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砚离开,余恙心里猜测他去找人预约了,便没有在意。
他刚想划后台看江砚到底看了他多少App,手机里就弹出来了n条岑子瑾的消息。
岑子瑾先是发了一堆那篇奇怪帖子的截图,下面附赠一堆难听的评论截图。
“余恙,你看见这篇奇怪的帖子没有?”
“这不是我发的,我只在朋友圈里发了这张照片。”
截图里的评论尖锐又戾气,比余悦的口头描述还要夸张。
看着那些满怀恶意的评论,余恙的表情变得凝重,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他快速回了一句:“我知道。”
“不是说删帖了吗?为什么还有截图?”
岑子瑾很快回了一条消息,“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电话里跟你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江砚,见他还在角落接电话,余恙给岑子瑾回复了一句:“好。”
几乎是刚发出的瞬间,电话就打了过来。
余恙起身走向窗户,按下接听键,对面岑子瑾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忧虑。
“喂?阿恙?听得见吗?”
“听得见,你慢慢说。”
岑子瑾深吸了一口气,“截图是我朋友在帖子没删之前录的视频,他通知我的时候我还在睡觉,我也没有看见本帖。”
“那些评论都很难听,我们明明只是去吃了火锅,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揣测我们?”
回想那些诋毁,余恙只感觉眼前一阵晕眩。
“舆论风向应该是被恶意带偏了。”
岑子瑾分析道:“你之前在新生爆照帖占热评第一,大家都见过你的脸,所以对你会多一分关注,更别提别有用心嫉妒你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朋友说发帖人是匿名的,甚至连文案都没有编辑。”
说到这,岑子瑾气得牙痒痒,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暴躁,“他偷我照片就算了,还故作玄虚引导大众造谣,太不要脸了!”
“真让我抓到他,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
余恙紧咬下唇,突然想到了什么,“子瑾,你有惹过什么人吗?会不会是讨厌你的人想利用网络舆论对你不利?”
“讨厌的人?”电话那头传来岑子瑾诧异的疑问,他思考了一会儿,坚定道:“没有啊,我可是公认的人缘好。今天我一觉睡醒天都塌了,一堆人发消息问候我,我回都回不过来。”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惊叫一声,“有!我想起来了,江砚!之前我们还撞了他一下,是不是他怀恨在心报复我们?”
“……”
余恙突然感到一阵有话不能说的无力感。
江砚看到图片人都要疯掉了,怎么可能还会发帖子。
可是他和江砚的关系现在又没办法跟岑子瑾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不知道要怎么说服岑子瑾,跟他保证这条帖子肯定不是江砚发的。
如果岑子瑾问起来,他总不能说,你别管,我就是知道吧?
正想着,一双手从身后缠上了余恙的腰,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余恙却动弹不得。
感受到那种像是被毒蛇缠绕住的冰冷,他吓得一激灵,江砚不知道在他身后站了多久。
他一直在盯着自己打电话。
想到这余恙只感觉自己背脊发凉,惊惧又震悚。
江砚的动作轻如鬼魅,他侧头凑近余恙接电话的那边,阴冷的眼神黏腻在他侧脸上。
他轻摇余恙的腰,语气带着不悦的控诉,“他说我坏话。”
余恙被他突然开口说话弄得身体一僵,心也跟着猛跳。他转过身捂住江砚的嘴,皱眉对他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江砚顺势把他的腰搂紧,下巴搭在他的颈窝里轻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动静,岑子瑾感到疑惑,“阿恙,怎么了?你那边还有其他人吗?”
余恙支支吾吾,“没事,东西不小心掉了。”
说着,他就着岑子瑾的怀疑补充道“我觉得那件事应该不是江砚做的,他……嘶。”
余恙话说到一半,就感觉颈脖被江砚狠狠咬了一口。
他倒吸一口凉气,继续道:“他……应该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小手段对付我们。”
余恙故意把“下三滥”三个字说的很重,意有所指某人眼下明显使坏的行为。
“嗯,有点道理,但不多。”
电话那头岑子瑾语气诧异:“可如果不是江砚,那还能是谁呢?我们平时也没招谁惹谁吧?难道是在火锅店里有人看我们不顺眼?”
听筒里岑子瑾的话有些飘忽,余恙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电话里了。
他死死捂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咬了他一口之后先是开始啃咬他的颈脖,又用嘴在上面吸草莓,再后来便对着自己的“杰作”细细密密地亲吻。
他还故意亲的声音很大,暧昧的水啧声不绝于耳。余恙又怕又痒,只能把手机拿远,生怕被岑子瑾听出什么端倪。
江砚微微眯眼,把唇凑近余恙的耳边低哑的蛊惑,“亲我一口,我就不折腾了,你知道我指的是哪种亲。”
见余恙一脸纠结,他又作势去咬他的锁骨,他的双手还不安分地磨蹭余恙的腰,有意无意在催促他快点做决定。
不远处的电话已经传来岑子瑾得不到回应询问,余恙紧咬下唇,突然感觉压力倍增。
算了,反正亲都亲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想着,他凑上前亲江砚,舌头快速地在他的嘴里扫荡一圈又迅速抽离,丝毫不拖泥带水。
江砚微微一怔,他没有想到余恙这次会这么干脆。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松开了对余恙的禁锢。
“喂?听得见吗,阿恙?你怎么不说话?”
