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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在这里要你会怎么样?(1 / 2)

('余恙是被江砚吻醒的。

朦胧间他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痒,皱着眉想躲往被子里缩,又被人拽了出来,温热的唇落在眼睑上。

余恙不悦地哼了一声,突然意识到不对,猛地睁眼,就看见江砚的脸近在咫尺。

见怀里的人终于醒来,江砚又在他额头上轻吻,“该洗漱了。”

余恙还有些迷糊,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尴尬地拉开与江砚的距离。

身体还有些酸痛,特别是腰部的某个地方。不过相较于昨天,已经可以不用人搀扶下床了。

他拿上江砚准备的衣服前往洗漱间,蓝白条纹衬衫和普通的水洗牛仔裤,脖子上的吻痕一览无余。

“……”

说好的高领毛衣呢?余恙皱眉,对着镜子摆弄,难道要把衬衫领子立起来遮住吗?

他强忍着质问江砚的劲先洗漱,洗漱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江砚贴心地叫了清淡的粥。

余恙捂着自己的脖子,坐到餐桌边,“你让我穿这个衣服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

江砚轻笑一声,拿着一条折好的方巾轻轻系在余恙脖子上。

见整体的搭配还是过于单调,江砚微微皱眉,又起身拿了一件灰色的夹克递给他。

“就这样穿,很好看。”

余恙有些狐疑地摸了摸脖子上的方巾,边穿上夹克边往洗漱间走。

镜子前,漂亮的粉棕调与白色相间的格子方巾完美的遮挡住了吻痕,柔和的色调不会显得很突兀。简约又不失个性的中性风穿搭在他身上展示出一种独特的少年感。

余恙努力伸长脖子,看到动作幅度大时并不会有吻痕露出来,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江砚在审美这一方面总是会有特别的见解,他似乎总能用犀利的眼光为自己搭配衣服。

余恙回到餐桌前,轻声说了一句谢谢,没敢和江砚正灼热打量自己的目光对视。

江砚指了指桌上的粥,可眼神没从余恙身上离开过,他柔声道:“快喝粥,喝完粥把药吃了。”

余恙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沉默地喝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眼前的人已经和自己做过了很多亲密的事情,他们像恋人一样亲吻,拥抱,相拥入眠。可这种过度入侵的亲密关系是假的,是虚无缥缈的无归属感和演戏。

这段亲密关系占据平淡生活中的一部分,它就像一枚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理智和道德在中间来回拉扯,直到内心的纠结和自我审判被寸寸腐蚀终结。

余恙仍然没有习惯江砚的亲昵,无论是那饱含占有欲的目光还是温柔的语气都令他尴尬又难堪。

“粥还合胃口吗?”江砚终于开口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试探。

余恙没有抬头,目光依旧注视着碗中的米粒,仿佛那是他唯一能专注的东西。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感受到他的冷淡,江砚不悦地皱眉,语气直接:“余恙,你在躲着我?”

余恙握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勺子碰撞在瓷碗上,发出脆响。

他终于抬起脸,眼神中颇有倦怠,“没有……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江砚的脸色阴沉下来,很快他就压下情绪,冷声道:“从昨晚开始你就一直态度冷淡,你这样对我,我心里很不舒服。”

余恙的目光闪躲,他低下头,声音微不可闻:“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态度柔和,江砚的脸色软了下来,他伸手把余恙的左手扣住亲吻他的手背,轻声道:“嗯,别让我等太久。”

喝粥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手上偶尔的挨蹭更是让余恙感到如坐针毡,让他只想赶紧喝完粥逃离这里。

喝完粥他忙不迭地起身,借着吃药的缘故默默松开了江砚的手。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套房,电梯里的电梯镜面玻璃倒影着两人的身影。反射间余恙见他身着一件很有质感的白色小高领搭配立体剪裁的深灰色双排扣复古外套,层次感分明。

