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棠大口喘息着,呼吸着难能可贵的空气,青灰色的眼睛都湿润了。女穴里的悸动还未平息,整个下半身都是酥麻的,而他正躺在折磨他的人怀里,头靠在钟九离的肩上连移开的力气都没有。自从被钟九离俘虏,他身上被上了十八道无形的咒术枷锁,灵力被锁,等于是废了功力,除了不会衰老,其他与凡人无异。
钟九离将他翻了个身,令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榻上,重孕的孕肚垂在床上,而从背后看过去,阮青棠的腰身依然纤细,像没有身孕似的。阮青棠的身体无一处不美,一对蝴蝶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轮廓清晰,腰身塌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勾得人心神荡漾。
钟九离不舍得杀他,这样的美人应该长长久久的留在身边赏玩,只是他肚子里的孩子碍眼得紧。
阮青棠被奸淫得次数多了,一换成跪趴的姿势就本能的翘起屁股,等待着钟九离的巨物粗暴的插入搅乱他的内脏。
钟九离瞧着他的大肚子就来气,倒不是因为有碍观瞻,而是因为腹中的孩子属于另一个男人。钟九离胸中躁郁,抬起一脚将阮青棠踹下了床,命令他在地上趴好。阮青棠摔下地去,腹内一阵抽痛,却又不敢违抗,忍痛顺从的在地上趴好。
“跟我说说,被你相好的上爽不爽?”钟九离用鞋尖拨弄着阮青棠的孕肚,随口问道。
这种问题,阮青棠实在难以启齿,他和爱人虽然灵肉合一,却发乎情止乎礼,对方的动作都是温柔的,生怕弄疼了他,虽然都是做爱,跟眼前的魔头却完全是两回事。
“尚可。”阮青棠斟酌了一会,不咸不淡回了一句。
钟九离坐在床边,用手支着下巴,扬起一边眉毛笑道:“只是尚可而已?看来你那相好床技不佳,青棠的淫心没有得到充分满足。”
阮青棠白了魔头一眼,“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粗鲁?”
“那是他不懂闺房乐趣所在,轻来轻去的有什么意趣,像猫抓一样不能尽兴,更何况青棠看似清冷,实则情欲旺盛,不粗鲁些如何能让你爽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一头雾水,心中恼怒,这魔头是如何断定自己是那种人?自己被掳来的这些天里分明是奋力抵抗,没给过他好脸色,哪里看得出情欲旺盛?
钟九离的玄铁鞋在阮青棠紧窄的腰上游走,从脊背一路滑到他的臀峰,用坚硬的鞋尖抚摸他身体的曲线。
“堂堂仙尊,被男人搞大了肚子,如此淫荡。告诉我,他搞了你多少次才把你搞怀孕的?”
淫荡这个词用在阮青棠身上属实冤枉,他跟爱人总共做了不到十次,因宗门不允许男子相恋,不得不偷偷摸摸,每次都是匆匆结束,没体会到几分乐趣。谁料仅仅这么几次,竟使他珠胎暗结。
“没搞过几次。”阮青棠生无可恋的答道。
钟九离忽的从床上站起,放在阮青棠脊背上的左脚骤然用力,将他踩趴在地上,雪白的孕肚与潮湿冷硬的岩石地面密切接触,硌得肚皮发痛。
“钟九离……你要对我做什么……”阮青棠皱着眉趴在地上,双手尽力撑起,生怕压着肚子里的孩子。
钟九离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没搞过几次就被操大了肚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般好骗?”
“受孕之事本就难以推测,有的人一次就有了,有的三年五载都怀不上,魔尊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琐事感兴趣了?”
钟九离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是易孕体质,随便射在你里面几次就能让你受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错愕,这魔头的思路果然异于常人,总是能曲解他的意思。
“青棠,生完这一胎,下一胎是不是该轮到怀我的种了?仙魔合体生出来的杂种,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阮青棠冷声道:“这一胎本是意外,我未曾打算要孩子,不过既然天意如此,我会将他好好生下来,今后不打算再生育。”
钟九离听了这话,心中火气,踩在阮青棠腰上的脚加了力道,把他的大肚子压扁在地上。
“你被关在这幻境里,没有我的允许,一辈子都别想出去。生不生孩子可由不得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心甘情愿的想给我生孩子。我要你敬我,爱我,把我当夫君一般服侍。”
阮青棠的脸和肚皮贴在地面上,如一只被猎人捕获的白狐,连垂死挣扎都放弃了。他的大肚子被垂直压在石头地面上向下踩,中部已经被压平了,肚子向左右两边膨胀,形状诡异,触目惊心。
“呃……别踩肚子……孩子……会死的……”阮青棠喘息着哀求。
他的孕肚被踩扁,胎儿压向内脏,跟内脏挤压在一起,胀痛难忍。
钟九离衣衫整齐,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脚下踩在浑身赤裸的白发美人腰上,语气缓慢道:“要不要我当你的夫君?我给你时间考虑,不过每数十下,我脚上力度就会增加一成,我倒想看看,你这胎是不是铁打的,肚子被踩多久才会爆掉。”
阮青棠不寒而栗,呼吸不畅,腹中胎儿感受到空间受到挤压开始激烈的动起来,小拳头和小脚胡乱踢打,打在他柔软的内脏上面一阵阵紧缩着痛。阮青棠脸色苍白,牙齿咬住下唇,竭力忍受着来自身体内部的动荡,女穴里已经感到来自子宫的强烈压迫。再这样下去他的宫苞真的会爆掉,羊水流光,八个月的早产儿生下来也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答应他的一切要求,还能怎么办呢?
阮青棠闭了闭眼睛,忍辱负重,缓缓道:“夫君,求放过青棠吧。”
钟九离一怔,他知道阮青棠没有与他抗衡的筹码,早晚会答应,却没想到“夫君”二字从阮青棠口中说出来会如此动听,犹如天籁之音,听得他身心舒畅。
钟九离抬起脚,倾身将阮青棠从地上抱起,激动的亲吻他的额头,一手搂着他,一手替他揉着肚子。
“刚才是夫君不好,弄疼你了,孩子没事吧?”
阮青棠被他的喜怒无常惊到了,此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不过倒是多少摸清了钟九离的脾气,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得顺着毛摸。
阮青棠喘着气靠在钟九离肩上,“大概没事吧,他还会动。”
钟九离松了口气,道:“那就好,等孩子生下来,让他叫我爹爹。”
“嗯。”阮青棠面无表情的答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钟九离促狭道:“你喊我夫君,被你那相好的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
阮青棠睫毛颤了颤,轻声道:“他已弃我而去,他作何感谢都无关紧要。”
钟九离愕然,阮青棠竟是大着肚子被男人抛弃的吗?他越发摸不准阮青棠这位相好的路数,放着天下第一绝色的美人不要,连他肚子里的孩儿也能狠心抛弃。
“既如此,就跟了我吧,我不嫌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
钟九离把阮青棠抱在腿上面对自己坐好,深情亲吻他,吻了许久才分开,唇齿间牵出一条银丝。钟九离握着他的腰向上抬起,让他在自己的阴茎上慢慢坐下去。
“唔……”阮青棠呻吟一声,女穴被压在了钟九离的阳根上,随着身体的重量落下。
女穴与肉棒相贴合的那一刹,阮青棠脊背一阵震颤,好爽,怎么办……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被男人的鸡巴插进穴里就爽得腰都软了。
钟九离也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沉甸甸的肉棒安放进他的小穴里十分满足,恨不得天天都插在里面不拔出来。
阮青棠八个月的孕肚已经很大,尤其是下腹部圆滚滚的隔在两个人之间,使钟九离无法贴身抱他。更要命的是,孕肚的压迫使宫口下降,宫口离穴口很近,阳具直插入一半就顶到了子宫口。
“夫君……”阮青棠软软的叫了一声。
钟九离把耳朵凑到他脸侧,轻声问:“有什么话要对夫君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顶到了宫口……别再深入了……”阮青棠身为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讲什么“宫口”“顶到”简直羞耻难当,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苟活,阮青棠真恨不得当场自尽,死了干净。
钟九离也感到前端龟头顶到了一道肉壁,无论如何不能继续向前了。由于孕肚重量压迫会使阴道变短,插不了多深就顶到了子宫口。宫口的肉壁肉鼓鼓的,中间有个小眼儿,闭合得紧密,连手指都插不进去,更何况阴茎。
钟九离当然不满足于只插进一半,这太扫兴了,他怀抱着绝色美人,唯一的念头就是捅进去,捅得深到不能深为止。
“宫颈里还能插进去些,据说撑开那处会很爽,让我试试,我会轻一点,保证不伤到胎膜。”
阮青棠自然不信他的鬼话,男人为了性欲什么瞎话都编得出来,只好给他科普。
“进到宫颈里会捅到宫苞,要是不小心搞破了,孩子就会夭折。”
钟九离皱眉,从背后一把揪住阮青棠的长发,左手压着他的肩就将他的身体强行往下按。钟九离对别人的耐心只有短暂的一瞬,若是阮青棠执意不肯,他就来硬的。
“不!别进去……”阮青棠惊呼一声,只觉得身体深处被死死顶住,胀硬的龟头抵着宫口厮磨,想破开那道坚固的防线。
“放松点,让我进去。”钟九离咬着阮青棠的耳垂说。
阮青棠心中恐惧,肉棍在体内寸寸深入,一下一下顶得宫口酸胀难忍,有一种胎儿要被捅出来的可怕错觉。
“钟九离,你疯了,那里是进不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九离双目圆睁,紫色中带着丝丝魔气,“你叫我什么?”
“……夫君。”阮青棠一时心急就忘了称呼,险些又激怒这魔头。
钟九离抓着阮青棠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得后仰,威胁道:“若是再叫错,就让你一尸两命!”
“是,夫君。”阮青棠合上双眸,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当年清剿魔教,怎么没一并杀了这魔小子,自己还昏了头替他求情!
那时老魔头因天地异象走火入魔失了神智,修真界几大门派集结攻入魔族老巢,一举杀死老魔头,魔教势力最大的一支被剿灭,大快人心。事毕,阮青棠在后殿角落里发现一个缩成一团的黑发紫瞳小魔崽子。
“仙人哥哥,放过我吧,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那魔崽子眼巴巴仰视着执剑阮青棠,眼眶里盛满了泪水。
阮青棠犹豫了,他确实感受不到这小崽子身上的魔气,看起来不过是个寻常小魔,长得又与人类儿童的纯真模样无异,让他下不去手。
“算了,你滚吧。”阮青棠对着敞开的窗子飞起一脚,像踢球一般把那团魔崽子踢飞出去。
熟料正是当年的一念之差,酿成了大祸。那不起眼的魔崽子体内沉睡着老魔头的五成功力,又天资聪颖,十六岁便组织魔族旧部重振魔教,继而吞并了数十支散落在各处的弱小魔族,统一了各自为政多年的魔界,风头无两。
“放过我吧,”阮青棠喃喃重复了钟九离当年央求他的那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放过你?就凭你当年放过我一条生路?你可知魔族从来不讲什么仁义道德,恩将仇报是我族的信条。腿敞开点,夹着我的腰。”
阮青棠的腿被迫分开,看起来像自愿的一样骑在钟九离腰上。阮青棠红着眼睛扭动了一下腰肢,想避开那死死顶住他宫口的肉棒,却无论怎么都躲不开。孕肚沉沉的往下坠,粗硬的阳具在穴里又拱又顶,钻磨着宫颈口,把那子宫口磨软了,龟头终于挤进了宫颈口里。
“呃……不要……会流产的……夫君……求求你……别再插了……”阮青棠赤身裸体哭着哀求,青灰色的眼睛里盈着泪,连神仙都会为之动容。
钟九离硕大的龟头挤入狭小的宫颈口,被夹得又痛又爽,享受着极致的征服快感。血气方刚的钟九离情欲勃发,感到完全占有了怀里的人,控制不住的想再往里深入捅插。他挺动着紧实的腰部肌肉,用力将龟头挤入狭窄的宫颈内,爽得嘶嘶喘气。
“你知道你里面有多销魂吗?夹得我的老二都快断了。”钟九离的眸色由紫色变成了紫黑色,浑身因兴奋而魔气大盛。阮青棠的宫口愈是紧缩着不肯打开,就越激发了钟九离的占有欲,非要插到里面不可。
阮青棠的额头布满细汗,双眼含泪,眼尾绯红。宫颈口被强行撑开的剧痛弥漫全身,让他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身不由己,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这魔头残忍的打开,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钟九离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
“好痛……受不住了……停下……”阮青棠徒劳的哀求着,来自宫口的胀痛无比清晰,那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的小孔如今正含着粗大的龟头,被刺激得止不住的出水。不知何时,阮青棠的花穴里已经湿成了一片,明明是在被强迫,怎么会这么湿……他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愧。
钟九离无视他的哀求,挺腰顶胯奋力抽插,那坚守最后一道防线的宫颈口终于不堪重负,被彻底撑开露出里面的胎膜,龟头的前端亲吻上了坚韧的胎膜外壁。
“嗯……”钟九离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开始律动起来,捅插那充满羊水的胎膜。
阮青棠的身体被冲撞着晃动,引起一阵杂乱的胎动。胎儿感受到自己的容身空间正受到外力攻击,不安的踢着阮青棠的肚皮表示抗议。阮青棠被折磨得汗水浸湿了额发,手腕遮着眼睛不去看钟九离,只露出高挺的鼻尖,以及鼻尖上那一颗秀气的小痣。他的身体像被外力撕开,露出宫颈内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被青筋嶙峋的柱体来回碾磨着抽插,过于强烈的刺激使他双腿发抖。
“你的相好插进过这里面吗?”钟九离沉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变态的做法恐怕除了你,无人能及。”阮青棠愤恨讥讽道。