余恙把手机拿回耳边,他眼眸低垂,掩饰自己的赧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听得见。”
他轻咳一声清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我觉得不是火锅店,我们在那根本没有待多久。”
确实没待多久,他们光是拍照的时间就占了吃火锅的大半时间了。
岑子瑾后知后觉,“也是,我因为我妈的事早就走了,我们火锅才吃了一半。”
“可无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这么无聊整我们。”
余恙感觉自己的手被江砚扣住,他轻瞥,见江砚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我这边已经找人去查了,你别担心。”
余恙移开目光,继续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澄清事实,不能让舆论继续发酵。”
“可是要怎么澄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我们拍的另一张照片证明我们是本人,再发表一则澄清声明。”
余恙冷静地思忱对策,岑子瑾恍然大悟。
“有道理!就算他偷走我们一张照片又怎么样?我们清者则清。”
说着,岑子瑾就把那天在火锅店拍的另一张照片发了过来。镜头里的余恙正襟危坐,面对镜头的局促显而易见。
还好岑子瑾觉得这张照片余恙太紧绷了,又偷偷抓拍了一张。
“我来发表声明吧,我已经想好要编辑什么文案了。”
岑子瑾兴奋地开口,跃跃欲试:“到时候再叫几个好友给我捧场,谁乱说话我就删评。”
余恙应了一声,“好,那就交给你了。”
结束通话,余恙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见江砚用那讳莫如深地视线盯着自己,开口问:“怎么了?”
江砚歪头,调侃道:“就这么轻易地把声明交给他?不怕他搞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怕。”余恙摇头,轻声道“他比我会说话,交给他很合适。”
余恙还特意斟酌了一下措辞,生怕江砚听他说岑子瑾的好话会吃醋。
余恙下意识去看他的反应,见他挑眉,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冷,余恙心里咯噔一声。
“你很信任他。”
薄唇轻言,随着江砚不加掩饰的冷意,余恙只感觉自己周身的气压骤降。
“我只是就事论事。”余恙摇头,试图扯开话题,“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江砚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板过余恙的肩比他正视自己。
“还有一个办法,你知道的……”他俯身,意味不明的在余恙耳畔吹气。
余恙心里一惊,惊恐地看着他。
他知道的,江砚的心思一直昭然若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官宣。
用真正恋情来掩饰谣言,何尝又不是一种澄清呢?
“江砚,不行的……”余恙为难地别过头,“你得给我一点喘息的时间接受这段关系。”
江砚没有说话,盯着他看了许久,那种仿佛要把余恙洞穿的眼神让他浑身不适。终于,江砚没有再为难他。
“别让我等太久。”
他的手轻轻抚上余恙的脸,带着一丝令人胆寒了凉意。
望着江砚阴沉的眼睛,余恙突然有点心累。
江砚就像一只阴险的毒蛇,在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
循循善诱,步步紧逼。
指甲嵌入掌心,感受到那份尖锐的痛楚,余恙垂下眼,柔声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再次传来震动,岑子瑾发来了一张澄清帖子的截图。
帖子的大标题是“照片能偷走,那我们的友谊呢?”
下面附赠一张岑子瑾未公开过的新照片,他编辑的文案是:“清者自清!此日常为好友共邀享美食,恶意造谣者,休要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善语结善缘,恶语伤人心!”
“……”
明明是很铿锵有力的回应,余恙却莫名想笑。
他确实笑出了声,照片里的岑子瑾表情搞怪,自己的板正也有一种奇怪的滑稽。
温馨日常的照片和文案里激烈的言辞有一种诙谐的反差感。
余恙的笑声很低,带着少年清冽的,方才还有些压抑的氛围就被这春日轻风般的轻笑驱散了。
江砚对他投来疑惑的目光,余恙连忙把手机递过去,“你看,是不是有一种弄巧成拙的幽默感。”
“他倒是言辞激烈。”看着余恙和别人在一起的照片,江砚笑不出来。他眉头皱起,冷峻的神色稍有缓和,“不过这种让人忍俊不禁的反差应该更能让大众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道理。”余恙赞许地点点头,给岑子瑾回了一句:“干得不错。”
他登上自己许久不用的论坛账号,翻看那条帖子的评论。
正如江砚所说,大部分评论的态度都有所转变,诸如“就是普通的朋友聚餐啊,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误会。”的评论比比皆是。
少部分人在讨论原贴,还有一小撮人在负隅顽抗,不过他们的阴阳怪气刚发出去就被岑子瑾删了。
放下手机,余恙长舒了一口气。江砚扣住他的手,“放心了?”