他周身散发着冷峻强势的气息,两人站在一起风格迥异却又莫名和谐。

电梯里安静的只能听见机械运转的声音,余恙垂着头靠后站,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江砚则微微倚靠电梯壁,目光透过反光镜直直落在余恙身上。

“看着我。”突然江砚走近余恙,长指勾起下巴迫使他注视自己,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躲着我。”

虽然知道这是套房直梯,可余恙还是莫名心慌,他无奈道:“别这样,这里的监控随时都会有人看的。”

江砚轻笑一声,用低沉调侃的声音在他耳边微微吹气,“让他们看,你穿的这么好看,不能只让我一个人欣赏。”

话间,他的手下移到余恙颈间的方巾,似乎是对自己的眼光颇为满意,“特别是这条方巾,很衬你。”

余恙的手指微微收紧,方巾下的吻痕仿佛在隐隐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除了有点闷都挺好的。”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江砚凑了过来,紧闭狭小的空间充满了他的气息。余恙感觉那股侵略性十足的烟草和檀香在鼻尖萦绕,这让他更无所适从,心里祈祷电梯能再快一点。

在电梯到第十层的时候,余恙听见身旁的人用低沉又命令的语气说了一声“吻我。”

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疑惑地目光投向江砚,见他也正注视着自己,眼里充满了占有欲和挑衅。

江砚上前一步,贴近他的脸,又用不容拒绝地语气轻轻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电梯还在缓缓下降,余恙充满了纠结。心里明白如果不按照江砚说的做他不会善罢甘休。

他紧咬下唇,泛白的指尖紧紧攥住了衣角,在无奈和恐惧中缓缓贴近江砚的唇。

江砚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随即反客为主一手扣住余恙的后脑,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腰,把他锢在自己怀里。

强势的深吻让余恙身体微微发抖,他两手揪住江砚的衣摆拉开距离,有些紧张地看着电梯下降的层数。

舌头被轻轻咬了一口,余恙吃痛收回视线,见江砚正用不悦地眼神看着自己,也许是在提醒自己的心不在焉。

他慌乱地敛眸,呼吸变得急促,江砚则更加深了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数字依旧在不停跳动,五层,四层……“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在打开的一瞬间江砚松开了被吻得气喘吁吁的余恙。

“你看,这不是很简单吗?”江砚嘴角勾起餍足的弧度,似乎对余恙的反应很满意,“以后别总躲着我。”

余恙只感觉脸颊发烫,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垂头不敢让酒店工作人员看自己的脸,任由江砚拉着自己的手走出酒店大堂。

星寰邸和学校都在市中心,车没开多久就到了旧教师公寓。

看着江砚跟着自己下了车,余恙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要去上课?”

“嗯,”江砚耸了耸肩,调侃道:“见你对上学这么热忱,弄得我也心血来潮。”

“而且……还能顺便陪你。”

余恙一下白了脸色,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抿紧,“这里是学校。”

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才用细如蚊蝇地声音继续道:“会被人看见的……”

匿名帖事件的风波未过,江砚如果大张旗鼓地来找自己,余恙几乎不敢想象又会流传出怎样八卦的帖子和猜忌。

余恙鼓起勇气道出请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再等等吧江砚,现在不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的眼神沉了沉,他盯着余恙的脸半晌,才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轻声安抚道:“好。”

背好书包关门的时候,江砚板过余恙的肩,帮他戴上了一个白色口罩,又当着他的面给自己带了一个黑色的。

余恙知道他的用意,没吭声。

清晨的阳光洒在校园小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凉意。

旧教师公寓和学校大门在两个方向,他们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多少人。

余恙不禁在心里缓了一口气,可这股轻松并没有持续多久,越靠近教学大楼学生越多。他低着头,脚步变得急促,试图和江砚保持距离。

江砚走在余恙身旁,他双手插兜,时不时瞥一眼余恙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终于走到教学大楼,余恙停下脚步面向江砚,口罩后面地声音有些闷,“我先去教室了。”