钟九离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笑道:“很好,虽然没能得到你的处子身,但我是第一个插入到这么深的。等你生完孩子,我还要操你的子宫。”
阮青棠真恨不得堵上耳朵不去听这些荒唐的污言秽语,这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宫颈经过了最初的疼痛,逐渐适应了被撑开,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从摩擦处传来,在阮青棠的小腹汇集。这种快感很特殊,大大超过了普通的性爱,非常直接,简直像捅插在阮青棠的心坎上一样,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呃……嗯……太重了……轻一点……啊嗯……”
钟九离死死盯着阮青棠迷乱的表情,感受着宫颈口的吸吮,爽到小腹燥热,心理上的快感犹胜。他儿时的救命恩人,此时正被他打开身体,插进最深、最隐秘的地方,这种快意简直无可匹敌。
阮青棠,我就是要你后悔救过我。
经过百十下抽送,钟九离闷哼一声,顶着宫颈尽头射在胎膜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胎膜上,激得阮青棠浑身一颤。阮青棠小腹一紧,一阵无可名状的激烈高潮从身体深处爆发,爽得他脚趾都扣紧了床褥,仰起脖颈如濒死的天鹅。
“啊!啊!!”阮青棠大叫出声,由于宫颈离子宫太近了,高潮带来的震颤使宫苞都跟着紧缩颤动,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很怪异,又足够刺激。
钟九离退了出去,带出一股精水和淫水的混合物从阮青棠女穴中喷溅而出,淅淅沥沥流了半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青棠高潮过后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雪色及腰长发铺散在床榻上,琉璃珠般青灰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蔷薇色,形销骨立的锁骨轮廓清晰,腹部违和的膨大隆起,冷白色的肚皮上还有被钟九离踩踏的淤青。若不是胸口还在起伏喘息,简直就像一具被人丢弃的精致人偶,美丽却没有生命力。
钟九离支腿坐在塌边眯着眼看他,心中暗叹。魔妖两界的妖媚美人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能长成阮青棠这般诱人的姿色。他简直就是禁欲与淫荡的矛盾体,本是出尘清逸的仙修,如今却跌落泥淖,像个性奴般任人凌辱,光是这么想就能让钟九离热血沸腾,下面又硬了起来。但他也心知肚明,阮青棠的女穴已经不堪玩弄,怕是再承受奸淫就要流产了。虽然他根本不在意胎儿的死活,但若是生下来,仙门就多一份筹码在他手上,对魔教有利无害。
于是钟九离目光下移,打起了阮青棠腿间另一处小穴的主意。
钟九离伸手抚摸了几下阮青棠挺翘的臀部,男人的双臀自然不如女人柔软,但却胜在肌肉紧致有力,别有一番风味。钟九离在阮青棠臀丘上揉了一会,手指探入他腿间幽谷中,摸到了女穴下面那处瑟缩着的菊穴。以阮青棠的修为早已辟谷不食人间烟火,菊穴也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成了一处没用的摆设,除了挨操再无其他用途。钟九离顶开那紧闭的穴口,指尖只探入了一个指节就被夹住,里面紧得超出了想象。
“你的相好没干过你后面?”钟九离皱眉不解。魔界不讲什么礼义廉耻,只要发起情来浑身上下哪里都能用来淫乐,若是这般绝色尤物哪里还能留得菊穴的清白。
阮青棠厌恶的移开视线,不做回答。他的爱人对他视若珍宝,每次行房都只挑柔软的女穴进入,从未用他的后穴交合过,在他的认知中那处根本就不是用来行乐的。
钟九离勾唇,“不说话,那就是没干过了,我看也是,你这处闭得这么紧,不像是被男人操过。”
在他眼里,清冷高傲的阮青棠整个人都色气满满,明明被干得大了肚子,后穴居然还是处子,像一盘无人染指的美味糕点,让他急不可耐的想要了他。
“那就让我成为插入你后面的第一个男人,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
钟九离手上加了力度,用一支手指抽插起阮青棠的后穴。然而未经人事的菊穴里面又紧又干,手指举步维艰。钟九离耐心很差,并不打算给阮青棠慢慢扩张。他哗一声拉开身后的檀木抽屉,取出一个珐琅圆盒,打开来便闻见甜香扑鼻。他把那盒里脂膏挖了一大坨在中指和食指上涂匀,把油光光的二指重新抵在阮青棠的菊穴口,将油脂在褶皱上涂抹开来。
阮青棠心灰意冷,目光冷淡的看着床顶的一角,不愿去想正在发生的龌龊事,权当自己已经死了。暂时委身于魔头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孩子平安生下,他便打算想办法带着孩子逃离此处,回到宗门再做复仇打算。眼下所受的淫辱之苦,不过是魔头的下流伎俩,虽然难忍,但跟胎儿的性命相比并不算什么。
然而很快阮青棠就尝到了其中厉害。他涂了脂膏的后穴口越来越热,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的部位如今变得骚痒焦躁。钟九离已将两根手指插入到阮青棠后面,手指上带着的脂膏涂抹到甬道里,手指所到之处都开始灼热难耐,阮青棠再也无法淡定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给我用了什么鬼东西……”阮青棠呼吸紊乱,红了眼睛瞪着钟九离。
钟九离依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语气平淡的说着残酷的话:“无非是催情的淫药罢了,帮你快点开穴。用了此药,第一次开苞也不会痛,只会爽得欲仙欲死。”
“你混蛋!……你对我百般凌辱不算,还给我用这下作手段逼迫我……我……”阮青棠牙关咬得咯咯响,恨不得将这魔头除之而后快。
钟九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生平最爱看人的痛苦之色,对手越痛苦他就越兴奋,更何况还是如此天姿绝色的仙修,让他的嗜血之心大涨,这场性爱注定又会变成一场凌虐。
他的手指加快了抽插速度,指端很快找到了紧贴肠壁的那处栗子大小的肉团,二指压着那处画圈按揉,阮青棠不一会就受不住了。
“呃……那是什么地方……别按……太怪了……呃嗯……”阮青棠额头渗出细汗,羞耻难当,只好将身体侧转向墙壁,两条玉白大腿夹着钟九离的手打颤。他哪里知道男人的屁股里还有那么一处,被戳弄的感觉无法形容。
“有趣吗?这处叫阳心,操你屁股的时候反复摩擦阳心就会激烈高潮,让你欲仙欲死,很快就会上瘾,淫荡犹如青楼小倌,求着我弄你。”
阮青棠皱眉闭了闭眼睛,恨不得关闭耳朵。他想竭力压制住来自后穴的鲜明感受,然而钟九离的描述让他小腹一紧,差点射出来。一定是那淫药的作用,不然他怎么会如此饥渴难耐,后穴肉壁已经开始夹紧手指,想让那摩擦更扎实一些,获取更多的快感。
阮青棠的阳心已经在钟九离熟练的手法下兴奋起来,肉壁开始有淫水泌出,甬道里变得火热湿滑。
钟九离见阮青棠起了情欲,左手握住他的阴茎,右手仍埋在他后穴里抠挖阳心,内外夹击,阮青棠不一会就受不住了。他硬邦邦的阴茎马眼里吐出水来,下意识的挺腰,用阴茎顶钟九离的手,想做出本能的抽插动作。
钟九离觉得可笑,这个长了女穴、大着肚子的男人竟然也会做男子交合的动作,有一种畸形的色情感。
“想射出来?没那么容易。既然青棠怀着孩子,自然要用雌性的方式来高潮,我要你习惯被干屁股干到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但体内的欲望又是那么无法忽视,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的身体在不管不顾的叫嚣着,想要被粗暴对待,想被粗硬的东西插入狠狠抽插,哪怕干坏了也无所谓。
然而钟九离故意不插进来,故意要让他煎熬着。钟九离又找出一根银色的细棒,约一掌长,上面有凹凸不平的凸起,前端是钝圆的,看上去很邪气。钟九离用脂膏涂在银棒上,握住了阮青棠勃起的阴茎,用指腹按了按流水的马眼。
阮青棠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心中大骇,“不行……住手……”
他的阻止注定是徒劳的,钟九离笑意深沉的把那根银棒插入阮青棠肉粉色的马眼里,阮青棠大惊失色,挣扎着想从榻上爬起。钟九离睨了他一眼,催动心法,阮青棠的双手双腿立刻被咒法锁住。阮青棠像猎人手中被缚了四肢的野兔,只能侧躺在榻上喘着气,眼睁睁看着那根凹凸的银棒插入到自己尿孔里,把那个一线粗细的小孔撑大开来。本来应该很痛的,但也许是上面涂了催情脂膏的缘故,阮青棠非但感受不到痛,还浑身战栗。
“呃……别插那里……进不去的……”
钟九离兴奋得双眼发红,阮青棠被整治得越惨他就越高兴。他捏着细银棒在阮青棠马眼里抽插,仿佛一根性器在奸淫着他身上的第三张小穴。马眼被插着,色泽逐渐从肉粉色变得艳红,银棒每下拔出都带出清亮的粘液。
“舒服吗?插进你撒尿的地方了,把这里也变成可以插的小穴,如何?”钟九离声音暧昧的说着。
银棒上的凹凸点摩擦着尿道里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刺激的爽感,阮青棠只觉得害怕,他怕的是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不正常,怎么连撒尿的小眼儿也会感受快感,若是再被折磨下去,会不会全身都变成只知享乐的傀儡……
“嗯……唔……快停下……不要……啊啊……怎么会……这样……”阮青棠逐渐语无伦次,抽插尿道的快感让他神智不清。
银棒越插越深,几乎贯穿了阮青棠的整根阴茎。钟九离手上一用力,银棒插到了底,钝圆的前端一直戳进阮青棠的阴茎根部!
“啊──”阮青棠尖叫一声,一股淡黄色尿液从马眼缝隙里飙了出来,如同泉涌,他就这么失禁了,整条尿道都颤抖着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青棠的后穴和尿道都被涂了淫药,只高潮一次显然远远不够。然而钟九离故意要让他难堪,只让他到了一次就罢了手,用手支着头在宽大的床榻一端躺下,眼含笑意的看着他。
阮青棠狼狈的蹙着眉,红润的嘴唇微张喘息着,大肚子随着呼吸起伏,双腿的肌肉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淫药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第一次高潮刚过,他已经开始想再来一次了。然而钟九离就这么隔岸观火,给阮青棠解了手腕的禁咒之后就不再碰他,意图很明显,想让他自渎。
体内的欲火在灼烧着,阮青棠刚被开苞的后穴和马眼酥痒难耐,疯狂想要被插入。他的意识迷乱,玉白的手指下意识的抓住了插在马眼里的银棒,往外缓缓拔出,尿道内的软肉被摩擦,战栗的快感让他差点晕厥过去。随着银棒被拔出来,被堵在里面的尿液和精水喷射出来落在床铺上。
“啊……”阮青棠被这一下子刺激得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头晕目眩倒在了床上喘息了一会。
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让他无法安稳,不得不重新把银棒插入马眼里,模仿着刚才钟九离的动作,浅浅的抽插那湿润的嫣红色小眼儿。
“噢……好爽……哦……嗯……”抽插尿道的刺激太大,阮青棠舒服得喘出声来。
钟九离看得心砰砰跳,仙修自渎这样香艳的画面怕是世上鲜有人看过,他内心的欲望翻涌,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美人拆吃入腹,面上还强作镇定,想看看他究竟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
阮青棠甩了甩脖子,将碍事的长发弄到一侧,用胳膊肘支着身子,长发如冰雪瀑布蜿蜒垂下,清冷的眸子里的情欲都要溢出来。他用那执剑的修长手指握住湿漉漉的银棒,不遗余力的抽插着阴茎前端的小孔,越插越深,银棒的大半已经没入。阮青棠的阳具尺寸在寻常男人中已是翘楚,本是能给众女子带来愉悦的性器,此时却被当作雌穴抽插玩弄,实在令人惋惜。银棒探到了阴茎根部,插到了软肉里,阮青棠猛然浑身紧绷,喉结滚动里几下,合上双眸眉头拧紧了。
银棒插到了阴茎底部,那个位置刚好是阳心的另一面,插进去无比的舒爽。
眼前的画面香艳旖旎,钟九离再也按耐不住,绕到身后拦住了阮青棠的腰,轻咬他的耳廓。
“捅到阳心了?爽不爽?我帮你弄后面,让你尝尝用后穴高潮的滋味。”
阮青棠已经顾不上羞耻,他太难受了,脑海里只剩下想要狠狠高潮的欲望。钟九离握住胀得发痛的阳根捅戳阮青棠的后穴,然而那小口紧闭着,刚刚还能插入两根手指现在又闭合如初,像完全没被开过苞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九离内心焦躁,粗鲁的又插入手指在阮青棠后穴内搅动,想将那小穴开拓得大一些,好能容纳他的阳物。然而穴口紧吸着手指,敞开的程度远不能承受钟九离的东西。钟九离干脆将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也挤入进去,四根手指同时把阮青棠后穴里各向两边拉开,把那肉穴褶皱强行拉开成一个小洞,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翕动着的红肉。
“啊……痛……”阮青棠惊呼出声,他感到后面传来了强烈的拉扯感,脆弱的肠肉几乎能感受到外面流动着的空气的微凉,身体被打开的恐惧寒意彻骨。
“别叫,你后面太紧了,帮你撑开些,等操惯了就好了。”
话音刚落,一柄火热的肉刃插进了阮青棠的后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烙了进去,插得阮青棠腰身一僵。
“肏进去了,你里面好紧,你知不知道你的穴操起来有多爽?”
阮青棠咬着牙不语,但细微动作出卖了他,他屁股配合的撅起,好让后穴对准肉棒。钟九离覆住阮青棠的手,握着他的手一起动起来,用银棒抽插他的尿道,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插到底,还恶意的搅动几下,简直像要把阮青棠的阴茎里都搅坏。钟九离胯下也按照同样的节奏抽插阮青棠的后穴,阮青棠身上的两个穴同时被操干,当银棒插到底搅弄的时候,阴茎也从后穴里狠插阳心,敏感的阳心被从不同角度同时进攻,爽得阮青棠浑身无力,软倒在钟九离怀里。
“啊……噢……啊啊……”
钟九离从后面舔着阮青棠的耳朵,在他耳边蛊惑的说:“别光叫床,告诉我,你里边是什么感觉?”