“没。”余恙挤出一丝勉强地笑,眉眼带着疲惫,“发帖的人还没有找到,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对我们不利。”
“找到他是迟早的事。”江砚笑得轻蔑,拉起他的手落下安抚的吻。
“饿了吗?”江砚凑近他,哑声道:“来你家之后,你一直把我撂在一边。现在事情告一段落,能不能好好陪我?”
看着江砚的眼睛,余恙顺从地点头,应声说了一句:“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浪琴的手表专卖店萦绕着舒缓悠扬的古典乐,闪亮的白炽灯将玻璃柜台上上块块精致的手表照得熠熠生辉。
一进店,导购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热情的亲和,“江少爷,您看上的手表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这边可以随时准备试戴。”
江砚颔首,脸上挂着轻笑,他抬手示意导购先退下。
余恙被那一排排漂亮精致的腕表所吸引,他情不自禁地走向柜台,目光落在一块简约的女士腕表上。
玻璃蓝色的带钻表盘上,银色的钢针折射幽光,线条流畅的表身尽显低调奢华。
经验丰富的导购心领神会,她指了指从柜台拿起那块心月腕表,“先生,您看上的是这一款腕表吗?”
不等余恙回应,她动作轻柔地从柜台把余恙看上的腕表展示拿出来展示,用专业地术语讲解道:“先生您眼光真好,这块女士腕表是浪琴心月系列在年轻女性市场买的最好的表,是我们品牌与浪漫的经典之作……”
江砚瞥了一眼导购手里的表,视线移到余恙心不在焉的脸上,“喜欢?”
余恙回过神,轻轻摇头,“没有。”
“只是觉得这块表和我妈的那块有点像。”
江砚轻抬矜贵的眉眼,随手用指背敲了敲玻璃柜台,对导购示意:“把这块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导购欣喜地应了一声,余恙摆手拒绝。
他对导购尴尬一笑,“不用,去拿我们之前预约好的手表就行。”
待导购离开,江砚拉过他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尖,目光灼灼盯着余恙,“不喜欢?”
“手表有一块能用的就够了。”余恙不动声色地避开江砚肆意落在脸上的探究目光。
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无济于事,江砚攥得很紧。余恙有些担忧地朝导购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江砚,在外面我们不要这样。
他张嘴,可看到江砚已经有些不悦的眼神时,话噎在嘴边又说不出来。
“走吧,我想看看我挑选的手表。”余恙紧咬下唇,他拉着江砚想往丝绒展示台走。
可刚迈出一步就走不动了,江砚在身后牢牢拖着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逆光站着,随性的格纹西装勾勒挺拔的身形,投下一小片昏暗的阴影。阴影模糊了他的表情,却遮不住周身散发的低气压。
僵持着沉默片刻,他哑着声开口:“余恙,不要惹我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总是拒绝我的好意,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带着压抑的口吻,江砚握着余恙手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他用力地把余恙往回拽。
算什么?算入室抢劫的强盗,算歇斯底里的疯子,算无可救药的精神病。
余恙吃痛,感受到江砚的不可理喻,他皱着眉随口瞎编“就是因为把你当自己人,所以我才会心疼你的钱。”
“?”
江砚肉眼可见地怔愣了一秒,他似乎是觉得有些可笑,冰冷的脸色稍有缓和。他松开紧握着余恙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我不差这点钱,给爱人送喜欢的礼物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余恙不知道说什么,心中五味杂陈,只是摇头。
导购拿着手表走过来,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她小心翼翼地把手表放在丝绒展示台上,询问是否需要介绍手表的工艺和机芯等设计细节,江砚一口否决了。
因为左手已经带了一只余悦送的表,余恙只好伸出空荡荡的右手。
他拿起其中一块表盘较小的腕表,轻托余恙的手给他试戴。
余恙的手很清瘦,优越的腕骨在表盘的衬托下愈发明显。江砚的动作细致又轻柔,他调整好略松的表带,摆弄着余恙的手指看手表的适配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导购关切的注视,余恙有些不好意思,他没忍住开口询问:“男生带女士腕表会不会很奇怪?”