江砚没有说话,他扯过余恙的书包带,俯身隔着口罩在余恙的唇上落下一吻。

“嗯,放学后我来找你。”

余恙惊恐地向后躲,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他们,他难堪地瞪了江砚一眼,逃离似地快步跨上楼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江砚站在原地,看清余恙的动作,没有出声叫住他。

他眸光晦暗不明,直至注视着那抹背影消失,他才缓缓往另一个楼梯的方向走。

直到真正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余恙才感到一丝轻松。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罩边缘,眼神空洞地盯着桌上的几张试卷发呆。

“余恙!余恙!”直至岑子瑾的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他才回过神来。

岑子瑾看起来很高兴,他兴冲冲道:“老天,你终于来学校了,没有你陪我买饭的日子真是难捱了。”

他没注意到余恙的异常,用好奇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他的穿搭,“你别说这方巾还真别致,戴在你身上还怪好看的。”

视线终于游移到余恙的脸上,见他戴着口罩,岑子瑾关切地问道:“你病还没好啊?隔着口罩都看得出来你脸色好差。”

余恙扯出一丝勉强地笑,轻声道:“嗯,还有点没缓过来。”

他低下头整理试卷,垂眼掩饰自己的情绪。

“鼻音听着也好重,”岑子瑾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如果我是你,我肯定得借着生病的缘由在家躺一周。”

说着,他从抽屉里掏出来一个比拳头还大的秋月梨,献宝似的在手上比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登登!汁水充沛润喉甜蜜的大梨子,我妈在外出差寄回家里的,可好吃了。正好给你润润嗓子。”

沉甸甸的秋月梨压在手掌上,好友温暖的关心让余恙突然一股有想哭的冲动。

他压下哽咽,发自内心地感激涌上心头,最终只化为轻飘飘地两个字“谢谢。”

重新收拾沉重的心情,余恙又专注投入学习生活中。

岑子瑾又和殷靖川换了一上午的座位,不知是有意忘掉那些烦心事还是其他原因,他上课找余恙开小差竟然得到了少见的回应。

熬到大课间,岑子瑾让余恙去厕所避避风头。昨日走廊围女生来看余恙的事被他口头描述得神乎其微,他估计余恙回来上课的事已经被八卦的女生传出去了。

余恙也不想被人当猴一样围观,他懵懂地点头,一下课就往厕所的方向走。

他刚路过厕所的杂物间时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猛地拽了进去。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杂物间里光线昏暗,空气里混杂着清洁剂和香烟的味道。

“唔……”

口罩被扯掉,余恙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压在杂物间的墙壁上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看清眼前的黑影,在闻到熟悉檀香味后身体依旧紧绷,却不再警惕。

苦涩浓烈的烟草味被渡进唇齿,余恙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想躲,却被眼前的人狠狠掐着下颚,硬生生地吸了一口二手烟。

江砚松开他微微喘气,余恙眼眶泛红,愤怒地瞪着江砚,捂住唇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还来不及质问江砚,就再次被眼前的人扣住手抵在墙上,炽热的唇再次抵了上来。

杂物间门口虚掩着,门外陆续传来同学来聊天声和脚步声。

“怎么有股烟味儿啊?你闻到没?”

“闻到了,估计又有谁躲在厕所抽烟。”“快上,上完赶紧离开,我可不想吸二手烟。”

听到说话声,余恙身体猛地一抖,紧张到不敢发出呼吸声,生怕一墙之隔的人听到动静发现他们躲在这方寸空间干着龌龊事。

江砚却置若罔闻,他挑逗般地用舌尖在嘴唇紧密贴合的空间里四处撩拨,他玩心大发,好像在用舌头划字。

余恙被弄得很痒,可他不敢吭声,只是楞楞地张嘴承受,心里祈祷外面的人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江砚吻得更加深入,他勾着余恙的舌尖肆意翻搅,暧昧的水啧声在略显安静的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嫌他的呼吸声太粗重,余恙忍无可忍,伸手捏住了江砚的鼻子。

窒息感让江砚不得不松开他。他微喘,双手捧着余恙的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余恙的侧脸,刚刚吸过烟的烟嗓格外低沉性感。

“太犯规了,你竟然捂我鼻子。”

余恙又气又急,压低声音怒声道:“你疯了!这是学校,这里随时都有人进来!”