“阳心……被插得好爽……屁股里和尿尿的地方……同时被插着,阳心要被插坏了……又要尿出来了……”阮青棠已经被淫药控制,没了廉耻之心,身体仿佛成了一具只会感受快感的傀儡,不知羞耻的话从喉咙里溢出。
他的话让钟九离胯下巨物又胀大了几分,硬邦邦的撑在后穴里,把每一寸媚肉都拉扯开了,用力的插进去再拔出来,阳心被摩擦得像起了火。钟九离手上也毫不留情的抽插,握着阮青棠的手快速用银棒抽插马眼,简直要把阮青棠的阴茎给干穿了。阮青棠连呼吸都调整不过来,在前后交加的激烈快感中浑身绷紧着又一次高潮了!
猛烈的情潮让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漂亮的眉头紧锁着,两滴泪水从睫毛间滑落,后穴绞尽了钟九离的肉棒持续高潮着,爽得两腿肌肉都在颤抖。这次高潮持续得格外久,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后穴里肉壁火热,一下一下无意思的跳动。钟九离拔出插在阮青棠马眼里的银棒,一股白浊随之喷出,之后断断续续一直流个不停。钟九离狠心没有停下,还在一挺一挺的干着阮青棠的后面,每插进去一下,阮青棠半软的阴茎里就有一小股精液被挤出,看起来像被干得射精,情色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神智不清,忽然感到腹内一动,想必是胎儿不堪其扰,开始烦躁不安。在孕期同房本应十分小心,而阮青棠沦为钟九离泄欲对象已有多日,每天承受着长时间的粗暴奸淫,胎儿自然难安。
钟九离也感受到他腹内的动静,把手掌贴在阮青棠肚皮上,就感到被一只有力的小脚踢了一下。胎儿像是明白母体正面临危机,在肚子里拳打脚踢,扰得阮青棠内心愈发痛苦。
啪!钟九离在阮青棠的肚皮上打了一巴掌,紧绷的肚皮发出清脆的响声,吓了他一跳。
“安静点,小杂种。”钟九离不耐烦道。一想到他正操着的阮青棠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他就又兴奋又恼怒。他用力操干着最憎恨的仙门人士的孕妻,用大肉棒把阮青棠小穴搅得一团糟,甚至刻意斜着去顶他胀大的子宫,简直太刺激了,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真恨不得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操掉,换成我的种。”钟九离心中火起,咬牙道。
阮青棠无声的哭了出来。他手捂着肚子,念动心法想安抚胎儿,但却因为灵力无法运转什么都做不到。钟九离在他后穴里打桩般的操干着,插得极深,最后竟然捅进了结肠的位置,刺激得阮青棠双腿绷直,崩溃大叫了出来。他的身体里太爽了,那种性快感简直让他失控,恨不得被男人干死在床上。他挺着屁股主动往鸡巴上送,肉感十足的大龟头用力碾压着肠肉,顶着肠道底部一下一下的干,直到又一次高潮了。钟九离被他迷乱的样子刺激,抵着结肠的位置噗噗射了出来,把精液都留在了阮青棠身体的最深处。
“啊……哈啊……好爽……”阮青棠声音沙哑的呻吟着,大肚子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干起伏着,掀起肉浪,后穴里被注满了精液。
钟九离在他侧脸亲了一口,耳语道:“告诉夫君,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是……凛寒……师兄。”阮青棠失了神智,问什么就答什么,说完就晕了过去。
钟九离双目骤然圆睁,他万没想到,阮青棠的姘头居然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闻阮青棠肚子里孩子父亲的名字,钟九离把赤身裸体软在他腿上的阮青棠往旁边用力一推,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凛寒仙尊,钟九离的同门师兄,上一次清剿魔族行动的领头人,亲手斩杀了钟九离的父亲。
钟九离在父亲死后,继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复仇,经过几番苦战终于手刃了凛寒这个劲敌,大仇得报,也稳固了自己在魔界的地位。然而没成想凛寒居然还留下个遗腹子在世上,如今得来全不费功夫,必须斩草除根。
杀死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胎儿的方法太多了,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钟九离眯着眼睛凝视眼前玉体横陈的阮青棠,高潮过后的阮青棠晕了过去,鼻翼轻轻扇动着,鼻尖上的一点小痣尤为突出,美得惊心动魄。高高隆起的孕肚呈梨形,像个沉甸甸的大水球,仿佛用力一按就会爆掉,腹部的皮肤吹弹可破,白得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跟谁厮混不好,非要怀凛寒那狗贼的孩子。青棠,你别怪我心狠,不得不让你受点皮肉之苦了。”钟九离眼睛里闪着紫光,咬牙切齿道。
阮青棠被一阵钝痛惊醒,来自腹部的憋闷感让他几乎窒息。他用力睁开睫羽,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囚室,身上依然不着寸缕,被铁链勒着肚子凌空吊着。他的两只手腕被镣铐锁着悬在头顶,然而却并不承重,身体全部重量都落在了绑着肚子的铁链上,大肚子被铁链深深勒进肉里。铁链绑的位置很下作,将漂亮圆润的孕肚勒成了葫芦形,阮青棠只觉得小腹坠胀,仿佛憋尿的感觉。怀孕的人被这么吊着,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流产,能想出这惨无人道的手段除了钟九离这魔头再无第二个人。
“呃……钟九离……你好卑鄙……”阮青棠呼吸不畅,声音绵软无力。
钟九离已经更换了一身紫色长袍,与他眼睛的颜色很相衬,墨色长发一丝不乱的散在身后。他的目光波澜不惊,像个吟诗作赋的翩翩公子,与阮青棠赤身裸体的惨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青棠,怎么又不肯叫夫君了?”钟九离用手指理了一下阮青棠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乱发,好整以暇道。
阮青棠气息不稳,愤恨道:“你这般辱我还大言不惭,普天之下哪有当夫君的会做这等事。”
“我看重的是你,而非你肚子里的孽种。你落在我手里,本该将你千刀万剐,再将你的神魂撕裂让你不得超生,但看在你这副好皮囊的份上,我可以破例饶你不死,只取你腹中胎儿性命。”钟九离慢条斯理道,“等把胎儿打下,就娶你做我的魔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九离说着,催动心念,阮青棠肚子上的铁链又收紧了些。
“呃……别再勒了……肚子要爆掉了……”阮青棠低头绝望的看着自己被勒得走了形的孕肚,疼得汗如雨下。腹内胎儿感受到了危机,不安的躁动着,小脚乱踢,小拳头乱打。男子有孕本就格外辛苦,孕肚的重量时时刻刻压迫着阳心,想要交合的欲望比平时更加强烈,眼下肚子被勒得又胀又痛,阮青棠居然不合时宜的想做爱,小腹火热,女穴和后穴都痒得受不了,一道晶莹黏腻的水渍从腿缝里流下。
钟九离用手指插进阮青棠腿间沾取了淫水,涂在了阮青棠嫣红的嘴唇上。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青棠仙君的身子真够淫荡,都快流产了还在发情,是不是想要夫君的大鸡巴深捅进去,把你的大肚子操爆,把你操得边流产边高潮?”
阮青棠听着这污言秽语恨不得把耳朵关掉。他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胎儿都快保不住了还想着做爱,心中拼命默念清心咒想让欲望平息下来。然而欲望这种东西越是压制就越反弹得猖狂,阮青棠穴内洪水泛滥,不得不磨蹭着双腿让自己好受一点。饱受凌虐的两口小穴都已红肿,皮肉外翻,摩擦带来的刺痛和瘙痒异常强烈,沉重的孕肚压迫着女穴和后穴,里面空虚得难受,想被粗大的东西插进去狠狠翻搅。
钟九离并不急于操他,而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样东西,是一颗泛着暗淡幽光的小球,脱手就飘浮到空中。
阮青棠看到此物,浑身发抖,目眦欲裂。眼前悬浮着的小球是某个人类的元神,本应进入轮回,却被魔头用禁术囚在手中。元神上带着的气息阮青棠再熟悉不过,那是他的师兄凛寒仙尊……
“凛寒狗贼,看看这是谁?是你的心上人,刚被我宠幸完毕,屁股里夹着我的精液,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钟九离勾唇笑着,语气舒缓,心中尽是复仇的快意。
阮青棠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钟九离贴近阮青棠的脸颊,暧昧的亲了一下,“你们仙门自诩正派,其实也不过如此,就爱干些师兄弟乱伦的事。凛寒狗贼艳福不浅,近水楼台将你这小美人哄上了床,如今人都死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为他守着肚里的孩子,真是死心眼,自讨苦吃。”
钟九离阴鸷的声音在空旷的囚室内激起回声,阮青棠气得浑身发抖。他本以为师兄已仙逝进入轮回重新投胎,万没想到他的元神一直被困在魔界不得转世。只见那光球在空中幽幽浮动,缓缓靠近阮青棠的脸庞,像是在审视他,阮青棠羞愤得恨不得自绝经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别看我,我没脸见你……”阮青棠心痛欲裂,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在地面上。
钟九离咬牙,“凛寒狗,你好福气,死了还有人为你垂泪。我倒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心上人。”
那元神像是能听懂钟九离的话,挡在了他和阮青棠之间,像是在保护阮青棠。
不可能的。按常理,人的元神是没有悲喜的,即使看到什么景象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更不可能做出反应。然而这颗发光的小球像是残留着生前的记忆,奋不顾想保护阮青棠。
钟九离解开外袍丢在地上,将裤子退下少许露出狰狞性器,把阮青棠压在身后的石壁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胳膊上。钟九离挺腰用力,小臂长的性器挤入了红肿的女穴,又痛又爽,阮青棠被刺激得直吸气。他不知道钟九离给他用了什么淫药,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时时刻刻都想做爱。他被钟九离抱着,肚子上的束缚感总算减轻了一点,胎儿不致于窒息而死。
“夫君插得你舒服吗?”钟九离故意说给那元神听。
粗得可怕的阳具正将阮青棠女穴撑开,把花唇都撑得外翻,寸寸没入阮青棠穴内。饥渴难耐的女穴热情的绞缠着阳具,媚肉描摹着龟头的形状,分泌出淫水来让阴茎进入得更顺利。钟九离并不急于一下子插到底,而是用手握着在浅处小幅抽插,刺激靠近穴口的那软肉,把那穴肉插得酥软,不一会就捣出汁水来,顺着阴茎流淌,把阴茎柱体弄得湿漉漉的。阮青棠的小穴内无处不敏感,一吃到大肉棒就软得溃不成军,只会软着腰受操,不一会就被插得咕叽咕叽直冒水,爽得浑身战栗。
阮青棠穴里爽得受不了,想大声叫出来,却咬着下唇强忍着,不想让师兄的元神看到自己露出淫荡的表情。
“有种就一直憋着别喘出声来,不然你的好师兄看到你被我操得直叫床,该多伤心。”
阮青棠忍得眼尾都红了,他的心里在闷疼,但身体却失控的沉溺于快感。他的身体受了调教,钟九离进的每一寸都给他带来直击灵魂的快感,身体仿佛成了专门承受性爱的器皿,被插进去就爽得战栗。
半空中漂浮的元神像一只眼睛在目睹着不堪入目的场面,阮青棠头脑昏沉,能做的只有死死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坠的孕肚使阴道变得很短,钟九离的阳具只插入一半,就撑开松软的宫口顶到了那层坚韧的胎膜。这次钟九离没有像上次那样停下来,而是继续进攻,一下一下操着,那蛮狠的力度简直要把胎膜给捅破了!