导购温柔一笑,用柔和的声音解答:“男生带女士腕表是很常见的事,只要表盘大小合适,符合心意,男款女款都不重要。”
说着,她拿过展示镜,目光落到余恙的手腕上,“您的手白皙又细长,这款女士腕表戴在你手上,不仅气质独特,还显得精致又文雅,和您非常适配。”
余恙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明知导购有献媚的意思,但看着镜中腕间的手表,珍珠贝母白的表盘圆润简洁,镶嵌的一圈钻石璀璨亮眼,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块表戴在手上的美感很符合他的心意。
听到导购夸赞余恙的话,江砚的心情也变得不错。他唇角轻勾,视线锁定在余恙的手腕上没移开过。
他满意地承认,“很惊艳。”
听到江砚的夸赞,余恙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放下,他拿过另一块表盘稍大的表,示意江砚伸手。
江砚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动声色的惊喜,他顺从地递出左手,任由余恙摆弄。
余恙的动作有些生疏,却格外认真。和自己细瘦无力的手腕不同,江砚的手青筋明显,骨骼分明的大掌宽厚有力,余恙暗自腹诽了一句实习医生应该最爱这种病人。
因为血管很好找,不怕扎错针。
系好表带,余恙抬起他的手细细端详。四针月相表盘正下方有一个蓝色太阳纹饰,漂亮的蓝光指针搭配一圈罗马数字大气又不失硬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余恙抬眸,询问的目光与江砚交汇,才发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脸。
江砚确实也一直在盯着他,他格外喜欢看余恙专注地样子,更何况他的专注是因为自己。
江砚微微凑近,可目光仍然没有落在表上。
“很好看,很让我动心。”
余恙轻咳一声,“别闹了,你认真一点。”
见他俩的氛围有些暧昧,导购识趣的退到了一旁。
江砚发出一声极低的笑,他视线寸寸向下游移,拉过余恙的右手和自己的左手并在一起。
两块相似的腕表在灯光下衬得格外登对,看着交叠的双手,余恙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
“这样最好看。”江砚哑声道,与他的手十指紧扣,拉着余恙的手到嘴边落下轻吻。
“指针转动的每一刻,时间叫我认真爱你。”他的目光炙热又深情,带着隐秘膨胀的痴心和欲念。
看着江砚眼里的腾跃的爱意,余恙的胸腔翻涌起一股别扭的不适,他故作羞怯地垂下眼,掩饰自己的复杂心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拎着礼盒出了专卖店,余恙心里突然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右手被江砚紧紧拽着,他并没有发现余恙的异样。
看着两人紧扣的十指,相似的情侣腕表在灯光的折射下迸出刺目的光,晃得余恙有点恍惚。
好奇怪,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他们做着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用情侣物件向所有人宣誓他们的关系,好像他和江砚在真正的相爱。
可这段情感是江砚胁迫来的,充满了他的不情愿。余恙可以忍受江砚对他的所作所为,却没法承受他人异样的目光。
导购会因为他们是顾客而礼貌微笑,可是其他人呢?
看着江砚的侧脸,余恙只感觉自己心情复杂。抛开那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江砚对他其实挺好的。
如果可以,他愿意放下自己之前狭隘的偏见,和江砚成为特别的朋友。
只可惜江砚对自己的感情并不纯粹。
可惜没有如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车窗外向后倒退的城市夜景正出神,余恙感觉自己被江砚强硬地揽过肩,江砚板过他的脸,“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余恙回过神,勉强一笑,“在想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他发现自己的撒谎技术越来越好了,敷衍人的谎话现在张口就来。
“我想带你去一家我很喜欢的餐厅。”
“那里可以看到整座城市最美丽的夜景,你一定会喜欢的。”
余恙的反应并不大,依旧楞楞的。江砚撩开余恙额前的碎发,明明他的动作很轻柔,余恙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为什么不开心。”
他的眼眸在一闪而过的霓虹下变得晦暗不明,“余恙,你知道吗?你那该死的心事永远都写在脸上。”
江砚讽刺一笑,用粗粝的指腹蹂躏余恙的唇。
“你的嘴里真的有实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故意营造甜蜜的假象又把我的真心撕得粉碎,玩弄我的感情很有意思?”
“离开浪琴之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用这种让我厌恶的,空洞又机械眼神盯着窗外一言不发。”
“路灯打在你身上,我竟然会觉得你很落寞。”
“是我还不够爱你吗?为什么我喊了你那么多次你都没有回应我——”
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江砚的声音毫无起伏,冷冰冰的口吻带着濒临癫狂的平静。
唇上微微颤抖地指尖暴露了江砚内心的汹涌,余恙感觉喉间发紧,艰难地开口,“江砚,我已经和你在一起了。”
我没法给你想要回应。
不要逼我。
余恙的指甲深陷真皮座椅的座缝里,江砚的拇指突然卡进他的齿关,虎口压得他下颌生疼。
“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贴近他,黑暗中他的面容被吞没大半,“可是我感受不到你,余恙。你真的在我身边吗?为什么我的心感觉空落落的。”
带着压抑的爱而不得,他突然扯过余恙的手,抵上自己的心口。
余恙的手被紧紧按住,他能感受到那异常剧烈的频率,似要冲破胸膛。
心里的抵触感更甚,余恙眼神闪躲,试图抽出手,却被江砚攥得更紧。
“我需要时间,江砚,你把我逼得太紧了。”
“可是我不想等了。”
余恙惊恐地看着压过来的江砚,他双眼布满可怖的血丝,带着一丝嗜血的失控。
“我想要你的全部,你的心,你的爱,你的一切!”他的声音无限提高,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渴求。
余恙被吓得本能的往车门后缩,江砚现在就像是一个癫狂的疯子,他感觉自己的精神也被逼到濒临崩溃的边缘。
急需宣泄的压抑找到了突破口,余恙也不想再隐忍,他用带着愤怒与委屈的语气控诉道,“是你自己说喜欢披着蜜糖外衣的砒霜,是你单方面把我拽进这段感情,我从未有过选择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直在忍让顺从,可是你的一字一句、一举一动都在挑战我的底线,每一步都在把我往绝路上逼。”
余恙眼眶泛红,积压许久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怎么?现在又想来央求我的爱。你自以为对我千般呵护,万般怜惜,可这一切都是你强加给我的。”
“是你自己作茧自缚,贪得无厌。我没办法给你同样的回应,再痛也是你咎由自取。”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的颤抖,胸腔也因为激动剧烈起伏。
江砚的脸色在余恙一声声地控诉中变得阴沉,冰冷的眼神传变成近乎暴戾的压迫感。
他手上的力度加重,仿佛在警告余恙不要再说下去。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余恙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清明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
上一次发泄情绪对江砚出言不逊的后果突然在眼前浮现。
同样的车,同样的后座,那段痛苦的经历引得他开始后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微微颤抖,抬手抓住江砚的手指,语气变得软和,“江砚,我刚才只是情绪失控……你别生气,我们都不要给对方找不痛快了好不好?”