江砚轻笑,非但没收敛还把人搂的更紧,“可是我想你了。”

余恙皱着眉偏头躲开他的亲昵,“那你也不能这样。”

说话间,余恙伸手去推江砚,还没推开就再次被他扣住手腕。

“谁叫你惹我生气。”

见他脸色暗沉,语气带着隐隐生气的意味不像在开玩笑,余恙感觉一阵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和别人聊天,聊的那么开心,一点都没往我这边看。”

余恙简直要被他的无理取闹气笑了,“我生病了,人家只是来关心我几句。”

“我被谁弄生病的心里没点数吗,就知道吃闷醋。”

江砚的脸冷了下来,他的鼻尖几乎要和余恙的贴在一起,语气冰冷道:“余恙,我生气的时候你应该哄我,而不是跟我叫板反驳。”

“哄你?!”余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因为我和别人正常的交流吃醋发疯,不顾我的意愿把我拽进来强吻,你竟然还要我拉下脸来哄你?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江砚冷笑一声,扣住余恙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拔高的声调充满了怒火:“在你眼里我做的这一切就只是发疯?”

“真是好样的,余恙。”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眼神变得癫狂,语气带着一丝病态的疯劲:“呵,连这点程度的发疯就受不了了?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疯。”

“你……”

话音未落,江砚突然松开他的手腕,余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砚揪住衣领翻了个身,身体正面被猛地按在墙上。

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疼痛让余恙忍不住轻哼出声。江砚压了上来,他的脸逼近余恙的颈脖,难耐地咬了一口他的方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臀部被他的紧贴着,余恙心底一阵发凉,他颤抖的声音带着恐惧:“江砚……”

江砚呼吸急促,热气喷在余恙的后颈上,他伸手勾起余恙的一只腿,让他只能趴在墙上。

“喜欢吗?宝贝,在这里要你会怎么样?”他的声音带着威胁的意味,恶劣地挺腰故意在余恙臀间用力一顶。

杂物间外又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又有一群学生往这边走来。

余恙只感觉要被他逼疯了,他急得快哭了,双手胡乱地扒着墙壁,压低声音哀求道:“别在这里,求你了……我错了江砚,我不该惹你生气的。”

“我身体还没好,真的不行……求求你,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江砚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他手指插入余恙的发间,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侧头。

轻微的疼痛感引得余恙皱眉,江砚倾身意有所指地碰了碰他的唇角,却没有深入。余恙了然他的意图,他闭上眼,任命地探出舌尖,主动吻上江砚的唇。

侧头的幅度因为姿势受限,江砚还故意僵在原地不动,余恙只能讨好般地吮吸他的唇。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委屈的雾气弥漫眼眶,哽咽间余恙发出了一声忍到极致的可怜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余恙满心绝望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无奈的叹气,恍惚间身体的束缚全部松开,江砚竟然放开了他。

余恙满脸泪痕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江砚,心底疯狂的怒火也被渐渐平息。

他怜惜地板过余恙的肩,痛心又温柔地吻去那些苦涩的泪水。

“别哭,宝贝,我吓唬你的。”

“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脸上湿漉漉的,余恙终于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他这才发现自己在不受控制地流泪。

“你骗我……”

余恙眼眶微红,眼神带着几分幽怨,委屈道:“上次你也说过这句话,我真信了,结果下一秒就说是骗我的。”

“我都低头认错跟你道歉了,你还要做出让我害怕的举动吓唬我。”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我讨厌你。”

略带哭腔的指责听起来格外像撒娇,江砚感觉心都软了。他伸手把人抱在怀里,轻拍余恙抽噎的背,低声道:“抱歉宝贝,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情绪,一时失控吓到你了。”