“别再插了……胎膜要破了……不要这样用力操……求你……轻点……”阮青棠苦苦哀求,睫毛上都沾着泪滴,凄婉动人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动容。
“凛寒的孽种留着何用?不如操掉了事,我没一拳揍扁你的肚子算是给你留面子。在高潮中流产,是不是足够刺激?”钟九离眼中紫光大盛,原先的儒雅模样荡然无存,露出魔族嗜血残暴的本性。
“求你住手……让我叫你夫君也好,你怎么侮辱我都行,只求你放过无辜的孩子,那是师兄留在世间的唯一血脉……”
阮青棠面颊潮红,强忍着快感声泪俱下的哀求,钟九离的动作却没有一分一毫减慢的意思。钟九离使出了十足的力道强暴着阮青棠柔软的女穴,伞状的龟头边缘搔刮着子宫口,坚挺的柱体撞击着胎膜,攻城般一下一下撞击着宫苞。阮青棠的孕肚被摇晃得发出咣当咣当的水声,胎儿在惊恐的拳打脚踢,阮青棠缩紧着小腹,像一座即将被攻破的城池在做最后的抵抗。
“美人,这时候知道叫夫君了?嗯?可惜不是发自内心叫的,我没那么好糊弄。”钟九离皱着眉,两只大手在阮青棠雪白的臀部上掐出深深的印记,眼神狠戾,喉咙里因用力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嗯……操你……把你的大肚子操爆……嗯……把孽种操出来……青棠,你知不知道你穴里有多爽?我从未上过像你这么爽的……夫君操得深不深?胎膜快操破了……嗯……要操开了……把你操到高潮,操烂你……”
阮青棠只觉得一阵钝痛,肚子像被扎漏了的皮球,嘭的一声破了,一股温热的水柱从女穴里喷涌而出,清澈的羊水哗啦啦洒了一地。
“啊!啊啊!”阮青棠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灭顶的高潮骤然降临,两条大腿都爽的抽搐,漂亮的脚趾紧紧勾起。
“我的孩子……钟九离你这个畜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钟九离露出森森白牙狞笑着,腰身的挺动丝毫没有减缓慢。羊水的流出使女穴变得润滑,让交合变得更加顺畅。肉棒进出小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仿佛阮青棠的身体只是个用来让男人发泄欲望的玩具。
羊水被捅破,胎儿也被迫提前早产。钟九离抽插间感到阮青棠的子宫降下来,阴道变得越来越短,整个骨盆都被婴儿的头部塞满了。
“呃……”阮青棠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是个男人,不想像女人那般哭喊着生孩子,但产痛来得太猛烈,他感到整个腰部以下的骨骼都被撑开,腰酸痛得像被千金锤击打一样,肚子里胀得难受。然而即便是他即将临产,冷血的钟九离还在用他的产穴泄欲。
“求求你……拔出来……让我先生完孩子再做……”阮青棠哀求道。
钟九离正操得兴起,哪里肯停下来,狠戾道:“可我还没爽够呢,先憋着,我没射出来之前不许生。”说罢又狠顶一记,插得阮青棠浑身哆嗦。
可是生孩子哪里能憋得住呢,阮青棠蹙着眉,俊美的额头上都是冷汗,身体里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胎儿已经入盆,骨缝也已经开了,身体做好了生产的准备,产道却被男人的肉棒死死堵着生不下来。胎儿的重量压迫着阮青棠的阳心,这正是男子产子的尴尬之处,产痛与快感同时进行,一波一波的情潮席卷而来,逼得他濒临崩溃。本来就是极痛苦难耐的阶段,钟九离不管不顾的肏着他的产穴,简直是雪上加霜。
“啊……啊……别操了……憋不住了……想生孩子……”
阮青棠从脸颊到脖颈都憋红了,腹中胎儿像个千金秤砣压在盆底,让他控制不住的用力往外生。然而越是用力,胎儿压迫阳心带来的快感就愈发强烈,高潮汹涌而至,女穴喷出一小股水柱,男根直挺挺的耸立着,龟头处挂满粘液,阴阳同体的画面猎奇又刺激。绝世清冷的仙尊被铁链吊着,大着肚子被男人操得阴茎乱晃,淫水和羊水顺着洁白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这是多么淫荡的景象。
“急什么,一会就让你生。把孩子憋回去点,都没地方插了。”钟九离不满道,他把阮青棠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好让小穴对他敞得更开一些,粗硬的阳物像棍子般捣着,把胎儿往里捅进去,把小穴弄出点空间供他泄欲。
阮青棠实在无法,只好收紧腹部,憋住已经到阴道口的胎儿,同时也把钟九离的阳物夹得更紧,心里只盼着他早点射出来好让自己生孩子。临产的女穴里宫颈已经被撑得消失,钟九离的阴茎几乎直接插到了坚硬的胎头,一下一下把胎儿往产道里面推,然而新生命的本能是那么强大,胎儿依然百折不挠的往下降着,想要来到这个世界上。
钟九离被生产扰了兴致十分烦躁,催动心念,将绑着阮青棠肚子的铁链收紧了。
这一收,效果立竿见影,胎儿被勒回了骨盆上方,阻断了出生的路。阮青棠崩溃了,本来已经要生出来的孩子,又生生被勒了回去,堵在肚子里又痛又憋。他抬头看了一眼师兄的元神,那光球正在囚室上空幽幽浮动,仿佛正在为他心痛焦急。
钟九离狠戾道:“青棠,别怪我心狠,你那姘头是我的杀父仇人,于情于理都不该让他的孽种存活下来,要怪就怪你爱错了人。”
阮青棠心如死灰,胎儿被铁链勒住生不下来,钟九离甚为满意,专心的操感起阮青棠的产穴来。临产的小穴敏感极了,阮青棠被插得高潮叠起,像失禁一样流着水,连当作摆设的女穴上方的尿孔都开始淅淅沥沥的漏尿,双腿间一片狼籍。
肚子里的孩子拼命拳打脚踢着找不到出口,把阮青棠的内脏都踢得移了位。阮青棠生出绝望的念头,难道这孩子就要一直憋在肚子里直到窒息而死吗……阮青棠趋于力竭,意识开始不清楚,有种濒死的虚幻感。他一世行侠仗义拯救苍生,没想到最后落得如此下场,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即将在没完没了的操感中持续高潮一直到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顾不得羞耻,疯狂哀求着钟九离。
“呃……憋死了……让我生吧……夫君……亲爱的……我求你让我生孩子……花不了多少时间的……一会再操我好不好……”
钟九离极爱听阮青棠唤他夫君,哪怕他心知肚明这只不过是虚假的,也还是自欺欺人的去相信。
“那生完之后,青棠嫁给我当魔妃可好?”钟九离问。
“好……当什么都行……只求你给孩子一条生路……”
钟九离听到满意的答案,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猛插几百下用力射进了阮青棠产穴里,阮青棠在这狂风急雨般的交合中冲上了高潮,比任何一次高潮都猛烈,爽到灵魂出窍,欲仙欲死,两条长腿都在战栗。
钟九离拔阳具,带出了一大股液体,阮青棠脚下的地面上已经积了一滩水渍。钟九离松了铁链,胎儿重新降到产穴口,阮青棠终于可以生了……虽然他已经没了力气,但还是凭借母性的本能用力,随着宫缩把胎儿往外推。高潮尚未平息,胎儿碾过阴道的每一寸软肉都带来快感,又痛又刺激,阮青棠边高潮边用力生着,穴口被撑得紧绷绷肉鼓鼓的。
不管自己多狼狈,也要把师兄的孩子生下来……阮青棠脑海中只剩这一个念头。宫缩一阵快似一阵的强烈,他却高潮得浑身无力,怎么也使不上劲。钟九离忽然从背后抱住他,结实的双臂环住了他的孕肚。
“我帮你压肚子,向下用力。”
阮青棠以为自己听错了,钟九离怎么能容忍杀父仇人的骨肉被生下来,还要帮他生?然而已经顾不上这些了,这孩子没了羊水在肚子里憋得太久,生下来都不知是死是活。阮青棠拼命用力,钟九离两只手帮他把肚子往下推,胎儿终于露出了头部。
阮青棠是那么坚韧的一个人,即使生孩子的最后关头也不叫疼,只是死死咬住牙关,太阳穴的青筋都爆起了,汗水顺着鬓角流下。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师兄和善的笑容,然而昔人已去,他就是拼死也要把这个遗腹子生下来,再想办法让钟九离放师兄的元神入轮回……
“呃──”阮青棠用尽全身的气力向下用力,只觉得腹部一松,孩子从双腿间掉落出来,被钟九离及时接住了。
然而孩子没有发出哭声,囚室里安静得可怕,阮青棠想看一眼孩子,却筋疲力尽的昏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钟九离陷入了无尽的梦境,记忆片段像雪花纷纷而至。他梦见刚入师门那会,师兄明明与他同岁,身量却高出他一个头,笑着叫他小师弟。他梦见师兄手把手教他剑法,练完功就去小溪边捉鱼来烤。又梦见和师兄在悬崖上采药,他一失足踩空掉下万丈深渊。他记得成年礼夜里师兄爬上他的床拼命吻他,向他倾吐爱慕之情,他也半推半就从了师兄……然而梦里的师兄的脸越来越模糊,几乎淡得透明,后来干脆化作一片薄雾消散……
“师兄……”阮青棠从噩梦中惊醒,坐了起来,身下一阵锐痛。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穿着黑色里衣,身体干净清爽。室内没有旁人,阮青棠一阵心慌,挣扎着下了床,却因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
一个身材性感的魔族侍女跑进来扶起阮青棠,道:“魔妃醒了?!太好了,你先别乱动,我这就去禀报魔尊。”
“孩子……还活着吗?”阮青棠顾不上别的,抓着侍女的袖子焦急的问。
丫鬟莞尔一笑,露出两颗小尖牙,“魔妃放心,孩子很好,魔尊抱着他在花园里玩呢。”
阮青棠松了口气,扶着额头靠在了床柱上,孩子真的没事?他简直不相信钟九离能容忍这个孩子活在世上。
不出片刻,钟九离一身靛蓝常服,急匆匆的走进屋来,手上还抱着一个未满月的奶娃娃。
“青棠,你终于醒了!”钟九离喜不自胜,坐到床边捏住阮青棠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阮青棠根本顾不上看他,视线全部被那奶娃吸引。只见那孩子头发是黑色的,皮肤冰雪晶莹,眼睛非常大,像两颗黑葡萄似的看着阮青棠,看了一会,张着没有牙齿的小嘴开心的笑了。
阮青棠虽性情冷淡,但对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不爱的道理,他把孩子抱进怀里,把毛茸茸的小脑袋贴在胸口喜极而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九离故作嫌弃道:“这小畜生真不省心,生下来就是个早产儿,为了救他我把库房里的天材地宝都用尽了,又去寻了昆仑雪莲来。”
“早产还不是托魔尊的福?”阮青棠瞪了他一眼,声音依然淡漠。
钟九离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谁知道你们人族如此脆弱,不过是多做了几次就早产了。”
阮青棠想问他为什么要救这孩子,又怕刺激到他哪根神经,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他用玉白的手指抚摸孩子饱满的脑袋,孩子乌黑的胎发随了师兄,不是阮青棠的雪白发色。这个孩子的出生代表着阮青棠对师兄的缅怀,希望能把他的生命用这种方式延续下去。
钟九离把手覆在阮青棠手上,温声道:“你看他的黑发跟我一模一样,像不像我的亲生儿子?”
钟九离也是黑发这件事被阮青棠选择性忽略,人类的孩子怎么可能像魔族的亲生儿子?
小宝宝被摸了头顶,咧嘴笑了出来,一滴晶莹的口水流下来,钟九离熟练的帮他用手帕拭掉。
钟九离把孩子递给侍女,让她带孩子下去找奶娘吃奶。
孩子被抱走了,留下阮青棠和钟九离两个人在床上,气氛有点尴尬。阮青棠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他是杀夫仇人,是宗门的敌人,还用那样不堪的手段羞辱过自己,眼下却面不改色的抱孩子和亲吻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阮青棠感到一阵头疼,二指按在太阳穴上皱紧了眉头。
白发美人病弱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钟九离一下子就心软了,扶着阮青棠躺下帮他拉了拉被角,自己则侧身躺在床外侧,玩着阮青棠的头发。
阮青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静静躺着,看着床角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棠,眼下孩子平安落地,你可得说话算话,嫁与我做我的魔妃。”
阮青棠淡声道,“你趁人之危胁迫我说的话,怎能作数。”
钟九离眼神暗了暗,咬牙道:“你可别忘了,你男人的元神还在我手里,信不信我一把将它捏成灰!”
阮青棠心中一疼,喃喃念道:“师兄……”
“师兄师兄,就知道你师兄,他人已经死了,你难道要给他殉葬去?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为什么不肯嫁我?”
钟九离孩子气的连珠炮让阮青棠很是无语。
“你是我的杀夫仇人,与你苟且,天理难容……”
钟九离一把揪住阮青棠的衣领,“他还是我的杀父仇人呢!一命还一命,相抵了!你别跟我扯那些旧黄历,孩子是我千辛万苦救活的,我要做他的父亲,也要做你的丈夫!”
八个月的早产儿,想活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阮青棠心中抽痛,不知那孩子受了多少罪。钟九离刚才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却让阮青棠心惊,都动用了昆仑雪莲,可见当时情况有多危急……
阮青棠的衣领被钟九离扯松了露出胸脯,被黑衣衬得愈发白得耀眼,阮青棠虚弱不胜的模样极其诱人,钟九离呼吸变得急促,手伸进衣襟里抚上阮青棠的腰际,顺着臀部曲线摸下去。阮青棠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又瘦了一圈,髋部有些硌手,臀部也不似以前圆润。然而就是他这病弱的身躯,却令钟九离欲火中烧,以前和阮青棠欢爱的感觉无比鲜明的涌上心头,让他马上想再尝一次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心急的撕扯着阮青棠的衣衫,想像从前那样在他身上发泄欲火。
阮青棠青灰色的眼眸稍微闭了闭,视死如归般垂着头,一副任凭钟九离处置的淡漠神色,钟九离忽然觉得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恢复了理智。钟九离把阮青棠的衣服领子整理好,摸了摸他的脸颊,道:“抱歉,我又冲动了,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叫人送养血补气的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九离转了性子,居然会跟他道歉,阮青棠倒是有些意外。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钟九离都没有再来,孩子也不见踪影,阮青棠的身体恢复了很多,无事可做,只是十分想孩子。他在屋子里待不住,往后花园里走去。
魔族之地魔气旺盛,土地像被火烧过一样焦黑,长出的植物也千奇百怪,花朵不是黑色就是紫色,而且个头奇大。阮青棠边逛边皱眉,忍不住怀念宗门仙山上的如画山水。
远处亭子里忽然传来婴儿啼哭声,钟九离循声走去,见钟九离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亭子中间的石桌上,抱着婴儿手足无措的哄着。钟九离身材高大,一袭黑衣,婴儿在他手上显得格外小,像个玩具娃娃似的。
阮青棠走过去,伸出手道:“给我抱吧。”
钟九离正焦头烂额着,见了阮青棠就像见了救星,连忙把孩子递给他。母子间有着奇妙的联系,那婴儿一闻到阮青棠身上的气息,立刻止住了哭泣,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把脸侧向阮青棠的胸膛像在寻找着什么。
阮青棠大惊失色,他虽然能生孩子,却从来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养孩子,这二尺长的小团子在他眼里就是最难以捉摸的玩意儿,完全预测不到他要干什么。只见婴儿用肉嘟嘟的小手拉扯着阮青棠的衣领,小嘴儿一个劲的往上凑。
“宝宝八成是想吃奶了。”钟九离憋着笑道。
“吃……奶?!”阮青棠心中兵荒马乱,自己一个男子,难道要给婴儿哺乳不成?
不等阮青棠做好心理准备,那婴儿已经精准的含住了他的乳头,如获至宝的吸吮起来。别看婴儿孱弱,小嘴的吸力可不容小觑,不一会就把那扁平的乳粒吸得立了起来。阮青棠羞得面红耳赤,都不敢抬眼看钟九离的表情。堂堂一个仙尊,当着魔尊的面给婴儿哺乳,若是传出去他就不活了。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孩儿想娘了。”钟九离促狭的笑着,用胳膊从背后揽着阮青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婴儿卖力吸吮着阮青棠的胸口,他的身体悄然发生了变化,下边逐渐抬头,小穴里也一阵一阵的酥麻发痒,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他以前并不知道乳头也是个敏感点,被冷不丁这么一吮,下面就起了反应。他用宽袖遮住下身,不想让钟九离看见。
然而钟九离似乎有狗一般的敏锐嗅觉,很快就发现了阮青棠的尴尬,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暧昧的笑道:“半月没见,青棠也想我了是不是?”
