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净月的板砖一砖一个。
脑袋开瓢一个又一个。
全部趴在地上,血流不止。
这画面看着怪惊悚的。
慕容渊忙问:“他们会死吗?”
叶净月眨眨眼:“很重要吗?”
当然不会死了!
她又不能杀人!
但是痛苦肯定是真的。
不能杀人不代表不能折磨人。
慕容渊看着她,眼神透着神奇,“你这板砖,很准啊!看样子,你像练家子啊!”
叶净月耸耸肩:“我在回侯府前是搞杂技的,就是那种飞镖,胸口碎大石。只要我出手,没有不准的!”
慕容渊惊呆了。
他很喜欢看杂技。
也很佩服玩杂技的人。
确实很厉害,准头更是吓人!
叶净月指了指李泰,“把他抓起来,审问。”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