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长眯眼看看打吊针的手,又看看周围的环境,才啊的一声回过神来。
“室长,小声点,那边病床还有人,”
阮云伸手捏住室长的嘴巴。
室长赶紧点点头,用另一只手扒拉开阮云的手。
“云朵,我的眼镜是不是刚才运我过来的时候弄掉了,还有我这病看了多少钱啊?”
室长紧张地问道。
“还运你过来,”
阮云捂着嘴笑。
“眼镜,这儿哪,刚才你睡着了差点把它压扁了,”
阮云把眼镜给她戴上。
“看了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具体,单据在班长那里,不过你不用担心,辅导员来过了,班长问了,好像可以报一部分,班长还说可以走后门,在班上帮你募捐一拨。”
“哎,募捐就算了,我也没有给班级做什么,不是工伤,有碍体面。”
“那有什么的,班长说的是杀富济贫,只找那几个有钱的,安东肯定会带好头的。”
阮云对她挤挤眼睛。
“那也不好,算了,”
室长摇摇头。
“那我和你一起出吧,”
停顿了一下,阮云看着室长真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