说罢不等阮青棠回答,抱起阮青棠和孩子就往寝宫方向走去。
“啊!你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不好!”阮青棠惊慌失措。
“看到就看到,在我的宫里,谁敢笑你。”
果然不出所料,回寝宫的一路上,好几个魔族侍女和侍卫都瞧见了,阮青棠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把脸埋在钟九离肩头。
婴儿许是饿了太久,一路吸着乳头,直到阮青棠被放到床上也不松口。
钟九离开始解起了腰带,阮青棠心惊:“你解腰带做什么?孩子还在吃奶……”
钟九离眼睛里紫光流窜,勾唇笑道:“他吃他的,我做我的,互不相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青棠的左边乳头在婴儿孜孜不倦的吸吮下胀了起来,居然真有奶水流出来,婴儿喝到了甜甜的乳汁,高兴得撅着小屁股趴在阮青棠的胸口吸得愈发用力。
阮青棠方寸大乱,因为钟九离正在脱下他的裤子,面带坏笑用手逗弄着他的女穴。钟九离倒也不心急,只把中指放在穴口,饿了一个多月的小穴感受到爱抚,一收一缩的吸着手指,像在发出邀请似的。钟九离把前两个指节插进去,轻柔的按压着穴口软肉,软肉蠕动着把手指往里吃,不一会就弄出了水。
“别……别这样弄……孩子在吃奶……”阮青棠露出祈求的眼神。
“我实在忍不住了,这些天为了让你恢复身体强忍着没见你,快把我憋坏了。”钟九离手上的动作没停,两根手指把小穴挖得汩汩出水。
阮青棠皱着眉,两颊绯红,呼吸略微急促。他的身体自从被钟九离玩弄,像开了淫窍似的日夜都想要,自己用手抚慰已经无法满足,迫不及待的想要雨露的滋润。他的内心无比纠结,自己怎么会饥渴成这样,无法自制的渴望着杀夫仇人的肉棒,子宫里只想饱饮魔头的精液。
婴儿还在不停吸吮着,吸得乳头有些疼,阮青棠不得不把他抱起来换到了另一边,把右边乳头也吸得涨大起来。小嘴按摩着阮青棠的乳头,一阵阵酥麻快感电流般传导到小腹,钟九离又要死不死的用手指挖着阮青棠的小穴,不出一会他就到了高潮,精液射到了散乱的雪色长袍上,长袍下两条赤裸的长腿簌簌抖动着。
钟九离不知廉耻的问道:“这么简单就射了?被宝宝吸奶舒服,还是被我抠穴舒服?”
“你……别说了……”阮青棠内心天人交战极度矛盾,然而身体却贪婪的享受着这久违的性快感,余韵一浪一浪的袭来。
“你射了一次,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射一次,只不过,是射进你的子宫里。”钟九离抬起阮青棠的一条腿抗在肩头,用火热的肉棒堵住了穴口。
“啊……不要……孩子在吃奶,怎么可以……”阮青棠实在说不出口,孩子还趴在他身上吃奶,钟九离却想与他交合。
肉感十足的龟头挺进了阮青棠的肉穴,里面已经洪水泛滥温软潮湿,简直像时时刻刻等着男人光顾一样。阮青棠眼里全是婴儿纯真无邪的小脸儿,就算再想做爱,也不可能做得下去吧……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欲,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脸上波澜不惊,任凭钟九离折腾他下面的肉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吃到了大肉棒,被捣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钟九离每插入一次,阮青棠都爽得大腿发颤,再加上婴儿吸吮乳头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生产后的小穴变得愈发善于享乐,完全不受阮青棠的思想控制,自顾自的舒服起来。
“女穴生过孩子后松了些,一下子就插进去一半,我试试宫口是不是也松了?”钟九离说道。
阮青棠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只能用手腕遮住眼睛,露出挺拔的鼻梁和鼻尖那点黑痣,那痣像用最细的毛笔尖点了一下似的,看得钟九离心神荡漾。
钟九离又要操他的子宫了吗?之前子宫里有孩子操不进去,这次终于可以了。阮青棠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他居然还暗暗期盼钟九离侵犯进子宫里,可那地方根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啊……
钟九离果然开始进攻闭合着的子宫口。他的阳具粗长且带着上翘的弧度,很容易撬开紧闭着的宫口,再加上阮青棠刚生完不久,宫口松弛,被插了一会就松了宫口。狭窄的子宫颈夹着大肉棒,两个人都爽得直吸气。
“果然松了不少,看来生过一胎也不是坏事。”
阮青棠意乱情迷,蹙着眉,淡色的嘴唇微张着,婴儿还趴在胸口吸奶,下半身却在遭受着疯狂的进攻。钟九离的肉棒被子宫颈夹得有些痛,于是小幅度的抽插着想把那宫颈弄松些,好进到子宫里面去。阮青棠被插得又疼又爽,终于忍不住漏出声来。
“啊啊……好痛……慢点……”
然而钟九离根本慢不下来,他享受着子宫颈的裹缠,龟头的蘑菇头一下一下顶着宫口,进攻着那严防死守的城门。阮青棠虽然孕期被钟九离操过子宫口,却没有真的插进去过,不知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心里非常惧怕。
“还是不要插进去了……我怕……”
钟九离低头含住了阮青棠的嘴唇,边吻边含糊不清的说:“别怕,插进去会很爽的,普通的做爱跟本比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心中忽然一阵酸楚,钟九离身为魔尊,广有后宫,不知对多少女人做过这事,所以才如此笃定插进子宫里会很爽。他立刻止住了自己可怕的想法,这究竟是做什么,怎么像吃醋似的。
钟九离吻着阮青棠,还小心翼翼的避开他胸前的婴儿,身下却毫不含糊的一下一下顶着,龟头分泌的润滑液滋润着宫颈,在契而不舍的撞击下终于撑开束缚,插进了阮青棠的子宫里!
“啊!啊!!真的……插进……子宫里来了……”阮青棠直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肚脐方向窜起,顺着脊柱爬上脖颈。原来……插进子宫的感觉竟然是这样吗?又酸胀,又舒爽,仿佛身体最深处都被这个男人占有,整个人都成了他的玩具。
“进到青棠里面了,爽不爽?”钟九离声音喑哑,带着性感的蛊惑。他腰身发力,紧致的腹肌撞击着阮青棠的臀肉,一下一下冲撞着。
“我在干你的子宫,青棠怀孩子的地方,现在正被我插着。”
“呃……好舒服……天啊……要死了……怎么……这么……舒服……”阮青棠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措手不及,他从来不知道身体里还有那么舒服的地方,跟普通的做爱感受完全不同,像是被插进心坎里,灵魂都在震颤。
“刚生完孩子的子宫干起来好过瘾。”钟九离皱着眉用力,胸肌性感的起伏着。生产完的子宫又缩回了正常大小,阳具稍往里就插到了底,火热的龟头抵到了子宫后壁,烫得阮青棠身子一缩。
钟九离忽然催动心念,一股魔气顺着阳具注入阮青棠体内。
“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怕,在你子宫里打了个亲密记号而已,代表你是我的人。”
“我是……你的……”阮青棠口齿不清的重复着。他竟堕落至此,在魔教生养孩子,连最私密的子宫都被烙下了魔族肮脏的印记。他彻底脏了,由内而外都被沾染了魔气,再也回不去仙山福地,修不成正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不容他多想,来自身体深处的快感很快将阮青棠淹没,他尝到了堕落的愉悦。胸口被婴儿一紧一紧的吸着,子宫被大肉棒顶着操,使劲往里捅着,撑成了龟头的形状。钟九离每一下都进得尽根,像要把阮青棠的子宫扯掉一样,拔出的时候又拉扯着像要把子宫翻出来。
“啊……啊……哈啊……操子宫……太过瘾了……好爽……救命……要到了……啊啊……啊啊!!”阮青棠音调不断拔高,最后变成了尖叫,那淫荡的叫床声连寝殿外的侍从都能听到。他实在爽得受不了,只有用这种方式表达。
门外两个百无聊赖的魔族侍女在议论着,“魔妃被干得爽死了,叫得那么欢畅。”
“真羡慕啊,我也想被魔尊这样操。”另一个侍女一脸痴态说道。
“别做梦了,魔尊只对修仙的美人有兴趣,哪儿看得上咱们这些杂种小魔。”
阮青棠被钟九离压着,大量的精液噗嗤噗嗤的注入被操开的子宫里,射精之后阳具仍不退出,还死死堵在宫口,仿佛在等子宫把精液吸收掉。
胸口的婴儿吃奶吃累了,已经趴在阮青棠身上安然睡着了,钟九离把他抱下来放到了一边。
“精液都灌进去了,现在正在让你受精,很快就会孕育出新的小生命,是你和我的孩子。”钟九离侧着脸痴迷的看着阮青棠,暧昧的说。
阮青棠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弄得失了神,浅淡的眸子无神的看着屋顶,眼角带着泪痕,胸口还在起伏着。体内的余韵丝毫未有减弱之势,子宫里就这么一直持续着高潮,勃起的阴茎在源源不断的流着精液,像失了禁似的,整个下半身被弄得乱七八糟。
他彻底败给了情欲,多年的清修都化为乌有,他现在沉迷于肉欲,成了快感的奴隶。但是实在太爽了,他的身体虽然无比疲惫,却已经在盼望着下一次激烈的交合,盼着自己的身体被贯穿抽插,变成男人的泄欲工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转眼,孩子已经有百日大,按凡人的习俗需要摆百日宴的。阮青棠意志消沉,本不想张扬,没想到钟九离大张旗鼓的宴请魔族众首领,并对外宣称孩子是他亲生的。那孩子黑发黑瞳,跟钟九离一致,倒是无人怀疑,只是众魔私底下窃窃私语,说孩子眼中没有紫光,怕是没有继承到魔尊的上古血脉。
宴会自始至终都是钟九离抱着孩子出席,阮青棠只是戴着面纱站在纱帘后面略微张望了一下,心中暗暗记下了魔界各部族的首领的样子。钟九离见他肯出来,在纱帘后牵起他的手低头吻了一下。众魔头只看到两个人的剪影,都把阮青棠当作了女子。魔族之人不重感情,孩子有父无母的事多的很,因此也没人追问孩子的母亲身份。
百日宴后,阮青棠终日闷闷不乐,心中挂念着师兄元神的事。师兄身殒已有一年,元神仍被钟九离囚禁无法入轮回,怎能不让阮青棠悬心。钟九离对此事绝口不提,让阮青棠内心焦躁,不得不筹谋。
入夜,钟九离在书房处理公务,只听水晶珠帘清脆作响,阮青棠身披红色拖尾长袍款款走入。
阮青棠爱素净,从不穿红戴绿,钟九离的目光立刻被他吸引,把毛笔随手丢在桌上。
只见阮青棠的红袍松散的披挂在肩上,雪白光洁的肩颈大敞着。他在魔族这几个月,头发养长了,雪瀑般的长发几乎垂到小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阮青棠不疾不徐走到钟九离身侧,轻轻唤了声“夫君”。
阮青棠风华绝代的模样晃得钟九离眼花,一时看得愣神,再加上这句软绵的“夫君”叫得他心头一颤,连忙揽住阮青棠的腰将他抱在腿上。钟九离心头狂喜,这桀骜的仙尊难道真被他驯服了吗?自愿委身于他,甚至打扮漂亮向他示好,简直像做梦一样。
“青棠穿红色格外好看,衬得皮肤更白了。”钟九离痴迷的看着阮青棠的脸,帮他理好鬓发。
“夫君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不知。”
阮青棠微笑道,“今日是人间的七夕佳节,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有情人都会结伴同游。”
钟九离道:“原来如此,青棠有什么想和我一起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肩上的红袍却滑落下来,钟九离瞳孔放大,阮青棠红袍下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深陷的锁骨和哺乳期丰满的胸脯赫然在目,让他简直不知道先看哪里。如此绝色美人在怀,必不能辜负这良宵。钟九离低头吻住了阮青棠的锁骨,轻轻啃咬起来。
阮青棠被按在书案上,衣衫大开,白皙的躯体在红衣映衬下如剥开了红壳的荔枝,钟九离从上到下舔遍了他的全身。阮青棠双眼迷离,发出轻轻的哼吟声,腿间花穴湿润起来。当钟九离提枪要上之时,阮青棠止住他,从桌上起来,反客为主将钟九离推倒在身后的竹席上。
钟九离受宠若惊,仰面躺着,惊喜的看着阮青棠骑坐在自己小腹上,胯下巨兽立刻有了反应。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钟九离在阮青棠腰际掐了一把。
阮青棠第一次主动,其实内心备受折磨,脸颊绯红,眼睛里含着水光。
钟九离接着说道:“是单纯的爱慕我,还是有求于我?”
阮青棠抬起臀部,将湿润的女穴口对准了钟九离的龟头磨蹭着,将坐不坐的姿势。
“夫君,师兄身殒已一年有余,元神却还困于阳间不得往生,恳请夫君将元神赐我。”
钟九离皱眉,果然阮青棠别有用心,不会无事献殷勤。
“你心里还想着他?”钟九离眼中有怒火燃起,握着阮青棠的腰往下压,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杵了进去,刺激得阮青棠“啊”了一声。
阮青棠忍着穴内酸胀咬牙道:“师兄若能安息,我便可以放下了。”
钟九离胸中气闷,对那个男人妒嫉的要死,凭什么他比自己先到,凭什么阮青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自己难道永远比不上这个死了的人在阮青棠心中的分量?钟九离气结于心,力气也不知轻重,骑乘的姿势偏偏又进得最深,把阮青棠顶得肠胃翻搅一阵恶心,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直挺挺的被阮青棠一寸寸坐进身体里,火热的龟头像烙铁一样挤压着阮青棠的肉壁,一直插得尽根,阮青棠双眼翻白,大口喘着气。平时做的时候钟九离都会控制着力度循序渐进,而今天一上来就插得这么深,让他几乎要晕过去了。阮青棠用双手按着钟九离的腹肌,双腿用力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才不至于晕过去。
“夫君插得你深不深?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吗?”