江砚低笑一声,掌箍住余恙的手腕,表盘深陷肉里传来钝痛感。
他问,“余恙,你恨我吗?”
他指尖流转,手顺着余恙的脸爬上他湿润的眼角。
“不……不,我不恨你。”余恙喃喃道,用力地摇头,他攥住江砚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江砚贴近他,阴冷的声音在耳边炸得余恙毛骨悚然,“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深刻,刚好我也不想忍了,如果让你承受我全部的爱会怎么样?”
余恙松开手,惊恐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去星寰邸,跟宿牧渊说我要那套顶层套房。”江砚用森冷的声音对司机下命令,他从车载冰箱取出一瓶不知名的液体,牙齿咬掉瓶盖,仰头往嘴里灌。
看着那泛着幽蓝的液体,余恙惊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瑟缩地捂紧嘴,江砚逼近他,恶狠狠地把他甩在车座上。
手腕被梏制,江砚一手强硬的捏住他的下巴,用唇舌撬开余恙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略带苦涩的黏稠液体充斥口腔,余恙拼命挣扎,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浸湿衣领。
“不……不要……”余恙含糊不清地呜咽,江砚的舌就着残留的液体在口中翻搅。他拼命挣扎,可江砚就像烙铁般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余恙感觉自己身体发软,双眼失焦,意识也变得涣散。
看着余恙迷离的眼神,江砚松开他,拇指轻抚他被濡湿的脸。
他声音暗哑道“好乖。”
“你给我喝了什么?”绵软的声音轻飘飘的,余恙几乎感受不到声带振动。
靠在江砚的肩头,整个人依仗着他才没有倒下。
“春药。”
他轻声吐出两个字。
看着余恙瞪大的瞳孔,里面有不可置信的绝望。江砚露出了得逞的笑,他凑近在余恙的额头落下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你的。”
“我怎么可能舍得给你喂春药呢?”
感受到怀里的人有微弱的反应,像死灰复燃的余烬想重新燃起希冀。
江砚低声在他耳边呢喃:“春药烈性太强,清醒后你记不清过程我可是会伤心的。”
“我给你喂的是一种人工合成的致幻剂,它能感染神经递质的传递,十分钟后开始起效。期间使用者会意识模糊,思维混乱,如同置身虚幻的梦境,难以对周围的环境做出判断。”
怀中人微微颤抖的模样让江砚心里腾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意。
他温柔地摸余恙的脸,用爱人般的柔情蜜语继续道:“同时,药物会刺激神经末梢,使用者的触觉、痛觉等感知力都会变得异常敏锐,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使用者的感知都会无限放大……”
江砚俯身在余恙的下唇厮磨,直至尝到血腥味才微微后撤,他垂眸直盯着渗出的血丝,呼吸急促,“就像现在这样,感受到了吗,宝贝……呵,你抖得好厉害。”
“药效通常会持续4-6个小时,我们可以
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你的第一次,我要你深刻地记住我带给你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和爱……”
“哦,对了。这药物还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惘梦’。”
“熟悉吗?名字是我根据你第一次遇见它的反应起的。”
“或许你已经忘了,在这之前,你已经见见识过它的威力。”
江砚的话在耳边回荡,余恙努力调动所剩无几的清醒意识,试图在混沌中理出头绪。可脑海就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记忆断片,无论如何都拼凑不出江砚口中的所谓初次经历。
余恙轻颤的睫毛擦过江砚的脸,感受到他的茫然,江砚轻笑出声,“那时的它还只是被混杂在紫檀和琥珀气味里的试验品。”
“调配剂量太大,我喝下的抑制剂差点没作效。那天我把它喷在外套里层,和你相撞的时候故意把外套往你脸上扇。”
江砚的声音愈发低沉,似乎在回忆那段隐秘的过往,“你软软地倒在我怀里,站都站不稳,那迷离的模样看得我好兴奋。”
余恙后知后觉江砚说的是他们第一次撞上的乌龙事件,他终于回想起了那股让他脑袋一片空白的异香。
岑子瑾当时还问他是不是被香水熏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很想笑,嘴角抽搐比哭还难看。
怎么躲呢,甚至连他自以为是意外的初遇都充满了处心积虑。从被江砚看见的第一眼,自己就注定逃不出他布设的陷阱。
“疯……子……”
余恙只感觉自己眼睛干涩,他用尽全力吐出两个字,江砚不怒反笑,眼中的欲望更甚。
“没错,我就是一个为你而疯的疯子。”
“我他妈爱死你了,余恙。”
江砚垂下头,用舌尖舔去余恙无意识流出的泪水,咸涩的味道让他愈发兴奋。
“那天回家,脑海里一遍遍闪过你的脸,光是想想我就要射了。梦里的你也哭得好可爱,被我撞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用抑制剂都做梦了,那你呢?你的剂量那么大,那天你有没有梦到我?”
