窗户,不分昼夜,时间变得格外难熬,文清只能眼巴巴望着天花板,睡睡醒醒。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忽然听见隔壁有年轻男孩的呻吟声,从低到高,断断续续的,还有成年男子的说话声。

文清在竹菊轩这几日听惯了男娼叫床的声音,无非就是那几种,或是抑扬顿挫或是呜咽婉转,大同小异罢了,但此时隔壁传来的声音令他心脏揪紧,因为那不是矫揉造作的声音,而是饱含恐惧和屈辱的发自内心的痛苦叫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呃……疼……不要……不要……啊呃……我要死了……太深了……救救我……”

文清吓得手脚冰凉,他完全不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只能尽力竖起耳朵听。

有中年男人道:“叫的真带劲,再叫响些,叫得越大声老子就越喜欢。”

“老爷,求你了……饶了贱奴吧……肚子要捅破了……已经进到最里面了……”

中年男人道:“放你娘的屁!肠子哪有到底的?无非是转个弯,老子的胳膊也会转弯,骚穴再给我用力吞!”

少年哭求道:“老爷……不成了……肚子撑得受不了……您要操就操,操我几顿都行,只求您别用拳头……”

“要操人我还用到下面来?上面个个都紧得跟雏似的,到了下面就是为了玩这个的,再说你的屁眼松成这样,操进去就像操棉花,倒给钱都不操。”

二人不再交谈,文清隐隐约约听见“噗呲噗呲”的声响,像拳头打在肉里,越打越重,少年的哭声从呜呜咽咽变成撕心裂肺,最后哭得上不来气,忽然高叫一声,然后就没了声音。不出片刻,隔壁门开了,走廊里传来中年男人离开的脚步声。

文清听得心惊胆战,不知隔壁的可怜少年遭到了怎样的虐待,似乎是被打晕了,文清不禁想到自己也会遭此对待,泪水直流。

想起前些年,家里还未遭殃,亲娘早逝,自己平日里总跟着表哥在一处,下了学堂就忙不迭的去园子里淘气,爬树掏鸟,上房爬屋,一直玩到天擦黑才被管家喊进屋吃饭。文清虽然身体畸形有副女孩的器官,父亲却并不嫌他,依然当作儿子栽培,给他请最好的先生授课。文清是家里的次子,还有个大哥年长他十岁,本已考取了功名,却被父亲的事连累一起流放,至今不知生死。

文清哭了一阵,眼泪都流干了,忽然听见隔壁有咳嗽声,似是那少年醒了。

“你……”文清开口说道,但因数天没有说过话,一出声才发现喉咙是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好吗?”文清艰难说道。

“……你是谁?”隔壁的少年怯生生的问,“我,还好……不,其实不太好……”少年的嗓音很是忧伤。

“我是新来的,叫文清,你呢?”

“我原名叫吴思远,他们给我起的花名叫思情。”

“吴思远。”文清唤了少年的本名。

少年忽然哭了起来,“好多年……没人……叫过我的本名了……我都不习惯了……就好像上辈子的事似的。”

文清也跟着哭了,两名少年哭了一阵,哭累了,聊了很多事。

文清从少年口中了解到,少年今年十九,年长他三岁,在竹菊轩接了几年客,如今下面松了,已经沦为残花败柳下等货色。男娼的青春很短暂,下面松了就失去了价值,接不了上等客人,只能被转卖到便宜娼院,但也有的像吴思远这样被关进地窖,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玩弄。有些达官显贵表面上衣冠楚楚,实则有着不可告人的性癖,喜欢将拳头插进少年体内施虐,少年哭得越惨他们就越兴奋,而像吴思远这样身子松了的男娼正好能容纳男人的拳头,满足了此类嫖客的变态嗜好。

“我明白了,他们为什么给我塞这个……”文清心如死灰,幽幽说道。

“你还在调教期,玉球从小号换成中号,从中号换成大号,十天下来你下面被撑松了,就该像我这样接客了。”吴思远说道。

“思远兄,我好怕,在这里呆下去横竖都是死,我只怕死后到了阴曹地府无颜面对爹爹娘亲,怕他们嫌丢脸不肯认我了……”文清又哭了起来。

吴思远想了想,道:“我倒觉得人死了就一了百了,那些阎王殿啊、鬼门关啊,都是编出来骗人的,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真这样倒也不错,只是见不到娘亲了。”文清伤感道,思念起在他五岁那年病逝的娘亲。

两个少年隔着墙聊了一会,就被其他房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深夜的地窖犹如炼狱,不断传来少年们的尖叫声、呻吟声、哭喊声,以及嫖客的大笑声、呵斥声,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人不再是人,都成了恶鬼。

第二天,家丁给文清端了吃食,文清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喝水,怪不得总是昏迷过去。他被暂时解开手脚,一声不吭的吃了东西,又被重新捆在木床上。文清吃过饭有些困了,又睡了过去,不久又被隔壁吴思远的惨叫声惊醒,以至于后来他总结出了规律,只要地窖里来了嫖客,就说明是晚上时分了。

第四日,家丁拔出他体内塞的玉球,玉球已被肠道暖得温热,上面满晶莹的肠液,家丁给他换了大一号的玉球,塞进去的过程更加艰难,文清被塞得一阵恶心,差点把刚吃的饭吐出来。

“四个时辰后给你取出来让你排泄,除此之外的时间都要塞着。”家丁冷冰冰的说。文清两天才有一次排泄机会,好在他两日才吃一餐喝一次水,没多少尿可撒。

吴思远没客人的时候就与文清聊天,文清得知他也是念过书的,后来父亲病故,坏心眼的亲戚将他卖到了竹菊轩,干起了伺候人的生意。吴思远花名“思情”,当年是名噪一时的花魁,无数官老爷为了买他一夜一掷千金,然而时过境迁,如今快二十岁,模样不如几年前鲜嫩,只能沦落到这不见天日的地窖成了最下等的娼妓。

吴思远说:“我听说有一种男人下面还长着女人的东西,客人们管那样的小倌叫‘宫奴’,他们不仅可以用屁股,还能用子宫伺候男人,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你说真有那样的人吗?”

文清心里咯噔一下,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若是那样,岂不是更加凄惨了。”

墙那边道:“是啊,要同时遭着当男人的罪和当女人的罪,可不是双倍凄惨么?”

“思远兄,我困了。”文清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心里数着日子,隔壁吴思远的客人来了七夜,吴思远惨叫了七夜,他也被捆了七天,后穴里的玉球已经换成了最大号的,肚子被撑得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文清看不到自己的屁眼变成什么样子,也不敢去摸,只觉得下面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胀得慌。

萧公子又来了一趟,取出玉球检查文清的后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要安排他晚上接客。

入夜,萧公子带来了客人,文清冷冷的打量他,见是一名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相貌很是富态,倒不像是来这种地方的人。萧公子端了托盘放在床边矮桌上,客套几句便出去了。

男人对文清的脸蛋很是满意,笑眯眯道:“我姓邹,你叫文清?是花名还是真名?听萧公子说你性子烈,他还叫我别碰你的嘴,说你会咬人?”

