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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发烧了吗?要不我也去吧?”
“你好好和剧组在巴黎放松一个星期,回国之后就要开始全天拍摄了,而且念念比较怕生。”
明确拒绝了蔡琳后宁智礼就踏上了回国的路,经历了十二个小时的路程宁智礼下车就直达市医院。
宁智礼拖着行李箱跑向了儿童输液区,周念安躺在贺为先怀里哭闹着,旁边的护士面露难色。
“念念怎麽样?怎麽能不打针?”
贺为安面露难色道:“他哭着闹着要找你,我六个小时前就带念念来了,他不肯打。”
周念安抱住宁智礼的脖子,眼泪浸湿了宁智礼的脖子,嘴里嚷着:“妈妈爸爸……”
宁智礼急忙摸了摸周念安的额头,额头滚烫,八成是烧糊涂了。
宁智礼也知道宁易安现在是去国外分公司视察和交接工作,没有两个月回不来。便顺着周念安的话讲:“妈妈在,咱们乖乖打针,妈妈这两天都陪着你好不好?”
打了完了针以后,宁智礼就抱着周念安输液,一旁的贺为先脑袋突然靠在宁智礼头上,给宁智礼吓了一跳。
“贺为先?为先?”
一摸额头,好家伙大人也发烧了。
“一二?一二?”
“没事……我自己去挂号。”
“我陪你,你别把脸给摔毁容了,不然我可不认你是我弟弟了。”
宁智礼一手抱着周念安,另一只手举着吊瓶。
护士原本想带贺为先去成人输液区,宁智礼开口:“能让他在儿童输液区输液吗?孩子也发烧了,我两边跑不方便。”
“呃……行。”
贺为先最怕打针,他原本想拉住宁智礼的手,但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不妥,之能拉住宁智礼的毛衣边边。
“多大人了还怕打针,马上把我毛衣拽散了。”宁智礼在一旁打趣道。
“多大也是你家的人,疼死我了。”
护士打完针后开口:“女士,您先生可是我见过最帅的了。”
宁智礼这才发觉被误会了,刚想开口解释就被贺为先拉住,宁智礼开口:“一二,不舒服吗?”
“难受……”
周念安也醒了,他抱着宁智礼手:“我嘴巴里好苦,我渴。”
“乖宝,那姐姐给你去接水。”
宁智礼接了两杯水,轻柔地给周念安喂水:“慢点喝,别呛到了。”
贺为先好像是做了噩梦,嘴里念叨着什麽,宁智礼走近一听,其他没听清,但“贺之一”被宁智礼听见了。
这麽多年谁都不敢提贺之一,这始终是贺为先的柔软。
“一二,喝口水。”
贺为先艰难喝了一口,睁开眼睛:“我想回家……这里好冷。”
“再忍忍,挂完水咱就回家。”
等等,话说回来了,宁智礼回国之后还没去过贺为先新家,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老弟,老弟你家在哪里?”
……无人回话。
这一切都被蔡琳尽收眼底,蔡琳走上前问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怎麽一会叫你姐姐,一会叫你妈妈?”
“……回头说,先把一二送回家。”
贺为先被宁智礼和蔡琳擡回了宁智礼新家的客房,宁智礼将被子盖好后小心翼翼退出了房间。
只见蔡琳抱着周念安:“你叫什麽名字啊?”
“周念安。”
蔡琳一脸怒气质问宁智礼:“你儿子姓周?宁智礼你为了让我死心连你弟都能说成是儿子。”
宁智礼抱起周念安放在自己卧室里,并把平板给了他:“乖乖的,姐姐和另一个姐姐讲完话就放你出来。”
客厅里的气压低的吓死人,宁智礼坐在沙发上从容喝着茶,她的眼神冷漠,吐出的话也格外伤人:“如你所见,我是为了骗你。”
“宁智礼!”
蔡琳跨坐到宁智礼身上,揪着她的领子说:“你昨天晚上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谁在房事上都是这样的,我又不是性冷淡。自然会有感觉。”
“你!”
蔡琳被这话噎到了,她只能发狠咬着宁智礼的嘴,但被舌头上的舌钉给刮到了。
“你昨天怎麽没戴?”
“因为要拍戏。”
宁智礼伸出舌头,一个猫眼舌钉漏出来,紫色的猫眼神秘而又动人。
“还敢亲吗?”
蔡琳扯过宁智礼的脖子就亲了上去,亲着亲着还有要脱衣服的趋势:“蔡琳,家里有小孩。”
说到这蔡琳才停下来动作,她摸了摸腰,腰一阵酸痛,她无力的倒在了宁智礼怀中。
“腰疼……哪里都疼,浑身都被你弄的青青紫紫,哪里都被你亲了个遍,结果穿上衣服不认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