江砚的舌尖滑过脸颊,黏腻的触感被放大,留下一片濡湿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冲刷余恙的意识,他厌恶又恐惧地闭眼,想干呕却无力。
江砚温热的大掌开始在身上游离,他压抑着火热的欲望,在余恙耳边轻轻吐息:“我已经要等不及了宝宝……好想在车上要了你。”
余恙想要尖叫,想要反抗,可是喉咙好像被堵住,声带被切掉,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无力的头被手托起,电梯镜面映射出他被江砚抵在怀里热切亲吻的画面。
看着电梯里的数字不断跳动,余恙心里一阵悲凉和死寂。
电梯加速上升至高层,心脏被压迫的刺激传来一阵心悸和不安。唇被堵上,胸闷的感觉让余恙紧张地揪着衣角。
“叮——”
水晶吊灯在顶层套房绿色奢华的波斯地毯上投下蛛网阴影,余恙被摔在床上,天旋地转间他感觉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灯火都在倒悬。
打火机幽蓝色的火焰点燃香氛,甜腻又诡异的香味迅速弥漫。江砚随手把金属打火机往地板上一扔,物体落地的清脆回响格外清晰。
他拽下外套,双臂撩开黑色的缩袖背心,露出精壮的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微微发热的欢愉和兴奋,他欺身压住余恙,把他扒了个精光后禁锢在身下。
耳边传来原木燃烧的噼里啪啦声,像冬天燃烧的壁橱壁橱。精油香气萦绕在鼻尖刺激大脑皮层,余恙竟然感觉到迷蒙的脑袋得到一丝舒缓。
他张了张嘴,可发出的只有破碎得不着调的呜咽。
江砚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脖处,他的唇沿着余恙的脸一路向下,犬齿轻咬余恙的锁骨,他含糊地呢喃:“有感觉了吗?”
浓郁的麝香味附上情欲,余恙脸上泛起醉人的潮红,心底腾升起的无名欲火让他越来越燥热。
他难耐地摇头,想把这股冲动给甩掉。
江砚手掌覆上他的脸,滚烫的温度让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地弧度。
“催情香氛起作用了。”
温热的大掌箍住余恙微微翘首的欲望,粗糙的掌纹上下剐蹭皮肉,敏感的前端被指背恶意的玩弄画圈。
余恙浑身犹如被电流击中的刺激,他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紧咬着下唇压抑喘息,用尽力气抬手想制止江砚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这样……”
江砚眼光暗沉,他似笑非笑地凑近他,用拇指轻轻按压前端的口。
“可是你流水了,你看,好可怜。”
被扼制住要害,刺痛的快感袭来,余恙浑身震颤,眼角溢出泪水,没抑制住的低吟激得江砚手上的动作愈烈。
在快要到达欲望顶峰时,江砚突然松了手。
挺立的青芽在他的指尖弹了弹,红润的端口可怜兮兮的往外吐出透明的液体。
快感得不到释放,余恙只感觉一阵痛苦,他用一种欲求不满如小狗般乞怜的眼神盯着江砚,可嘴里仍是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
“别着急……宝贝,射的太快待会你会很痛苦的。”江砚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一丝近乎病态的温柔。
他从床头柜拿出润滑油浸润修长的手指,另一只手开始在余恙的敏感处游移,每一次触碰都让余恙的身体更加紧绷。
意识在药物和香氛的双重作用已经被焚烧殆尽,余恙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恍如置身幻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幻梦是充满情欲的,他能切身体会到那些迫切触碰和占有。
身体和意识在不同图层被随意支配,仿佛有一条无形枷锁将他从四方天地箍住。
他想求助,想要说话,可除了欢愉带给他的呻吟和喘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他无助的要哭了。