男人用手背蹭了蹭文清的脸颊,那态度不像是来狎妓的,倒像是家里的长辈对待晚辈那般和善。

若是在几天前,文清死也不会开口,但现在他顾不得了,因为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哪怕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并不如想象中凶神恶煞。文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霎时蓄了泪水,声泪俱下哀求道:“邹大人,我求您,行行好吧,救救我……我是好人家的孩子,被他们囚在这里,求您带我走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您……”

姓邹的男人愣住了,站在木床旁居高临下的端详文清的小脸,仿佛在惊讶这孩子居然也有思想,也会知道害怕。文清哭起来很美,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男人霎那间真的动了赎他走的心思。不过他是个明白人,沦落风尘的少年不是父亲犯了罪,就是八字极轻命的苦命人,若是赎回去养着必会招来灾祸。

男人脸上依然带着笑,慢悠悠道:“还没做就哭了,就这么害怕?萧公子没教过你?让我看看下面熟了没有。”

文清的心像被打入枯井,知道最后一线希望也没了,便不再哀求,木然仰面躺着望着天花板。

男人在文清床尾的椅子上坐下,仔细检查起文清的后穴来,饶有兴趣的把玩了一会文清的女穴,啧啧称奇,但显然男人对文清的肛穴更有兴趣。文清的小穴口经过七天的扩张,已经能撑到茶杯口大而不至于撕裂,但要想塞拳头进去还需要调教。男人花重金买到了这次机会,亲手调教这位绝色少年。

男人握拳在文清后穴口比量了一下,成年男人的拳头跟紧缩的小穴形成强烈对比,简直像要把西瓜强塞进茶杯里一样荒唐。男人是竹菊轩的熟客,对调教方法也颇为了解,他从身边托盘里拿出那种红色油膏,厚厚一层涂在自己的右手上,手背涂得尤其仔细,然后又在文清的后穴口转圈涂抹了一遍。

“这种药膏有松弛皮肉的作用,价格可比黄金,念你是第一次,怜惜你才给你用上,等以后身子松了就不必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全身无法控制的抖如筛糠,这些天里,他夜夜听见吴思远声嘶力竭的喊叫,心里万分恐惧夜不能寐,而眼下终于轮到自己了。人对侵入体内的任何事物都心怀恐惧,无论是一根刺还是一粒沙,文清眼睁睁看着男人粗壮的手腕和斗大的拳头在自己双腿间比划,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药膏立竿见影,文清的后穴又感到热辣辣的,逐渐失去了知觉,哪怕用刀子剜他恐怕也不知道疼了。男人将衣袖向上卷了卷,拳头在文清肚脐下面量了量。

“一会应该能进到这么深,刚开始会难受,习惯了就会体会到其中妙处。”

文清心里骂娘,被人用拳头捅屁股能有什么妙处,简直天方夜谭!

男人先并拢二指轻易就插入文清后穴里,文清被用了药全无感觉,只一声不吭任他摆弄,当下半身不属于自己。

“现在进入四指了。”男人看似好心提醒,其实是想看文清的反应,小倌表现得越是害怕,客人就越得意。

四根手指同时插入,文清受过调教的小穴自然照单全收,乖乖将侵入者含入,看起来并不吃力,只是肉洞周围的皮肤变红了些。男人四指并用,相当于半只手掌都插入穴里,四根粗大的手指一拱一拱的在小穴里抠挖起来,像要挖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文清本以为自己被涂了药膏下面一点知觉都不会有,没想到男人的手指在他屁股里抠弄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尤其是粗糙的指腹摩擦过肠壁的感觉很奇怪,又酥又痒,居然有点好受。

文清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跟被绑在床上被客人夺去初夜的感觉不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文清的脸红了,眉头微蹙,这样的表情在他完美无瑕的脸蛋上显得格外动人。男人敏锐的感受到他的变化,露出满意的神色。

“好受吧?被我的手抠过穴的小倌没有一个说不喜欢的,有的更是直接被抠得喷水。让我探探,你的骚点在哪里?”男人的手指向里插去,大半个手掌已经挤进了文清的菊穴里,穴口的褶皱都抻开了,光溜溜的像女子的馒头穴似的。

男人的手掌在穴洞里抠挖着,转着方向探寻那处能让少年忘情呻吟的敏感点,然而文清的表情始终没有太大变化,男人略感失望。

“难不成你穴里面没有骚点?这倒是蹊跷,以前有被男人操射过吗?”

文清听到这不加掩饰的下流话语,难堪得面红耳赤,只是摇头。他如今生不如死,哪管什骚点不骚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决定蹊跷,他博览众菊,还没遇到过穴里没有骚点的小倌,若是真没有,那就欠缺了趣味。男人的手掌已经进到了尽头,拇指虎口卡在了文清的屁股上,四根手指在穴里一抠一挖,把后穴挖出了不少肠液。文清听着自己小穴发出的羞耻的“咕叽咕叽”声,羞得恨不得当场自尽。

“小骚穴被整个撑开了,现在拇指也要加进去了。”

文清蓦然瞪大眼睛,即使涂了药膏,他仍清晰的感受到穴口一阵撕扯的钝痛,疼得他腰背拱起,却被腰上的皮带束缚住不能挣扎。文清惊恐的尖叫起来,声音凄厉。

“啊!啊啊!!……好痛……痛死了……呃啊!!”

文清的脑袋一阵混乱,唯一的念头就是隔壁吴思远听见他叫得这么惨,不知在笑他还是担心他。

男人伏在文清双腿间,左手死死按住他的大腿,整个右掌已完全埋入文清后穴里,只露手腕在外面。文清疼得冷汗直冒,胸口剧烈起伏,两只乳头因疼痛而变硬挺立着,小腹已稍稍隆起。

“这么难受吗?好了好了,最宽的掌骨处已经进去了,感觉好点了吗?”男人还算有点良知,半真半假的安抚着文清。

文清已经哭得满脸泪水,若不是皮带绑着,恨不得咬死这个欺侮他的老男人。虽然后穴被塞了玉球扩张了七日,但男人的手掌骨节粗大,真插进来的刺激感不是圆润的玉球可比,文清感到头晕目眩,菊穴口像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疼,内里的肠肉疯狂收缩着想把恶意入侵者挤出去。

“呃啊……快拔出去……疼……太粗了……畜生……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文清被手掌插得七荤八素,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难听就骂什么,从男人的全家咒骂到祖宗八代,而男人一点也不恼,只是笑,甚至很享受文清的愤怒,手掌依然死死插在文清穴里。

然而文清毕竟是个斯文的读书人,骂不出更难听的了,骂累了就不再吭声,只拿眼睛瞪男人。

“骂够了?我要开始动了。”男人的手在穴里五指并拢,呈钻头状在狭窄的肠道内小幅度活动了一下,又旋转手腕故意刺激肛口,文清感到一阵酥麻,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脊柱传导到小腹,惹得他惊叫了一声。

他的反应取悦了男人,男人的手在文清穴里变换着方向的转动,企图找到他最受不了的那个点。文清此时明白吴思远为何每晚叫得那么凄惨了,后穴被塞满的感觉太痛苦了,整个身体连同他的人格都被侵占,仿佛他的肛穴不再是用来排泄的器官,而只是用来容纳男人欲望的容器。柔软的肠道被手指直接刺激,比挨鸡巴操要难忍十倍,而他除了拼命尖叫什么都做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没有骚点?还是你在故意忍着?”男人在文清直肠内四处探寻没有找到那处敏感点,有些不耐烦了,“不过男孩子还有一处舒服的地方,你试过就会喜欢了。”男人将手指转向前面,对着文清膀胱的位置由里向外按。

“呀啊啊!!别碰那里!!”文清尖叫起来,他本来被绑着就解手不方便,一天只能撒尿一次,现在膀胱里已经憋了不少尿,再这么一按简直就要尿出来了。

“碰这样会怎样?”男人颇有兴致的问。

“会……想尿尿……”文清羞耻难当,回答的简直像个三岁小孩。

“想尿就别憋着,尿出来吧。”

文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有人要看别人尿尿的,于是更加用力收紧肚子,死死憋着。

男人见他憋着不尿,左手把玩起文清垂软的玉茎,右手在直肠内对准膀胱位置一下一下的挤压,文清被里外夹击躲无可躲,脸憋得通红,肌肉一松,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飙了出来,男人没有躲开,尿液喷到了男人的下巴上!

