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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礼,我们聊聊天吧。”
蔡琳躺在宁智礼怀中,轻轻问:“手指还痛吗?”
宁智礼将纹了蝴蝶的两根手指给蔡琳看:“除了偶尔会疼,大多数时间不疼。”
“为什麽要纹蝴蝶?”
“因为想破茧重生。”
月光洒在宁智礼的脸上,蔡琳摸着那两根手指吻了下去。
“那你呢?为什麽要放弃跳舞?”
“我跳不到世界的舞台,所以就去演了戏。好在我演戏不错,然后就火了。我当时就在想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还爱我,你肯定会回北京的。”
宁智礼捂住眼睛,她的泪水停不下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太狠了,就把蔡琳一个人丢在北京。
“也就九年,如果你不回来我真的打算等你一辈子。”蔡琳笑着揉了揉宁智礼的头。
“其实我们分开的第六年我见到你了。”
2018年的洛杉矶,蔡琳受邀出席一个展览,宁智礼那年在洛杉矶拍摄作业《默默》在一个街角遇到了打电话的蔡琳。
其实蔡琳头发染黑了之后背影不是很容易认出来,但宁智礼的心跳告诉自己那个带着鸭舌帽的人就是蔡琳。
蔡琳给宁智礼擦去了眼泪,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阿礼,我当时要是转头肯定要抓着你的脖子质问了。”
“你现在质问,也来得及。”
二人深情对望时,宁智礼问了一个问题:“你恨我吗?”
“起初确实有怨恨,但还是恨不起来,所以对我好一点吧。”
恨总是比爱容易放下。
17岁的蔡琳不理解,26岁的蔡琳懂了这个道理,没有爱哪里来的恨?
蔡琳勾住宁智礼的脖子吻了上去,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蔡琳脱掉了外套。
“等等……没拉窗帘……”
拉上窗帘以后宁智礼抱起蔡琳:“腰还疼吗?要不等你养好了在……”
蔡琳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她亲吻着宁智礼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我可以的。”
大汗淋漓之后,蔡琳被宁智礼抱起卫生间洗澡,蔡琳连站都站不稳了,她抱着宁智礼不松手,似乎是困了。
“阿礼,我好累,想睡觉……”
“乖,吹完头发就睡觉。”
第二天早上蔡琳被阳光照醒,一抹身旁没有人了,蔡琳吓了一跳,她急忙下床去找宁智礼,但结果被子滑落。
她现在衣不蔽体,正巧宁智礼这时候进屋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啊!你别看。”
蔡琳急忙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宁智礼拉住她白皙的腿,蔡琳身体一颤。
“宁智礼你怎麽一大早就耍流氓?”
“谁耍流氓了?我是帮你换药。”
宁智礼想擡起蔡琳的腿但被蔡琳躲开了。
“擡腿,不然我怎麽给你换药。”
蔡琳整个人都泛着粉,宁智礼故意逗着她。
“宁智礼,你个变态。”
宁智礼压住蔡琳钻进了被子里,她在蔡琳耳边轻声说道:“老婆,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
“宁智礼!”
“老婆,下次要不要试试在浴室镜子前?”
“宁智礼!见色起意,大色狼。”
“嗯,我是大色狼,好吧?”
蔡琳抱着宁智礼后背,全身发抖。
蔡琳现在一开口都是不可言喻的声音,她努力压下声音,但越压宁智礼就越要逗她。
“昨天晚上还说了要对我好一点。”
宁智礼挑了一下眉,蔡琳满眼含泪,她摸着宁智礼的脸,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宁智礼。
“求我。”
“求你了……”
宁智礼侵略着蔡琳的口腔,蔡琳的呜咽声传来,可宁智礼开荤后就停不下来了。
“宁智礼……”
“换个称呼。”
“老婆……不然我一下午都不要下床了。”
宁智礼直到快中午吃饭时才放过蔡琳,看着蔡琳怨恨的目光宁智礼亲亲蔡琳。
“别生气了……老婆……”
宁智礼撒起娇来让蔡琳毫无抵抗力,宁智礼抱着蔡琳去了厕所清洗。
帮蔡琳穿好衣服后,门铃响了。
宁智礼开门,乐遥乐郁带着周念安在门口。
“既然你俩複合了,我们就来庆祝庆祝。”
蔡琳脖子上的草莓格外明显还不是一个两个,蔡琳扶着腰正在喝水。
“哇塞……你俩这激情一夜啊……”
周念安去了厕所,他沖完马桶之后发现洗手台上放着一瓶白色的东西。
他好奇拿了出去:“姐姐,这是什麽?”
乐遥看形状觉得就是沐浴露从周念安手上接过以后看着润滑剂这几个字乐遥的脸都崩了。
蔡琳将脸埋在宁智礼怀里,羞愧不已。宁智礼扶住她的腰问:“腰还疼吗?给你揉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