江砚的两根手指探入身体,和之前那次不同,因为有润滑油,被进入的后庭没有撕裂的痛楚,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余恙为自己的感触感到羞耻,身体徒然紧绷,想要排斥那些陌生的快感,搭着江砚的手无意识滑落揪住床下的床单。
“好紧,放松点……”江砚循循善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明听着很温柔,可他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江砚覆上余恙的唇,舌尖搅动下余恙只感觉自己的口腔变得和脑袋一样混沌。
他无意识的张嘴,津液搅浑和身下因为律动发出的暧昧水渍声冲击他的耳膜。
穿刺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些难以压抑的低吟在辗转唤气中溢出唇齿,余恙咬紧下唇别过脸,不想再被迫张嘴。
江砚看着他的小动作轻笑出声,他把手指缓缓抽出,蕴含暗欲的眸光低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因为动作过于激烈仍有余悸跟随身下人大口呼吸犀张不停的小嘴,江砚膨胀的欲望再也忍不住。
余恙感觉自己被放开了,就在他以为这场令人绝望的包含爱欲的情事终于要结束地时候,他迟钝地喘息,以为自己终于能松一口气。
突然双腿再次被打开,坚挺滚烫的长条物抵在臀间。他茫然地睁眼,发现江砚浑身赤裸的压在身上,无力的双膝已经被他架好。
“不要……”眼前这一幕太过震撼,清明间余恙夺回了声音的主导权,他害怕地摇头,哀求道:“江砚,放过我……”
江砚充满占有和情欲的眼睛贪婪的落在余恙的脸上,他俯身吻在余恙的颈边,留下一串暗红的痕迹。
“放过你我会很心痛的,宝贝,不要拒绝我。”
“我等这一天太久太久了,记住我进入你身体的感觉。”
身下仍有些裂痛的脆弱地方被抵上骇人的蘑菇头,余恙后怕地咽了口唾沫。
会死的吧。
“江砚,江砚……”余恙虚弱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指尖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砚耐着性子制住下一步动作,分身硬的生疼,他额头冒出了隐忍的青筋。
“怎么了,宝贝?”他握住灼热的欲望往肖想已久的地方难耐地上下碾扫,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庭而入。
“你戴套了吗?”余恙艰难地开口,声音细如蚊蚋,他不自在的别过头,迷离的表情竟然有几分羞赧。
江砚怔愣,仅用一秒他就回过神,他紧紧扣住余恙的手,脸上挂起邪笑。
“没戴。”
“会生病的……”余恙的眼睛微微睁大,他哀求着,语气充满了恐惧:“戴套,我求你了……我不求你放过我了,只有这个奢望,求求你……”
不被弄死在床上也要因为细菌感染病死了。
看着身下人纯情的求饶,江砚呼吸急促,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迫切地把余恙的双腿折到胸前,勃发的欲望涨得生疼。
“以后再戴,你不会生病的。”
“我们的第一次,我想让你好好感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欲望挺进身体,菊部的褶皱被寸寸撑开。硕大的蘑菇头碾进肠道,余恙清晰地感受到那骇人的形状,他绝望地闭上眼。
尽管被有了扩张和润滑,他还是被疼得浑身震颤,钝痛感让他迷蒙的意识得到一丝清醒。
他紧张地揪住床单,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因为动作牵连身体里烙铁般的坚硬。
顶端被柔软温热的肠道紧紧裹挟,仿佛有数十张细细密密的小嘴吸着,仅仅进入一个头就爽的江砚头皮发麻。
江砚想挺身继续,可实在是太紧了,身下人太害怕,夹得他又爽又疼。
江砚感觉额上的青筋突突跳,他俯身环住余恙的腰,在他耳边温热的吐息安抚道:“宝贝,放松一点,你这样我也很痛苦。”
余恙依旧没有睁眼,他无助地哽咽了两声,清泪滑落眼角。
“好痛,你出去好不好?”