文清心道完了,男人身份尊贵,被自己的尿弄在脸上十成十要发怒了,谁知男人只是用左手背擦了擦,又和颜悦色道:“很好,就这么做,再继续尿。”说着手又在肛门里刺激文清的膀胱,这回文清不但感受到尿意释放的快感,还感受到另一种愉悦,从鸡鸡到屁眼都麻酥酥的,这种奇异的快感随着尿液一股一股的喷出越攒越多。男人见文清得了趣,左手松开他的玉茎去按他的小腹,像要把文清膀胱里存的尿液都挤压出来似的,两只手一内一外相互配合,同时压迫文清的膀胱,文清内外交迫,膀胱胀得快爆了,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股液体从马眼里喷薄而出喷到了男人的衣服上,文清只觉得大脑一片白茫茫暂时失去了意识。

“你被玩屁股玩射了,真是个骚坯子。”男人将沾在衣服上的液体抹了一把,涂在了文清的小腹上。

男人笑道:“把你伺候舒服了,也该进入正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从失控射尿的快感中醒过神来,面露窘迫,他从小读圣贤书,最注重仪态礼数,以前连衣领都交叠得一丝不苟,在陌生男人面前撒尿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脸红,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无奈身子被绑着,只能转过视线对着发黄的墙壁。

膀胱被排空,肚子没有那么胀了,文清获得了暂时的轻松。男人的手已全部插入文清的肛穴内,只留手腕在外面。像故意给文清喘口气的时间,男人暂且没有动,等文清呼吸缓慢下来才又开始抽送。

“刚才五指并着的,现在要握拳了。”男人说道。

文清心中一紧,他听吴思远说过,客人拿他不当人看,用拳头当作鸡巴,一拳一拳的打穴模拟性交。该不会自己也要被拳打里面了吧……想到刚才自己还骂了这个男人全家,文清一阵后怕。

“邹大人,我……我刚才口不择言冲撞了您,您别往心里去,您要想操我就只管操,怎么操都行,求求您,别用拳头……”

男人眯眼一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要是只操穴的话上面有的是乖巧的小倌,还花大价钱到这地窖子里做什么,你说是不是?”

文清心里来气,男人这慢条斯理的态度假惺惺的,一边讲道理一边做坏事。

男人伸着的手指缓缓握成拳,文清立刻感到肚子被撑的鼓里起来。男人不急不慢的解开束着文清右手的皮带,握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

“自己摸摸,能不能摸到我的拳头?”

文清皱眉,他确实隔着自己的肚皮摸到了男人的拳头凸起的指骨,那感觉诡异极了。

“没摸到。”文清赌气说。

“是吗?那我动一动,你再摸。”男人把拳头往外抽了抽,又插进去,进得比刚才更深,如此反复,像用一根巨型鸡巴在操穴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文清无法再扯谎“摸不到”,因为只用眼睛都能看到小腹上的一座小山丘在来回移动,好像肚子里怀着一个活物似的。

“这回摸见了吗?”男人又问。

文清皱眉道:“摸见了。”

“摸见什么了?说说看,听说你读过书,好好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受。”

文清恨极了男人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好像一位老师在给学生授课般的循循善诱,真恨不得撕了他这张假面。

“…………摸见您的……拳头……在我的肚子里……动着……”

“恩,感觉如何呢?”

“…………上了药膏,没什么感觉,就是闷闷的。”文清如实相告。

男人嗤笑一下,“这劳什子药膏误事,下次不用它了。”

见文清不喊疼,男人开始加大了胳膊的力气,雄壮有力的小臂上肌肉绷紧,硬邦邦的拳头一下一下的捣进肉洞里,越来越狠,越来越快,抽插逐渐变成了撞击,很快把文清的后穴插松了,穴口变得松松的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凄惨的敞着供拳头进出。

文清感到整个腹部都在遭受进攻,柔软的内脏去迎那粗大的拳头全无胜算,肠壁只得流出水来好减少一些伤害。如果说正常的交合是被木棍捅,那么拳交就像被木桩子撞击一般,整个肚子都要被撞烂了,内脏都要移了位。文清死要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这是他留给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发力的时候皱着眉,脸上肌肉紧绷着,那专心致志一丝不苟的态度,就好像在做一件费神的体力活。文清心里暗骂,怎么会有人变态至此,喜欢用拳头插进别人肚子里。

随着一点点开拓,拳头遇到了阻碍,像是撞上了一层肉障壁。文清神色一变,差点儿忍不住叫出声来。

“进到穴底了。”男人带着一丝得意道。人的直肠并不算太长,虽然用鸡巴操不到底,用手却能够探到柔软的底部。

文清哭求道:“不行了……大人,这感觉太怪异了,我受不住了,求您拔出来……”

男人知道文清所言不虚,肠子到了这处就要开始拐弯了,虽说不是没有继续突进的办法,但容易闹出人命,像文清这样刚开了穴的小倌还用不得太粗暴的玩法。男人就以文清的穴底为界,开始有节奏的抽插,每次拳头深入都能恰如其分的打在穴底,发出噗噗的闷响。文清这处柔软的肠壁极为敏感,又似乎是药膏的药性没有深入至此,他被插到穴底的反应尤为强烈,又可怕又舒服。文清也顾不得憋着声音了,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

“……恩……哦……不要……别弄那里……太深了……”

“弄这里会怎样?是不是有感觉了?你这个小骚货,被碰到舒服的地方了吧,我再用力些。”

男人又加大了力度,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拳头进的更加顺畅,一拳一拳直击穴底,文清被捣得浑身战栗,两条雪白的长腿下意识的夹紧了,想尽力消减一些力道,但看起来就像夹着拳头不舍得松开似的。男人兴奋得满面红光,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出水,但男人既不自慰也不操穴,只一味的用拳头抽插,看来真是个有特殊嗜好的变态。

文清被一拳一拳打着,头脑开始恍惚,身体由抗拒转变为屈服,再由屈服转变为享受,居然从这一下一下的拳击中体会到了快感。拳头狠狠擦过前列腺,再撑开甬道毫不留情的撞击穴底,每一下都让文清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穴传到脊柱,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男人见文清开始舒服了,心里很是满足,他最乐于看到小倌从抗拒变成享受,最后上了瘾沉迷拳交,堕落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他伏低身子,趴在文清双腿之间,卯足了力气对准那可怜的小穴一拳打进去,力求一拳到底正中靶心。

文清被这种暴力折磨得哭了出来,哭泣中带着难以控制的破碎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呃……别打了……肠子要破了……太用力了……求求你……轻点打……小穴要被打烂了……”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求,愈发抽插得痛快,拳拳到肉,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文清扭着腰挣扎着,想摆脱拳头的击打,但都是徒劳,男人总能精准的捣进穴底,把那片肠壁都撑得变了形,拉扯着像要随时被撑破似的。文清双腿夹着男人的胳膊,细腰随着拳打一下一下挺起,脸上哭得涕泗横流。

“还不高潮?看来还是欠调教,念你是第一次拳交,我便好心帮帮你。”

男人转而盯上了文清发育不良的女穴,那小口只有一指粗细,比不上女子的三分之一,男人用左手翻开文清的阴唇,拨弄起瑟缩在里面的花蒂来。

由于羞耻,文清从不碰触自己的女穴,全当它不存在罢了。之前接客也只被用手指捅破了处女膜,客人见他女穴窄小插不进去就作罢,只用他的屁股发泄。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玩弄阴蒂,那感觉说不出来,又难受又舒服,身子一个劲的往后躲。

男人右拳持续抽插文清的肛穴,左手拈弄文清的蕊珠,然后又用拇指按住他的女穴口使劲的揉,文清这才知道被揉女穴是这样的感觉,身体甚至有些期待粗大的手指插进去翻搅。后穴受着猛力攻击,前穴被揉搓阴蒂,文清顾及不暇,整个人都混乱了,腰软得不行,女穴已经湿得一塌胡涂。男人见文清的女穴发了骚,改成用两根手指抽插,文清的前后两穴被同时进攻,体内的快感再也盛不住了,一股脑的爆发出来,女穴阴蒂高潮了!