“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不惹我生气,我不会再这么极端。”

余恙没再吭声,也没有挣扎。靠在他怀里僵持着,安静地平息自己的情绪。

江砚说的话他全当耳边风,那些安慰在他看来还不如松开他更有实质性作用。

杂物间外的嘈杂声已经消失了,似乎那群学生已经离开。

余恙深吸了一口气,抽离江砚的怀抱。怀里一空,江砚感觉心里也落空空的,他压下心里的不适松开余恙,认真整理他凌乱的衣服。

就在这时,杂物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红发少年随意地倚在门边,故作惊讶地问道:“哟,你们在这里干嘛呢?”

余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一时间不知所措,几乎无法思考。只知道埋头下意识地用手肘挡住自己的脸。

见他反应激烈,红发少年好像顿悟了,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轻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我懂了,你们继续吧。”

见他随手就要关上门,余恙难堪地咬着下唇,也不管江砚了,挡着脸冲出了厕所。

宿牧渊随意地把玩手里的银制打火机,脸上挂着戏谑地笑,丝毫不在意眼前的人面色阴沉。

“砚,玩的真刺激,真没想到你在学校还有这种癖好。”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调侃:“啧啧,你的‘宝贝’可真不经逗,我都还没看清脸人就跑了。”

江砚的表情有点冷,他面无表情地整理衣服,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宿牧渊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对方冷淡的态度。

“和你一样。”

话音刚毕,宿牧渊长腿跨进杂物间,随手带上门。

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在逼仄阴暗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局促,宿牧渊干脆把江砚往墙上一推,伸手撑在他身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江砚眉头紧锁地看着眼前贴近自己的脸,宿牧渊微微侧头,贴近江砚挑衅地吹了一口气。

“抽烟。”

他轻笑一声,稍稍撤身。

一簇幽蓝色的火焰在黑暗中勾起跳跃的弧线,映出宿牧渊指骨的轮廓和那张随心所欲的脸。

细细的烟雾缓缓腾升起一团,最终在空气里扩散开。

宿牧渊随手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修长的双指又夹出一根塞进江砚唇里。

江砚没吭声也没有拒绝,任由宿牧渊贴近自己。宿牧渊抬指轻勾起江砚的下巴,两烟相对,就着自己烟上的火苗点燃了他的烟。

江砚歪头深吸了一口,清冽的薄荷气有一种游窜于喉腔的神清气爽,令人联想到于秋日清晨栖息薄荷叶上冒着凉意的剔透露珠。

江砚手指收紧夹住嘴边的一点暗红。昏暗的光线下,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令人只能看清他轮廓分明的迷人眉骨。

“牧渊,你随心所欲的性子该改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宿牧渊嗤笑一声,薄唇轻吐出一个小小的烟圈,声音里尽是玩味:“砚,我可是帮了你啊。”

“你的小可爱看起来很不情愿,我再不出声,你都不知道最后会闹得有多僵。”

江砚的眼神闪着晦暗不明地光,他冷声警告:“你别打他的主意,我的事不用你管。”

“就因为一个小宠物,你就要跟我生分了?”宿牧渊故作委屈地眨了眨眼,他凑近江砚,不可思议道:“难道阿烨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对他上心了?”

江砚靠着墙壁,没有回话。不知是薄荷味的烟过于上头还是别的原因,他吸烟的速度很快。

良久,他才哑着声道:“我想等关系稳定了再介绍给你们认识。”

“这么认真?”宿牧渊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兴趣,“我可真是好奇,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你这么痴情?”

闻言江砚一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三个字,“他很好。”

“真是耐人寻味的评价,说了跟没说一样。”

宿牧渊勾唇一笑,随手碾灭指尖的橙红火光,他不屑地朝江砚抬了抬鼻尖,漫不经心道:“你大可放心,我对你的小宝贝可没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只是——如果他主动来找我,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你这种强迫的方式,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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