江砚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咸涩的味道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缓缓撤出分身,在余恙耳边低声蛊惑,“看着我,余恙。”
感受到江砚真的抽离了身体,余恙勉强睁开双眼,被泪水洗过的双眼里还带着一丝迷茫,似乎对江砚的举动不可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对上江砚暗沉的双眸,下一秒他猛地一个挺身,趁余恙刚松懈把膨胀的欲望整根没入。
“唔……”
余恙措不及防地发出闷哼,下体如同被撕裂的感觉让他想起了烧烤食材被烧烤签无情穿刺。
他疼得身体紧绷,不自觉地剧烈颤抖。断弦的意识好像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江砚的脸也变得模糊,余恙只觉得两眼发黑。
被丝绒般紧致的甬道彻底包裹,内壁的褶皱像湿润的柔软触手,如同坠入温热黏稠的蜜糖。
近乎窒息的快感爽的江砚发出一声喟叹,看着余恙因为他的突然插入不由自主地扬起后颈发出低吟,身下人微微颤动的躯体让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宝贝,忍一下,做完了我就出去。”
他温热的大掌掐住余恙的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余恙无助地把手搭在他的手臂,意识随着江砚的动作沉沉浮浮。
身体里蘑菇状的顶端反复刮擦内壁引发一阵惊心的战栗,余恙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名为情欲的潮海,一波又一波大浪拍打身体,无意识的低吟从嘴边溢出。
“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耳垂被谁的唇厮磨,炽热的欲望和不加掩饰的渴求呕心沥血倾诉着占有的爱意,谁在施加避无可避的噩梦,为什么会感受到绝望。
余恙已经分不清了,意识在痛楚和陌生的快感来回拉扯,那些画面拉扯被分裂成光怪陆离的碎片,拼凑起来竟然是江砚压在自己身上撞击的模样。
眼眸半阖间,他感觉到江砚的汗水滴在颈脖处带来沙沙的刺痛感。江砚越来越亢奋,撞击的动作激烈到余恙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见余恙终于有了反应,江砚贴着他的唇低喘,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粗鲁。“宝贝,你终于醒了。”
他微微喘息,低哑道:“你刚刚被我操射了。”
小腹上有冰凉的液体,身体释放的被掏空感都证实了江砚说的是真话,被侵占的锥痛夹杂着诡异的饱胀感让余恙几乎难以承受。
满意地看到余恙羞耻的别开脸,江砚轻笑,加速抽插的动作。
伴随一声低吼,江砚失控般地顶撞,滚烫的液体在身体最深处释放。余恙被烫得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江砚倒在他身上和他一起喘息,稍缓片刻,他心满意足地低头吻住余恙。
见他迟迟没有撤出来,余恙动了动僵得酸痛的双腿,感受到余恙的小动作,江砚微微撤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了,出去……”余恙出声提醒,却发现连声音都带着哭腔,身体几乎提不起力气。
他敛眸,不敢直视江砚暗沉的双眼。
江砚支起身,架着他的双腿慢慢抽离半硬的性器。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他的动作流出,红肿的小嘴合不上,画面淫靡又潋滟。
不知是香氛的作用还是眼前的画面冲击力太强,仅看一眼江砚就被激得再次兴奋,他躺下捞过余恙跟他一起侧躺,一手从身后搂住他,另一只手架起他的一条腿。
江砚亲吻他的后颈,“我可没说只做一次。”
余恙无力的躺着,任由江砚摆弄。他太累太困,脑袋仿佛被灌入了浆糊思考不了一点,江砚说的话也一个字没入耳。
背后紧贴的滚烫胸膛热的余恙有些难受,他想躲,才惊觉臀间来回摩擦的暧昧触感。
“别睡。”见余恙昏昏欲睡没有一丝反应,江砚不满地揉捏他的乳头,牙齿啃住他的后颈肉,“你刚刚已经睡过了。”
余恙眼睫轻颤,虚弱地开口:“明天还要上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困……”
就着那些液体,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江砚就得逞了。他挺腰,将再次勃起的欲望纳入那片湿热的内壁。
“我帮你请假。”
敏感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就又被侵占,余恙不适地皱眉,连反抗的念头都变得模糊,他浑身瘫软,只能靠嘴发出低低的呜咽。
江砚扣住他下凹的腰线,再次律动。
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套房内床上的纠缠仿佛永无止境。
呼吸交织,肢体碰撞,花样的姿势换了无数。余恙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他只知道自己被迫射精,到后面连射出的精液都稀薄如水。
江砚精力充沛过了头,漫长又折磨的情事到后半夜才结束。昏昏沉沉中余恙才感觉到自己被抱起到浴室冲洗狼狈的身体。
倦怠和疲惫的身体在江砚的臂弯里沉沉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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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眦欲裂,头昏脑涨。
余恙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大货车碾压后四肢骨折颅内出血只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等待救援的绝望“尸体”。
抬起沉重的眼皮,入目是奢华的套房设施,270°的全景窗台被遮光窗帘半掩,投射下细碎的光带。
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让余恙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思考间脑袋像被重锤砸过,身体的某个地方也有不可名状钝痛。
他爬起来,可手臂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冷汗不断从他的额头渗出。
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带着消毒手套的手把他托起,甚至还贴心地将枕头摆成靠垫让他躺好。
谢谢。
余恙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发疼,想要发声都很困难。
等等,谁?
他惊恐地抬眼,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隐入黑暗,带着口罩的陌生男人站在床边,狭长的眼透着冰冷淡漠的疏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恙感觉那人在审视自己,他想挪身向后躲,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约束带固定在床边,手上传来输液针冰凉刺痛的触感。
“你醒了。”清冷的青年音让人联想到山涧清泉,余恙突然感觉自己喉管发渴。
那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余恙,一字一句地陈述余恙的病状,“轻度脱水,轻度肛裂,37.8°低烧再加一天没进食的低血糖,你现在能醒真是医学奇迹。”
感受到余恙眼里的疑问和顾虑,那人慢条斯理地往消毒手套上喷消毒酒精,眸光闪过一丝冷冽,“你不用怕我,我是江砚的私人医生,你可以叫我禤烨。”
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他的人,所以才会怕。
眼下余恙对江砚的名字格外排斥和敏感,他原本紧绷的精神愈发紧张。他不安地拽了拽约束带,却发现带子纹丝不动。