文清闷声受下了这滔天快感,脑内一片雪白,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那存在感薄弱的女穴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快感。文清也说不清楚是因为被捅屁股还是被揉阴蒂才会高潮,他只觉得无比羞耻,恨不得马上把自己藏起来。

男人把右手从他穴里拔出展示给他看,只见整条小臂都湿淋淋的,男人摊开手掌,手心里包着一摊透明粘液,那是文清的后穴被捅出的骚水,足足有一酒盅的量。

“爽了吗?流了这么多骚水,骚穴被我的大拳头捣得一塌糊涂,噗呲噗呲的像个破口袋,真是精彩,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屁眼变得这么松可怎么办?以后男人的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只有被人用拳头操穴才能高潮了。”

“被拳交舒服吧,等你以后上了瘾,还要求着我弄你。跟拳交比起来,普通的性交简直不值一提,以后你还会更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听不清男人都说了些什么,只觉得整个人都放空了,像个木头人一样躺着。男人弄了这么久还一次都没射过,于是爬上床压着文清,强行把鸡巴塞进他稚嫩的女穴里,硬是把那发育不良的女穴给操开了。文清的女穴如同小孩子一般窄小,被活生生的操裂开,有血珠流出来。不过这种皮肉伤对文清来说已经算不上多疼,刚才拳头捣入内脏的恐惧历历在目,让他心有余悸。

男人射进了文清的女穴里,还调侃他会怀孕,文清只是冷笑。他连月事都没有,怀孕倒是不太可能。

男人提上裤子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一身狼藉的文清。过了很久,家丁才进来给他送饭送水,眼神里都是鄙夷。即使在男娼院也有等级之分,地窖里的小倌是最末等的,谁都可以来骂上几句,踹上几脚。文清含着眼泪吃了东西,用木盆里的水洗了身子,他鼓起勇气摸到后穴,发现肛门周围都肿得老厚,中间的小洞敞开着,像一朵绽放的肉花。

文清累得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才醒来,下身仍然火辣辣的疼。

隔壁吴思远隔着墙安慰了文清几句,劝他说地窖里的小倌都要走这一步的,等习惯了就没那么痛了,幸好客人只有晚上来,白天还可以休息。文清心中一阵凄楚,沦落至此非人境界,好歹还有个同病相怜的朋友可以说说话。

末了,吴思远悠悠的说:“文清,有件事羞于告诉你,我……似乎对这事上瘾了。”

文清这才想起这几天没有听见吴思远的惨叫声,反而更多的是舒服的呻吟,半真半假的求饶,或是高潮时激昂的尖叫。

“这事真能上瘾?被拳头插穴明明那么残忍,那么痛……”文清回忆起昨晚男人卯足了力气的拳头全力击打在自己最柔软的体内,小腹内居然涌起一股热流,连他自己都惊到了。

吴思远道:“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别像我……”

吴思远似是觉得无颜面对文清,话越来越少,文清觉得寂寞,醒着的时候只能看着墙壁发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什么原因,吴思远跟文清说话越来越少,文清除了昏睡就是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这地窖里除了他和吴思远两人,还关着其他小倌,只不过文清在走廊尽头听不清其他房间的声音。白天地窖里除了家丁一天一次送饭的开门声,没有其他声音,然而到了晚上地窖里就热闹起来,呻吟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小倌们宛若地狱里下油锅的小鬼,发出各种哀嚎。

文清哀叹自己的命运,默默垂泪,每天掐着手指盼着夜晚来的慢些,好晚些受那些变态客人的折腾。令他揪心的是,他发现隔壁吴思远的客人来的越发频繁,不再是一夜接一个客,而是从下午就开始出现响动,一直持续到天明,吴思远的门一天要开关个三四回,说明来糟蹋他的客人也换了三四个。吴思远的叫声却不似以前凄厉,反而变得暧昧,时不时喊着“用力、再深点、操死我”等令人脸红的话。

文清盘算着吴思远恐怕连吃饭的时间都腾不出来了,在心里骂萧公子禽兽不如,像把小倌敲骨吸髓来换取钱财。然而文清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但帮不了吴思远,自己也要每天被男人折磨,斗大的拳头直通通的捣进屁眼里,那滋味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好在萧公子每天只给文清安排一名客人,比起吴思远的处境还算好些。

“思远兄,你……这几天还好吗?”文清趁着吴思远没有客人,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墙那边。

隔壁沉默半晌,才幽幽说道:“文清,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背过的《弟子规》?”

文清被吴思远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只好道:“怎么不记得,启蒙学堂天天早上都要背,背得烂熟,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那咱俩一起背一遍吧。”吴思远说。

“思远兄,你是不是发烧了,烧糊涂了?”文清迟疑道,他觉得今天的吴思远有点反常。

吴思远道:“我没事,和我一起背一遍,求你了。”

文清无法推辞,只得小声背诵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在这种窘迫的环境下背弟子规,真是莫大的讽刺。

两人背《弟子规》的时候本能的摇头晃脑,让文清想起了启蒙学堂的美好时光,一群半人高的淘小子被约束在学堂里,跟着老学究一本正经的背书,那些枯燥如经文的文字,当时觉得乏味,现在回忆起来倒觉得有滋有味。

“……冠必正,纽必结,袜与履,俱紧切……”背到此处时,吴思远的声音逐渐变小,哽咽着背不下去了,停下来哭了一会。

“有一年,我的衣领子系的不够紧,被先生打了手板,批评我说衣冠不正何以正人品,后来我就再也不敢了,每天早上都对着铜镜仔细检查衣领子,想起来真是好笑。现如今,我已经记不得多久没穿件像人样的衣服了,要是先生还在世,看我这样赤身裸体怕是要气得用竹篾抽我。”

文清宽慰道:“别想那些了,我们总会有办法出去的,兴许等我们年纪大了,卖不上钱了,他们就把我们放了。”

隔壁不再吭声,不知过了多久,地窖的铁门响动起来。最先进来的客人必是找吴思远的,文清也跟着紧张,想象着今夜来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片刻之后,隔壁出现响动,吴思远的呻吟声格外妩媚动人,文清躺在床上心里莫名的不安,又无其他事能做,只好睁着眼睛被迫听墙角。隔壁传来扑哧扑哧的声音,文清再熟悉不过,那是拳头入穴的声响,像是砸在生猪肉上一样发闷,而每一拳砸下去吴思远都忘情的呻吟一声,像是爽到了极点,文清暗暗替他捏一把汗,这种叫春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兴奋,换来更暴虐的对待,应该咬紧牙关不出声才对,然而吴思远似乎很享受拳头的欺凌,还求着男人再凶狠些。

不容文清多想,他的客人也进来了,文清粗略打量那男人,心里一惊,只见那男人约莫三十来岁,面目丑陋,满身都是腱子肉,一看便是练武出身,他的手臂足有一般男人两个粗,让人看了就心惊肉跳。

萧公子惺惺作态道:“文清啊,今晚这位可是贵客,皇上面前最当红的拳师,你可得好好伺候,别怠慢了贵客。”

文清咽了咽唾沫,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目光落在了男人的拳头上。只见那只半握的拳头大如沙包,骨节粗壮,连每一个指节上都布满肌肉,这样的拳头若是插进屁股里,恐怕半条命都要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公子,别走……”文清撑起上身想叫住萧公子,萧公子也自知理亏,忙不迭的关上门走了,留下文清和那拳师四目相对。

拳师牵动满脸横肉露出淫笑,开口道:“小家伙,你怎么在发抖,是害怕我?”说这还故意举起拳头,绷紧上臂的肌肉展示给文清看。

文清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已被关在地窖半月有余,对拳交逐渐也有些习惯了,但这样大的拳头还是第一次见,心里怎能不惧怕。

男人道:“听人说竹菊轩地窖里的小骚货能用屁眼吞拳头,老子特来见识见识这绝活儿,若是吞不下去,老子可饶不了你!”说着握紧了拳头,骨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文清眼泪都下来了,哭求道:“大人,小的虽有吞拳头的本事,却从没见过您这般沙包大的拳头,怕是要了我的命也吞不下,求您给小的留条活路,别用拳头,用鸡巴怎么操我都行。”文清为自己的言辞感到无比羞愧,但此时性命要紧,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男人被恭维了,大笑几声,兴致更好了,“这么想要老子的鸡巴?那就赏了你,不过被鸡巴操过之后还是要吞拳头的。”

