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有很多事需要莱安这种层次的大人物帮忙,那些他需要用生命去扞卫的,莱安只需要动一下嘴巴就能轻描淡写地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起妹妹还独自留在G区429号的集装箱房里,和他有仇的艾伦也在那儿,还有很多和畜牲没什么区别的男人,被他杀死的那个贵族的家人未必会恪守祸不及家人的礼仪……
“求你照顾……我妹妹……吴愿……”吴祈断断续续地说着,喉咙刀割般的痛,声音也沙哑得难听。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向禽兽求助从另一群禽兽手下拯救无辜,简直是昏了头了——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至少莱安看上去是个知礼守信的家伙,而且属于讲究体面的那类传统贵族,没必要出尔反尔。
“真是一位好哥哥啊。”莱安笑了,不知为什么而开心,戴上手套的右手轻轻抚摸吴祈肌理分明的腰线,“我可以将她接过来,和我住在一起……”
“不要!”吴祈下意识出声拒绝,又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对。
他是一点儿也不想让妹妹离莱安太近,妹妹是那样的干净,不应该太早知道这个世界存在的肮脏和灰暗;而且妹妹很漂亮,天知道莱安这个变态会不会有想法……但不该表现得这么明显的。
“我是说……不用了……她习惯住在C区……”吴祈尽力低垂眉眼,补救般地抓住莱安的衣袖,咧开一个知情识趣的笑容,“而且……不好麻烦您……”
他能感觉到自己笑得很假很僵硬,莱安显然也看出来了,但这个人渣明显心情不错,只拍了拍他的脸说了句“好好休息”,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银白色的合金门在莱安身后关上,吴祈愣愣地望着严丝合缝的门看了一会儿,又一次感到了冷。
他弯曲五指去抓身下压着的被褥,很沉,怎么也扯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便屈起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欲要坐起,却不想姿势的变化使得肠道里蓄积的那些精液又开始流动,触到撕裂的伤口时带来阵阵刺痛,溢出后穴淌落在被单上,让他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他不敢再动了,就这么仰靠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思考一些什么,但对于一个杀死了贵族、绝对会被残忍地处死的死刑犯来说,未来就是不存在的不切实际的空想。
他只能回忆过去,回味童年尚不知道自己的低贱时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母亲会趁夜色从经常发生巷战的角落采来蘑菇,偷偷给他和妹妹炖沾着血腥味的蘑菇汤;那时候妹妹还很小,皱巴巴的像一只大红耗子,他抱着妹妹哼唱跑调的摇篮曲,妹妹无知无觉地睡得香甜……
画面被嘈杂的咒骂和嬉笑撕碎,吴祈又看到了男人们按着母亲的场面,母亲变了调的声音喊:“不要让孩子看到!”
一个男人笑着摸了把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吴祈的脸:“早点看着学着点,有这么一张脸,长大了也是给人操屁眼的命。”
记忆断在这里,吴祈觉得当年那帮人说的真他妈的对,他挣扎过,抗争过,到头来还是面临同样的命运,就像错误的意外终于回到了正轨。
他忽然觉得很恶心,将手指狠狠插进自己的后穴抠挖残留在里面的精液,白色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洇湿了一小片床单。他按住自己的胃,开始干呕。
门开了,两个仿生人走了进来,这种机器人和仿生皮肤的杂糅体在外观上和正常人类无异,只有眉心的接口作为身份标识。
吴祈的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放松下来,任由仿生人抬起他的胳膊,将他拖过狭长的走廊,推进尽头的清洗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个仿生人将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洗了一遍,洗去汗水、皮脂和精液,好像清洗一件死物。
他们往他的肠子里灌进冰凉的水,又令他排出,完事后往他身上喷了一层透明的液体。
吴祈问:“那是什么?”
仿生人说:“消毒液。”
于是吴祈意识到了,莱安这个变态恐怕有洁癖,哈,真是和他的变态爱好相互矛盾。
后面几天,吴祈晚上被关在那间不染纤尘的房间里,莱安兴致上来了就会按着他操,起初依旧会注射肌肉松弛剂,但在发现他足够听话后,便免了这道流程。
又由于他忍耐力颇强,再是疼痛也只是咬紧牙关不做声,渐渐的连堵嘴的棉花也免了。
莱安一面要求他不许发出噪音,一面狠狠地操弄他,等他忍不住溢出呻吟了,又变本加厉地取出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道具往他身上尝试。
他的后穴里被塞进过各种东西,从跳蛋、按摩棒再到扩肛器,哪怕取出后仍然残留撕裂的疼痛;他的乳头也被穿了一根细长的铁链,有时被紧锁在床面上,有时挂上各种重物。
吴祈将自己当做一个注定要死的玩意儿,像木偶一样任由莱安摆弄,温驯地顺从后者的所有要求。
他平静地等待真正的死亡降临的那一天,有时也会自嘲地想,说不定下辈子能命好地投胎成贵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每天睁开眼看到的都是熟悉的天花板,这次的死亡判决不知为何到来得这么慢。
莱安的行为渐渐变本加厉,不仅是晚上,白天也会将吴祈用锁链拴在办公室里,像一个花瓶之类的摆件,想起来了就把玩几下,时不时试用一些新鲜的刑具。
吴祈的脑海中不止一次冒出反抗的念头,但过往两次的糟糕下场让他深知冲动不会带来好的结果。
反抗了又如何呢?他逃不走的,对抗不了莱安,只会被用更残酷的手段折磨……更何况,他还祈望这个人渣能稍开一下尊口,在他死后护着点吴愿。
比隐忍更可怕的是习惯,吴祈发现自己随着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连反抗的念头也不常生出了,好像真成了一具无生命的会接纳一切痛苦的木偶。
他瘦了许多,身形佝偻下来,医疗室能治好刑具带来的伤口,却掩盖不了他面色的苍白,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离死不远。
更重要的是,他变得越来越畏惧莱安,一听到莱安的脚步声就忍不住发抖,又谨记他那些违背常理的规矩,比如时刻保持整洁,未经允许不得出声……
所以在走廊间传来喧哗的人语声时,吴祈的第一反应是莱安会生气,然后滞涩多时的思绪才开始分析来的会是谁。
莱安不喜欢他人随意踏足他的领地,这些天出现在他办公室的除了吴祈便是几个半死不活的囚犯。
来人显然不是囚犯,听说话的腔调风度,地位大概不低于莱安,是从外面来的,也许会带来外面的消息,会是他的死刑通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祈的双手被反铐着,穿过乳头的锁链上挂了两个铁球,使他不得不垂首含胸,却还是忍不住抬眼紧盯面前的铁门。
门开了,一身银色风衣的莱安和两个男人并排走进办公室,看神情相谈甚欢。
在看到那两人的脸后,吴祈瞳孔微缩。
穿西装、戴金丝边眼镜的那个正是E区的区长,半年前对着他的腰开了一枪的那位。
旁边穿紧身衣、扎小辫的同样是熟人,E区抢劫团伙的老大,被他咬下过一块肉……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来算旧账的吗?他们和莱安是什么关系?吴祈止不住地发抖,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撞击声。
那两人看到脖子上拴着铁链,身上挂满刑具和伤痕,行尸走肉般立在桌边的吴祈,似乎也感到惊讶,眼中闪过怔忪的异色。
E区区长皱眉看向莱安:“莱安?文森特,你这是什么意思?”
莱安噙着笑绕到吴祈身后,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摩挲他的脸,像是炫耀自己新玩具的孩童:“游文,半年前看你为了宠物四处奔走,挺有意思的,就也试着养了个,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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