阮青棠含着眼泪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下唇咬得殷红。
“有求于我,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自己惹的火就要自己来灭。”钟九离眼中紫光大盛,让阮青棠遍体生寒,又想起了刚被绑回来的那段黑暗的日子,钟九离狠戾起来就会露出魔族本性,要把他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钟九离腰腹往上一顶,阮青棠就啊的一声皱紧眉头,修长的脖颈后仰,雪色长发随着动作摇荡。他被进得太深了,龟头抵在宫口,那宫口已经被调教得很容易打开,几乎每次都能实现深度宫交,但每次做完阮青棠都心有余悸,这样直接被射进子宫里太容易受孕了,然而他却对这种极致的刺激上了瘾,欲罢不能,一次一次被射满子宫,射到肚子发胀。
“啊嗯……插进去了……太深了……”阮青棠双眼迷离,浑身发软,简直快骑不住了,刚想抬起屁股又被钟九离按着腰压了回去。阮青棠像被钉住的一只白色蝴蝶,即使拼命扇动翅膀也挣脱不了。
钟九离好整以暇道:“自己骑上来的,我射出来之前别想下去。”
阮青棠只好红着眼睛苦忍子宫中的酸胀感,钟九离开始顶胯律动起来。阮青棠的腹部肌肉很薄,白得近乎透明,像最细腻的骨瓷,奇妙的是虽然刚生完孩子,他的腹部却能很快恢复紧致,根本看不出生产的痕迹。如此天生尤物,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不是求我放过你师兄的元神吗?那就好好受着,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答应你。”
“是,夫君。”阮青棠难得如此温顺,他垂着睫毛,一头雪色长发如北风吹过的冰湖,赤裸着脊背耸动着,胸前的乳粒因婴儿的吸吮已经变成成了醒目的熟红色,乳房也比以前要饱满,看样子已经在胀奶了。
阮青棠的体内痛苦与愉悦交织,为了达到目的而拼命忍受,还要配合钟九离的动作上下动着。肉感十足的龟头正埋在他的子宫里,碾磨着娇嫩的子宫肉壁,碾出许多水来。钟九离的两颗硕大的卵蛋堵在阮青棠粉色的肉穴口,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饱含着满满的精液蓄势待发。
阮青棠双眼迷离,身子一晃一晃的,像随时要虚弱的晕过去一样。钟九离忽然起了坏心,停下了动作,肉棒静止不动的撑在阮青棠的子宫里。阮青棠只觉得宫内开始痒得难受,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大肉棒在体内微微跳动,根部堵在穴口胀得发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动了……”阮青棠含羞带怯问了一句。
“想要你自己动,自己用子宫套我的鸡巴。”
阮青棠知道以钟九离的个性,没那么容易答应把元神给他,但在床上刁难他也太羞人了。阮青棠不得不扭动腰肢开始动起来,用女穴一下一下往鸡巴上套。由于不得要领,轻一下重一下的控制不好,大龟头顶着子宫也不分轻重,快感一阵阵的传来,女穴上的阴蒂都硬了起来,肉棒也在腰间挺立,两个乳房胀得尖尖的。
阮青棠不解老天爷为何给了他这样一副与别人不同的身体,难道就为了体验雌性的乐趣吗?他很少直视自己的雌性器官,尽量忘记它的存在,然而现在却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他的八成快乐都来源于这个畸形的花穴,而且越来越习惯于雌性性高潮,经常是前面还没射,里面就已经高潮得一塌糊涂。
屁股一下一下动着,大龟头也一下下磨着子宫,把宫口都磨肿了,夹不住的淫水顺着小穴口往外淌,把钟九离的卵蛋都弄得黏黏糊糊。女穴被深入抽插着,阮青棠的后穴也湿了,肠液粘哒哒的流出来,流得都拉丝了。钟九离用一支中指插入阮青棠后穴里,像鸡巴一样抽插起来。手指跟阴茎只隔着一层肉膜,钟九离能摸到自己的肉棒在隔壁女穴里进进出出,那感觉怪异又足够刺激。
阮青棠的两个穴被同时刺激,爽得腰都软了,身子晃晃悠悠的随时要倒下一样,却被钟九离握着腰继续交合。最大的刺激还要数来自子宫的快感,每次龟头的蘑菇头刮擦宫口都爽得阮青棠绷紧脊背发出轻喘。娇弱的叫床声逐渐拔高,昭示着阮青棠体内的快感愈发猛烈。他身体后仰,双臂在身后撑着,双腿大开,腿间旖旎风光一览无余。这次交欢流的淫水比以前都多,那黏腻的汁液大部分都是由子宫里直接被榨出的,把钟九离的耻毛都打湿了。两个人什么也顾不得了,谁也不说话,像交配中的雌兽和雄兽,忘情的挺动着身体,寻求最大程度的愉悦。书房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肉体的拍击声和黏腻的水声。
不知插了多久,阮青棠的子宫猛然收紧,像肉套子一样夹住钟九离的大龟头,钟九离知道他要高潮了,狠捣数十下,顶着子宫猛插,手指也快速抽插他的后穴,阮青棠叫床叫得急促,花穴和后穴同时绞紧着到达了高潮,阴茎也被操得一股一股喷精。高潮的美人满面潮红,发丝凌乱,两只奶头竟然射出了乳汁,喷溅到钟九离结实的腹肌上。钟九离被他淫荡的模样刺激着,肉棒在高潮着的子宫里横冲直撞,把子宫插得乱七八糟,最后顶着宫底激射出来。大量的精液像海浪般冲刷着子宫,把小小的子宫射得胀了起来,阮青棠平坦的小腹都肉眼可见的变鼓了。
“哈啊……啊……高潮了……肚子好胀……拔出去……”阮青棠抬起屁股像从钟九离的鸡巴上下来,却被钟九离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
“等等,在里面待一会,让你受精。”钟九离眯着眼睛说。
“不要……不想再生孩子了……”阮青棠快哭了出来,体内的高潮余韵还在兴风作浪,精液被堵在子宫里憋得难受。
“你给那个男人生了一个,要再给我生一个才算公平。”钟九离抚摸着阮青棠被精液胀大的肚子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生孩子,不想生了……”
钟九离亲吻阮青棠的眼皮,“这次怀孕好好待你,不会再像之前那样。”
钟九离拔出半软的阴茎,柱体上全是精液,被堵在子宫里的精液没了堵塞,从小穴口里一股一股吐出来,在身下积了一大滩。阮青棠双腿肌肉都在打颤,胸腹上都沾满了乳汁和自己的精液,淫乱不堪。
抛弃了尊严,被蹂躏成这副样子,却仍没有讨到师兄的元神,阮青棠侧过脸去哭了起来。
钟九离从背后抱着他,手掌打开,一枚发光的灵体漂浮在阮青棠面前。
“拿去吧。你想要的东西我怎舍得不给。”钟九离的嗓音低沉而深情,他其实早就想把这元神给阮青棠,只是心里隐隐有些害怕,怕阮青棠拿了元神就抛下他一走了之。
那元神飘飘忽忽的凑近阮青棠的胸口,像是要同他说话,又像是在抚慰他胸口的暧昧红痕。
“师兄,别看我,我无颜见你。”阮青棠心中酸楚,小心翼翼的将它收进储物戒里。
第二日,阮青棠从魔宫里凭空消失了,连孩子都没有带走。
钟九离知道后颓然跪地,心痛欲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青棠出走的半年后,几大仙门对魔族发起了史无前例的全面清剿。这次的进攻与以往不同,不仅掌握了魔教老巢的位置,连松散分布在各处的手下八大魔头的巢穴也被连锅端了,多亏了阮青棠带回来的情报,至于在魔族被囚的遭遇,他只字不提。围剿行动声势浩大持续了两个月,魔族势力被削弱大半,百年内无力再与正道抗衡。
阮青棠独自一人,手执滴着血的剑缓缓步入魔族大殿,远远看见宝座上翘脚坐着的黑衣男子,心脏漏跳了几拍。
钟九离既不出手也不逃跑,就这么托着下巴坐着,面带微笑看着阮青棠一步步走近。
阮青棠身穿上清仙宗的白袍,头戴白玉冠,雪色长发束起高马尾,整个人都好像在发着白光,宛若雪山之巅不染纤尘的积雪,只有袖口喷溅了一些血迹,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杀戮,不知多少魔物丧命在这剑下。
他的模样,还是那么令人沉醉。
钟九离开口道:“再次见到你真好,你比半年前气色好多了,想必是在我这里受委屈了。”
阮青棠神色淡定自若,只有喉结不可控的滚动了一下。阮青棠对钟九离依旧是本能的畏惧,一看到他那对紫黑色的眸子双腿就禁不住发软,这让阮青棠很是恼火。作为万众敬仰的仙尊,无所畏惧才是他该具备的品质,然而曾经雌伏在钟九离身下的画面却真真切切的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成了阻碍他悟道飞升的心魔。
“钟九离,我回来报仇了,拿起你的剑,与我决一死战。”
钟九离坐着不动,只是眯着眼睛从头到脚来回打量阮青棠,视线在胸部和腰部流连的尤其多些,像是要穿透他的层层衣袍看到里面去似的。
阮青棠被他暧昧的眼神激怒了,又重复了一遍:“拿剑!”
当啷一声,钟九离沉重的钢剑掉在地上,他从容起身抖了抖衣袖,对阮青棠张开了双臂,做出拥抱他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青棠,动手吧。”
阮青棠愣住了,费了好大力气才维持住脸上的表情。作恶多端的魔头钟九离,对他做出不可饶恕之事的钟九离,居然放弃抵抗任凭处置?
“你疯了吗!”阮青棠眼中全是难以置信。想象中的一场恶战没有到来,钟九离这是要找死吗?
“我没有疯。杀你师兄的是我,凌辱你的也是我,是我欠你的。”钟九离声音平静,瞳孔中的紫光也收敛着,并没有疯魔之态。
阮青棠执剑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剑尖指着钟九离的心脏。面对一个不打算还手的敌人,阮青棠竟下不去手。
僵持之际,上清仙宗的掌门青羊真人出现在大殿门口,厉声喝道:“青棠,你在等什么?还不杀了这魔头!”
阮青棠回头一看,宗门的几大长老也纷纷赶至,有的人负了伤,衣服都被鲜血浸湿了半边。
“杀了他!为凛寒仙尊和死去的同门报仇!”
“阮青棠,快动手啊!你不动手,难道等他东山再起,灭我宗门不成?!”
“动手啊!快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催促声在耳畔不断响起,阮青棠只觉得头痛欲裂,无法思考,不等他反应过来,锋利的剑尖已经刺进了钟九离心脏!
剑锋贯穿钟九离的胸膛,他的胸腔比想象中柔软,轻易就刺了个对穿。由于用力过猛,阮青棠失去重心扑进了钟九离怀里,钟九离合拢双臂把阮青棠拥住,手掌顺势向下摸上了阮青棠藏在宽袍之下隆起的肚子。
“孩子有八个月了吧……是我的种……这次要好好的……别再……早产了……”钟九离说着单膝跪了下去,胸前的伤口在阮青棠的白衣上擦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路。
“钟九离……”阮青棠捂住嘴,僵在了原地。
青羊真人抚掌称赞道:“青棠,干得漂亮!”
宗门各长老也都精神振奋,纷纷上前验看钟九离的尸体是否死透了。
这时,殿后的纱帘里面响起了一个极小极稚嫩的声音:“爸爸……爸爸啊……”
一个身高不过二尺的小奶团子滚了出来,显然他还不太会走路,才没走几步就踉跄摔倒了,坐在地上也不哭,只是愣愣的看着钟九离的尸体发呆。他还太小,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死亡,只是奇怪平时威风凛凛的爸爸怎么会躺在地上。
“爸爸……地上凉,快起来……”小奶团子口齿不清的说着。
宝宝……阮青棠感到心脏被狠狠揪了一把。这半年对他来说无比的煎熬,他日夜思念着亲生骨肉,却不敢贸然回去营救。他究竟在怕什么?是怕被钟九离再次囚禁,还是怕自己一时心软放下前仇,跟钟九离不明不白的纠缠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小团子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阮青棠,显然已经不认得他了。他试图爬起来,但越是着急就越站不好,干脆手脚并用爬向钟九离的尸体,只是还未爬到,就被一位长老用剑尖挑着衣领举了起来。
“哪里来的魔崽子?”长老用看小猫小狗的眼神打量挑在半空的奶团子,在他的衣袖口看到了金线绣的两个字,“念棠?魔族起名字也这么文邹邹的了?”
阮青棠的胸口像被重锤锤了一记,念棠……孩子的名字叫念棠……
“斩草除根,不然这小子长大后必成祸患!”那长老一抖剑尖,把小团子凌空抛起,准备一箭刺穿。
“放开他!”阮青棠飞身跃起,将奶团子抢到了怀里。
那孩子说也奇特,经历了这番惊吓依然不哭,只是瘪着嘴皱着小眉头,钻在阮青棠怀里。
“青棠仙尊,这是何意?难道你要替这魔崽子求情不成?”那长老怒道。
阮青棠道:“魔头已死,幼子何辜,我愿为这孩子担保,长大后绝不危害苍生。”
“你……你留着这祸患是何居心?我可从不知道青棠仙尊竟是这般优柔寡断之人!”
青羊真人缓步上前,把手放在了孩子的发顶,只觉得他体内隐隐有股精纯灵力,一丝魔气都无,心中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棠,带着孩子走吧,只不过从此要褫夺你仙尊称号,沦为散修,你愿意吗?”