文清惶然,看着男人宽衣解带,提起肉棒没有任何前戏就捅进了文清的女穴。客人们的喜好大同小异,都偏好用鸡巴操文清的女穴,而用拳头招呼文清的后穴,毕竟后穴已经被拳头捅松了,鸡巴操进去没有多少感觉。

拳师的鸡巴也像他的身材一样粗硬,捅得文清七荤八素,不一会女穴就被操肿了,一阵一阵撕着疼,穴口一圈肉都变得肥厚,穴里淫水长流,每被操一下就夹着鸡巴缩紧,爽得男人头皮发麻,愈发放浪形骸。

习武的男人身上多有兽性,兴奋起来完全不顾对方的死活,只图自己爽快,只见那拳师一边像骑马般在文清身上驰骋,一边右手二指插入文清肛穴里,四处乱摸乱按,居然还隔着肠壁按揉女穴里的鸡巴,玩法下流淫邪,弄得不善叫床的文清也呻吟起来。

前后二穴同时被淫弄,文清顾及不暇,女穴里一阵好受,猝不及防的夹着男人的鸡巴高潮了!男人被肉穴夹得爽快无比,又是一番激烈奸淫,挺直腰杆射进了文清女穴里。鸡巴噗的拔出,文清红肿的女穴里吐出一股浓精。男人的精液量很大,一次就把文清的小女穴灌饱了,精液淅淅沥沥漏个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小子爽到了?老子来可不是为了操你骚逼的,老子要看你变戏法!”

男人拔出插在文清肛穴里的二指,在文清女穴上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温热的精液充当润滑,又再次插入文清后穴里,只不过这次直接捅入了四指,把文清后面插得满满当当。男人的四指已赶上其他客人的一拳粗,文清自知身体的极限,哭着哀求男人不要再插,男人被文清哭得烦躁,动作愈发粗鲁,直接把拇指也强行挤了进去,五根手指在文清肛穴里团圆了,一只手掌横撑在直肠里几乎要把肠壁撑爆。

“啊──”文清大叫一声,只觉得后穴火辣辣的疼,不知是不是撕裂了。他视线向下,只见男人的拳头已没入自己体内,只留手腕在外面。

“这不是吃进去了?怎么还骗老子说不行,难道嫌老子银子给的不够足?你们这些娼货,真是见钱眼开。”

文清心里骂道,你的银子又给不到我手里,纵使给我,我也不稀罕要。若是能选择,世上哪有人愿做这不要命的勾当,但文清是没胆量说出来,只敢在心里想。

拳头在肚子里撑得难受,肛口的每个褶皱都被撑开了,紧绷绷的像个肉套子似的绷在男人手腕上,拳头被肠肉紧紧包裹着进退两难,他第一次尝到拳头深入别人内脏,柔软紧致的触感令人着迷,更何况文清姿色出众,是万里挑一的俊俏模样,糟蹋起来也格外过瘾。男人兴奋得脸红脖子粗,手臂加力小幅度抽送,在文清后穴里开拓出一点空间。

“爷爷的大拳头好吃吗?插在骚屁眼子里爽不爽?你们这些小娼货,吃腻了男人的鸡巴,嫌不够粗改吃拳头了,这样更刺激百倍是不是?老子的拳头可是打败过匈奴拳手的,连皇帝老儿都赐我铁拳之称,还对付不了你这个小娼货的骚穴?”

男人边说边抽插起来,拳头深入湿热柔软的肠道,所过之处肠壁被寸寸撑开刺激感强烈,文清胀得肚子闷疼,一阵阵的恶心想吐,偏偏男人话多,不断说着污言秽语令他更加恶心。

“被插逼爽,还是插屁眼爽?老子倒是更想拳击你的逼穴,可惜逼口太小,不然让老子在你逼里打上一拳,保你爽得尿出来!”

男人的拳头逐渐深入,小臂已进入肛口两寸,文清肉眼可见自己的小腹隆起个拳头形状的肉丘,那肉丘随着男人拳动而移动,极度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哭泣道:“好大人,好哥哥,求您别捅了,小穴吃不消了,要胀破了……”

男人道:“这么不经干还做什么小倌,让老子给你通通穴,以后什么样的拳头都吃得下了。”说罢手臂向外撤了撤,蓄了力道,然后一拳从肛口干进了直肠底,捣得文清两眼翻白险些晕过去,双腿都绷紧了止不住的颤抖,像在夹着男人的手臂不让走似的。

“呃啊……不要这样插……太猛了……肚子……好难受……啊……啊……”

男人不管文清怎么惨叫,拳头如打桩般抽插,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从抽插变成了深捅,粗壮的胳膊像长进文清双腿间一样越埋越深,肛穴吞到了快手肘处,看上去真像变戏法似的,把半条胳膊都变没了。

文清叫得嗓子都哑了,手脚被绑着逃不脱,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半条胳膊插入自己体内,拳头隔着肠子直顶胃部,文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侧脸呕出几口酸水。

文清的凄惨模样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当一个人可以完全掌握另一个人的生死时,兴奋感会被成倍放大。男人突然猛的将拳头拔出,居然硬生生带出了一截肠肉!

湿润鲜红的肠肉被暴露在油灯昏暗的灯光之下,轻微抽搐颤抖着,成了一朵活生生的肉玫瑰,猎奇又性感,视觉冲击非常强烈。男人头一次见这稀罕光景,才知道人的肠子真的能从屁眼里翻出来,忍不住用手指把玩起那截肠肉来。他的手指上遍布着习武的老茧,粗粝的指腹磨着娇嫩的肠肉又痛又刺激,这样的刺激比性交更加直接,文清止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那外翻的肠肉被刺激淌出水来,顺着股缝流到身下。

“原来还有这种新鲜玩法,不愧是南风馆的小倌,骚肉都被翻出来了还一个劲叫春。这样弄你很爽吧?骚屁眼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像撒尿似的。”男人不仅不可怜文清,还故意用指甲掐文清裸露出来的肠肉,文清痛得腰背都弓起来,无奈手脚都被皮带绑着,只能做无谓的挣扎。

“别……别掐……疼……呃啊……不要……别这样弄我……屁股要坏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玩弄够了翻出的肉花,眯了眯眼睛,又用拳头顶上文清的后穴。

“很痛苦吗?真是惹人怜爱啊。这样吧,我跟你玩个游戏,你若是赢了,我就此放过你,若是输了,就要被我的拳头插到天明。”

文清不语,他说与不说已经没区别了,男人就是铁了心要糟蹋他的身子。

男人饶有兴致的继续说:“游戏规则就是,老子把拳头插进你的骚穴最里面,然后保持不动,你要像生孩子一样用力往外生,若是能把拳头生出来,就算你赢。”

文清喉结滚动了一下,感到人格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内心十分抗拒这种下流的游戏。男人也不等他同意,将湿漉漉的拳头重新抵着文清的肛口,用力捅了进去,文清闷哼一声,刚得到休息的小穴又被重新撑开,拳头长驱直入,撑开肠壁一路开疆破土,一直顶到最深处,紧绷绷的杵在直肠尽头。

文清被撑得直翻白眼,只见男人伏在他双腿间抬眼对他狞笑,那条肌肉发达的胳膊已埋到了肘部,犹如一根巨大的性器插在穴里。

“捅到底了,现在看你的了。对了,生的时候要唤我相公,这样才逼真。”

男人又想出了促狭的玩法,把文清恶心到不行,眼睛死死瞪他,若是自己的相公是这般猥琐禽兽不如之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男人做戏道:“娘子,你要生了,让为夫亲自给你接生。”

文清无计可施,只想尽快摆脱男人的纠缠,只得小腹向下使力,将拳头用力往外挤。然而肠壁紧窄,斗大的拳头卡的纹丝不动,任文清怎么使力也“生”不出来。

男人笑道:“娘子这是难产了,胎儿太大生不出来,可怎么办?”一脸的假仁假义,拳头却如磐石般堵在文清直肠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额头出了一层热汗,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用力,才稍稍将拳头挤出了半寸,累得气喘吁吁。

“娘子好样的,再用力些生。”

