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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两人在餐厅吃饭,宁智礼牵着蔡琳登了定,在埃菲尔铁塔的第四层,距离地面276米的地方,二人望着脚下的灯火通明的城市相视一笑。
手表的指针指向了晚上12点,彼时埃菲尔铁塔亮起了灯,这灯光照亮了巴黎。
巴黎是如此的浪漫,二人在埃菲尔铁塔亲吻着,此刻她们都是轻松的,没有家庭,没有社会因素的影响。
沉重的包袱被暂时扔下,宁智礼湿润了双眼,望着蔡琳,蔡琳同样红了眼眶。
人在太幸福的时候真的会掉眼泪啊……宁智礼在心里想,她从不贪心,但这次她在心底许了个愿,她希望每次哭都是幸福。
下了铁塔,宁智礼看了眼手机,最新一条是乐遥发的,告诉宁智礼餐厅下班了她们回旅馆了。
蔡琳有些冷,晚上气温低,宁智礼恰巧穿了件外套。她让蔡琳抱着自己,然后用衣服裹住了她。
“可是这样要怎麽走路啊?”
“这样走。”
蔡琳像只考拉一样挂在宁智礼身上,宁智礼的怀抱总是这麽温暖,让人舍不得撒手。
宁智礼的微信收到了一条申请好友,头像是王萌萌,宁智礼按了通过。
刚通过没多久,余甯衫就打来了语音通话。
“智礼,妈妈好久没有在蔡家见到你了,你……搬家了还是……回香港了?”
……
宁智礼不语,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确实搬家了,我现在在巴黎,无论你是出于什麽目的,别再找我了。”这话很冷,宁智礼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讲话了。
她无奈叹气。
余甯衫那里却开始嘶吼,宁智礼知道她发病了,便关上了免提。
“宁智礼,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不能不管我。”
“……我流着你的血,你也没管我。”
这话是扎心的,太痛了。
“你是不是嫌弃你妈是个精神病,我告诉你我早就托我香港的朋友打听了,你也是个精神病!”
“嗯,所以呢?”
余甯衫像是喝多了酒,她大吼着什麽,宁智礼一阵耳鸣,但最后一句“你怎麽还不死”她听的真真切切。
这一句余甯衫吼得很大声,蔡琳听见了。
她轻拍宁智礼后背,宁智礼在发抖。
“嗯。”
说完这话以后宁智礼挂了通话,她放下蔡琳,将外套给蔡琳穿上。
“我去一趟公共厕所,你在这里等我五分钟,可以吗?乖宝。”
“好。”看出了宁智礼的担忧,蔡琳选择偷偷跟着她。
宁智礼哪里是去了厕所,她在一个巷口抽烟,她抽烟蔡琳不反对,人需要一个发洩情绪的工具。
眼见烟快要熄灭,宁智礼将袖子挽起,烟头烫在胳膊上,宁智礼紧锁的眉头终于舒缓。
蔡琳看见这一幕心里也难受,她忍着想哭的劲跑回了原地。
宁智礼回去时蔡琳装出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抱住宁智礼。
“阿礼,我好想你啊。”
“才五分钟。”
“那也想。”
二人回到旅馆时是淩晨一点多,蔡琳躺在宁智礼怀里,确定了宁智礼睡着以后她轻轻说:“你不是精神病,你不会死的,阿礼。有我在,我会爱你到永远的。”
就算我的爱人是精神病又怎麽样?只要她爱我那就足够了。
只要她爱我,那就足够了。
我也喜欢你
“巴黎也就一般般嘛。”蔡琳是这麽说的。宁智礼问她:“那你想去哪里?”
“香港。”
眼神闪烁了一下,宁智礼抱着蔡琳问:“怎麽想着去香港?”
“因为我想了解你,了解小时候的你,了解你的家乡。”蔡琳这话真诚,宁智礼湿润了眼眶。
“好,那等今天过了,我们明天就回香港好不好?”
蔡琳吻在宁智礼唇上表示同意。
乐遥乐郁:“那我俩再逛几天?”
天色渐暗,巴黎的夜晚令人挪不开眼,有人在塞纳河岸放着《Love Story》求婚,宁智礼蔡琳凑热闹,看见是一对同性情侣。
那一刻二人不禁看了对方一眼,随即鼓掌,人群中的这对女孩很勇敢,求婚的女孩双手颤抖打开戒指盒。
明知面前的她会答应,但她仍然泪流满面。
“Je vous souhaite beaucoup de temps.(祝愿你们长长久久)”宁智礼对着相拥的二人道。
那两个人看了一眼宁智礼又看了一眼蔡琳,她们表达了感谢,也祝愿宁智礼得偿所愿。
二人在22点整上了船,巴黎依然很热闹,因为今天是国庆节,宁智礼望着周围的人群抱住了蔡琳。
“你突然这样干什麽?”
“什麽叫突然这样,我和你一直都是这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