阮青棠直视着德高望重的青阳真人,郑重道,“愿意。”
众人目瞪口呆,不明白阮青棠为何宁肯舍弃自己在宗门的地位也要为那魔崽子求情,但青阳真人话已出口,无人敢反驳。
阮青棠在众人的目光下抱着孩子离开了魔族大殿,连一眼都没回头看钟九离的尸体。
………………………………
一年后,南疆。
天气炎热,小男孩只穿了件坎肩,光着屁股在小溪里专心致志的摸鱼。
“念棠,快上来!南疆毒虫多,你又不是魔族百毒不侵,若是被咬伤了怎么办!”阮青棠一身布衣,怀里还奶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娃娃。
“我不,我就不!我就要抓鱼!”小男孩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弃快要到手的鱼。
钟九离走过来搂住阮青棠的腰:“你也太小心了,小男孩就是要淘气些才好,他虽不是魔族,却也是你我的儿子,哪有那么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青棠抬眸看向钟九离,眼神里有嗔怒,但更多的是柔情。
阮青棠叹了口气道:“自那日已经过去一年了,也不知你的金蝉脱壳之计被人识破没有。”
钟九离无所谓:“识破又能怎样?千里迢迢来南疆抓我?这边是妖族的地盘,有妖王庇护,人类没几个敢越雷池。”
“那日,为何布局逼我杀你?”阮青棠问出了盘桓心底的疑惑。
钟九离勾唇一笑,“想看看你舍不舍得对我动手罢了,没想到你的心还真够狠。”
“我有我的道义,你这魔头哪里能懂。”阮青棠垂眸,眼角眉梢说不出的温柔。
“不过,你出剑之前犹豫了,我已知足。”钟九离继续说,“你是不是知道你杀的并非我的真身?”
“不知道。”阮青棠云淡风轻的答道。
钟九离皱眉,“你这人,心还真够狠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男孩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抓到了那条鱼,兴高采烈兜在衣襟里跑上岸。
“抓到了!给爹爹吃!”
钟九离假装生气道:“只会偏心爹爹,不给爸爸吃吗?”
小男孩奶声奶气道:“爸爸又不用给妹妹喂奶。”
怀里的婴儿蠕动着小嘴,睡着觉也不耽误吃奶。
钟九离枕着双臂躺在屋前藤椅上,对着湛蓝的天空大喊道:“我钟九离,得阮青棠和这一双儿女,此生无憾!”
阮青棠觉得他幼稚又可笑,不想与他搭腔,只轻抚着婴儿的脸蛋。
“莫离。”阮青棠唤着女儿的名字,“爹爹也……此生无憾。”
本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作者:小短剧杀青了,在这里采访一下二位演员,拍这部戏有什么感受?阮先生先说吧!
阮青棠:总算拍完了,我要杀了经纪人,给我接什么戏不好,接生孩子的苦情戏!又产子又被虐,惨的一逼,惨上加惨,根本不符合我高大上的人设和华丽的性格!下部剧我要演霸总、美攻、帝国元帅、武林盟主!
钟九离委屈的看了阮青棠一眼,“真有这么痛苦吗?我看你拍的时候挺享受的。”
阮青棠恼火:那下一部换你来演生孩子?
钟九离低头不敢说话了。
作者:听说钟先生还是在校学生,没想到居然是年下攻,第一部戏就拍这么邪魅狂狷的角色,心理压力会不会很大?
钟九离:大,谁说不大呢!每次阮哥瞪我,我心里都打鼓、心慌腿软、手心儿出汗,简直要演不下去了。
作者掏出DV:可是拍出来的效果还不错哦!
钟九离:真的真的?让我看看!阮哥你快来看,你这个屈辱的表情太到位了,不愧是资深前辈!
阮青棠:少见多怪,演员的基本素养好吗?我不想看,丢人显眼。
作者:二位这次合作这么顺利,下一部戏还会合作吗?
钟九离:会!特别期待和阮哥搭戏,如果可以,我想每部戏都和阮哥一起拍。
阮青棠:让我演攻我就跟他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者:阮先生的意思是换他上你可不可以?
钟九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天天见到阮哥,我牺牲点也没什么。
作者:如果医学进步了,男人真的能生孩子,你们二位想尝试一下当男妈妈吗?
阮青棠:谁爱当谁当,我在戏里已经生够了。
钟九离:要是阮哥不想生,那就只好我生了。
作者:没想到二位在戏外的反差如此大,阮先生性格干脆利落,钟先生倒是很会照顾对方的感受呢!
钟九离:只要对方是阮哥,我就会心软。
作者:还有个问题,读者比较好奇二位的年龄差,能说吗?
钟九离:我还在念大三,二十一了。
阮青棠:小孩子,毛都没长全。
钟九离:长全了的,大家有目共睹。
作者:不要突然开黄腔以及转移话题嘛,阮先生的年龄到底是?
阮青棠:你想死吗?有种先说你自己的年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者:不想死,不想说。
阮青棠:哼,你不说我也不说。
钟九离:其实那天我捡到阮哥的身份证,出生年份是199……
阮青棠拍案而起:我要走了,你们慢聊。今晚七夕,我约了人。
钟九离心中警铃大作,“约……约了谁?我也要去。”
作者:阮先生这么美,七夕节自然不会独守空房是不是?
阮青棠:那是自然,想和我上床的男人都要排队。
钟九离:阮哥,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不安全,我送你吧。
作者趁阮青棠不注意,把一粒“耽美专用100%成功春药”塞到了钟九离手里。
钟九离死皮赖脸的跟着阮青棠走了,他们应该会度过一个激情四射的七夕之夜吧!
作者长长的松了口气,露出老母亲的微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南水乡的夜晚活色生香,人们三两成群在夜市游逛,孩子们手里提着刚买的花灯或是举着糖果欢天喜地,商贩们满脸堆笑的叫卖,一派安定祥和的景象。
而夜市西面的一条街巷则完全是另一番光景,这条窄巷被本地人称作“槐花巷”,是远近闻名的勾栏瓦舍,传说这里的“醉梦楼”有着最美貌的花魁和最上等的佳酿,无论何种身份的男人们经过巷口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富丽堂皇的醉梦楼隔壁是一座装修雅致的四合院,名曰“竹菊轩”,懂行的纨绔子弟都知道这里是比醉梦楼更为销魂的所在,因为这里是专门狎玩男娼的去处,让玩腻了女子的客人们尝到不一样的刺激,最适合当作跟狐朋狗友炫耀的谈资。
竹菊轩外面看似冷清,院落里却出乎意料的热闹。庭院内极为宽敞,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种植着高低错落的梅兰竹菊,一切都经过精心设计,处处合人心意。身着素净衣裳的俊俏少年有的挽着客人的胳膊在庭院里散步,有的依偎在客人身畔赏月品茶,有的弹奏丝竹唱曲助兴,有的还能吟诗作对,一派高雅景象,客人们非富即贵举止得体,谈笑间不露半分狎昵,与其说狎妓,倒更像在举行一场文人墨客间的雅集。
萧公子是竹菊轩的老鸨,他约莫三十来岁,身材精瘦,一脸聪明相,看得出年轻的时候容貌不俗,常穿一身桃粉色外袍,是整个庭院里最惹眼的人物。
萧公子柳腰款摆笑意盈盈与熟客一一打招呼,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见一切运转正常,便施施然穿过一条小径往后院走去。后院是干粗活的伙计们的住所,远不如前院奢华考究,厨房、库房、柴房、马厩等都藏在这里。萧公子推开柴房门,灰秃秃的墙角里居然跪着一名少年,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
萧公子收敛起笑容,换上一副凶恶嘴脸,从袖中掏出折扇挑起少年的下巴,少年被迫抬起头,怨毒的眼神与萧公子对上了。无论见过多少次,萧公子都不得不感叹老天爷偏心眼,仿佛恨不得把所有的美貌都慷慨赋予这位少年,即便他阅尽各色美人也忍不住赞叹。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眼睛大而清澈,眼仁儿黑白分明,水灵灵的像蒙着一层雾气,睫毛纤长直戳人心,鼻尖俏皮的上翘,嘴唇粉嫩如三月里的桃花。
“文清,你可知错?”萧公子冷声问道。
叫文清的少年美而不自知,倔强不语,只恨眼前的男人夺了他的自由身,恨不得上去撕咬萧公子。他本是好人家的孩子,出身书画世家,又生得这副好模样,本该锦衣玉食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却因父亲犯了事得罪了上面的人,被随意安排了罪名流放边关,才出发没多久就莫名其妙死在了路上。
文清因不满十六免于充军,又因验身时被发现下面还有一副女子的器官,干脆被当作女子随其他女眷一起被卖进勾栏瓦舍,入了贱籍。
“不说?你咬伤魏大人的事怎么算?”萧公子怒气上来了,啪的一扇子抽在文清垂在地上的双手上,霎时一阵钻心的痛楚,文清倒在地上打滚。
都说十指连心,坚硬的玳瑁扇骨抽在手指上怎么不痛,然而文清偏偏是个犟骨头,宁可痛死也不肯吭一声,全当自己是个哑巴。可惜萧公子并不在乎文清是不是哑巴,就算是哑巴,到了竹菊轩也得乖乖卖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这小蹄子白长了一副漂亮皮囊,到竹菊轩第一天就引得达官显贵纷纷慷慨竞价,最终以魏大人拔得头筹,却没成想行房之时文清发了狂死死咬了魏大人的命根子,魏大人狼狈离去,鲜血滴了一路,誓要叫人铲平竹菊轩。
捅了这么大的娄子,要是放在一般小倌身上是当场就要被打死的,文清也生无可恋一心求死,然而精明的萧公子向来懂得物尽其用,不在文清身上大赚一笔是不肯让他轻易去死的。
文清像块木头似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被打肿了的手指一言不发,仿佛那手指不是自己的。萧公子气不过,对着他狠踹了几脚,招呼家丁将他推倒在水井边洗净身上脏污,丢进内室呈大字形绑在床上。不出半个时辰,萧公子带了个客人进来,要采文清的处子之身。
文清虽然性子烈,但模样实在是俊俏可人疼,有的客人就好这口,也不介意文清被绑着,兴致盎然要上他。萧公子怕再出事,找来布条勒住文清的嘴,让他再没办法咬人,萧公子仍不放心,在一旁看着客人破了文清的菊穴和女穴才算踏实。
文清被绑着不能动弹,气得太阳穴青筋爆凸泪水直流,破处的疼痛使他恨不得杀了身上的男人,但苦于被绑着,只能用眼睛死瞪对方。客人被搅得没了兴致,只操了文清两次就丢下银子匆匆离去,恨得萧公子破口大骂。
“不知好歹得蠢东西,你既然到了竹菊轩,横竖都是要被男人睡的,还不如学聪明点,以你的姿色哪怕躺着当块木头都行,你若再敢咬人,我就叫人拔光你的牙齿!”
萧公子骂了一阵语气又软下来,软硬兼施苦口婆心的劝,还取来伤药给文清刚刚破处的女穴和菊穴上药,用软帕子擦净血迹,希望能用温情打动他,让他乖乖卖身赚钱。谁知文清软硬不吃,仍是一言不发的盯着床顶,眼神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萧公子本以为文清被破身后学乖了,开恩赏他一顿饭吃,并让他第二天再挂牌接客。前几日接客倒还算顺利,萧公子放了心,不再把文清绑在床上,谁知文清故技重施,又咬伤了一位老大人的命根子,萧公子震怒,也不管会不会坏了皮相,执着鞭子狠狠抽了文清一顿,文清被打得遍体鳞伤,昏迷过去,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其他小倌都来瞧热闹,说这人八成是要死了。
然而文清命大,高烧三天后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萧公子也不打算真弄死他,又好汤好药的养着,半个月后文清又能起床了,气色倒是比刚来时候红润了几分。
萧公子吩咐家丁道:“文清身子养得差不多了,把他送下去吧。”
文清听了心里害怕,不知道“下去”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要被带去阴曹地府了。
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挟着他来到后院马厩后面一处荒草地,揭起地上一块门板,平地里居然露出一条黑洞洞的暗道来,两人连推带搡把文清塞进去,此时文清还不知道,从此自己要过上不见天日的囚奴生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竹菊轩的地下这处密室只有可靠的熟客才知晓,一般人想来都没资格。地窖面积不算小,一条幽暗长廊两边有两排房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文清一下来就闻到一股霉味,就跟他曾经被关押的大牢里味道一样,阴森森的瘆人。
文清被押进走廊尽头的房间,屋内并不似男妓接客的房间有精美陈设,一盏老旧油灯光线昏暗,除了一张单人木床和几样简单家具再无其他。文清脊背发冷挣扎着想逃,被家丁一拳捣在肚子上疼弯了腰,两名家丁动作麻利的将文清仰面朝天摁在木床上,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手脚各套进床四角的皮带内,腰部也用皮带牢牢束住,使他几乎不能动弹。
萧公子随后而至,家丁端来一个托盘,内有各种形状诡异的器具,萧公子慢条斯理的挑拣,选出了一颗墨玉做的水滴形石球,在文清肚子上比量。
饶是文清再倔,现在心里也不能不怕。他被卖入男娼馆脏了身子早已生无可恋,但这挨千刀的老鸨子显然不想给他痛快,此时不知在盘算什么邪法子来折磨他。
“刚破了身,后面还紧,先用最小号的调教。”
家丁得令,用油脂涂满那墨玉球,又用手指插入文清后穴里给他松穴。文清心脏猛跳,打量那水滴形的墨玉球足有拳头大,后面带有底座,总不能是要放到那个地方吧……文清下意识的缩紧肛穴阻止家丁手指侵入,惹来了家丁鄙夷的眼神。
“哟,这小崽子后面还挺会夹的,不留在上面伺候可惜了。”
“上面”指的自然是竹菊轩的前院,上等男娼接客的地方,也是文清失了处子之身的屈辱之地。
萧公子柳眉一立,怒道:“放屁!他若不是在上面咬伤了两位大人,也不至于带他下来!”
家丁连忙改口道:“是,是,这样的兔崽子不能放出去伤人,在下面尝尝滋味,让他知道厉害,以前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后悔也晚了。”
在竹菊轩,鲜嫩水灵的小倌才配在“上面”接客,而年纪大了下面松了的小倌则不再有资格接待贵客,运气好的被转卖给其他娼馆,运气不好的就被送到地窖,供有特殊嗜好的嫖客肆意摧残,不出一年就落得非死即疯的下场。
家丁早已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专心忙着手里的活。木床上的束缚带位置设计的很巧妙,文清被绑住脚踝就不得不双腿分开,家丁在他屁股下面垫了个软垫,让他屁股向上翘起,粉色的菊穴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家丁手握墨玉球的底座在文清菊穴口磨蹭,边磨边往里用力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又羞又怕,脸颊都胀红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畜生竟真要把这拳头大的玉球硬塞进他屁眼里!文清还并不明白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心里怕得要死,紧绷着身体不让那物塞进来。
家丁忙了一盏茶的时间仍无进展,用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萧公子,好像这样不行,这小兔崽子下面的嘴也跟上面一样硬的很,东西塞不进去。”
萧公子正坐在走廊椅子上喝茶,听到事情进展不顺很是恼火,不耐烦道:“我哪有时间浪这样浪费?去拿那西域药膏来,涂了那药没有松不了的穴!”