文清又用力了几次,拼死将拳头往外推,拳头总算被送出到直肠中段。文清已经精疲力竭,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在生产,肚子里憋得难受,想快一点把“孩子”生出来。

“呃啊……呀……啊……”文清边用力边压抑的叫着,真像妇人产子一般。

男人看着文清痛苦的模样双眼发光,他的小臂已经被挤出半截,湿淋淋的沾着肠液。一想到这段胳膊刚才还插在文清热乎乎的肠道里,男人就兴奋得鸡巴胀硬,虽然没有插穴射精,但心里刺激的感觉比射精要爽上百倍。

“娘子再用力生,孩子的头露出来了!”男人假模假式道。

拳头快要被推到穴口,文清憋红了脸使出全身力气,小腹使劲将拳头向外挤。这样艰难的过程中,他的肠穴里居然有了感觉,爽意一阵一阵的袭来,柔软的媚肉包裹挤压着硬邦邦的拳头,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快感。文清顾不上那些,他只想尽快将拳头挤出去。拳头被挤到穴口,只差最后用力一次就能“生”出来了。文清喘息着,头发都被汗水浸透了,脸颊绯红,吃力的模样十分勾人。

“要生了,娘子的娇穴受苦了,被孩子撑得有碗口大。生得很爽吧?是不是觉得当女人也不错?”

文清拼命摇着头,他不敢去想自己变得大如碗口的后穴,只集中精力蓄力要进行最后一次挤出,谁知男人眼神暗了暗,手臂骤然发力,一记猛拳重新捣进了肠底!辛苦挤出的拳头又回到了刚才位置,并且比刚才进得更深,把直肠底都捅变了形。文清猝不及防,被拳头打到了高潮,饱受摧残的肉壁一阵绷紧,揪紧着抽搐,高潮来得前所未有的猛烈,两条腿都止不住的发抖,就连脚趾尖都是酥麻的。

“啊!!呃──”文清不顾高潮的快感崩溃哭喊着,“说好的……怎么……又插进来……骗子……”

男人哈哈大笑,“娘子,这娃儿不想出来,还想在他娘的肚子里再呆上一晚!娘子,夜还长着呢,不如再享受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对自己的食言丝毫不觉脸红,反正文清也不能拿他如何。他还想更多的玩弄文清,反正已经付了过夜钱,只要不把文清给玩死,老鸨也说不出什么来。男人不再收敛,握紧拳头在文清直肠内重重击打,拳拳到肉,直击穴底。脆弱的肠壁哪里经得起这般蹂躏,被打得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每一拳打进去都水花四溅,肠液顺着男人手臂往下滴。

文清才刚高潮过,身子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时期,连休息片刻的时间都没有,又要继续承受男人的重拳。高潮后的穴肉敏感的碰一下就快感不断,更何况如此狠心的猛击,文清不得不双腿大张,把穴洞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好让男人捣弄得痛快,自己也能少受些罪。

男人打得双眼发红,他想到了自己的对手,那是一个强壮的蛮族拳手,自己在他手下吃了好几次败仗。男人把文清瘦弱的身体幻想成他恨的牙痒痒的对手,一拳一拳砸进仇家柔软的内脏里,要把受过的屈辱都报复回来。

“打死你,操死你,小婊子,吃老子一拳!骚穴都被捅烂了,爽死你了吧?叫的真难听,像杀猪似的。”

文清视线失焦,迷离着双眼张开两腿,任凭男人的拳头捣进肚子深处,在这种暴虐的刺激下文清的男根居然竖起,随着拳头在直肠内摩擦前列腺而达到高潮,开始一股一股的激烈的射精,后穴也抽搐夹紧男人的拳头又一次高潮。

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令文清的头脑变得浑浑噩噩间,半梦半醒间仿佛听见隔壁吴思远也在叫床,他应该也如自己一样在痛苦与快感中沉浮吧,真是造孽啊,自己死后怕是要下十八层地狱,被阎王判作永远受淫刑之苦吧。

不管是文清高潮还是惨叫,男人的拳头都冷血无情的在他穴里不断抽插,还同时亵玩他的女穴,手指抠进女穴里下流的抠弄,文清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都化作淫水流干了。

文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然后开始没完没了的做梦。梦里,他觉得下体凉飕飕的,分不清后穴里插着拳头与否,穴口肿痛得闭合不拢,整个下半身都像废掉了。他做了很多杂乱的梦,一会梦见小时候的事,一会梦见父亲去世,甚至还做了春梦,梦见吴思远和他并排趴着,被健壮的拳击手左右开弓,两拳各插在他俩的后穴里深捅,插得二人淫叫不止抓着彼此的手一齐高潮。虽然文清从没见过吴思远的长相,但却在梦里幻想出这一怪诞场景,文清醒来后深感羞愧,觉得自己对不住吴思远。

文清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差点以为自己永远都醒不过来,若是真这样睡去倒也不错,不过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醒了过来,却发生了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是被嘈杂声吵醒的,地窖里虽然每夜都有客人光顾,但今日的嘈杂声与平日里不同,文清听出了两个家丁和萧公子说话的声音。

家丁说:“可惜了,这小子看着结实,没想到这么不顶用。”

“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就死了,怕是昨夜的客人出手太重。”

萧公子道:“死就死了,地窖里的货色,比不得上面的倌儿金贵。反正早晚也是个死,不过今日是我寿辰,偏挑这个时候死,真是晦气。”

文清骤然警惕,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难道吴思远他出事了?!

文清放声大喊道:“思远兄!你怎么了?你回我一声话!”

这一喊不要紧,肚子、腰,牵动着后穴一连串的疼起来,疼得文清呲牙咧嘴,昨夜的屈辱记忆逐渐被唤醒。

脚步声往文清门口传来,萧公子一脸不耐烦的打开了文清房门。

“喊什么喊,嚎丧呢?”萧公子正被寿辰的好心情被搅了心里恼火,对文清给不了好脸色。

文清乞求道:“公子,求你告诉我一句,隔壁的思远兄出什么事了?”

“呸呸呸!”文清啐了几口,“能出什么事?你思远兄好着呢,干干净净的,急着投胎当状元去了。”

文清犹如晴天霹雳,浑身颤抖,眼泪大滴大滴大溢出眼眶,心脏像被活活撕裂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看一眼。”文清哽咽道。

萧公子嗤笑一声,“看你娘的屁,死人又不是牡丹花,有什么好看。”说罢不再理会文清转身出了门,指挥两个家丁把吴思远的床铺桌椅都丢出去,以免沾了晦气。

文清大口喘息着,如同要渴死的鱼。隔壁素未谋面的吴思远,陪他聊天解闷、互相支撑着活下去的吴思远,一齐背诵《弟子规》的吴思远,就这么死了?

想看看这位朋友的模样……此时文清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哪怕被打死,也要见吴思远最后一面!

文清的右手使力,竟然从皮带扣里脱了出来,原来经过昨夜客人的折磨,绑手的皮带被折腾松了,再加上自己日渐消瘦,右手腕居然细到脱了出来。文清心中狂喜,他的右手已经因为长时间被束缚而动作笨拙,但时间紧迫,吴思远的尸体即将被带走,文清竭力用迟钝的手指解开左手的束缚,又解开双脚,翻身下床。

已经被绑着这张木床上几十日,文清双腿都失去了行走功能,他是摔下床的,脑袋磕在地上撞得眼冒金星。他忍着痛,手脚并用爬出了房间,只见走廊的另一端,两个家丁正骂骂咧咧的抬着一卷草系,跟着萧公子往地窖外走。

文清赤身裸体披头散发,像疯子一般扑上去,撞在了走在后面的家丁腰上,家丁不曾防备手头一松,草席的一端应声落地。

草席散开了,露出一张灰扑扑的脸,双颊凹陷已经变了形,但仍看得很出丝毫没有小倌的媚态,跟好人家的孩子一样。

文清如石化般定住了,吴思远的脸,一辈子印在了脑海里。

家丁从地上拍拍屁股爬起来,二话不说,一脚将文清踹飞在了墙上。卷好的尸首又散了,萧公子气得直跺脚,大声命令家丁抬完尸体再收拾这个疯了的。

“死了一个,疯了一个,好,真好,都跟我过不去,诚心不让我过好寿辰是不是!”萧公子破口大骂,把错都记在了文清头上。

文清被拖出地窖,一路上磕碰不断与台阶碰撞。外面正值下午,文清久不见光的双眼被阳光刺得生疼流泪,不得不闭上眼睛。他已经太久不见天日了,文清心里在笑,能再次见到这日头,挨顿打也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通常老鸨子是不会下重手打小倌的,毕竟还要靠他们的皮肉赚钱。不过今日萧公子被触了霉头,气极了,也管不了那些了,掏出扇子对着倒在地上的文清就是一顿抽打,直把那贵重扇子的扇骨都打散了,又撇了扇子去寻其他趁手的工具。

地上好死不死的丢着一根扁担,竹子做的,足有手腕宽,萧公子看着瘦力气倒不小,抄起扁担就气势汹汹往文清这边走来。

两个家丁虽然见惯了这些,此时也看不下去了,劝道:“公子,当心闪着手,别刚死了一个又再搭上一个。”

萧公子气冲脑门,“这是个不听话的,留着也是个祸害,今日敢跑,明日还不得去告御状?不如打死了干净!”

文清用双手护住头,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土地上,泥土的腥气直往鼻子里钻。竹竿劈头盖脸往身上落,热热的液体从头发里流到脸上,肋骨被扁担敲中,似乎是断了,手腕也挨了一下子,痛觉迸裂炸开。文清咧嘴笑了,心道,思远兄,在黄泉路上走慢点,等等我。

文清总算昏了过去,再也感觉不到痛了。若是死了便不再痛苦,不再受辱,那死了何尝不是一件快事?文清想起吴思远跟他说过,人死了并不会去阎王殿,而是就此在人间消失,化作烟,化作尘,什么都没有了,倒也干净。

文清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在人间,自己躺在松软的雕花床上,屋内窗明几净,焚着熏香,桌上放着药碗和一盆兰花。文清浑身的骨头大概都断了,右胳膊上绑着夹板,躺着一动都动不了,嗓子也哑的发不出声音。

这么躺了一个时辰,一个小丫鬟匆匆进来,看见文清醒了欢天喜地的出去叫人。不一会,一名中年男子走进来,竟是张熟面孔,是买了文清拳交初夜的那个姓邹的官员,文清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文清第一次在正常的环境下见邹大人,他眉目和善像个德高望重的长者,让文清想起了小时候对自己很好的舅舅。邹大人身穿一件绣暗纹深蓝色家常长衫,鬓角略有斑白,眼角生着鱼尾纹,嗓音稳重浑厚。

“你叫文清,是不是?”男人坐到床边慢悠悠道。

文清怯生生点点头。在众多客人里,邹大人算是温柔的,会顾及他的感受,不至于出手太重,不过有那种特殊癖好的人,真的会做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大人继续道:“别怕,这里是我家的别院,平时没人来住,只有看屋子的零星家仆。知道你是怎么来这的吗?”

文清咬着嘴唇摇摇头。

邹大人开始讲述那天文清晕过去之后的事。那日,萧公子急火攻心下了重手,把文清打得奄奄一息,以为救不活了,干脆把文清和吴思远的尸首一齐要丢去城外乱葬岗去,恰巧被来竹菊轩喝茶的邹大人撞见。邹大人连唬带吓,威胁萧公子若不把文清交出来就去告官,萧公子吓得腿都软了,只好把半死不活的文清交与邹大人带走,连一文钱都没敢收。若是竹菊轩其他小倌赎身,动辄就要一百两银子,而文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带出那吃人的魔窟,得以重见天日。

“那吴思远呢?”文清脱口而出,顿了顿,又补充道,“就是……我那已经走了的朋友。”

邹大人叹了口气,摸了摸文清的发顶,“放心吧,已经差人将那位小友安葬在郊外了,虽说是荒坟野冢无名无姓,倒也算入土为安了。”

“谢谢邹大人。”文清闷了一会,终于压抑不住情绪大哭起来,邹大人坐近了些,将文清搂在怀里等他哭完。自从文清家里遭难之后,这已经算是难得的温情了。

自从那天起,邹大人没对文清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再来别院。

过了三月有余,文清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平日里一个人在院子里兜兜转转,把院子里的桃树从开花看到了结果。每日有家仆给文清送饭打扫,吃穿倒是不愁。文清不用再像在地窖里一日一餐,恢复一日三餐后脸色日渐红润,身上也长了些肉。

文清不知道邹大人对他有什么打算,难道不图他的身子,只是单纯路见不平?邹大人到底是什么官位也一无所知,家仆们的嘴都严实的很,问不出什么来。

文清索性不去想那些,每日饿了便吃,困了就睡,无事就去园子里晒太阳发呆,或在桃树下坐着藤椅看书,倒是过得安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过了三个月养尊处优的日子,养得皮肤比从前更嫩了,个子也长高了,身材曲线玲珑有致。

夏日里天气热,蝉叫得令人心烦气躁。一个午后,文清在床上准备午睡,他嫌衣袖太长碍事,用两根绳子将衣袖束着,露出大半截手臂,但还是热,只得用一本《诗经》扇着风,却越扇越热,翻来覆去睡不着。

身子热得受不了,文清干脆脱了里裤,赤裸着两条长腿才觉得凉爽了些,反正除了家仆定时送饭也没有外人来。

他侧身躺在榻上,两条大腿互相摩蹭,股缝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文清以前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只觉得穴心里痒酥酥的,忍不住伸手摸下去,居然沾了一手的水出来。文清羞得无地自容,好端端的怎么女穴里往外淌水,后穴也湿漉漉的像尿了似的,手指试着往后穴探入一个指节,穴口的软肉就敏感得受不了,吸着手指一个劲收缩,舒服的不得了。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发春了么……

文清以前只觉得被男人糟蹋是莫大的屈辱,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也有生理需要,也会主动寻求快感,真是羞死人了。文清忽然想起竹菊轩内室墙上绘着一些春宫图,都是小倌们和客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的场景,五花八门的交合姿势堪比杂技,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一边想着春宫图,文清的手指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在后穴里抠挖起来。虽然技术生涩,但文清的后穴里无处不敏感,无论抠到哪处都会爽得浑身打颤,穴口的软肉一挖就往外流水,像等着男人来操似的。文清双腿夹紧,右手从屁股后面绕过去,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他试着转动手指,凸出的指节刚好顶到某处,抽动了几十下就爽到升天,大脑空白了一霎那。等回过神来,文清发现马眼里已经射出一股精液,自己抠后面居然误打误撞到了高潮。

然而文清的身体被重度调教过,这点浅层的高潮难以满足,高潮的震颤如饮鸩止渴反而加剧了情欲,后穴里面变得更加火热,渴望更有力的刺激。文清回想起自己在地窖里被绑在床上被形形色色的男人拳交,男人们埋头于他双腿间脸上挂着汗水表情疯狂而痴迷,把硬邦邦的拳头一下一下往他后穴里捅插,文清刚射精过的男根居然又挺立了起来。

文清深深的鄙视自己,明明九死一生才逃出那吃人的魔窟,怎么又怀念起那种感觉了,真是不知廉耻,尊严丢尽!但身体却偏偏不受思想指挥,越是压抑就越想释放。过了三个月清心寡欲的日子,文清的身体已经憋到了极限,疯狂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想被强壮的大拳头用力捣进去,在濒死的凌虐中达到极致的高潮。

等文清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整只手都已经埋入后穴里面,空寂已久的肠肉如久旱逢甘霖,贪婪的吸吮着手掌,快感一阵一阵密集的袭来。侧躺的姿势做这个动作十分艰难,文清索性换成趴着的姿势,胸脯贴着床面高翘起屁股,右手掌大半截没入后穴里。