家丁忙去外面取来一盒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坨,文清见那药血红血红的,不由得心惊胆战。这药涂在后穴里辣辣的,文清冷汗直冒,感觉穴里要着火,恨不得一屁股坐进冰水里才能解,这该不会是那种让人发情的春药吧?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后面正在逐渐丧失知觉,好像屁股不是自己的一样。
萧公子用手检查了一下文清下面的状况,“这下行了,再塞。”
家丁再次拿起那带底座的墨玉球,在文清后穴口顶了几下,穴口已在那红色药膏作用下变得松弛,玉球“噗呲”一下怼了进去。
文清只觉得肚子忽然胀满,冰冷的玉球硬邦邦的撑在里面,文清视线向下,惊恐的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山丘,肚子撑得难受,呼吸也困难起来。
萧公子对于自己的“杰作”表示满意,抱着手臂得意洋洋,“舒坦吧?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好日子还长着呢。”又转头吩咐家丁道:“以后改为两日一餐,除了排泄其他时间都要塞着,三日后换中号玉球,再过三日换大号的。”
交代完毕,萧公子同家丁转身出门,留下文清一个人浑身赤裸躺在木床上,除了眼珠子能转,其他部位都动不了。
地窖里没有窗户,不分昼夜,时间变得格外难熬,文清只能眼巴巴望着天花板,睡睡醒醒。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忽然听见隔壁有年轻男孩的呻吟声,从低到高,断断续续的,还有成年男子的说话声。
文清在竹菊轩这几日听惯了男娼叫床的声音,无非就是那几种,或是抑扬顿挫或是呜咽婉转,大同小异罢了,但此时隔壁传来的声音令他心脏揪紧,因为那不是矫揉造作的声音,而是饱含恐惧和屈辱的发自内心的痛苦叫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呃……疼……不要……不要……啊呃……我要死了……太深了……救救我……”
文清吓得手脚冰凉,他完全不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只能尽力竖起耳朵听。
有中年男人道:“叫的真带劲,再叫响些,叫得越大声老子就越喜欢。”
“老爷,求你了……饶了贱奴吧……肚子要捅破了……已经进到最里面了……”
中年男人道:“放你娘的屁!肠子哪有到底的?无非是转个弯,老子的胳膊也会转弯,骚穴再给我用力吞!”
少年哭求道:“老爷……不成了……肚子撑得受不了……您要操就操,操我几顿都行,只求您别用拳头……”
“要操人我还用到下面来?上面个个都紧得跟雏似的,到了下面就是为了玩这个的,再说你的屁眼松成这样,操进去就像操棉花,倒给钱都不操。”
二人不再交谈,文清隐隐约约听见“噗呲噗呲”的声响,像拳头打在肉里,越打越重,少年的哭声从呜呜咽咽变成撕心裂肺,最后哭得上不来气,忽然高叫一声,然后就没了声音。不出片刻,隔壁门开了,走廊里传来中年男人离开的脚步声。
文清听得心惊胆战,不知隔壁的可怜少年遭到了怎样的虐待,似乎是被打晕了,文清不禁想到自己也会遭此对待,泪水直流。
想起前些年,家里还未遭殃,亲娘早逝,自己平日里总跟着表哥在一处,下了学堂就忙不迭的去园子里淘气,爬树掏鸟,上房爬屋,一直玩到天擦黑才被管家喊进屋吃饭。文清虽然身体畸形有副女孩的器官,父亲却并不嫌他,依然当作儿子栽培,给他请最好的先生授课。文清是家里的次子,还有个大哥年长他十岁,本已考取了功名,却被父亲的事连累一起流放,至今不知生死。
文清哭了一阵,眼泪都流干了,忽然听见隔壁有咳嗽声,似是那少年醒了。
“你……”文清开口说道,但因数天没有说过话,一出声才发现喉咙是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好吗?”文清艰难说道。
“……你是谁?”隔壁的少年怯生生的问,“我,还好……不,其实不太好……”少年的嗓音很是忧伤。
“我是新来的,叫文清,你呢?”
“我原名叫吴思远,他们给我起的花名叫思情。”
“吴思远。”文清唤了少年的本名。
少年忽然哭了起来,“好多年……没人……叫过我的本名了……我都不习惯了……就好像上辈子的事似的。”
文清也跟着哭了,两名少年哭了一阵,哭累了,聊了很多事。
文清从少年口中了解到,少年今年十九,年长他三岁,在竹菊轩接了几年客,如今下面松了,已经沦为残花败柳下等货色。男娼的青春很短暂,下面松了就失去了价值,接不了上等客人,只能被转卖到便宜娼院,但也有的像吴思远这样被关进地窖,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玩弄。有些达官显贵表面上衣冠楚楚,实则有着不可告人的性癖,喜欢将拳头插进少年体内施虐,少年哭得越惨他们就越兴奋,而像吴思远这样身子松了的男娼正好能容纳男人的拳头,满足了此类嫖客的变态嗜好。
“我明白了,他们为什么给我塞这个……”文清心如死灰,幽幽说道。
“你还在调教期,玉球从小号换成中号,从中号换成大号,十天下来你下面被撑松了,就该像我这样接客了。”吴思远说道。
“思远兄,我好怕,在这里呆下去横竖都是死,我只怕死后到了阴曹地府无颜面对爹爹娘亲,怕他们嫌丢脸不肯认我了……”文清又哭了起来。
吴思远想了想,道:“我倒觉得人死了就一了百了,那些阎王殿啊、鬼门关啊,都是编出来骗人的,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真这样倒也不错,只是见不到娘亲了。”文清伤感道,思念起在他五岁那年病逝的娘亲。
两个少年隔着墙聊了一会,就被其他房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深夜的地窖犹如炼狱,不断传来少年们的尖叫声、呻吟声、哭喊声,以及嫖客的大笑声、呵斥声,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人不再是人,都成了恶鬼。
第二天,家丁给文清端了吃食,文清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喝水,怪不得总是昏迷过去。他被暂时解开手脚,一声不吭的吃了东西,又被重新捆在木床上。文清吃过饭有些困了,又睡了过去,不久又被隔壁吴思远的惨叫声惊醒,以至于后来他总结出了规律,只要地窖里来了嫖客,就说明是晚上时分了。
第四日,家丁拔出他体内塞的玉球,玉球已被肠道暖得温热,上面满晶莹的肠液,家丁给他换了大一号的玉球,塞进去的过程更加艰难,文清被塞得一阵恶心,差点把刚吃的饭吐出来。
“四个时辰后给你取出来让你排泄,除此之外的时间都要塞着。”家丁冷冰冰的说。文清两天才有一次排泄机会,好在他两日才吃一餐喝一次水,没多少尿可撒。
吴思远没客人的时候就与文清聊天,文清得知他也是念过书的,后来父亲病故,坏心眼的亲戚将他卖到了竹菊轩,干起了伺候人的生意。吴思远花名“思情”,当年是名噪一时的花魁,无数官老爷为了买他一夜一掷千金,然而时过境迁,如今快二十岁,模样不如几年前鲜嫩,只能沦落到这不见天日的地窖成了最下等的娼妓。
吴思远说:“我听说有一种男人下面还长着女人的东西,客人们管那样的小倌叫‘宫奴’,他们不仅可以用屁股,还能用子宫伺候男人,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你说真有那样的人吗?”
文清心里咯噔一下,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若是那样,岂不是更加凄惨了。”
墙那边道:“是啊,要同时遭着当男人的罪和当女人的罪,可不是双倍凄惨么?”
“思远兄,我困了。”文清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清心里数着日子,隔壁吴思远的客人来了七夜,吴思远惨叫了七夜,他也被捆了七天,后穴里的玉球已经换成了最大号的,肚子被撑得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文清看不到自己的屁眼变成什么样子,也不敢去摸,只觉得下面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胀得慌。
萧公子又来了一趟,取出玉球检查文清的后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要安排他晚上接客。
入夜,萧公子带来了客人,文清冷冷的打量他,见是一名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相貌很是富态,倒不像是来这种地方的人。萧公子端了托盘放在床边矮桌上,客套几句便出去了。
男人对文清的脸蛋很是满意,笑眯眯道:“我姓邹,你叫文清?是花名还是真名?听萧公子说你性子烈,他还叫我别碰你的嘴,说你会咬人?”
男人用手背蹭了蹭文清的脸颊,那态度不像是来狎妓的,倒像是家里的长辈对待晚辈那般和善。
若是在几天前,文清死也不会开口,但现在他顾不得了,因为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哪怕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并不如想象中凶神恶煞。文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霎时蓄了泪水,声泪俱下哀求道:“邹大人,我求您,行行好吧,救救我……我是好人家的孩子,被他们囚在这里,求您带我走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您……”
姓邹的男人愣住了,站在木床旁居高临下的端详文清的小脸,仿佛在惊讶这孩子居然也有思想,也会知道害怕。文清哭起来很美,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男人霎那间真的动了赎他走的心思。不过他是个明白人,沦落风尘的少年不是父亲犯了罪,就是八字极轻命的苦命人,若是赎回去养着必会招来灾祸。
男人脸上依然带着笑,慢悠悠道:“还没做就哭了,就这么害怕?萧公子没教过你?让我看看下面熟了没有。”
文清的心像被打入枯井,知道最后一线希望也没了,便不再哀求,木然仰面躺着望着天花板。
男人在文清床尾的椅子上坐下,仔细检查起文清的后穴来,饶有兴趣的把玩了一会文清的女穴,啧啧称奇,但显然男人对文清的肛穴更有兴趣。文清的小穴口经过七天的扩张,已经能撑到茶杯口大而不至于撕裂,但要想塞拳头进去还需要调教。男人花重金买到了这次机会,亲手调教这位绝色少年。
男人握拳在文清后穴口比量了一下,成年男人的拳头跟紧缩的小穴形成强烈对比,简直像要把西瓜强塞进茶杯里一样荒唐。男人是竹菊轩的熟客,对调教方法也颇为了解,他从身边托盘里拿出那种红色油膏,厚厚一层涂在自己的右手上,手背涂得尤其仔细,然后又在文清的后穴口转圈涂抹了一遍。
“这种药膏有松弛皮肉的作用,价格可比黄金,念你是第一次,怜惜你才给你用上,等以后身子松了就不必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清全身无法控制的抖如筛糠,这些天里,他夜夜听见吴思远声嘶力竭的喊叫,心里万分恐惧夜不能寐,而眼下终于轮到自己了。人对侵入体内的任何事物都心怀恐惧,无论是一根刺还是一粒沙,文清眼睁睁看着男人粗壮的手腕和斗大的拳头在自己双腿间比划,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药膏立竿见影,文清的后穴又感到热辣辣的,逐渐失去了知觉,哪怕用刀子剜他恐怕也不知道疼了。男人将衣袖向上卷了卷,拳头在文清肚脐下面量了量。
“一会应该能进到这么深,刚开始会难受,习惯了就会体会到其中妙处。”
文清心里骂娘,被人用拳头捅屁股能有什么妙处,简直天方夜谭!
男人先并拢二指轻易就插入文清后穴里,文清被用了药全无感觉,只一声不吭任他摆弄,当下半身不属于自己。
“现在进入四指了。”男人看似好心提醒,其实是想看文清的反应,小倌表现得越是害怕,客人就越得意。
四根手指同时插入,文清受过调教的小穴自然照单全收,乖乖将侵入者含入,看起来并不吃力,只是肉洞周围的皮肤变红了些。男人四指并用,相当于半只手掌都插入穴里,四根粗大的手指一拱一拱的在小穴里抠挖起来,像要挖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文清本以为自己被涂了药膏下面一点知觉都不会有,没想到男人的手指在他屁股里抠弄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尤其是粗糙的指腹摩擦过肠壁的感觉很奇怪,又酥又痒,居然有点好受。
文清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跟被绑在床上被客人夺去初夜的感觉不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文清的脸红了,眉头微蹙,这样的表情在他完美无瑕的脸蛋上显得格外动人。男人敏锐的感受到他的变化,露出满意的神色。
“好受吧?被我的手抠过穴的小倌没有一个说不喜欢的,有的更是直接被抠得喷水。让我探探,你的骚点在哪里?”男人的手指向里插去,大半个手掌已经挤进了文清的菊穴里,穴口的褶皱都抻开了,光溜溜的像女子的馒头穴似的。
男人的手掌在穴洞里抠挖着,转着方向探寻那处能让少年忘情呻吟的敏感点,然而文清的表情始终没有太大变化,男人略感失望。
“难不成你穴里面没有骚点?这倒是蹊跷,以前有被男人操射过吗?”
文清听到这不加掩饰的下流话语,难堪得面红耳赤,只是摇头。他如今生不如死,哪管什骚点不骚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决定蹊跷,他博览众菊,还没遇到过穴里没有骚点的小倌,若是真没有,那就欠缺了趣味。男人的手掌已经进到了尽头,拇指虎口卡在了文清的屁股上,四根手指在穴里一抠一挖,把后穴挖出了不少肠液。文清听着自己小穴发出的羞耻的“咕叽咕叽”声,羞得恨不得当场自尽。
“小骚穴被整个撑开了,现在拇指也要加进去了。”
文清蓦然瞪大眼睛,即使涂了药膏,他仍清晰的感受到穴口一阵撕扯的钝痛,疼得他腰背拱起,却被腰上的皮带束缚住不能挣扎。文清惊恐的尖叫起来,声音凄厉。
“啊!啊啊!!……好痛……痛死了……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