文清头一次插进自己的后穴,这才体会到客人们痴迷拳交的原因。他的肠道里热得发烫,又软又紧,手插进去就被缠得死死的,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若是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做抽插的动作就更艰难了,必须使出很大的力气。这种处处受限的束缚感很容易让人上瘾,越是动弹不得就越想把这肉洞扩张的松垮,想把手臂插入更深。

多日没有男人光顾的后穴重新变得紧致,纵使文清手腕纤细,插进去也十分费力。文清匍匐在床上,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他回味着男人们用拳头插他的节奏,像用大肉屌操穴一样,自己也模拟那节奏和力度抽插,穴里一阵阵的好受,文清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哦……啊……啊啊……嗯呜……好舒服……哦……哦……嗯……”

文清插得痴迷,脸颊抵着床铺,上衣散开露出圆润的肩头,一头墨发胡乱披散在身上,若是这会家仆闯进屋里,就能看到一副绝世美妙的少年自渎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用力伸长胳膊,好让手腕进得更深,但无奈只能插入多半个拳头,无法再进入更深。肛口尝到刺激爽得打颤,但却愈发加重了身体的情欲,肠道更深处痒得难受,疯狂渴望更粗、更长、更有力度的东西激烈捅插。

想要……好想要……文清的大脑像是被这炎热的天气蒸得不清醒,身体本能的渴求强烈的刺激。文清可悲的意识到自己终究是做不成正常人了,寻常的手淫和性交都满足不了他,只有硕大的拳头才能解这熊熊欲火。

不仅是后面,前穴也开始空虚难耐,文清将左手伸向小腹,如法炮制的手淫起来。经过男人们的开拓,文清发育不良的女穴已经被插成了正常大小,能容下男人的鸡巴发泄。文清的手指细,四根手指攒着勉强插入,在女穴里一抠一挖。女穴的汁水比后穴更加丰沛,内里也更柔软,手指抠了一会就把床单弄湿了一大滩。

文清两只手插在两个小穴里一前一后的自慰,手指隔着中间的肉壁都能摸到彼此,那感觉怪异极了,但又足够刺激。中间的肉壁非常敏感,让文清忍不住两只手相对着挤压磨蹭,快感异常强烈。文清爽得趴都趴不住了,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了墙边。他脑袋抵着墙双手用力,把两个小穴抠得咕叽咕叽作响,就好像正被男人操着似的。文清回味被嫖客糟蹋的场面,居然觉得有些不解,为什么当时只知抗拒不知享受,明明被大拳头插进来是如此过瘾的事。文清又想起那个拳击手的大拳头,每个骨节都粗大凸起,撑在穴里的感觉爽到疯狂,一拳拳殴打进直肠尽头更是爽到失禁,真想再和他做一次……

“喔……哦哦……用大拳头操我……再深一点……受不了了……想高潮……操死我……嗯啊……要来了……啊啊啊!!”

文清在床上翻滚着,双手毫不留情的插着自己的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忽然脊背一挺,大口喘息着倒在床上,夹着自己的手达到了高潮。他喘了一会,才将双手从穴里拔出,淫水哗啦啦的一股脑流了出来。

文清忘情的享受着自慰的快感,内心纠结矛盾,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站在屏风后面,把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邹大人身穿严谨的宝蓝官服,显然是刚忙完公务归来,官服下摆撩起,他正握着自己的阳具看着文清自慰,在文清把自己抠到高潮的那一霎那,邹大人也兴奋到射精,浓稠的精液喷在了屏风上。邹大人眼神幽暗,恨不得现在就去将发春的文清按在床上就地正法,但他生生忍住了,他留着文清还有更大的用处。

文清浑身脱力兀自睡了过去。邹大人走出内室,在院子里对管家交代事情。

“药效不错,量再加大一倍,放在汤里看不出来。日子快到了,看着他,别让他再自渎,不然身子松了没有趣味。”

管家连连点头,保证找人日夜看着那小蹄子,绝不让他有独处的机会。

自此之后,文清屋里多了两个丫鬟,日夜轮值着伺候,名为伺候实为监视,文清再不好意思做不雅之事,只能读书写字修身养性,但身体里的欲望愈发鲜活,连做梦都是春梦,梦见自己被一群莽夫围在中间轮流奸淫,两个小穴和嘴巴里都插着鸡巴,被插到高潮迭起,又用拳头塞穴,爽到小便失禁。等醒来时遗了一裤子精,淫水沾湿了大腿,只能假装若无其事的自己浣洗衣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邹大人从外面走进来,边擦汗边把手上的纸包放在桌上。纸包上印着“霓裳居”的字样,文清知道这家店是城中最有名的裁缝铺子,若不提早预定,他家衣服是拿着银子都买不到的。

邹大人打量文清道:“文清啊,我看你这几个月身子养好了,身上也长肉了,看来我府上伙食还不错?”

文清是知恩图报之人,立刻跪地道:“谢邹大人救命之恩。一直想跟您道谢,只是您贵人事忙来得少,没机会说。”

邹大人点了点头,“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你可知我近日为何而忙?”

文清摇头,邹大人道:“京里的人要下来巡视,我忙着安排,忙的是脚后跟打后脑勺,倒是想来看你也腾不出时间。”

文清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袖子还用绳子系着,着实不成样子,赶忙手忙脚乱的解绳子,邹大人摆摆手,“罢了,反正也要脱的,我给你买了新衣裳,你沐浴后就换上吧。”

话音刚落,两名家仆抬着浴桶进来,又忙着往里加水,水面上撒了西域香花,毛巾皂角一应俱全。

文清好一段时间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了,有些不适应,慢吞吞的脱去衣衫,养尊处优的鲜嫩的肉体展露无遗,一双长腿如筷子般笔直。文清在浴桶里缩着身子,偌大的浴桶显得有点空,甚至可以再坐一个人。

邹大人也褪去衣裳跨进浴桶,从背后抱着文清。文清羞得满脸通红,这种感觉简直像被长辈抱着沐浴,又局促又惶恐。邹大人的大手从文清腋下插到前面,玩弄文清的乳头,又揉又捏,把那两颗小肉粒给刺激的硬了起来。文清心想着邹大人这是想要自己伺候了,被当宠物豢养了三月有余,终究是该派上用场了。

邹大人的手顺着文清双乳间的沟壑下行,摸上了文清的玉茎,文清的肉棒干净粉嫩,大小刚好适合握在手中把玩。

文清如今身体好了,整日里闲着难免春心荡漾,邹大人的肉棍在背后顶着他,文清本能的用屁股磨蹭那硬物,翘起屁股想去坐,却被邹大人止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蹭,今日不用你伺候。”

文清惶然:“大人可是厌倦文清了?”

邹大人被取悦,笑了几声,“怎会厌倦你,只不过你今晚有更重要的人要伺候,怕弄脏了你,所以这几个月没碰你。”

文清咬了咬嘴唇,心想自己寂寞难耐用拳头自渎过后面,恐怕已经松得厉害了,除了邹大人不嫌弃,哪里还能伺候旁人。

“文清无德无能,身子天生有缺憾,怕冲撞了大人物,请大人另找别人伺候贵客。”

邹大人用手指掠去文清额头的湿发,怜爱道:“你跟他们不同,此位贵客唯独你能伺候。”

文清见无法推辞,只得任由邹大人摆弄。邹大人贴着文清的脊背亲昵了一阵,将精液射在他的臀缝里,这才给他擦干身体抱上床。文清浑身赤裸侧躺在床上,屁股被邹大人揉捏着,后穴里已经泛起淋漓水光,洞口一张一合着想要东西插进去。

邹大人调笑道:“养了三个月,怎么还这么松,是不是自己暗地里玩弄过这处?”边说边故意用拳头抵在那火热的肉洞口,做出要攻入的架势。

文清再也矜持不住了,满面通红道:“是,后面痒得难受,想要邹大人……”

邹大人搂着文清道:“想要我怎样,细说说。”

文清好久不被男人抱,腰已经软如柳条,倒在邹大人怀里小声说:“想要邹大人用拳头插我的后穴,再用鸡巴操我的女穴,把我弄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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